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這不是先前在林中賣刀,戲弄瘋癲咬耳俠,北俠和我還有白衣招魂冷麵魔女陸小倩,陸妹妹的那位倒騎驢的老者嗎?”


    笑麵美郎君皇甫竹凡是一眼就認出了這位,他用眼睛看了看北俠和瘋癲咬耳俠,然後道:


    “我說兩位大俠,咱們費了半天力氣,沒追上這個老東西,這個老東西又往這做買賣來了”


    “不行,我的問問他,到底把我那魔女妹妹拐那去了”


    皇甫竹凡說著就要上前去問,卻被北俠一把給拉了住道:


    “皇甫賢弟,且慢”


    “你來看,那位騎驢的老者,此時在做什麽?是不是稍後我們在找他討問,為好?”


    皇甫竹凡聞聽北俠之言,忙扭回頭向比武場上望去,卻見那位騎驢的老者,此時到了比武場上,一聲吆喝,卻把打鬥中的金雕大劍聶南山和紅眉法王蒙項給嚇了一大跳,二位忙都墊步扭腰,縱身跳出了圈外,然後舉目觀瞧,卻見一位倒騎驢的老者,是左手拿刀,右手拿傘,在他二人的中間吆喝聲不斷,金雕大劍聶南山一見這倒騎驢的老者,他不認識此人,但是老者的出現,卻讓聶南山有了難得的喘息之機,所以金雕大劍聶南山心中是無比的感謝,這聶南山是一邊喘息,一邊抱拳道:


    “這位老人家,多謝,多謝……..”


    “能讓我聶南山得已喘息,隻是這裏是比武的戰場,並不是做買賣交易的地方,還是趕緊離去為好,否則要是有半點閃失,那老人家你可劃不來……”


    騎驢的老者聞聽金雕大劍聶南山這幾句話,他微微一笑,是點了點頭,道:


    “說話之人,您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金雕大劍聶南山,聶老劍客嗎?”


    金雕大劍聶南山聞聽趕緊言:


    “不敢當,不敢當,老人家正是我聶南山”


    “好吧,聶大劍,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把這個蠻野和尚讓給我,我老人家要和他做一筆買賣”


    金雕大劍聶南山不知騎驢的老者是何用意,不過此時他也的確累的不行,如若再戰的話,是必敗無疑,那樣將關係到西邊眾老少英雄的承諾,所以此時有這騎驢的老者給解圍,金雕大劍是見好就收,再者金雕大劍也能看出,這騎驢的老者決非等閑之輩,所以聶南山又是一個抱拳,道:


    “那老人家,多多小心”


    說罷,便抽身回歸了本隊,聶南山這一回歸了本隊,可若惱了紅眉法王蒙項,這紅眉法王蒙項是哇哇暴叫,並用手指著騎驢老者的鼻子道:


    “我說你這個老家夥,你是從那裏冒上來的,來破壞我們這裏的比武”


    “你是不是活膩味了”


    “想找死……”


    騎驢的老者微微一笑道:


    “我說,這位蠻和尚,你先別叫喚,來來來,你先看看我坐下的這頭黑驢如何?”


    紅眉法王蒙項聞聽更是生氣道:


    “我說老家夥,你不瘋裝瘋,不傻裝傻,你讓我看驢做甚?”


    騎驢的老者又是一笑道:


    “我說蠻和尚,咱倆做個買買如何?你看我這頭驢了嗎?最少估計也的值紋銀一千兩,咱倆下個賭注,你拿一千兩紋銀,咱倆比武,如果你贏了,驢歸你了,如果你輸了,那對不起紋銀一千兩歸我”


    “你看如何?大和尚,敢不敢賭”


    紅眉法王蒙項簡直都要氣瘋了,他道:


    “好你個老家夥,看來你是搗亂來的,我現在就結果了你”


    說話間,這紅眉法王蒙項一擺掌中的金輪五環圈照定騎驢的老者的麵門而來,騎驢的老者是不慌不忙,向旁邊一閃,道:


    “我說蠻和尚,看來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啊,那好吧,驢我老人家先不賣了,我要把你捉住賣你,反正都是畜生而已”


    騎驢的老者的言語,讓紅眉法王蒙項是更加的惱怒,他左一金輪五環圈,右一金輪五環圈,是攻起來沒完,而騎驢的老者是左躲右閃,身法之快,讓再場的眾人目瞪口呆,騎驢的老者猶如老叟戲頑童一般是戲耍著紅眉法王蒙項,也就打鬥到三十幾個回合,那騎驢的老者忽然間刀傘齊用,開始了由守轉攻,他這一進攻,紅眉法王蒙項可受不了了,騎驢的老者刀傘齊用乃是一種絕技,直攻的紅眉法王蒙項手忙腳亂,他一個沒注意,讓騎驢的老者一腳踢翻在地,而後用刀尖以奇快的速度,直頂蒙項的咽喉道:


    “我說蠻和尚,別動,動一動,我老人家的刀可不長眼睛”


    “啊!”


    嚇的紅眉法王蒙項躺在地上是一動也不敢動,這時那騎驢的老者衝著東邊群賊道:


    “我說那位鑽地龍神東方亮,東方大員外”


    “你說這個蠻和尚該如何處置呢?是我老人家一刀把他給殺了呢?還是你拿銀子給他贖回去呢?”


    再說東邊群賊中的頭目,鑽地龍神東方亮此時此刻是伸著脖子瞪著眼,他都看傻了,那麽大的紅眉法王蒙項,結果讓人家輕而易舉就給放躺在地上,並做了俘虜。


    這騎驢的老者到底是什麽人,這本領也太大了,紅眉法王蒙項那是匈奴武林中第一的高手,


    就……就……


    “哥,你發什麽愣呀?”


    “那騎驢的老頭,要你拿銀子贖人呢?”


    “啊!是呀!”


    這鑽地龍神東方亮這才清醒了過來,回頭一看卻原來是自己的親妹妹,那位紅衣龍女東方琴,這東方琴自上回從白衣招魂冷麵魔女陸小倩手底逃脫之後,便如驚弓之鳥般,在也不敢再回自己的那片小樹林中的房屋,隻能在府中住下,以求哥哥東方亮的保護。


    今日她一看這比武場上,這位倒騎驢的老者,有如此大的本領,她便有些沉不住氣,當那紅眉法王蒙項被打翻在地之時,又見哥哥東方亮有些發呆,她便給提了醒。


    待東方亮清醒過來之後,他的腦海中是快速旋轉,心道:


    “這紅眉法王蒙項,可萬萬不能死,如果他要是死了,那匈奴……”


    “以後找我東方亮要人可怎麽辦?再者他又是一位特使”


    “綜合萬千這個紅眉法王蒙項也不能死……”


    “而銀子,我有的是…….”


    想到這裏,東方亮急忙大聲道:


    “這位老人家,手下留情,手下留情,我東方亮願出銀兩”


    “老人家,得需多少銀兩?”


    騎驢的老者聞聽衝鑽地龍神東方亮伸出一個手指頭來道:


    “我老人家說話算數,我時剛才與紅眉法王蒙項怎麽約定的,是說讓他拿一千兩紋銀,然後比武,如果他贏了,驢歸他了,如果他輸了,那對不起一千兩紋銀歸我”


    “一千兩紋銀啊!”


    “哦!好!好”


    “老人家,我這就去取銀兩”


    “來人呀,到帳房去取一千兩紋銀”


    “是!”


    手底下的人答應一聲,然後便跑去帳房去取銀兩,時間不長,一千兩紋銀取來,東方亮是親手交於這位騎驢的老者,騎驢的老者笑嗬嗬地收了銀兩,然後便把寶刀撤回,這紅眉法王蒙項一骨碌身,爬了起來,他算是撿回來一條性命,等紅眉法王蒙項回到了東方亮等人的近前,他是自覺臉麵無光,與眾人也沒打什麽招呼,便帶著幾名隨從,是憤憤離去。


    這紅眉法王蒙項一走,東方亮的心可涼了一半,他知道在自己這幫人中,也隻有紅眉法王蒙項的本領最大,功夫最高,如果連他都不行的話,那今日這仗沒法打了?


    而那位拿了銀兩的騎驢的老者,此時看了看那千兩紋銀,然後便把千兩紋銀放入了驢身上的鹿皮套中,之後便又衝東方亮道:


    “我說東方大員外,我老人家呀還沒比過癮,這錢賺的太少”


    “既然我來到了你府上,我老人家還想多賺一點在走,請問還有沒有和我賭的?”


    騎驢的老者是連問了三聲,再看東方亮的屬下群賊們,一個個的全都往後退,騎驢的老者一見是哈哈大笑道:


    “東方員外,看來你的手下都是飯桶加飯桶,隻是賭一下而已,卻無人敢來,既然如此,那我老人家要點名字嘍”


    “駝背長須怪程竹安,辣手毒觀音方十娘,你們二位怎麽跟縮頭烏龜似的,這裏除了紅眉法王蒙項,我看也就屬你們二位啦,怎麽樣?敢不敢也和我老人家玩上一玩。”


    當著眾人的麵,那駝背長須怪程竹安和辣手毒觀音方十娘,被騎驢的老者這麽一叫陣,沒有辦法,隻的硬著頭皮,而先出陣的是駝背長須怪程竹安,但見程竹安縱身跳到了騎驢老者的近前,道:


    “我說這位老者,你姓字名誰?到底你要幹什麽?我們東方府跟你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因何在此搗亂”


    “聽我良言相勸,你還是早早的離去,我們東方府可以既往不咎,否則的話,我程竹安可也不是吃素的”


    說話間,這程竹安一晃掌中的五金拐杖,再看騎驢的老者又是微微一笑道:


    “程竹安,你吃素不吃素,等會你就知道了,不過你問我老人的名和姓,恕我無可奉告,不是我老人家怕事,而是你不配知道?”


    “哎呀!你好狂”


    這程竹安氣的哇哇暴叫,晃動手中的五金拐杖就要動手,騎驢的老者一擺手道:


    “慢!我說,程竹安,我老人家與別人不同,我比武賭的是錢”


    “這規矩不能破呀,還是老規矩,如果你贏了,我的驢就歸你了,如果你輸了,那對不起還得需要紋銀一千兩”


    “程竹安,你和我的驢都值一千量紋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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