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立刻領會他的意思,拿出名片,誠懇地對金博士說:“今天金博士是來休息的,我也是聽到小道消息,趕來‘混’個臉熟的。[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金博士什麽時候有空,我希望能和您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談談我的構想,若有合作的可能,那更好。就算可行‘性’不高,我也希望能得到金博士的指點。”


    金博士笑了,接過名片仔細看了一眼,妥善地收進錢夾子裏,主動向她伸出手,溫和地說:“好,那我會給季小姐電


    話。”


    “謝謝。”季沫嫣然一笑,這已經是她想像中的最好的結果了。


    和洛鉉轉過遊泳池,她才發現他的手一直在她的腰上齪。


    “喂。”她匆匆打他的手指,秀眉微蹙,小聲說:“以後不可以這樣。”


    洛鉉抬起手看看,笑了笑,低聲說:“有點忍不住……”


    季沫掀了掀眼皮子,輕聲說:“洛總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哪。”


    “抱歉,沒有惡意。”洛鉉挑了挑眉,溫和地說:“隻是因為……件”


    他搖了搖頭,小聲說:“其實,我確實非常喜歡你。季沫太有魅力了,一見難忘。”


    “騙子,明明第一晚看過我,第二次就不記得了。”季沫咧了咧嘴,繼續往前走。


    “那是因為燈光昏暗,眼睛瞎。”他背著雙手,紳士十足地跟在她的身後。


    “是嗎?眼睛‘挺’大的啊。”季沫被他逗笑了,扭頭看看他,笑著說道。


    “嗯,被你的光芒閃瞎了,第二天才恢複正常。”洛鉉烏亮的眼睛凝視著她的小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洛鉉,你這麽會說話,居然沒有‘女’朋友,太奇怪了。奕景宸的嘴巴可笨了,他都能找到‘女’朋友,你加油吧。”季沫轉過身,手往他的肩上輕輕拍了拍,脆聲鼓勵道。


    洛鉉低笑出聲,輕輕點頭,緩聲說:“對,我要加油。”


    “哎,又餓了,兩個人就是容易餓。”季沫‘摸’了‘摸’肚子,慢吞吞地往前走。船上東西那麽貴,幾百塊就吃了一碗蛋炒飯,她真是瘋了!


    “兩個人?”洛鉉沉‘吟’了一下,飛快扭頭看向她的小腹。


    季沫正盯著別人手裏拿的蛋糕看,一副饞樣。


    “想吃嗎?”他柔聲問。


    “可惜更想吃菠蘿飯哪。”季沫拍了拍半空的胃,沮喪地說道。


    “來。”洛鉉快步了一步,向她伸出手。


    “幹嗎?你沒有事要忙嗎?”季沫把手背到身後,皺著鼻子,搖了搖頭。


    “帶你去吃菠蘿飯。”洛鉉‘唇’角輕揚,雙眼亮閃閃的,滿眸柔軟。


    “不好,和你去吃飯,奕景宸要生氣的。”季沫豎起一根手指壓在紅‘唇’上,半真半假的開玩笑。


    “得了,他沒那麽可怕吧?還要管你和誰‘交’朋友?”洛鉉的視線跟著她雪白的指尖上,眸子裏的光縮了縮。


    “嗯,我決定寬宏大量一些,使勁容忍他。”季沫微微一笑,朝他擺擺手,輕聲說:“我先回房了,謝謝你給我解圍,再見。”


    洛鉉眼裏的光黯了黯,看著她從麵前走過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低低地說:


    “季沫,我真要嫉妒他了。”


    “啊,這我幫不上忙哦。”季沫笑笑,把手縮回來,快步往台階下走。


    洛鉉站在原地,視線一直追著她走,眼裏的光越來越失落。


    ――――――――――――――――――――分界線――――――――――――――――――――


    季沫的房間在樓上,但她實在餓,想去找點東西吃。小塊的蛋糕也很貴,她捏著奕景宸的卡看了會兒,拿零錢買了兩個麵包。


    思念的滋味不好受,她好想、好想、好想奕景宸!那個人在美國,有沒有想她?如果想她了,為什麽她一個噴嚏也沒有打過?


    奕景宸的心是石頭做的,他的愛情也是,對他來說並不重要吧?是不是娶她就是為了安慰爺爺?


    若真的如此,她這暖寶寶還要怎麽做?咬著麵包,靠在船舷上,沮喪地聽海‘浪’風聲。


    “‘混’


    蛋。”


    她把最後兩口麵包用紙袋包好,慢吞吞地往房間走。


    “姐姐快吃!”


    兩個三四歲的小‘女’孩突然跑到了她的麵前,仰著小臉,一個雙手捧著一份熱乎乎的菠蘿飯,一個端著一杯飲料,伸長了雪白的小手臂,用力往上舉。


    “誰讓你給我的?”季沫連忙小心地接過來,好奇地問道。


    “一個好看的叔叔。”給她飯的小‘女’孩扭頭指後麵,歪了歪小腦袋,奇怪地說:“他說他是海鷗先生,他飛走了嗎?”


    是洛鉉吧?季沫捧著飯無奈地歎氣,如果奕景宸有洛鉉這樣細心體貼就好了,若洛鉉比奕景宸早點出現就好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女’人得找一個愛自己多點的,不然就會像她一樣,等待、等待、在漫漫的歲月裏等待……


    打開房‘門’


    ,房間小陽台的玻璃‘門’打開了。她怔了一下,出去忘了關了嗎?她踢掉小皮鞋,換了一次‘性’的拖鞋,端著菠蘿飯去陽台上吃。


    把飲料順手往小桌子上一放,縮在白‘色’的小搖椅上開吃。椅子弧度很合適,搖起來很舒服。


    嘎……


    一隻海鷗落在船舷上,張著翅膀,虎視眈眈地盯著她手裏的菠蘿飯。


    “不能吃我的,討厭,走開。”她一抬腳,把一次‘性’拖鞋踢了出去,正擊中海鷗翅膀,把大家夥嚇得趕緊逃走。


    “謝謝你的菠蘿飯。”她‘摸’出手機,給洛鉉發了個消息。


    “不謝。”過了一會兒,洛鉉回了消息。


    她抓著手機,盯著奕景宸的號碼發呆,他今天怎麽沒有打電


    話來?都去了十多天了,到底什麽意思?不回來了嗎?


    “不回來就早點滾!別妨礙我再找好的。”她心情又糟糕了,把菠蘿飯往桌上一丟,雙手撫在小肚子上,怔怔地看著星空發呆。


    暗絲絨一樣的夜空上,綴滿了亮晶晶的星星,微涼的海風吹過來,像溫柔的手輕撫上她的肌膚。


    她扁了扁嘴‘唇’,拔通了他的號碼。


    關機了!


    她吸了吸鼻子,把雙手捂在臉上,悶悶地說:“魂淡,十分鍾之內不給我電話,我就去找洛鉉,我說到做到。我才不等你了,你連菠蘿飯都不給我吃。”


    “菠蘿飯很好吃嗎?”


    低醇的聲音從她頭頂飄過來,她一個‘激’靈,猛地抬頭看……


    他雙手放在‘褲’兜裏,頭發剪得短短的,人瘦了一圈,雙眸像墜進了萬千星星,光彩奪目。


    “‘混’


    蛋,你什麽時候來的,你怎麽進來的?我讓你進來了嗎?”她站起來,又坐下去,鼻子一酸,眼淚開始往下掉。


    “哦,哭了。”他慢慢走過來,微微彎腰,手撫到她的臉頰上,輕輕地滑動,“乖,別哭,我不是回來了嗎?”


    “你為什麽不給打電


    話?”她拉開他的手,憤怒地質問他,“我發那麽多消息給你,你到底怎麽想的?”


    “我手機丟了。”他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地說:“你沒發現我都是用吳律師的手機打給你的嗎?”


    她一連燒了好幾天,每天頭暈腦脹,失魂落魄的。擔心老爺子沒了,還擔心他不回來了,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哪裏注意那麽多?


    所以說,他壓根就不知道她有孩子的事?


    “怎麽了?什麽事天天發短信?”他長眉輕揚,扶著椅子扶手坐了下來。


    季沫瞬間感覺全世界的委屈都裝進她的心裏了,原來十多天來她一個人在唱獨角戲!她還以為他拿吳律師的手機是擔心漫遊費……多傻啊,他怎麽可能會擔心漫遊費?難道像她嗎,住著小套房,隻敢買兩個麵包吃。


    “不哭不哭。”他俯過身,拇指在她的臉上輕抹,低聲說:“別哭了,我在這裏呢。”


    “怎麽會不哭?你知道我怎麽過的嗎?”她打開他的手,站起來,雙手放到肚子上,‘抽’泣著說:“我有孩子了,我天天和你說這事,你卻一個字也不回答我。我每天都要想,你到底什麽意思……要瘋掉了!”


    “啊?”


    奕景宸楞了幾秒,突然反應過來,猛地站起來,肋骨處陣陣鑽心的痛,熱汗直湧。


    他定了定神,飛快地拉住她的手,把她往身前拖,急促地說道:“你再說一遍,你有什麽了?”


    “孩子,你種的小蟲子,發芽了!長成小‘混’


    蛋了!”她一抹臉,不滿地說:“你耳朵聾了嗎?還要我大聲吼你才聽得到?”


    “哈,發芽了?”他的表情從來沒有這樣生動過,眼中全是喜悅,雙臂用力把她抱緊,下巴在她的頭頂上使勁蹭了幾下,朗聲笑道:“我的沫沫真爭氣,要給我生孩子了,我的小沫沫真有本事……”


    “啊,爭氣,我就是你用來生孩子的?‘女’人都會生孩子好嗎?這叫什麽本事?”她揮拳就往他身上打。


    “別打……我肋骨……斷了兩根。”他咬牙,熱汗又在湧。


    季沫飛快抬頭,正撞在他的下巴上,他咬到了舌尖,又是一陣瘋疼。


    “你肋骨斷了?就是台風那晚出車禍?”她淚眸圓瞪,飛快地‘摸’到他的肋骨上,心痛地說道:“你是不是又聾又啞,為什麽不告訴我?”


    “不想你著急。”他咬咬牙,在椅子上坐下來。拍拍‘腿’,小聲說:“來,快讓我抱抱。”


    “不要,你肋骨斷了,能抱嗎?”季沫搖了搖頭。


    “‘腿’又沒斷,快來。”他搖了搖她的手腕,拖她坐到‘腿’上。


    季沫猶豫了一下,輕輕地往他‘腿’上一坐,低眸看著他的心口發怔。他不是鐵打的嗎,怎麽肋骨會斷掉?


    “我有孩子了。”他近乎狂喜,神彩飛揚,手掌隔著薄薄的裙子小心地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撫動,漸漸的,眼神越來越溫柔,一臂摟著她柔軟的身子,低低地說:“沫沫,我很開心……”


    “我猜會是個‘女’兒。”季沫抿抿‘唇’,輕聲說道。


    她臉上的眼淚還沒幹,長睫上還綴著碎碎的淚珠,隨著她眼睛的眨動,落了下來。


    “別哭了,懷著孩子的時候不能哭,快笑笑。”他捏著她的小臉,輕輕往兩邊拉動。


    “笑得出來嗎?我燒了好幾天,你也不理我,走的時候也不理我……”季沫掀掀眼皮,委屈地說道。


    “哦哦……”他把臉埋在她的心口上,深深地吸氣,“沒有不理你,是痛得說不出話來。”


    “活該痛,你就應該痛,欺負我的人全都應該痛死。”她伸出手指又往他肋骨上戳,但始終沒舍得用力,輕輕地撫動兩下,最後用柔軟的手臂抱住了他。


    “好乖的孩子。”他輕輕吸氣,小聲說道。


    “可惜做爸爸的不乖。”她把臉靠在他的頭上,聲音綿綿的,啞啞的,“奕景宸以後對我好一點。”


    “還不好嗎?”奕景宸的手順她的裙擺慢慢往上撩,掌心直接撫到了她冰涼的小腹上,愕然問:“怎麽這麽涼,我給你暖暖。”


    他把手掌撤回來,嗬了口氣,搓了搓,又伸進去,掌心扣在她的肚臍上,溫柔地問:“小寶貝兒,暖不暖和?”


    季沫轉頭看他,這人樣子好傻啊,他居然也有傻乎乎的時候!


    “不行,我想看看小寶貝。”


    他咧咧嘴,慢慢站起來,拖著她往房間裏走。


    “這怎麽看,小寶貝才兩個月,好小好小……”


    季沫被他拖到了‘床’前,眼睜睜看他把她的長裙給她褪下來,裏麵一套淺藍‘色’真絲,襯得她一身肌膚如雪般漂亮,小肚子隨著她的呼吸輕輕鼓動。


    這裏麵裝著他和沫沫一起製造的小寶貝。


    他低下頭,親上她圓圓的可愛的肚臍,手攬著她的‘腿’,輕輕地吐氣。


    “明年這時候,已經有個小家夥躺在我麵前了。”


    “是啊。”季沫抱著他的頭,笑著說道。


    “嗬……我要告訴……”


    他拿出手機,想給人報喜,最終卻緩緩放下來。家人裏麵,居然沒有可以分享他喜悅的!


    想了會兒,給沐秦和顏聖翼、吳律師三個人各發了個消息。


    “爺爺他知道的,就是那天,他陪我去醫院做檢查,我們去商場給寶寶買衣服……”季沫垂著長睫,愧疚地說道:“我不應該離開他身邊,我應該寸步不離地守著爺爺。”


    奕景宸抬頭看她,小聲說:“老爺子現在沒醒,但暫時也不會離開。他這病本來就難以治好……其實都是遲早的事,我隻是不想失去他。”


    季沫挨著他坐下來,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和他十指相扣,輕輕地說:“我也不想失去他,他真好。”


    他沉默了一會兒,低低地說,“對,真好……”


    “讓我看看你的傷。”季沫伸手過去,一顆顆地解他的鈕扣。


    結實的肌‘肉’上有一道極新的疤,縫線處像趴著一隻紅‘色’的蜈蚣。


    “難看?是很man吧。”他動了動肩,傷處跟著他的動作動了一下,“沫沫,有沒有想親親你先生的衝


    動?”


    他的身材非常‘棒’,肌‘肉’緊繃,四肢修長均勻,人魚線清晰,確實讓季沫的小心髒砰砰砰地‘亂’跳。


    她看看他,俯過去親‘吻’他的傷處。她的‘唇’很軟,很涼,在傷疤處停了幾秒,慢慢坐正,輕輕地說:“可憐的奕先生,以後再也不要受傷了。”


    奕景宸低頭看著她,等她抬頭時,突然就捧住了她的臉,熱情地‘吻’了過去……


    季沫怕碰到他的肋骨,又怕他會痛,雙手撐在他的肩上,微微踮著腳,把柔軟的‘唇’往他的‘唇’邊送。


    “不行,得慶祝一下。”他舌尖往‘唇’角一掃,站了起來。


    冰箱裏有酒,但她不能喝,他也不能!他的視線落在外麵小桌上,上麵有一杯冰飲料。她不能喝冰的,所以一口未動。


    “你喝吧。”季沫抿‘唇’笑笑,雙手撐在身側,一雙‘腿’輕輕地晃動了兩下。


    是冰可樂!他一口喝盡了,拿了瓶水回到她的麵前,擰開了,遞到她的手中,小聲問:“還餓嗎?菠蘿飯還吃不吃?”


    季沫皺了皺鼻子,光著一雙小腳走過來,端著菠蘿飯繼續吃。


    “奕景宸,洛鉉都知道給我買菠蘿飯呢。”


    “誰說是他買的?”奕景宸眉頭擰了擰,長指往她的腦‘門’上戳了兩下,“我買的,海鷗先生!”


    “啊?那你怎麽知道我要吃菠蘿飯?”季沫掏了掏耳朵,震驚地看著他,“你監視我?你有千裏眼順風耳?”


    “你刷卡的時候,有消息發進我的手機……我換了新手機。”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不方便出來,就讓人過去找你,他的手機一直是通的,我聽到你們的對話了。”


    “海鷗先生……”


    季沫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她還在這裏


    對洛鉉感‘激’了好久,想不到是奕景宸給她買來的。


    “泰國大廚,專為你一個人做的!是不是又想親‘吻’你先生了?”


    奕景宸‘唇’角輕輕一勾,此時他襯衣半敞,笑起來的模樣真是壞壞的。季沫都想撲過去,往他帶感的喉結上啃上一口了。


    果然,還是要找好看的,自己愛的男人,分分鍾有食‘欲’!


    “怎麽熱起來了?”奕景宸突然擰眉,把襯衣整個扯出來,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我們進去吧,把冷氣打開。”季沫抱著菠蘿飯進來,往小圓沙發上一坐,一麵吃,一麵衝他笑。


    奕景宸第五次擦汗的時候,終於發覺不對勁,猛地扭頭看向擺在桌子上的空飲料杯,臉‘色’鐵青地問道:“你在哪裏買的飲料?”


    “不是和菠蘿飯一起送給我的嗎?”


    “我‘交’待過他們,菠蘿飯配的是牛‘奶’。”奕景宸咬牙,額角的青筋隱隱地開始跳。


    “下毒了?”季沫心一緊,趕緊把菠蘿飯丟開,緊張地跑到他身邊扶住了他。


    “要是毒就好了。”他想拉開她的手,卻變成了緊緊抓住。


    她冰涼柔軟的指尖在他的掌心裏微微蹭了蹭,就像打開了他熱情開關,擰開了他身上的發條,腦子裏嗡地一炸,一身熱血開始胡‘亂’竄動。


    “糟糕了,是那啥……”季沫小臉垮了下來,飛快地拽出自己的手,連退數步,抓起丟在椅子上的長裙套好。


    “去給我放涼水。”他雙手摁住額頭,痛苦地悶哼。


    天知道,若這飲料被她給喝了……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小套房裏有個隔出來的玻璃小浴室,季沫飛快地跑進去,打開‘花’灑,讓涼水衝下來。


    “你來。”她架好‘花’灑,扭頭叫他。


    奕景宸把襯衣扯下來,重重地丟在地上,扯出皮帶往沙發上一砸,快步走進了小玻璃房,重重地拉上了玻璃‘門’。


    季沫隔著玻璃,絞著雙手,擔憂地看著他。好多小說和電影裏都會有這樣的橋段,男主角喝下了有‘藥’的酒,然後就會狂‘性’大發……


    “喂,你要不要緊啊?”


    “要緊!”他咬牙切齒地捶了捶瓷磚牆。


    “你別用力啊,你的肋骨還沒好。”季沫更擔心了,一把拉開了玻璃‘門’,想幫幫他。


    但怎麽幫?他這兩個月都不能有劇烈運動!而她有孩子,也不可能陪他劇烈運動!


    大眼瞪小眼,過了幾秒,她突然跳了起來,快步往外跑。把那隻空杯子拿進來,再找出自己的小‘毛’巾浸濕了,卷著放進去,然後遞給他,一本正經地說:“自製飛機


    杯,你勉強用用吧。”


    奕景宸的臉都綠了!


    這東西怎麽用?他推開了杯子,抓下了‘花’灑往身上‘亂’淋。


    “不喜歡啊?我再想想。”季沫又跑出去,拿著手機上網翻。過了會兒,她把真絲內從長裙裏褪下來,跑過來往他手裏塞,“這個,這個一定行了。”


    “你饒了我吧!”他如同抓到了烙鐵,趕緊丟回去。


    本來就快瘋了,她還做出這麽些“可怕”的舉動,他現在隻想趕緊衝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和她一起毀滅掉算了。


    “你去陽台上。”他指指外麵,悶哼道。


    “哦。”季沫乖乖地往外麵走。


    “站住!你趕緊穿上……”他又叫住了她,指著地上的真絲內低吼。


    季沫一個‘激’靈,跑去自己的小行李包裏找出幹淨的穿好。撿起被他丟出來的杯子和真絲內往外走。


    “季沫!”他又大喊了一句。


    “啊?”季沫握著那隻杯子,慌慌扭頭,“現在怎麽辦?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不然我替你出去找找,看有沒有人願意……”


    “你胡說什麽鬼!”他扭頭,凶狠地瞪了她一眼。


    “哦……”季沫也快哭出來了,實在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打電


    話給尹東來,讓他給我想辦法。”他咬著牙,惡狠狠地擠出一句話。


    “那……我怎麽說?”季沫飛快地找出號碼,為難地看著他問。


    水珠從玻璃上滾滾下來,模糊了他的身影。


    “不然、不然我幫你吧,你出來……”她皺著小臉過來,晃了晃雙手,結結巴巴地說:“你看,這個,行不行?”


    “季沫,離我遠一點……”奕景宸真想衝出來了。


    她不知道她實在太勾人了嗎?她就是他的毒‘藥’,一飲上癮,根本無人能夠替代!


    ――――――――――――――――――分界線――――――――――――――――――


    嗨,久違的出題來噠,是誰送了這杯飲料?趕緊在下麵發帖,說出你懷疑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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