楊光仔細的觀察安德烈的身體,辨識他遭遇到的可怕詛咒,換做是幾個月之前,就算楊光能夠及時趕過來,對於安德烈的情況也是無能為力的。81中『 』文網不過現在這些麻煩對於掌握了4階法術位的楊光來說就僅僅隻是舉手之勞了。


    詛咒與疫病一樣,都可以對目標造成持續性的傷害,或者嚴重妨礙目標的狀態,使其承受難以容忍的痛楚。安德烈身強體壯,一般的疫病很難對他造成什麽影響,可詛咒卻能輕易穿透安德烈的意誌,折磨他的身體與精神。


    想要讓安德烈恢複,隻需施放一個“移除詛咒”法術就可以了,不過楊光來的時候並不知道這裏的情況,寶貴的4階法術位自然不會準備這個法術。


    再者這個詛咒折騰了安德烈那麽久,他的朋友肯定用盡了各種辦法,如果楊光抬抬手就將其搞定,未免有那麽一點驚世駭俗,所以有必要找些東西來掩飾,而楊光的黑人外表就是最佳的選擇。


    “我需要一些東西。”楊光站直了身體,衝著肖恩說道:“蝸牛4對,要原配。蜘蛛2隻,必須一公一母。13種不同生物的血液,要當天的,不新鮮不行……”


    肖恩的記性很好,楊光隻說了一遍就把這些東西全記住了,這些古怪的東西與這麽安德烈的詛咒一樣讓他心裏有些毛,哪怕楊光對用途隻字不提,在肖恩的心目中已經自然而然的湧現出了“巫術”施法道具這樣的念頭。


    其實楊光說得這麽古怪,一方麵是給自己的施法找些神秘麵紗,另一方麵卻不希望肖恩太快了回來,起碼不要在自己重新選擇法術並且完成冥想之前回來。


    肖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快步走出了地下室,隨後動車子前往市區。楊光讓那個女郎給自己找了個單間,待進去後便再也無聲無息,直到外麵傳來肖恩的敲門聲,這才打開門招呼肖恩把東西搬進去。


    楊光將肖恩買來的那些玩意全都倒進一個大桶裏,用木棍搗碎後攪拌均勻,提著它來到安德烈的病床前,用拖把放進去後用這個惡心的鮮紅液體開始在地板上畫些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東西。


    肖恩和那個女郎站在一邊,看著楊光進行一場聞所未聞的神秘巫術。在將地麵塗抹得亂七八糟之後,楊光又對著安德烈指指畫畫,那個女郎很想上前去製止,卻被肖恩用眼色給攔住了。


    楊光嘴裏用家鄉的方言嘟囔著一些“吃葡萄不吐葡萄皮”這樣繞口令,不要說不懂華語的老外,就是不熟悉這種方言的華國人也絕對搞不清楚楊光在說些什麽。


    等到亂七八糟的鋪墊弄得差不多了,楊光輕聲念誦起4階“移除詛咒”的法術咒語,將魔法能量指向了躺在病床上的安德烈。


    困擾了安德烈將近一個月之久的詛咒在瞬間消失,不過長時間的脫水讓他的身體變得非常虛弱,不會那麽快就恢複如初,所以安德烈依然躺在那裏保持著昏迷的狀態。


    楊光又念誦起其他法術,給安德烈施加了“堅韌術”和“靈甲術”,最後他還掏出一瓶治療輕傷藥水給安德烈灌了進去,看得旁邊那兩個人嘴唇幹不忍直視,他們還以為給安德烈喝的也是類似於楊光先前弄得那一桶讓人惡心的液體呢。


    “堅韌術”可以增強安德烈的體質,“靈甲術”讓他不省人事的狀態大幅度縮短,治療輕傷藥水可以讓安德烈受到的傷害多少恢複一些。在這幾樣手段的相互作用之下,安德烈總算慢慢張開了眼睛。


    “吉布。”在看清楚麵前的楊光後,安德烈輕聲說了一句,隨後重新閉上了眼睛。他實在太虛弱了,需要好好修養一段時間才能恢複原本的狀態。


    楊光在倉庫這裏住了三天,等到安德烈終於可以下地不用人攙扶著走動,幾個人這才坐在了一起,說起了那一次古墓探險的經曆。


    “那個墓室雖然是石頭建造的,但是走進去之後就好像……好像進入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有種……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嗯,你可以試著想一想被放進微波爐的火雞!”安德烈畢竟親自進入了法老的墓室,因此切身感受遠比待在外麵的肖恩更詳細和清晰一些。


    “墓室裏麵的布置是什麽樣的?有沒有特殊的紋飾、文字、圖案或者任何你覺得有些奇怪的東西?”楊光喝了一口啤酒後問。


    安德烈可不是法師,對於魔法陣、魔法符文這類東西肯定是一竅不通,因此楊光隻能盡可能用對方能夠理解的詞匯來詢問。在楊光看來安德烈所中的詛咒肯定是人為布置的,其他在墓室外麵的人並沒有太大問題,因此很可能在法老墓室裏有一個諸如“詛咒術”這樣的魔法陣在運轉。


    對於安德烈的經曆,楊光十分的好奇。現代時空是科技機械文明,不過有關魔法、修真或者其他文明特征的事情卻屢見不鮮,不由得楊光不去思考。


    根據安德烈的描述,楊光畫出了法老牧師裏的素描,可惜當時的時間太短,安德烈的主要精力也放在中央的法老棺木上,無法準確說出墓室牆壁和地板上的詳細情況,隻是記得有很多象形文字,僅此而已。


    眼見安德烈有些疲倦,楊光放棄了從對方這裏獲得更多信息的努力,而是開口詢問說道:“下一次你們什麽時候過去?”


    “太好了,如果有你的話,我們一定能搞定裏麵的巫術!”安德烈興奮的說道。


    “現在可不行。”旁邊坐著的女郎忍不住說話了:“安德烈,在你身體恢複之前,哪裏都不能去!”


    女郎的名字有點長,叫阿列克謝耶芙娜,道地的俄羅斯人,不過不是傭兵而是一個醫生,當然一點點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從她與安德烈之間眉來眼去的樣子,楊光估計他們兩個肯定有一腿,那是別人的私事,安德烈不說楊光肯定也不會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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