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嗬嗬一笑,也沒有在意;“鑫哥,你怎麽來了?”王萌萌不是住寢的,縱使要來學校報道,也應該是明天才對呀。


    “我妹妹說要來看看。”王鑫拿出煙甩給了我們幾個。


    “對了,鑫哥,你在哪個高中呀?”樺強問道。


    王鑫抽了一口煙,淡藍色的煙霧隨著他的話音同時從嘴裏飄出;“應該是在一中。”


    來學校報道的人絡繹不絕,一波一波的,有的人臉上洋溢的是青春的笑容,有的人臉上帶著的卻是緊張和不安。


    第一次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總會有著莫名的恐懼,隻是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不停的走過陌生的地方,接近不同的陌生人。然後隨著這個社會一點點變的虛偽,其實並不是虛偽,應該是我們長大了。


    “你這個假期過的怎麽樣?”王萌萌問道。


    我噴出一口煙;“還好吧,在許陽家和這個犢子天天喝酒。”


    “臥槽大爺,明明是你要喝的。”許陽罵了一句,臉上帶著委屈的神色,似乎我冤枉了他一樣。


    王萌萌瞪了我一眼;“你還這麽小,不要老是喝酒,對身體不好的。”


    就在這時,劉龍他們幾個竟然也來到了學校,看到我們愣了愣,隨即對王鑫點了一下頭,就走進了學校。


    “馬勒戈壁的。”壯壯看著劉龍的背影罵了一聲。


    程輝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這些事情以後再說。”


    王鑫看著我們嗬嗬的笑了一下。


    “我們走了。”王鑫對我們說道,把車子啟動了。


    王萌萌對我揮了揮手:“小宇,明天見。”


    之後我們幾個就來到了那家小飯店,點了幾個菜,兩箱啤酒。


    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熟悉的感覺呀。


    “來來,喝一口。”


    我們拿起酒瓶子碰了碰,咕嘟嘟嘟每個人都喝了半瓶。


    “在家可無聊死我了。”壯壯不滿的嘀咕道。


    我看了他一眼說;“你不是回農村了嗎?”上段時間給壯壯打電話的時候,他去他奶奶家了,而他奶奶家在離這裏很遠的農村。


    壯壯的父母也是打工的,也許就是沒有時間照顧他,所以才把他丟在他奶奶家。


    “馬勒戈壁的,就是因為在農村才無聊呢,連個網吧都沒有,就連去哪裏溜達都不知道,和傻逼似的,天天在屋裏待著。”壯壯很是憂鬱的說,臉上是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


    聽這話,我們幸災樂禍的都笑了,這麽一想我還不算無聊,最起碼我能和許陽喝喝酒吹吹牛什麽的。


    “你可以下水摸魚呀。”


    壯壯搖了搖頭;“現在哪還有魚了,不過曾經在我奶奶家哪裏確實有一個小水塘,隻是現在被人用土填上了,開發成了土地。”他歎了口氣,接著說;“現在的人呀,有點地,就他媽的被開發成了土地。”


    “少他嗎的扯犢子。”樺強踢了壯壯一腳;“還他媽一副憂國憂民的德行。操。”


    我們在小飯店,喝著酒,吃著菜,兄弟的感情始終如一。也許這樣的感情會持續一輩子吧。


    無論是我還是他們幾個我相信都會很慶幸的,因為有了這些兄弟。


    我們在一起瘋鬧著,喝著酒,吹著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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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槽他媽的,現在王鑫一走,劉龍那個王八犢子一定更加他媽的猖狂了。”許陽罵了一句。


    壯壯喝了一口酒;“管他呢,敢惹咱們就敢幹。”


    這話我們紛紛附和;“對的,再惹咱們,咱們要是在認慫,那他媽的就真不是男人了。”


    天氣太熱了,在這個小飯店也沒有空調,隻有一個破風扇在頭頂有氣無力的轉動著。


    我們幾個把衣服都脫了光著棒子。


    他們看到我脖子上帶著一個玉佩一個項鏈的時候,都笑了,說我另類。


    “你們不是早就看到了嗎?”我有些鬱悶的說。


    “咦。”程輝有些驚訝的拿起我胸前的玉佩看了又看,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喃喃的說道;“我好像見過這塊玉佩。”


    “你他嗎的這不是廢話嗎?小宇天天戴著在咱們麵前晃蕩。”許陽撇了撇嘴,嘀咕了一聲。


    程輝搖了搖頭,眉頭皺了起來;“不是在你身上看到過的,是在別人身上。”


    “臥槽,不是吧。”我有些驚訝的說;“他不會也是半塊吧。”


    程輝拿起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點了點頭:“也是半塊。”


    “臥槽。”他們幾個異口同聲的說;“小宇,那不會是你親爹吧。”


    “滾犢子。”我瞪了他們一眼,一樣的東西,在這個世上有很多的,總不能帶著這半塊玉佩的人就是我爹吧。


    再說了,即使是我父親,我也不會認的,我和他們也沒有什麽關係。


    拿起酒瓶子,我有些鬱悶的喝了一口。


    程輝眼睛一亮:“我想起來了。”我們都看著他。程輝接著說道;“就是在上幾天,在一個商場的時候,一個一身名牌的小子,他身上戴的也是這半塊玉佩,那小子和小宇差不多大。”


    “那不可能是一樣的,肯定是你看錯了。”我淡淡的說。既然那小子一身名牌,肯定是富家子弟,怎麽可能戴著和我一樣廉價的玉佩呢。


    我摸著胸前的玉佩,緊緊的捏了一下,歎了口氣。


    程輝點了點頭;“很有可能,是我看錯了。”不過他依然在皺著眉頭,似乎在努力的回想那半塊玉佩。


    “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壯壯拿起酒瓶子對我們示意了一下。


    一頓酒一直喝到,下午三點多,如果不是沈丹丹給我打電話,我估計我還在酒桌上血拚呢。


    搖搖晃晃的走到女寢樓下,沒一會兒沈丹丹就走了下來。


    我直接走上前去,抱著她在大庭廣眾就親了一下。


    “哎呀,你幹什麽,這麽多人呢,快放我下來。”沈丹丹不滿的抗議著,隨即吸了吸可愛的瓊鼻;“你喝酒了?”


    “嗯,和程輝他們幾個喝了點。”我言語不清的說道,腦子暈暈乎乎的。


    “你真是的,剛來你就喝酒。”沈丹丹打了我一下;“明天上學了,今天你陪我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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