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紀公子覺得無顏回答我的問題嗎?”


    錢雄正看自己連說兩句話,都被紀寒給忽略,並且還被周圍的百姓一臉吃驚的看著自己,心裏頓時怨念叢生。


    不過礙於這裏是文廟,錢雄正不得不壓製住他想要爆發的情緒。


    “真是恬噪,那裏來的烏鴉。”


    紀寒示意雲竹自己會把握分寸,然後一臉譏笑的看著錢雄正說道。


    烏鴉?


    聽到紀寒辱罵自己,錢雄正頓時就怒不可止。


    “紀寒,別以為你寫了一首出縣詩詞就無法無天了,收拾你,我有的是辦法!”


    紀寒聞言開口道:“哦,是像上次那樣取我性命嗎?”


    說完,紀寒收起譏笑的神情,雙眼冷冷的盯著錢雄正。


    沒來由的,被紀寒盯著的錢雄正打了個寒顫。


    “一個目前連童生都不是的讀書人而已,我怕個什麽?”錢雄正心頭一陣吃驚,然後便很忌憚的看了看旁邊的文廟說道:“紀寒,你這是血口噴人!”


    錢府在玉縣勢力在大,可是如果被人知道他曾取過紀寒的性命,那他的性命也會不保,尤其是此時還在文廟附近,他更是不敢造次。


    “好狗不擋路,不想被踩死在牛蹄子下麵,就給我滾開!”


    紀寒絲毫不理會錢雄正的言語,而是忽然高喝一聲。


    平地一聲炸雷,紀寒此時喊出的這句話讓周圍許多人都呆住了。


    錢雄正是什麽人,那是玉縣大家族錢府的公子爺,就算是擁有童生文位的人,也不敢如此對錢雄正說話啊。


    更何況在所有人眼中,紀寒目前還不是童生。


    不是童生,那就和普通百姓無疑。


    如此身份,膽敢呼和辱罵錢雄正,不得不讓周圍諸多人驚的目瞪口呆。


    “紀寒,你找死!”


    錢雄正被紀寒一聲嗬斥嚇了一跳,不過轉瞬間,錢雄正便氣的麵紅耳赤。


    他在玉縣,還從未被人如此嗬斥辱罵過。


    “是你找死!”


    錢雄正的話音剛落,一聲極其憤怒的聲音便從文廟之內傳來。


    接著,玉縣縣令陳裕德便腳踏青雲從天而降。


    平步青雲,舉人才有的能力。


    看到陳裕德出現,文廟附近的所有百姓都跪下參拜。


    而錢雄正看到陳裕德,心頭頓時一陣驚恐,不過他很快便對著陳裕德行了禮,然後指著紀寒說道:“大人,你要為小人做主,這紀寒對小人百般辱罵汙蔑!”


    陳裕德聞言麵色一冷,沉聲說道:“混賬!關於你和紀公子的事情,我已經全部知道了,豈容你在這裏狡辯!”


    言罷,陳裕德袖袍一揮,直接動用了舉人文位才會的出口成章,人族的戰詩詞《逆風沙》便從陳裕德口中脫口而出。


    戰詩詞一出,頓時憑空便出現一個直徑為一米,高度為三米以上的小型龍卷風。


    “大人饒命!”


    錢雄正見狀,立即匍匐跪倒在地,他雖是修的武道,但是《逆風沙》這首戰詩詞的厲害,他卻是無比的清楚。


    相傳,書寫出《逆風沙》這首戰詩詞的文道修士,曾憑借這一首戰詩詞瞬間殺死異族三百萬!


    “大人,手下留情啊!”


    錢府的家主錢宗文見狀立即驚呼,同時也提起毛筆,立即書寫戰詩詞《枯木行》。


    《枯木行》戰詩詞一出,頓時便在陳裕德和錢雄正之間憑空出現一排枯木,將兩人分割開來。、


    “竟敢在本縣麵前放肆,錢宗文,你好大的膽子!”


    陳裕德見狀一聲怒吼,接著由《逆風沙》喚出的小龍卷風便直接將錢宗文喚出來的一排枯木摧毀。


    錢宗文隻是秀才等級,陳裕德乃是舉人。


    秀才見舉人,宛如貓狗見虎狼!百隻也不敵!


    “噗……”


    錢宗文喚出的枯木被摧毀,錢宗文頓時星辰之力潰散,氣息萎靡,口噴鮮血。


    “爹,大哥!”


    與此同時,錢童也從文廟走了出來,當看到錢宗文被打傷,錢雄正匍匐在地,頓時一聲驚呼。


    氣息萎靡的錢宗文看到錢童出來,頓時雙眼中流露出希望的光芒,並且閃過了一閃而過的惡毒。


    “孩子,你書寫出鳴州詩詞,更會是本縣的案首!這陳裕德不分青紅皂白,便要將我與你兄長殺之!”錢雄正對著錢童高呼。


    錢童聞言,頓時就明白錢宗文和錢雄正會錯意了,因為書寫出鳴州詩詞的,不是他。


    可眼下,錢童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來說。


    “爹,鳴州詩詞不是我寫的!”


    錢童看了看不遠處的紀寒,直接跪倒在地說道。


    錢宗文聞言,頓時又是一口老血噴口而出。


    玉縣之內,在錢宗文看來,除了他兒子錢童,再沒人能夠寫出鳴州詩詞。


    所以一看到鳴州詩詞出現,錢宗文便急忙招呼錢雄正趕來文廟迎接錢童。


    可沒想到的是,搞了半天,寫出鳴州詩詞的不是他兒子錢童。


    不但如此,還因為他們的到來,直接導致了如今的局麵。


    自己被打傷,大兒子錢雄正隨時有性命之危。


    危急關頭,錢宗文直接從懷裏取出一封書信喊道:“大人,我這裏有當今相國大人的親筆書信,我兒錢童,乃是當今相國大人的學生!”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嘩然。


    宣國之內,相國隻有一個,就是翁北泰。


    錢府和相國府本沒有關聯,可因為錢宗文的一個侄女嫁給翁北泰做了小妾,外加錢童聰慧過人,小小年紀便做出出縣詩詞,因此便得到了翁北泰的賞識。


    翁北泰也書信一封,告知錢宗文,錢童參加完童生試,奪得童生文位之後,便可進京成為翁泰北的眾多學子之一。


    本來錢宗文是想過兩天放榜之後拿出來的,可是此時此刻,錢宗文不得不提前拿出了。


    “文廟之前,辱罵學子,並且目無法紀,更派人前去考生紀寒家中叨擾,差點導致考生紀寒與此次童生試失之交臂,此幾等罪,罪無可恕!”


    “當殺,以儆效尤。”


    陳裕德看到錢宗文手中的書信,臉上露出悲痛鄙夷之色,然後一揮手,由《逆風沙》喚出的龍卷風便把錢雄正瓜分的血肉模糊,毫無人樣。


    錢雄正也是一聲哀嚎之後,再無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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