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俠聞聽,先是嚇了一跳,忙回頭觀看說話之人,不看則可,一看北俠不由的吃了一驚,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半月前自己趕走的那位花兒乞丐。


    這花兒乞丐什麽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旁,自己竟然不知,況且還有這十餘名道童,看來真乃是一位世外高人。


    想到這裏,北俠有些慚愧道:“這位乞丐大哥,半月前多有冒犯,在下在這裏給你賠禮了”


    說話間,北俠一抱拳,那花兒乞丐把手一擺道:


    “免了,免了,衝你給我十兩紋銀的份上”


    “今日呀,我給你們幫幫忙”


    說到這裏,再看這位花兒乞丐,是不慌不忙地走到了水芙蓉蕭三娘與雙斧大將呼延壽的麵前,他冷不丁的大喝了一聲道:


    “住手,都給我助手”


    由於沒有準備,水芙蓉蕭三娘與雙斧大將呼延壽都被嚇的渾身一顫,爾後便都跳出圈外,是定睛瞧看,卻原來是個花兒乞丐。水芙蓉蕭三娘認識,此時也知道他是一位了不起的世外高人,於是便也抱拳賠禮,那花兒乞丐把手一擺,讓水芙蓉蕭三娘退下,水芙蓉蕭三娘遵命,其實說真話,她也是真的抵擋不住這位雙斧大將呼延壽。


    再說雙斧大將呼延壽此時見是個花兒乞丐給攪了局,他這個氣呀,大喝了一聲道:


    “你是什麽人,膽敢攪亂我們之間的比武”


    “難道你想死不成嗎?”


    說話之時,把雙斧在空中一碰,那雙斧伴隨著一聲震響,頓時便濺出幾許火星來。


    “哎呀呀!哎呀呀”


    “好列害!”


    “不過你這是嚇唬誰呀,兩把破砍柴的斧子,有什麽好炫耀的,我家裏有的是”


    “我家呀,都把這東西用來燒火做飯”


    “哎呀!”


    你個臭乞丐,竟然敢羞辱於我,這雙斧大將呼延壽是更加惱怒,他舉斧子就向花兒乞丐的頭頂劈來,呼!的一聲便到了花兒乞丐的頭頂,隻見那花兒乞丐笑嗬嗬地來了一句:


    “你要倒黴,你要倒黴呀!”


    話還沒說完,那花兒乞丐便沒了蹤跡,雙斧大將呼延壽的斧子落了個空,他見花兒乞丐沒了蹤跡,心理還猜測著,這個叫花子真是好快的身法呀!那知道就感覺自己的身子一顫,然後便再也不能移動半步。


    而於此同時雙斧大將呼延壽就感覺到左耳朵是鑽心的疼痛,他想叫卻叫不出來,直疼的他五官挪移,熱汗直冒。也就在這時那位花兒乞丐是轉到了他的眼前,並用手拿著一快血淋淋的小肉疙瘩,是笑嗬嗬地看著雙斧大將呼延壽。


    然後他用手一推呼延壽,呼延壽這才能動,等能動了呼延壽是更加的疼痛,他無心在戀戰,是急急地跑回了本隊。到了本隊呼延壽頓時便癱軟在地,眾賊人忙上前,有的拿止血藥,有的拿紗布。給呼延壽進行包紮,呼延壽從眾人口中這才知道,原來時剛才與那花兒乞丐打鬥,他一斧子沒砍上,那花兒乞丐便轉到了他的身後,用點穴之法把他點住。然後便把他的左耳朵給咬了下來。呼延壽聽完直氣的欠點咽了氣,可是氣歸氣,卻也沒辦法。


    再說那位花兒乞丐,手中拿著呼延壽的左耳朵是來回的擺弄,一邊擺弄還一邊道:


    “哎!這耳朵肉呼呼的,真是可惜呀可惜”


    “俗話說的好呀,左耳朵聽,右耳朵冒”


    “如果左耳朵聽些好話還好,要是聽信讒言或壞人之話,我看不要也罷”


    說到這裏,那花兒乞丐將呼延壽的左耳朵向身後一扔,然後笑嘻嘻地向眾賊人道:


    “怎麽樣?你們那位還想讓我咬一下耳朵,讓我過過隱呀!”


    十餘未賊人此時都氣的是咬牙切齒,心道:


    “這花兒乞丐你也太損了,打鬥之時死傷乃是正常”


    “打死了我們也就認了,可你這是幹嗎?這這咬耳朵,這不是在戲耍我們嗎?”


    “大丈夫試可殺不可辱”


    這時又有一位是飛身跳了過來,但觀此人身材有些消瘦,脖子比別人要長上一些,那長相到也不醜,他手拿單刀是直奔花兒乞丐而來,到了近前他舉刀便要砍,卻被花兒乞丐給攔了下來道:


    “慢著,慢著,你還沒有通名報姓呢?”


    “我可不想咬那飯桶”


    “我咬之人必須是有一定身份的”


    好你個花兒乞丐,你狂,你狂,看刀,這人舉刀又要砍。


    “好你個不知死的東西”


    “別動了”


    花兒乞丐說完這句話,探出一隻手來是一把抓住了要落下的刀背,而另一隻手伸出一個手指頭來,衝著來人一戳,快如閃電一般。來人頓時便紋絲不能再動。


    花兒乞丐哈哈一笑,接著咬耳朵。然後在解穴。就這樣一連上來四個賊人,結果都是一兩招之內丟了耳朵,這可把十餘賊人給震住了。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這種打法,不要性命,光咬耳朵,這誰受的了,十餘賊人此時有些膽怯。


    那血手妖蠍孟碧瑤一見人心要散,有些坐不住了,她手拿長劍就想親自上陣,就在這時忽聽身背後有人道:


    “碧瑤,一個瘋癲的乞丐何必要你動手”


    “我們幾位來了,定讓這花兒乞丐是死無葬身之地”


    說話之時,有幾人是來到了血手妖蠍孟碧瑤的跟前,血手妖蠍孟碧瑤一見頓時高興起來,卻原來是毒針教金蜈門的掌門千手蜈蚣鄭九公和玉蟾門的掌門飛天蟾蜍劉大海,在這兩人的身後還跟有幾位,有一位長的娃娃臉的老者,還有一位手拿拐杖的瘸子,但也是個老者。另外還有一位是手拿雙搶的老者。


    血手妖蠍孟碧瑤也認識這三位,卻原來是水火派惡八仙裏的老三位,長的娃娃臉的老者名曰:童麵老叟趙溫,這個家夥是非常的列害。而第二位手拿拐杖的瘸子名曰:鐵拐乞丐鍾伯滔


    那功夫也是了得,而第三位手拿雙搶的老者乃為雙槍震武林懂春之。


    這五位一來,頓時血手妖蠍孟碧瑤有了主心骨,而眾賊也都興奮不已。準知道這回是穩操勝卷。他們幾人見過血手妖蠍孟碧瑤與眾賊之後,便有一位是大踏步走了出去來會鬥一下那位咬耳的乞丐。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金蜈門千手蜈蚣鄭九公,這千手蜈蚣鄭九公到了花兒乞丐的近前,他上一眼,下一眼是仔仔細細地看了看,然後便道:


    “我說你是那裏,家在那裏?姓字名誰?竟敢管我毒針教的事情,看來真是活的不耐凡了”


    “既然這樣,那老夫我就送你一程”


    說話間,在看這千手蜈蚣鄭九公雙臂齊搖運用了一招叫雙掌開碑,那雙掌掛定風聲衝著花兒乞丐的麵門而來,那花兒乞丐急忙向旁邊一閃,鄭九公的雙掌落空,緊接著千手蜈蚣鄭九公又來了一個猛虎下山,雙掌變爪是猛抓花兒乞丐的肩胛骨,這千手蜈蚣鄭九公的功夫十分了得,若是被他抓上那肩胛骨定會讓他給捏碎了不可,不過花兒乞丐功夫也不白給,隻見他又是一閃躲過了千手蜈蚣鄭九公的這一抓,就這樣兩人是鬥了起來。


    要說這位花兒乞丐的功夫,那的確了不起,剛才那幾位隻能在他的麵前走上一兩個回合,便能被他給點了穴道,可如今碰上這位千手蜈蚣鄭九公,花兒乞丐可感覺有些吃力,漫說是點他的穴道,就是伸手都處於下風。


    因何呢?因為花兒乞丐時剛才已戰了幾陣,那體力有一定的消耗,再者這位千手蜈蚣鄭九公也的確非同尋常,可以說是一位武林中的佼佼者。


    就這樣一眨眼,五十餘個回合,兩人是未分輸贏,不過花兒乞丐是滿頭大汗,那體力消耗極大,有些盯不住了。


    北俠一見,情知不好,忙快走幾步是來到了兩人的中間,他舉刀將二人喝停,然後他讓花兒乞丐回去,自己來戰這千手蜈蚣鄭九公。花兒乞丐一見是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


    “孩啊!多加小心,這個老匹夫可列害”


    “我先休息休息,等會我再來戰”


    說完,這花兒乞丐是跑回了本隊,北俠手拿玉龍寶刀是緊盯著千手蜈蚣鄭九公,不過千手蜈蚣鄭九公此時也比花兒乞丐好不到那裏去,這花兒乞丐真是好生的本領,就憑我千手蜈蚣鄭九公,曾打敗過多少武林中的一等一的高手,從來沒有費這麽大的力氣,今日卻戰不倒一個花兒乞丐,看來今日可算遇上強敵了。


    不過這花兒乞丐突然間被人叫回了本隊,這千手蜈蚣鄭九公也算鬆了一口氣,他抬頭見叫那花兒乞丐之人,卻是一位俊美的年輕人,年輕人手中握有一口寶刀,他不認識,便斷喝一聲道:


    “來者何人?”


    北俠答:


    “我乃北俠嶽金飛是也?”


    “北俠嶽金飛?”


    千手蜈蚣鄭九公心中一動,他倒聽說過江湖之中有幾位後起之秀,年輕之人,其中就有這位北俠嶽金飛。


    不過這千手蜈蚣鄭九公見過的世麵多了,憑著高強的武功,他並未把這個年輕之人北俠放在眼裏,於是又道:


    “好吧!既然你是俠客,想必功夫也不錯”


    “來!來!來!與老夫比試比試”


    說話間,那千手蜈蚣鄭九公就要二次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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