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進去。”天賜站起身,向前走去,不停的開槍。


    那些人一看攔不住我們了,都在紛紛後退。


    天賜一腳就把門踢開了,頓時濃煙四起。


    輝哥無力的趴在地上,臉上鼻青臉腫的。張勝坐在一張椅子,他用槍低著輝哥的頭,看到我們,他也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似乎不解我們為什麽會來的這麽快。


    “張勝,放了輝哥,我讓你走。”我皺著眉頭說道,向著四周巡視了一下,竟然沒有看到伶伶,看來伶伶根本就不在這裏呀;“要不然我就要你的命。”


    張勝無所謂的笑著:“好呀,大不了我帶著程輝一起走,哦,不是還有那個女人,一旦我有點什麽事,我相信那個女人也好不了的。”


    輝哥從嘴裏吐出一口血水,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但被張勝一腳就給踢倒了。


    “張勝,我草你麽的,你在敢動輝哥一下,我讓你生不如死。”壯壯雙眼噴火的看著他。


    張勝冷然的笑著;“好呀,那你開槍,來呀,打死我呀。”


    “你……”壯壯舉起槍,我急忙的攔住了他,現在輝哥在他的手裏,而且伶伶還不在這裏,若是一個處理不好,恐怕輝哥他們都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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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張勝瘋狂的笑著;“你們把槍給我放下,要不然我就殺了他。”他用槍低著輝哥的頭。


    一時我們都沒有動,一旦真的放下了槍,那真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我們這些人的生死都會掌握在張勝的手裏的。


    隻是要是不放下槍,看張勝現在有些瘋狂的樣子,萬一真的在做出點什麽瘋狂的事情,那可真就什麽都完了。


    我們眉頭緊皺,都有些猶豫不決。


    就在這時天賜說話了,神色之中滿是不屑:“張勝你是大煞筆嗎?”


    這話讓我們所有人都為之一愣,不解的看著他,張勝的臉上也極其不好看。


    隻見天賜好整以暇的拿出煙給自己點上了一支,嘲諷的看著他;“既然出來玩了,就要時刻做好被人幹掉的準備,而且我相信程輝也早就已經做好的準備了,所以說,你用他來威脅我們,那真的就想錯了。”他說著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胸口;“我們是出來玩的,怎麽可能為了別人犧牲我們自己呢。”


    天賜向前走了兩步,立著張勝大概還有兩米的距離,他停了下來笑著說;“如果有能耐你現在就幹掉程輝吧。”他回過頭來,淡淡的掃視了我們一眼,我從他的眼神中緩緩的明白了。


    我不易察覺的向前走了兩步,緊緊的握著手裏的槍,手心已經滿是汗水了。


    張勝的臉色陰晴不定,他心知肚明一旦真的幹掉了輝哥,那麽他也同樣必死無疑,雖然都說不怕死,但是能活著還是好的。一開始他還原本準備利用程輝威脅我們,但是現在聽天賜這麽說,他也拿不定注意了。


    不過我卻越發的感覺到事情的奇怪了,似乎我們根本就沒有費什麽力就找到了這裏,更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的人全部都打跑了,若是那些人拿著家夥死守,我們想要進來也不是這麽容易的。


    “勝哥,你還不動手嗎?”天賜又慢悠悠的向前走了一步;“快點吧,你殺了程輝,然後我們在殺了你,速戰速決得了,這麽晚了,我都餓了,完事之後,我好去吃夜宵。”他看了輝哥一眼,輕輕的笑了一下;“程輝,你放心,你死了之後,我們一定給你報仇。”


    輝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然一笑,有些霸氣的說道;“憑他想幹掉我,下輩子吧。”說到這裏他的身體陡然一動,用腦袋撞在了張勝的肚子上,因為輝哥現在本來就是被綁著的,而且還是倒在地上,被蒙著眼睛,可以說隻有一個腦袋是比較靈活的了。


    張勝不由的後退了兩步,本能的對著輝哥開槍,天賜陡然上前,用力的踢了輝哥一腳,輝哥順著力度不停的向著一旁滾去。


    砰的一聲槍響,打在了輝哥剛剛滾過的地方。於此同時,天賜陡然上前握住了張勝的槍,砰砰的槍聲不停的響起,不過都是向著上麵打去了。天賜和張勝兩個人的身體不停的轉換著。


    我拿著槍瞄了半天,都沒敢看槍,我怕打到天賜。天賜突然保住了張勝,兩個人不停的在地上滾著;“臥槽尼瑪的。”天賜罵了一聲,張嘴奔著張勝的臉就咬了上去,生生的從上麵撕下來了一塊肉,天賜滿嘴都是血,猙獰的宛如一個恐怖的惡魔。


    “啊……”張勝痛呼一聲,捂著臉,滿眼的痛苦。


    我們急忙上前拉起了天賜,對著張勝我們就一頓踢。


    “停停……”輝哥被人解開了繩子,急忙的站起身來;“告訴我,伶伶在哪?”他拉著張勝的衣襟問道。


    張勝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有能耐你們就殺了我,但是我告訴你,一旦我死了,那個女人也好不了……哈哈……”他宛如一個瘋子一樣在猙獰的大笑著,臉上的傷口顯得格外的可怕。


    “嘔嘔……可特麽的惡心死我了。”天賜在一旁不停的幹嘔著。


    輝哥冷冷的看著他:“死?在這個世上比死更痛苦的事有的是?”他的聲音冰冷的宛如一塊永不融化的寒冰,仿佛是從牙縫中生生的擠出了這幾個字:“我最後在問一遍,伶伶在哪?”


    “哈哈……”張勝瘋狂的大笑著:“不知道,有能耐你殺了我。”他心知肚明一旦說出了伶伶的下落,那麽他真的必死無疑,可以說伶伶是他唯一保命的底牌了。


    因為在我們沒有安全見到伶伶的時候是不可能殺他的。


    輝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殘忍而又嗜血的微笑;“刀。”他沙啞的說道。


    我從兜裏逃出折疊刀甩了過去,輝哥亮出刀刃;“伶伶在哪?”


    “哈哈……”張勝不停的笑著,有著一種絕望的蒼涼;“不知道,你就是殺了我也不知道……啊……”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痛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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