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當天,餘子世也來了,再加上錢父錢母,小小一間單人病房被擠得水泄不通。<し


    “錢瓊,我怎麽才知道你住院的事情!曉曉一直沒告訴我,直到昨天晚上才跟我報了這裏的地址!”餘子世眼淚汪汪地,“我聽曉曉說,這個病特別痛,特別難熬,你這些天一定很疼吧?”


    “誰說不是呢。”錢母被餘子世感染了,眼眶也開始泛紅,“最厲害的那幾天,瓊瓊害怕我跟她爸心裏難受,都不讓我們往醫院來了!”


    “天啊,阿姨,怎麽會這麽嚴重?”餘子世捂住嘴巴,一副世日來臨的神情。


    “唉,隻要我想起瓊瓊躺在床|上,痛苦地不住呻喚,我就、我就……”


    說到動|情處,錢母幹脆低低啜泣起來。


    “阿姨!”餘子世很自來熟地摟住錢母的肩膀,“聽你這麽說,錢瓊真的好可憐啊。我真該早點來看她的,可惜已經……嗚嗚嗚——”


    說著說著,兩人居然哭作一團。


    錢瓊坐在床|上滿臉黑首嗎。”


    話剛出口,那兩人似乎這才記起錢瓊的存在,反而衝錢瓊撲過來:“瓊瓊!”“錢瓊!”——


    雙雙撲到她身上。


    “好啦,那些事兒都已經過去了,我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錢瓊無奈地哄道。拜托,她是病人啊,怎麽反過來叫病人安慰家屬跟朋友?


    錢父終於看不下去,把錢母拽起來:“行了,今天孩子都要出院了,能不能說點好聽的,成天就曉得哭哭啼啼。”


    陳權也把餘子世拉到一邊:“餘姐,你淡定些,姐現在已經康複了,她更需要的是你的祝福啊。”


    “呃,你這麽一說也是。”餘子世收拾了情緒,擦擦眼角的淚水,“錢瓊,祝賀你出院,辛苦你了!”


    “真正辛苦的不是我。”錢瓊笑。


    “我曉得,你家小實習生嘛!怎麽樣,在醫院裏相處,是不是別有滋味?跟平時吃喝玩樂的感覺很不一樣吧?”


    餘子世輕快笑道,說出的話卻叫錢瓊一顆心髒提到了嗓子眼裏,生怕這個二貨一不小心把自己跟陳權的關係在老爸跟前抖出來。


    “醫院究竟是醫院,姐待著畢竟不舒服,何況那些治療也挺麻煩的。”陳權笑著接道,“幫姐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我很開心。”


    “好貼心!我也想要培養出這麽棒的下屬啊!”餘子世感慨道。


    “對啊,小陳,我們一定得請你吃飯,這些天你辛苦了。”錢父也跟著提議,“不然我現在就打電|話訂家餐廳?”


    “看你老糊塗的,瓊瓊剛出院,一定想先回家洗個澡,好好收拾一下嘛!”這回輪到錢母來說教錢父了,“瓊瓊,你也別著急回家,要不要在醫院多待幾天,等身上好徹底了,再去洗澡也不遲啊?”


    “媽,我已經好得不能再徹底了,本來前天就可以出院的,硬是被你拖延到今天。”錢瓊無奈,“我腰上你也看了,真的什麽傷疤都沒留。再在這兒待下去,不過是給醫院送錢。”


    “我這不是擔心你嘛……”錢母一下子心虛。


    “再說了……陳權再不去上班的話,萬一被炒了,我可要負責的。”


    錢瓊扭頭看向陳權,二人隱秘地交換了一個眼神,不約而同地笑了。


    晚上,家中。


    “終於能洗澡了!感覺自己重新活了一次!”錢瓊披著浴巾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紅光滿麵,雙臂豪邁地搭上了沙發靠背,“啤酒!”


    “來了來了。”陳權賢惠地遞過來一個小杯子。


    “隻有這麽點?”錢瓊不滿地將那點啤酒一飲而盡,“憑什麽你就能喝一聽?”


    陳權笑吟吟地晃了晃手中的易拉罐:“我決定,先觀察姐一周,如果真的沒有什麽後遺症,再給姐恢複飲食。”


    “怎麽連你也這樣小氣!”錢瓊抓狂,“醫生不是說了嗎,痊愈,痊愈!意思就是我已經完全好了!我想吃火鍋!想吃麻辣燙!想吃大閘蟹!!”


    “大閘蟹似乎可以……你等等。”陳權說著翻起手|機,仔細看了看,“嗯,忌口裏沒有提到海鮮,這個可以吃。”


    “麻辣燙呢?燒烤呢?火鍋呢?”錢瓊要奔潰了。


    “辛辣的東西一律禁止。”陳權雙手手臂打了個大叉。


    “天啊,怎麽還要忍耐……我覺得我這些天已經很努力了,連這點獎勵都沒有嗎?”錢瓊覺得心好|痛。


    “……我知道姐很厲害,這兩周能忍受下來很了不起。”陳權突然靠過來,吐息中帶著微微的酒氣,“呆在姐身邊,我恨不得能把那些難過和病痛分一半在自己身上。”


    “傻|瓜,叫你那麽痛,我還舍不得呢。”錢瓊將陳權摟進懷裏,在她額頭吻了一下,“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假如沒有你在我身邊,我一定會繼續跟父母撒嬌,疼得受不了也會向他們哭訴——”


    “但是,有你在,我覺得我變成了一個充滿力量的人,即使痛的不行,一想到有你陪著我,我就什麽都不怕了。因為我知道,一切過去後,我還要跟你在一起,兩個人好好的。”


    “姐……”陳權把腦袋又往錢瓊頸間埋了埋,小動物似的。


    錢瓊一下一下撫|摸|著陳權的秀發:“再說了,我其實很能耐痛的,比起之前喝酒到胃痛打滾嘔吐什麽的,這點小傷,完全沒事啦。”


    “姐!”陳權很不滿地錘了錢瓊一下,“我不許你再這麽折磨自己!有我在,一定叫你三餐都吃得飽飽,叫胃病徹底滾蛋。”


    “好好好……”錢瓊輕笑著,任陳權在那兒折騰,“就是覺得,我最近被你養得太健康了,對疼痛的忍耐度又變低了,有點擔心。”


    “為什麽非要痛苦不可?有我在,一定叫姐跟這個詞徹底斷絕關係。”


    陳權壯誌滿懷地握緊拳頭。


    “嗯,好。”錢瓊嘴角上揚,“感覺……在醫院呆了一周,你更有魅力了。”


    “已經這麽喜歡我了嗎?”陳權笑著抬起腦袋,慢慢吻上錢瓊的唇,囁嚅道,“我寧願魅力少一點,也不希望姐住院。”


    錢瓊幸沒有回應,無言地把這個吻逐漸加深了,舌|頭伸出去跟那人的攪在一起,由安慰性質的清淡,逐漸發展成動|情的火|辣。


    那句話怎麽說來的?


    無論貧窮或富有,無論疾病或健康……


    我都會愛你,珍惜你,直到死亡。


    直到二人拉拉拽拽倒在床|上時,似乎是終於吻夠了,陳權從背後抱著錢瓊,炙熱的手掌順著臀蒂。一邊在錢瓊脖頸和耳後舔shi,一邊忽輕忽重地活動著手指,不一會兒那裏便濕|潤一片。


    錢瓊很喜歡這個姿峰相貼的感覺非常勾人,陳權呢,也不必費太多力氣,可謂兩全其美。


    挑開內|褲邊緣,纖長的手指來回磨蹭著前方,從指尖到根滑了,來回挑|逗著入口跟唇|瓣,很輕易就探了進去。


    大概是一周多沒有做的關係,錢瓊裏麵很緊,陳權隻是將中指插||入,錢瓊就覺得內部已經被漲滿。


    但是,實在太渴望久違的親體自發地將手指吸吞進去,不一會兒就重新感受到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樂,很快就失掉理智,除了縱情之外,什麽也不曉得了。


    第二天,錢瓊從床|上爬起來,精神爍爍地洗漱化妝。


    昨天晚上,陳權顧忌著她出院不久,沒有向她索要得太過分,隻是用一根手指叫她高|潮了兩次,就放過錢瓊任她昏睡了。


    其實,錢瓊很想跟陳權纏|綿得更久一些,最好一整晚都不要停——但是兩人的精力實在不夠支撐徹夜的床|上運|動。


    好可惜啊。兩周都沒做了,下次養足了精神,一定要……


    想到這裏,錢瓊賊兮兮地笑了,差點把筷子咬出一個洞。


    “還是在家吃早餐舒服啊……你做的飯,比醫院的食堂好吃百倍!”


    錢瓊品嚐著久違的美食,滿足得冒泡泡。


    經曆了之前的那一場後,街上仿佛人人帶笑,連灼|熱的高溫也影響不了明媚的心情。


    重歸公|司,大夥兒紛紛熱情慰問,還一齊送了個大花籃給她。


    錢瓊正要婉拒,卻被文文笑著回道:“放心吧錢姐,錢是楊老板出的,我們就是隨了個心意。”


    “是嗎?”錢瓊意外了,楊融平素一向是比較冷淡的,幾乎沒給她送過什麽禮物,這回居然這麽有心了?


    花籃裏附著一張卡片:“恭喜出院,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裏麵寫了什麽啊?”阿健很八卦地湊過來看。


    “還能是什麽,叫我回歸崗位後立即投入工作嘛!”錢瓊咧嘴,把卡片給大家。


    這時,陸楓也到辦公室了。


    “錢姐!”陸楓衝過來,居然一把將錢瓊抱住了。


    “錢姐,你不要緊吧!感覺你比以前瘦了?”很快鬆開錢瓊,陸楓雙手摁著錢瓊的肩膀,仔細打量著錢瓊。


    “沒問題,多吃幾頓就養回來了。”錢瓊沒想到陸楓這麽熱情,“你呢,最近怎麽樣?上次跟楊融一起出差,感想如何啊?”錢瓊邊說邊把陸楓帶進自己的辦公室。


    “我啊?我……”陸楓突然猶豫起來。


    “沒事,你放心跟我商量。”錢瓊安撫道。


    陸楓想了又想,終於磕磕巴巴道:“其實很不順利——我想請錢姐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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