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沒出廁所門一個身影便出現在門口,一腳把他給踹了回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靈符。


    “本來想撒泡尿,正好趕上這家夥要跑。”


    估計靈符這腳比較重,輝哥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輝哥,你應該有車吧,咱們出去談,這裏說話不方便,你認為呢?”


    對於這種販賣毒品害人的家夥我一點好感都沒有,等我從他的嘴裏撬出我想知道的事情之後就會毫不猶豫的把他送進公安局。


    一把拎起輝哥就往外走,就跟拎隻小雞似的,輝哥身子骨很弱,估計這貨是常年吸毒把自己的身子都給掏空了,恐怕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那些人怎麽辦?”


    靈符解完了手,朝廁所裏指了指,我說幾分鍾之後他們就沒事了,靈符便也跟著我出了夜總會,黃鶯也跟了出來。


    “哪輛是你的車?”


    夜總會門前的停車場停了不少車,我讓輝哥帶著我們去他的車上,這貨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把我們三人領到一輛日產的尼桑前,而後拿出鑰匙解開了車鎖。


    “做你們這行很賺錢呀,這車是全日產的,而且都是真皮座椅,還不錯。”


    靈符笑著坐進了後麵的位置,黃鶯則是跟他坐在一塊。我坐在副駕駛,輝哥一臉害怕的上車,而後他的表情就變的猙獰起來,伸手從方向盤下麵的凹槽裏拿起一把手槍。


    “連槍都有,看來你的生意有時候還需要玩命是嗎?”


    他一動我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是拿什麽東西攻擊我們,還不等他的手槍對準我,我就把那槍給搶了過來。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你們是條子嗎?”


    最後的倚仗已經沒有了,輝哥立刻就開口問道。


    “我們不是條子,隻是想讓你告訴我們一些事情,好了,開車吧,找個沒人的地方我們好好聊聊。”


    像輝哥這種人都是亡命徒,他們做的就是殺頭的營生,隻要遇到警察那就會跟對方死磕,抓住也是槍斃,在槍斃之前弄死一個也不算賠本。


    但亡命徒不等於不怕死,而且我剛才還用紙符製服了他的手下,輝哥肯定也感覺出來我們不是普通人,這次他沒有再說什麽,啟動車子就開到了郊區。


    這裏四周都沒有人住,除了汽車的燈光附近一點光亮都沒有。我讓輝哥下車,但沒讓他關車燈。


    此時的輝哥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這意思是你們別想從我嘴裏得到什麽,我什麽都不會說。


    “輝哥,首先我要告訴你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隻想知道你的貨是從哪裏拿的,隻要你能告訴我那我就不為難你。”


    我知道像輝哥這種人肯定不會輕易的回答這個問題,但我還是和顏悅色,如果這個家夥真不知好歹,那說不得我就要動用一些手段了。


    “看你們幾個的年紀倒不像是公安局的,x市公安局的人我基本都認識,從來都沒見過你們。


    我也不止一次被抓進去,但每次我都能出來,連公安局的人都拿我沒辦法,你想讓我說什麽,簡直是做夢。”


    輝哥滿臉的不屑,而我則是看了一眼靈符,他是醫字學的傳人,想要折磨輝哥他一定有很多辦法。


    靈符明白我的意思,立刻就走到輝哥跟前,而後拿出幾隻銀針刺進輝哥的身體,隻是短短十幾秒的時間輝哥的臉就變得蒼白無比,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隨即便發出一陣陣的慘叫聲。


    “你這是把他怎麽了?他怎麽叫的這麽慘?”


    以前我都是對付鬼怪,對付人還是第一次,此時的輝哥已經開始滿地打滾,就好像他身體裏有很多東西在咬他一樣,臉上的表情都已經扭曲了。


    “沒什麽,我隻是讓他的五髒六腑慢慢脹大而已,這個過程是很痛苦的,我也是第一次用,不知道效果會這麽好。”


    這個娘娘腔比我狠,雖然像輝哥這樣的人死不足惜,但這樣對他我心裏還是有些不忍,想讓靈符停手。


    “對他不能仁慈,我們要是抓不住這條線那說不準還會有多少人會被害死,哪頭輕哪頭重你應該能分得清。”


    好像知道我要說什麽一樣,靈符朝我擺了擺手,把我要說的話給封了回去。我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也隻能點了點頭,要是不找出那個煉屍人的話,說不定還得有多少人遭殃呢。


    “我說,我說,快停手吧。”


    輝哥終於是忍受不了這種痛苦,開口求饒了,而靈符並沒有急著把那些銀針撤下,蹲在地上問他:


    “要是你騙我們怎麽辦?”


    “我不會騙你們,真的不會,請你們相信我,快停手吧。”


    這家夥已經帶上了哭腔,看來靈符的手法的確是讓他承受不了。聽他這麽說,靈符才不緊不慢的把那幾根銀針給收了回來,輝哥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從地上爬起,靠在車頭上不住的喘著粗氣。


    “我的貨是從巴爺那裏拿的,我從來都沒見過巴爺,每次給我送貨的也都是新麵孔。”


    “那你們怎麽聯係?”


    輝哥說完這句話我便急忙問道,而他則是點了一支煙,抽了幾口才接著說道:“每次都是巴爺聯係我的,而且聯係我的號碼都是顯示不出來的。


    我說的是實話,真的,請你們相信我,我不敢騙你們,你們就放了我吧,要不然把我送到公安局也行。”


    輝哥是被靈符的手法給折磨怕了,見我們幾個都不說話,他立刻就開口解釋。


    我感覺輝哥說的是實話,一般賣毒品的都是這樣,上麵的人和下麵的人根本不見麵,都是由別人代送的,這樣即使下家被抓了上家也會安然無恙。


    “秦文,怎麽辦?”


    靈符看著我,而我則對阿輝說道:“我相信你說的話,但你還需要幫我一次,等你接貨的時候讓我見見那個送貨的人。”


    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跟蹤跟輝哥交易的那個人活著是屍了,這樣興許會找到煉製活屍的那個家夥。


    但從明叔說的事情來看,煉製活屍那個家夥十分的謹慎,一點他發現自己所煉製的活屍會給他帶來麻煩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毀掉活屍。


    輝哥哪裏敢不答應,腦袋點的跟小雞吃米似的,而且他都不敢看靈符,這個在別人眼裏很娘娘腔的家夥此刻在他的眼中比死神還要可怕。


    驅車回了夜總會,我拔了輝哥的幾根頭發,我對他說,他如果想跑或者是企圖通知接頭的另一方我就會讓他生不如死。


    道家的法術有一個是專門對付人的,隻要得到對方身上的東西就可以施法。當然這法術是有距離限製的,十公裏之內管用,超過十公裏就不行了。


    我知道這個距離,輝哥卻不知道,這家夥已經被嚇的不行了,我說什麽他都答應。


    “秦文,你覺得那個輝哥會老老實實的嗎?”


    “應該不會,所以這事情需要麻煩黃鶯,讓黃鶯盯著他,必要的時候可以采取一些手段。”


    妖族盯人的本事可比人類強太多了,這事情我讓靈符跟黃鶯說,他說的效果要比我好的多。


    果然,黃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剛好她身上還有手機,聯係起來也十分的方便。


    “秦文,你跟那個周琳到底什麽關係,我怎麽看她好像對你有意思呢,連看你的眼光都是含情脈脈的。”


    “我心裏已經裝不下其他的人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我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我很清楚,當初如果我把我和周琳之間的那層窗戶紙捅破,現在我們肯定是戀愛關係。


    但現在我已經有了孟婉,我沒那麽貪心,有一個女人就足夠了。而且孟婉在我的心裏占據的是妻子的位置,就算我不能娶到她,我想我也不會再愛上其他的女人了。


    午夜十二點,周琳下班,我一直都待在夜總會,想和周琳一塊吃點飯,順便也告訴她孟婉的事情。


    這件事我必須要告訴她,也會把孟婉在我心中的位置告訴她。靈符一個人回了旅館,黃鶯則跟著那個輝哥。


    出了夜總會,我和周琳走在夜幕之中,雖然已經很晚了,但還有許多出夜攤兒的,我們兩個隨便找了個攤子坐了下來。


    “周琳,真是巧啊,這個人是誰啊?”


    剛剛坐下,一個充滿磁性的男性聲音便傳進了我的耳朵,轉頭一看,我見一個身高不下一米八,長的十分帥氣的男孩站在我們身後。


    男孩大概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身上的衣服全是名牌。雖然他在笑著對周琳說話,但語氣中卻帶著絲絲的陰森和不滿,聽在我耳朵裏十分的不舒服。


    “跟你有關係嗎?請你離我遠一點,不要影響我吃飯的心情。”


    周琳沒有給對方好臉色,而那個男孩聽到周琳的話眼中立刻就射出兩道怨毒的光芒,其中有一道是針對我的。


    很明顯這個男孩對周琳有意思,他的各方麵條件都很優秀,如果不是他眼中那兩道怨毒的光芒,我覺得他跟周琳還是很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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