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皇隱退,白袍小和尚重新進入唐元的身體之中,兩個奇異的存在都回歸了原本的狀態。唐元扶著聶風往香山而去,在路上唐元發現了奇怪的現象。


    那些原本和唐元說說笑笑的武林人士看到他後目光都躲躲閃閃的,沒有一個和他說話。而唐元想刻意接近其他門派的人的時候,其他人幹笑一聲立刻遠走,不再和唐元說話。


    “一塵大師,他們這是怎麽了怎麽都不打理貧僧了?”唐元看著那些奇怪的武林人士,對身邊的一塵問道。


    一塵苦笑一聲,心說你三藏身上莫名其妙的出來一個白色蓮花,還有一個長相和你極為相似的小和尚坐在蓮花上。這種極其奇異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在沒有搞懂你的來曆之前誰敢和你說話啊。


    但是這句話一塵卻沒有說出口,隻是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搪塞過去。


    此時的香山燈火通明,一根根火把插在地上。在香山的空地上站滿了人,全部都是參加武道會的門派勢力。經過那麽長的時間,被無極刀皇的刀意震昏過去的大部分人都醒了過來。


    “三藏大師。[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求書小說網.qiushu]”化刀門的門主魏嶽看到唐元回來,連忙上去慰問道,他倒沒有把唐元身上的小和尚放在心上。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過神異,盡管大家並不知道那個毀天滅地的金色巨人來自何處,但是都看出來那巨人似乎和聶風的關係很不一般。而聶風是唐元唯一的外門弟子,唐元更不能得罪了。


    另一方麵就是,很多人都看見一個神聖無比的小和尚虛影從唐元的身上飛出來,這讓原本就在眾人心中神秘的唐元,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三藏和尚的身體裏,竟然住著一個奇異存在。在沒有弄清三藏的底細之前,雷音寺..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這是現在絕大多數人的想法。


    而魏嶽考慮的就更長遠了,其他的統統不說,單單悟真進階到先天後期這件事,就讓雷音寺有資格爭奪西北的武林盟主了。


    先天後期,單論戰力遠比先天中期要強大的多。而魏嶽在之前抵抗刀意的時候,他的餘光發現了悟真身上的金剛虛影。金剛虛影屬於真氣化形的境界,以佛修的境界來評定,那是苦海境才能使出的武功。


    一個剛剛進階到先天後期的佛修,竟然能夠使用苦海境佛修的本事,這讓魏嶽怎麽也看不透悟真了。


    雷音寺,全部都是怪胎。寺主三藏是,這個悟真和尚也是,都一個個讓人看不懂。


    唐元和悟真在這一夜之後,都成為了神秘的代名詞。以真武門和化刀門為首的西北勢力,開始真真正正的把雷音寺當做一個大門派來看,甚至對雷音寺有一種忌憚。


    其實,單單以悟真這個剛剛進階到先天後期的佛修來說,還不至於讓西北武林有忌憚心理。先天後期雖然強,但是雷音寺的底蘊太弱了,整個佛寺裏的弟子加起來,不也就那幾個人嗎?


    反觀其他的一些中小門派,雖然門派裏隻有一個先天初期的高手,但是門人弟子卻有數百。隻論門人弟子數量的話,雷音寺區區的那幾個人,甚至不能稱作為門派。


    但是無奈的是,人家雷音寺不但擁有玄冰聖體,還有一個先天後期的高手。而令西北武林忌憚的是,根本看不透雷音寺的神秘。


    唐元微笑著和其他門派掌門一一打過招呼,然後就帶著悟真等人往山巔的住處走去。現在最要緊的是把聶風弄醒,聶風現在看著沒事,但是隻要不醒來,唐元的心裏就不踏實。


    雖然一路上和悟真打招呼的人更多,但是連唐元都無心寒暄,悟真就更不會留在原地和其他人閑聊了。跟隨著唐元往山頂而去。


    一塵帶著淨土寺的人馬站在人群中,他看著唐元和悟真的遠去的背影,沉默的說不出話。


    難怪當初悟真隻是瞪了他一眼,就讓他說不出話,原來那時候的悟真馬上就要突破到先天後期了,所以隻是簡單的一眼就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悟真雖然進階到了先天後期,但是卻沒有唐元帶給他的震撼大。


    當看見一個小和尚坐著蓮台從唐元身體中衝出來的時候,一塵就仿佛聽到了陣陣的佛陀禪唱。他在那個蓮花小和尚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聖潔的佛陀之力,那股力量讓他禁不住俯身膜拜。


    在看到那個蓮花小和尚之後,一塵就在一瞬間覺得沒有了煩惱沒有了憂愁,仿佛脫離了人間一樣,他的整個身心都變的空靈起來。一塵甚至有一種想法,就這樣永遠的呆下去,聆聽著佛陀的低聲禪唱。


    而離開漫天的蓮花花海之後,一塵從那種無悲無苦的狀態中脫離出來。在狀態消失的時候,一塵極度失落,仿佛丟了靈魂一般沒有了精氣神。感受著凡間的氣息,一塵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種怒氣,他生氣這紅塵裏的氣息汙濁了他的佛心。


    唐元離去之後,拿著火把的眾多門派也紛紛離開,回到了各自的住所。正主三藏已經帶著雷音寺的人走了,他們繼續在山腳下呆著也沒有意義。


    次日一早。


    東方泛起了魚肚白,香山上響起了一聲聲嘹亮的公雞打鳴聲,武道會的第二天正式開始了。


    按照昨天的比武順序,比武的繼續比武,觀戰的繼續在台下觀戰。但是經過昨夜的一場神異事件後,還有幾個人的心思在比武台上?


    比武的不用心,看得人也不專心。這將是西北武林史上最不用心的一次武道會。


    經過一夜的修養,聶風已經蘇醒過來並且狀態極好。當唐元問聶風記不記得昨天的事的時候,聶風思索一會然後搖搖頭,表示不記得了。


    唐元默然,他想把玉佩裏那個金色光人的來曆告訴聶風。讓聶風知道他是有爹的,並且還是威震武林的刀皇,但是唐元又很快把這個想法從腦海中剔除出去。


    這種事是聶風父子的事,刀皇沒有告訴聶風關於他的來曆,那就有刀皇自己的考慮。唐元決定還是不參與比較好,這件事還是他們父子自己溝通最好。


    比武台上的門派繼續比著武,但是唐元已經沒有了心思去看,他還是想刀皇的事情。就在這時候,後方的人群突然散亂,然後唐元等人就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錦衣男子踉踉蹌蹌的往比武台上的方向而來。


    錦衣男子頭發散亂看不清麵貌,一步一個血腳印走來。他的左手抓著一條冒著血光的血龍,那條血龍前後都少了一個爪子,身上的龍鱗也掉了一大半。血龍低聲哀鳴,掙紮著想從錦衣男子的手中逃脫,但是卻被死死的抓住七寸逃脫不了。


    錦衣男子的另一隻手裏掂著一個紅布包裹,包裹外麵啪啪滴著人血。


    “你是何人?”化刀門門主魏嶽沉聲問道。


    “嗬嗬。連我都不認出來了嗎?”錦衣男子抬起頭來,正是公孫季。


    “公孫門主…”魏嶽還沒有說完,突然眼睛暴睜瞪向公孫季。


    在公孫季寬闊的額頭上,一隻血色鬼臉突然浮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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