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知道她的身份,他也就不會搞出這麽多的後續,還差點把自己喜歡的人,嫁給了別人。(.好看的小說


    梅雪盛這麽說著,容袂突然急了,說:“別呀,我又沒說不喜歡,我隻是說好人家的姑娘不做這個,等以後你嫁給了我,我允許你天天做壞姑娘。”


    他說完,梅雪盛又開始用異樣的眼光看他了,且說:“你也真夠不要臉的。”


    “我在你麵前什麽時候要臉過。”說完又把她壓得死死得,這一次真的不能讓她再離開自己了。


    梅雪盛感受著他的重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說:“你還記得我對你說,你讓我想起了一本書,叫《生命不能承受之輕》嗎?”


    容袂點點頭,她是這麽說來著,但是她並沒有太多的解釋書中的內容。


    梅雪盛接著道:“作者在裏麵曾經提到,女人很在意男人放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這個重量也許就是你在男人心裏的分量的表現,說實在的,你剛剛那樣壓著我,雖然我有些透不過氣來,但是我覺得很開心,因為我覺得你很重很重,你願意把你的重量全部交給我。”


    容袂睜開了眼,覺得這是一個十分奇怪的理論,其實他也沒能聽很懂,不過聽到了屋外的更聲,他才知道,現在已經不早了,便道:“青兒,我要走了,一個時辰後,我會回來接你,能不要的東西你盡量別帶好嗎,我們要盡快離開。”


    “不要叫我青兒,叫我阿言或者小言都可以。”她依偎在他的懷裏,就不想聽他叫喚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名字。


    “小言嗎,很好聽的名字,那我以後叫你小言好了。(.)”兩者之間他最終選了小言,因為阿言是男孩,那麽就讓小言做女子吧。


    “小言……其實朋友們都叫我阿言,隻有我父母才這麽叫我。”


    “有什麽意義嗎?”阿言和小言聽上去沒什麽特別大的區別。


    “因為我媽媽喜歡《棒球英豪》,她一生都希望我成為小言那樣溫柔善解人意的人,然後癡癡地,毫無怨言的等待著她的達也帶她進入甲子園。”


    可她最終也沒能成為像淺倉南那樣的人,她太過強悍,不懂服軟與妥協,因為她的母親就是像淺倉南那樣,沒有時日無怨無悔的等待著自己的愛人,最後等死在了她的麵前。


    容袂當然不會明白她說的話,但是時辰確實不早了,他翻身下床穿戴好衣裳,梅雪盛拉著他的袖口說:“既然馬上就要走,不能現在就帶上我嗎?”


    容袂也很舍不得她,但為了將來他隻能讓她忍一個時辰,便說:“我不想你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事情,讓以後成為別人對付你的把柄。”


    梅雪盛遺憾的點點頭,雖然諒解他的坐法,可還是很不高興的樣子。容袂看了就覺得揪心,大手正好碰到腰間的那隻玉簫,於是毫不猶豫的把簫取了下來遞給她,“這個你拿著,就是為了這支簫,我也無論如何會回來接你的。”


    梅雪盛接過簫,他曾說過那是他父親的遺物,是可以與他生命並駕齊驅的東西。梅雪盛得到了它,心裏的疑慮煙消雲散,容袂卻說:“你不打算回贈我些什麽,作為交換的定情信物嗎?”


    梅雪盛想了想,她是一窮二白的庶女,也沒有什麽傳家之寶可以給他呀,摸了摸手腕,取下了手上戴著的鐲子給他:“這是我娘給我的遺物,給你。(.$>>>棉、花‘糖’小‘說’)”


    那個時候她把鐲子當人情送了,後來奶媽牽掛,她就找機會把東西要了回來。說不好它重不重要,但好歹母親的遺物換父親的遺物,也算打平了。


    辰國京都。


    輔政大臣,輔國國公府裏,美豔的女子托著腮,坐在閨房裏沉著臉心事重重,就連身後出現了別人她也不知道。


    “悲兒,師傅看你回來這麽久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陛下那邊有什麽讓你掛心的?”紫梅是紫衛悲兒的化名,隻是她無數化名中的一個,所以當容袂要找尋紫兒的時候,完全就可以把她忽略了。


    而悲兒與一般的紫衛還是有一些區別的,她不單是保護容袂,還是他隨身的床伴,是容袂最貼身的人,所以很多東西她懂的,其他紫衛也不一定懂。


    而這也是輔國公——沈齊雲把她當成養女收留在身邊的原因之一。


    悲兒對容袂是忠心的,可對身為紫衛統領的師傅,她要更敬重一籌,“悲兒不敢隱瞞師傅,悲兒確實是在為陛下擔心。”


    “哦?擔心什麽說來聽聽,是不是與陛下將你趕回京城有關?”沈齊雲問。


    悲兒點點頭,但是沒有說下去,於是沈齊雲換了一種問法說:“是不是陛下遇到了什麽困難?”


    悲兒搖搖頭,他又問,“那就是遇到了什麽難纏的人咯?”這會兒她終於點了點頭。


    “悲兒,為師不是什麽有耐心的人,關於陛下的事就是太後的事,是天下的事,你有話就直說。”


    於是悲兒很沒有義氣的,就把容袂在臨州的事,特別是為了梅雪盛做的那些事,用重重地語氣,卻沒有太多誇張,而是實事求是的說了一遍。


    輔國公聽了竟然凝了凝眉說:“你的意思是,陛下迷戀上了一個女扮男裝的來曆不明者?”


    悲兒擺頭道:“不是女扮男裝,那孩子就是一個男娃。”


    “你確定?你親眼看到他身為男娃的證據了嗎?”


    “沒有親眼,但是悲兒曾經用手試探。”


    “單是用手你就想證明她是男子了?師傅就是這樣教你的?你現在就給我趕回臨州,無論如何也要在陛下決定把這個人帶回京城之前阻止他們。”


    悲兒被師傅的語氣震懾了一下,沒想到師傅比自己還要著急,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梅雪盛,為什麽隻是聽了她說幾個故事,就這麽快斷定梅雪盛是個近不得的人呢。


    她的師傅果然是高人,悲兒不敢猶豫,即日起程回到臨州。


    見悲兒走了,沈齊雲回到書房,分別按順序移動了房間的三個不同地方的機關,從書桌下出現了一條暗道,他進入暗道,暗道通向密室,密室裏擺滿了書本竹卷,這些都是紫衛的資料。


    他走到燭台前,敲了旁邊一塊牆磚三下,然後扭動燭台,暗格隨即打開,裏麵竟然單獨存放著一本書。


    沈齊雲猶豫著要不要把書拿出來,最終決定拿在了手上,卻感到十分沉重,他簡單的翻看了裏麵的內容,和他記憶中的一模一樣,因為在他得到這本書的最初幾年,他總是時不時的拿出來翻看。


    隻見書本上白條的題目上寫著《常寧手記》,而沈齊雲翻開的第一頁就記著:我失去她了,我最終還是失去她了,我的紫兒,你到底在哪裏。


    然後接下來就是這本書的作者通過回憶記下的和某人相處的每一件事。


    沈齊雲相當於又把書看了一遍,然後合上了書本,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喃喃道:“是時候了嗎?難道紫兒終於要回來了?”


    容袂回到侯爺府,此時已經是亥時,他還有些事因為被梅雪盛琴聲的吸引,沒來得及交代季風就匆匆離去了。


    如果現在季風正在和嫣姨娘相親相愛的話,他就這麽去把季風叫出來,就算他是皇上,他也不能保證季風沒有弑君的衝動。


    但是他覺得就算此時真的被殺了也是值得的,畢竟他知道了真相,幸運的得知自己不是喜男色者,而且還贏得了梅言的心。


    他才在侯爺府的上空飛了一半,還沒有找到嫣姨娘的院子,一個和他一樣奔馳在侯爺府屋頂的人突然將他攔了下來。


    侯爺府大氣,就是房頂鋪的也是五彩琉璃瓦,可是容袂被攔下得很急,用防備的姿態落下,內力沒有收好便把不知誰房的屋頂踩塌了一大塊。


    那人見容袂這般防備,急忙跪在房頂之上說:“陛下是我,驚擾了陛下,奴才罪該萬死!”


    容袂原本還想著,完了,踩壞了季風這麽昂貴的琉璃瓦,又給他找了一個數落自己的機會。


    可一聽來者是自己人,容袂就放鬆了下來,但是警戒還在。


    “成去?你怎麽來了,你不在太後身邊好好的守著,跑來這兒做什麽,你就不怕朕治你一個懈怠瀆職之罪嗎?”


    成去說:“陛下,奴才此番到來,正是為了太後之事!太後讓奴才給皇上帶一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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