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了找施曉慧,我便不再猶豫。(.無彈窗廣告)撥通了施曉慧的電話。


    不久,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你好。”


    我原本想了很多話,這一下,居然不知道要說什麽,隻能說道:“小慧,我張十一,我回來了。”


    “哦,我知道。”施曉慧淡淡的說道:“有什麽事嗎?”


    我沉默了一會,鼓起勇氣說道:“我相約你見個麵,有些事情我想說清楚。”


    “什麽事不能在電話裏說?”施曉慧反問道。


    我沒有預料到施曉慧會這麽說,不過,這也驗證了大牛的說法,施曉慧的確有些古怪。“我覺得見麵說會比較好。”


    “張十一同學”施曉慧說道:“我們隻是普通的同學關係,沒有別的事情。”


    我一下愣住了。這一句話,讓我不知所措。下一刻,施曉慧繼續說道:“沒什麽事我就掛了。”


    “好”我無奈道。果然,剛說完“好”字,施曉慧就掛斷了電話。我心中無比的疑惑,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十一,你下來一下。”九哥叫道。


    我放下電話,來到樓下。卻見到九哥,包不同,還有文所長正圍坐在一起。文所長見到我,就高興的走了過來,捏了捏我的肩膀說:“我就是十一命大,肯定不會就這麽沒了。怎麽樣,傷好點了嗎?”


    顯然,關於我的事情,九哥並沒有告訴文所長。我點了點頭道:“謝謝文叔叔關心,我好多了,就是有點悶,出不了門。”


    “沒事,過兩天等大家的好奇勁過去了就好了。這年頭的人啊,就是圖個新鮮,就是在路上看到形狀古怪的****,都會圍過去看。[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文所長笑道。


    我也覺得文所長這個比喻挺有趣,便笑道:“嗯,您說的是。”


    一旁的九哥看了看我說:“十一,你過來吧,看看這些照片。”說完,指了指放在桌上的照片。


    文所長也點頭道:“嗯,你也來參詳參詳。”


    我坐到九哥身邊,拿過放在桌上的照片一看,我不由的吃了一驚。這幾張照片明顯就是凶殺現場的照片。當然,這類場景我見過不少,但是,這裏的場景卻是我前所未見的。死者居然被倒掛著掉了起來,全身呈現暗灰色,眉心處有一個明顯的小洞。


    “文叔叔,這是?”我疑惑的問道。


    “今天早上剛發現的,死者是一名外地人,獨身租住在這附近的百花小區。發現死者的是他的房東,死者欠了兩個月房租沒交,房東今天上去打算開門趕人的,一開門就看到這樣了。”文所長說道。


    “死因呢?”我問道。


    “全身血液被吸幹致死的,不過,具體的要等到屍體解剖才能進一步確認。”文所長說道。


    “十一,說說你的看法?”九哥看著我問道。


    “這應該不是一般凶殺案,這樣殺人太麻煩了。當然,也不排除是變態殺手所為,不過,這似乎又不像是變態殺手。”說完,我指了指照片中死者的眉心處。繼續說道:“這小洞口周圍明顯有些發黑。”


    九哥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包不同。包不同一撇嘴說:“看我幹嘛?我們包門可沒有你們的《平妖記》,我們的宗旨向來就是,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遇到什麽是什麽,甩開膀子就上,不像你們,還得查書。”


    九哥撇了撇嘴說:“你也就是那兩膀子力氣。我也覺得這不是一般的凶殺案。理由和十一的差不多。”


    文所長見我們這麽說,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不好了。無奈地說道:“真晦氣,怎麽又遇到這種事情。”


    “文老哥”九哥拍了拍文所長的肩膀說:“放心吧,這不是有我在麽?一定給你你破案的。說不定給你立個功,明年你就能升到市裏了。”


    文所長聽九哥這麽一說,隻是苦笑道:“你就別挖苦我了。不給我記過我就滿足了。這件事情,我可全指望你了。”


    “可以”九哥點頭道:“不過,我得看看屍體。”


    “這個”文所長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猶豫了一會說道:“我想辦法吧。這事情已經報道市局了,恐怕市局的刑偵大隊會接手。我最煩的就是這個,每次他們要是能破案就罷了,破不了案就怪我們協辦不力。”


    “等一下”包不同突然說道。


    “又幹嘛?”九哥此時已經打算拉著文所長去喝酒了,被包不同這麽一叫,便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我突然想起來,我好想見過這種表情。”包不同認真道。


    “我說包不同,你是不是練功練多了,營養都到肌肉裏了,腦子不好使了。剛才看了這麽久,你怎麽不說話啊。”九哥不滿道。


    包不同也不理九哥,指著其中一張照片說:“你們看,這死者的表情,沒有一點的痛苦,反而好像有些享受的感覺。”


    “是又怎麽樣?”九哥說道。


    “這就是了,我在雲南就遇到過這種情況。不過,死者是睡著睡著覺就死的。我就是覺得這表情很眼熟。


    “那能一樣麽?”九哥不滿道,說完,又拉著文所長準備去喝酒。


    “張正九,我很嚴肅的告訴你,我覺得,這一次作案的,很可能是個養蠱人。而且,道行不低。”包不同認真道。


    “養蠱人?”我們都疑惑道,這個詞並不陌生,《平妖記》中自然是有記載的,但是,近年來很少遇到。主要原因是,養蠱人的發源地雲南,經過了近代的清洗,剩下的養蠱人已經不多了,而且養蠱與修道不同,往往到最後,養蠱的人都會被反噬致死,所以,近年來,養蠱人已經很少見了。


    “這養蠱人,是以身下降的。施法者,必須以自身的血肉為養分供養蠱蟲。”包不同說完,又指了指照片說,但是,修煉一定階段之後,就可以控製蠱蟲吸食他人的血肉。當然,最終還是要以自己的血肉為媒。但是這樣,便可以大大的降低養蠱對自身的傷害了。


    “然後呢?這個和死者的表情有什麽關係?”九哥問道。


    “這蠱蟲吸食人血肉的時候,會分泌出一種物質,讓人感覺不到痛苦,從而不會肌肉緊張,血液便可以更快的被吸幹。所以,被蠱蟲吸盡血液的人,臉上都會是這種表情。我上次遇到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養蠱人,修為還可以,不過,被我打斷了手***給協會處理了。這些也是我當時了解到的。我覺得,咱們還是小心點好,這蠱比一般的鬼怪更加難對付。”


    九哥聽完之後,微微一愣,然後又拉著文所長喝酒去了。我沒有多說什麽,因為我看得出來,九哥知道包不同說的話是沒錯的。沒有表現出來,隻是不想讓文所長擔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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