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智一秒記住,,


    新天地夜總會裏,十點整,酒吧內舞台燈閃爍,穿著暴露的男男女女hi到飛起來了,一張張年輕的臉孔時明時暗,或遠或近。


    沒有開場白,沒有前奏,全都在激昂的歌曲裏興奮地扭著腰肢,高分貝的音樂一陣高過一陣,激情隨處洋溢著。


    喬安柔走進去時,裏麵的氣氛已經到了,酒吧裏的吵鬧聲,刺激的叫喊聲此起彼伏。


    一個名為“春月”的包廂裏,阮家俊滿臉通紅,正一手摟著一個小姐在**作樂。


    “來,阮公子,喝下這杯。”穿著暴露的摩登女郎二個豐滿的胸部摩贈著阮家俊的手臂,滿臉狐媚風騒,把一個酒杯遞到了阮家俊的麵前。


    “好。”阮家俊哈哈一笑,爽朗地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好偏心啊,阮公子,我這杯也要喝下才行。”另一邊坐著的女人見此笑眯了眼,故作不甘心地攀上他的脖子,非常嫵媚的邀**道,“阮公子,可要雨露均沾啊。”


    邊說邊把手中的酒杯放到了阮家俊的口邊。


    阮家俊張狂的一笑,一口咬住酒杯邊沿,往後一仰脖子,酒液全部滑進了嘴裏。


    “好,爽快。”二個女郎一邊一個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個摟著他的脖子,一個親著他的嘴,笑得花枝亂顫,其事一個越加嗲聲嗲氣地說道:“阮公子,我們伺侯你睡覺吧,保準讓你進入極樂世界,快活勝神仙。”


    “呯”的一聲響。


    包房的門被重重撞開來,喬安柔渾身名牌,滿身星光,高傲,盛氣淩人地出現在門口。


    “啊。”二個酒吧小姐驚呼一聲,被喬安柔的氣勢嚇著了,慌忙從阮家俊的腿上溜了下來,雙腿發軟,似乎連站都站不穩了。


    “喬安柔,明星耶。”有個小姐認出了她,驚呼出聲。


    喬安柔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高昂著頭,很不屑地望了她們一眼,非常鄙視地喝道:“滾。”


    二個女人互相看了眼,雖然臉上害怕,卻隻是望著她,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喬安柔冷哼一聲,當然明白原因。


    拉開精致的小包,從裏麵掏出一遝錢來,扔給她們,嘲諷地問道:“夠了嗎”


    二個女人盯著厚厚的錢,眼睛鋥亮,慌忙雙手去接錢,有幾張掉落在地下,又匆忙彎腰拾起,滿心高興的走了。


    阮家俊喝得有點高,頭暈沉沉的,望著麵前站立的女人,神誌有些模糊,他伸過手去,拉著她的衣服,臉放紅光,有絲驚喜地叫道:“清竹,清竹。”


    “啪”的一聲,喬安柔狠狠打掉了他的手,冷笑一聲,喝道:“阮家俊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懦夫。”她腹中冷哼,得不到喜歡的女人,落魄失意到在酒吧裏買醉,真的不是男人,比起阮瀚宇來說差多了,怪不得木清竹看不起他,就是她也是看不起她。


    阮家俊歪著頭,眼睛迷離的望著她,不停地眨巴著眼睛,麵前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似乎不是他的清清吧


    喬安柔冷笑一聲,端起桌上茶杯裏的水朝著阮家俊的頭上淋去。


    已經冰涼的水倒在阮家俊的頭頂上,冷冰冰的,冷得徹骨,阮家俊瞬間被淋醒了,揉著眼睛,看到麵前站著一個渾身珠光寶氣的女人,滿臉矯縱,塗著厚厚口紅的紅唇微微扯著,大大的杏眼裏全是陰森的寒意。


    她,竟是喬安柔。


    這下徹底醒了


    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跟蹤他到了這裏,一下子跳了起來,怒問道:“你怎麽來了”


    “嘿嘿”,喬安柔幹笑一聲,諷刺地說道,“大名鼎鼎,滿袖清風的阮廳長竟然來夜店,這要說出去,誰信呢”


    “過份,竟敢跟蹤我。”阮家俊簡直是氣急敗壞,惱羞成怒,頭上的水珠滴滴落下來,更讓他窩心,當下拍著桌子,指著喬安柔怒罵道。


    喬安柔豈會怕他,陰冷的一笑,不急不徐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滿臉的鄙視:“我說阮廳長,發什麽火啊,你在這裏以酒買醉,要知道,你那心上人根本就不會知道的,她現正呀,正在阮瀚宇的懷裏親熱著呢,你又能怎麽樣看著氣吧,沒本事的男人,就隻能是這麽窩囊的借酒燒愁了,什麽都是不會得到的。”


    喬安柔的話可謂是一針見血,正中阮家俊的心痛事,刺激得他滿臉發怒,恨不得把她給掐死了,可喬安柔卻不管這些,隻是揚著手機,妖嬈地笑道:“阮廳長的事我已經全程給拍下了,你說要是我放在網絡上會引起什麽反響呢”


    “你……卑鄙。”阮家俊氣得手發抖,指著她說不出話來。他自認他也算是卑鄙的了,可要是與喬安柔比起來,還真差得遠。


    哈哈,喬安柔不管他氣急敗壞的表情,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阮廳長,稍安勿躁呀,既然自己沒這本事,還是乖乖配合我吧,隻要我好了,保管會讓你得到木清竹的。”她怡然站起來,慢慢走近前拍著他的肩膀,非常貼心的一笑,魅惑的說著,說完又是哈哈一笑。


    那笑聲陰森恐怖,直把阮家俊聽得頭皮發麻,全身打了個寒顫。


    麵前的女人太可怕了,惹上她隻會後患無窮看來要想辦法甩掉她才行。


    “記住,這個拿著,不管你用什麽方法,都要想辦法讓阮瀚宇喝下去,明天晚上十點鍾我在希克頓飯店的總統套房內等他,我要與他**快活一晚上,如果你做不到,那我隻好把這些照片放到網絡上,或者去警局揭發那些事了。”喬安柔從包裏拿出一個的白色塑料袋來,裏麵裝著白色的粉未,拿在手上搖了搖,正經八百的朝著阮家俊說道。


    “這是什麽”阮家俊感到毛骨悚然,驚惶地問道。


    喬安柔妖媚的一笑,眨了眨眉眼,輕聲說道:“放心,不會叫你謀財害命的,這隻是藥,阮瀚宇是我愛著的男人,我可舍不得讓他去死呢。”


    說到這兒,瞪了眼目瞪口呆的阮家俊,哈哈笑了一聲,揚長走了。


    阮家俊的眼裏都被陰寒之氣籠罩了,臉上的肌肉緊繃著,看上去怪異而又森人,可他什麽話都沒有說,隻是握緊了那袋白色藥粉。


    如果阮瀚宇睡了喬安柔,喬安柔真的懷孕了,也許一切就不一樣了,奶奶或許就不會再堅持了,想想他自己不也是妾所出嗎,奶奶還不是看在他的份上,讓母親住進了阮氏公館,如果真是那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得到木清竹了。


    木清竹,你有眼無珠,愛上阮瀚宇,那我就讓你知道他是怎樣的一個混蛋,是怎樣的一個負心漢看你會不會為自己的選擇後悔


    想著木清竹又要因此受到傷害,心裏竟會疼了起來。


    清清,對不起,我隻是太愛你了,其實我根本就不想,也舍不得傷害你的可沒有辦法,你執迷不悟,我隻有這樣做,才能把你拉回我的身邊來。


    端起桌上的高度數酒壺,一仰頭全部灌了進去。


    滿腦子都是她精致的五官與嵌入他靈魂深處的溫軟身子,隻要想象著那的身體,那麽美好,光是想想都會讓他莫名的興奮起來。


    他不想失去她。


    連日來陰冷的雨天後,今天大早太陽就從東邊出來了,空氣非常清新。


    木清竹起了個大早,阮瀚宇今天倒是沒有出去,還窩在被子裏,撒賴要她幫著穿衣服。


    不就是想借此揩她的油水嗎,木清竹心知肚明,也不點醒他,可也沒讓他乖乖得逞。


    結果阮瀚宇大清早起來就欲求不滿的,心癢難耐,好多天都沒有去公司了,今天準備去公司裏瞧瞧,看這個女人把他的公司打理得怎麽樣了


    二人剛走出翠香園,臉色就同時暗了下來。


    阮家俊正坐在門口的電動車上,怡然悠閑,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眼睛落在阮瀚宇與木清竹緊密相扣的十指上,眸色暗了下,不著痕跡的移開了目光。


    “早上好,大哥。”他把眼睛移到了阮瀚宇的臉上,扯了扯嘴角,開口笑著打招呼。


    阮瀚宇臉色陰沉,眼裏的光圈鎖住阮家俊的臉,從鼻子裏冷哼了聲。


    “又是電動車壞了嗎”他不悅地開口,聲音沒多少溫度。


    “這次倒沒有,我可是特意路過這裏來找大哥有事的。”阮家俊繼續笑,非常好心情。


    他這付模樣倒讓木清竹感到了一絲強烈的不安。


    阮家俊並沒有看她,甚至當他不存在般,可木清竹就是渾身不自在,非常難受,今天不光是不自在,似乎還多了一絲特別不好的感覺,至於是什麽,她也說不清楚。


    “有什麽事嗎”阮瀚宇看了看手機,似乎並不想與他多廢話,隻是單刀直入地問道。


    “當然,不過我想請大哥借一步說話。”阮家俊從電動車上走下來,朝著阮瀚宇有些神秘地說道,臉上的表情複雜莫測。


    阮瀚宇皺了下眉,弄不清他的心思,被他滿臉莫測的氣息弄得心生疑慮,想要不理睬他吧,可該死的阮家俊對他說完這句話後,徑自朝著一邊走去,神情篤定,似乎斷定他就一定會跟著去般。


    他眯著眼睛,沉吟了下,朝著身邊的木清竹說道:“清竹,你先在這裏等我一下。”


    說完跟在他身後走去。限時複婚:純禽前夫太難纏新限時複婚:純禽前夫太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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