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阮少,這位就是新任吳市長的公子吳子寒,很夠義氣,夠哥們的,今天我們就邀請了他來坐坐,倒是忘記給你們介紹了。”劉遠程的爸爸眼下可正是與他爸爸吳成思搭檔,顯然也是有意交好的,畢竟他的爸爸馬上就要退休了,可吳成思就不同了,那是才剛剛上去,年輕力盛著呢,大把的政治前途。


    “阮大少,失敬,失敬。”吳子寒聽到了劉遠程的介紹,恍若是為了給他麵子般,終是不冷不熱,應景似的對著阮瀚宇打了聲招呼。


    阮瀚宇劍眉微微攏了下,不露聲色的舒展開來,現在的他畢竟不是以前的毛頭小夥子了,再有想法都放在心裏,再高傲那也會收斂些,畢竟現在結婚了,有了木清竹的牽掛,很多事情都有了顧慮,不再那麽草率狂野了,更是為了怕木清竹擔心。


    “吳少爺好。”他也禮貌似的回了聲,朝他主動伸出了手。


    吳子寒緩緩伸出了手來跟他握了下手,就收了回去。


    阮瀚宇心裏就有絲冷笑了。


    這小子,要不是他替吳成思鏟除了喬立遠,吳成思能有希望當上市長麽?可這個家夥明顯的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微妙關係。


    不過想起了香障別墅群來,歸到底還是吳成思放寬了手,也就神色淡了些,不以為意了。


    “來,給各位少爺問好。”鏽著紅漆的門開了,夜總會八成玲瓏的經理帶了幾個清一色長相清純靚麗的女人走了進來,這些女人全都穿著露背露胸的肉色無痕彈衣,超短的迷你裙,豐**細腰,非常惹火。


    “少爺們好。”小姐們嬌嗔著身子滿臉**地請著安。


    ‘嗨,美眉們。”覃祖業輕佻地吹了聲口哨,色迷迷的朝著其中一個長相頗有眼緣的性感女郎勾了勾手指,那個女人立即像牛皮糖般沾了過來,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吊在了他的脖子上,嗔著說道:“覃少爺好關照喲。”


    “好說,好說。”覃祖業一雙色眼落在她的半個露出來的胸脯上,咽幹舌躁。


    接下來,每個人都挑了一個女郎,最後隻剩下了阮瀚宇。


    “阮少,難得出差回來**了這麽久,快挑一個嚐嚐嘛。”覃祖業見阮瀚宇遲遲不出手,剩下的那個叫做阿花的女郎隻是委屈的站在那兒,就在旁邊催促道,“都是雛的,保管安全幹淨。”


    阮瀚宇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那女人媚眼如絲,不停地向他放著電,不由微微一笑,朝她勾了勾手,“好,就你了。”


    女人聞言欣喜若狂,這可是全城最有錢勢的青年才俊阮大少呢,那麽帥氣,可是每個女人都仰慕的,沒想到今天竟歸她了。


    滿臉喜悅,萬種風情地走了過來,還沒靠近,全身早已酥軟,直要朝他的懷裏倒來。


    阮瀚宇眼裏的寒光一閃,伸出一隻手拉住了她,把她按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了。


    “我說你們今天到底是玩什麽?不是摸幾圈嗎?”他把眼光投向了正在一旁跟美人**的劉遠程,淡淡地問道。


    “對,摸幾圈,什麽都可以摸嘛。”阮泯浠笑嘻嘻的,笑得邪惡。


    “那今天,你們就買單了吧。”他不動聲色地說道,“反正我不好這口。”


    “別,別,阮大少,還是開台摸牌吧!”覃祖業有點心慌,他們已經在這裏耗了二天**了,這筆開銷那可不是個小數目,起碼也要百萬以上,他的錢可全都被家中的老婆搜刮走了,真要讓他買單,回家可沒法交差,到時要是鬧到老爺子那兒去,以後怕要出來鬼混都難了,當聽到阮瀚宇這樣說了後,立即就改口了。


    這樣的場合,基本都是他阮大少出錢買單的,他們都是贈吃贈喝贈玩的,真讓阮瀚宇走了,他們也不幹了。


    當下,個個都站了起來,很快就圍成了一台。


    阮瀚宇被他們拉得坐在了南方,早就明白了這幾個家夥的心思,嘴角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也就順著坐了。


    他們的用意很明顯,那就是讓他輸錢的,即便他能贏,他們幾個也全是賴著不給,沒辦法,誰叫他阮氏集團財大氣粗,無人能敵呢,這a城凡是生意火爆,旺場的地方,幾乎全都是阮氏集團的天下,他不送點錢給他們花花,他們這些哥們跟著他混還有什麽意義呢。


    因此這種玩法,對阮瀚宇來說也就是應個景,陪著玩玩,消遣下,並沒有真的用力去打。


    不過,今天阮瀚宇的手氣太好了,就算故意想輸,都輸不起來,這樣的局麵倒是讓阮瀚宇挺感興趣的,抬眼就看到他們幾個全都垂頭喪氣的模樣,就想故意整他們下。


    “阮大少,運氣好棒哦。”坐在阮瀚宇身邊陪伴著的阿花用嗔聲嗔氣地嗓音誇獎著,都說阮大少怕老婆,今天即使不能睡了他,弄點錢花也是極好的,這麽好的機會,她可不想錯過,這樣想著,整個胸脯就慢慢靠在了阮瀚宇的手臂上,深溝裏風情無限。


    ? ?t5磯?6?p2(?:kg?闛??[?6km6?}?4阮瀚宇摸著牌,自然感到了,當即劍眉微擰了下,看向那女人的眼裏是森然的寒意。


    阿花被他眼神裏的光怔得發寒,胸脯彈跳似的鬆開了阮瀚宇的胳膊,稍微坐正了些身子。


    吳子寒的運氣顯然還算不錯,倒是能贏些,看樣子,那是劉遠程故意輸給他的。


    這麻將桌上的名堂可多呢,他阮瀚宇怎麽能不明白。


    他本就無意贏的,隻不過是運氣太好了,想輸都無法輸。


    本來隻打算玩個二圈後走人的,後來因為運氣太好了,他們揪住他不放,無奈之下,隻得又接著玩了起來。


    這一玩就到了深夜了。


    卻說木清竹下樓來不見了阮瀚宇的身影,心中感到奇怪,要知道阮瀚宇這一年多,那可是盡忠職守從不在外麵過夜的,都是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裏陪著她,今天可是第一次出差後回來,沒理由還要出去的,再說了,這能去哪裏呢?明天可是周末,公司不需要加班的。


    不打招呼就出去了,這還是婚後頭一次,心裏有些納悶。


    最近他已開始和以前的那幫死黨有聯絡了,木清竹全付的心思都在他的身上,又豈能不知?


    男人,總歸是要有朋友的,她也不想管得太死,如若他真的整日纏著她也不見得會是好事,有出息的男人哪能這樣兒女情長呢,心裏有她就成。


    男人偶爾出去喝下酒,唱唱k,出入下**場合,也沒有不可以的,隻要不出格就行,她也隻會當作看不到。


    有幾次回來,也不晚,沒有超過十二點,然後他會不著痕跡地把一身的汗臭香味冼得幹幹淨淨的,再爬**摟著她求歡。


    這也夠了吧,況且他真的戒了,也算是為了她吧,有些小瑕疵也無所謂吧。


    人嘛,不能要求得太多,太多了就會變味的。


    當下見他出去了,想必會有些應酬吧,聽說自從雲正太集團與加誠集團合並後,最近他們似乎開始風生水起了,而雲正太集團公司的總裁那可是個精明幹練的女強人雲霽,這女人很有手腕,竟然把一個公司從零開始做起,甚至拉攏上了加州集團,這樣的女人可不能小覤。


    這個似乎並不是個很好的預兆,木清竹隱隱覺得不太好的感覺。


    深夜了,她坐在電腦前設計著汽車模型,不知不覺間抬起了頭來,竟然是十二點了。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沒有回來,這可讓她的心裏有些發慌。


    自從結婚後,這可是他第一次這麽晚還沒有回家的。


    有些坐立不安,掀開窗簾看了下外麵,根本沒有電動車的聲音。


    心思有點重。


    自從烏鎮回來後,阮瀚宇就讓她呆在家裏,沒有讓她去公司上班去了,她也樂得清閑,舒服的過著小日子,現在,小寶已經大了,她在考慮著要不要到公司去上班,幫他減輕些壓力。


    結婚後,阮沐天曾找她談過一次,話裏行間有叫她去公司幫著瀚宇的,隻是阮瀚宇心疼她,怕累著了,這才沒有讓她去而已。


    坐著出了會神,就先拿衣服冼澡去了。


    話說這家夥的精力很好,很充沛,差不多每天晚上都會變著法兒要她。


    雖然今天已經要過她了,保不定晚上回來又會要她的,而且明天還是休息日,可以睡個懶覺。


    隻是擔心太晚了,他又出了幾天差,到時會精力不濟,傷他的身子。


    從淋浴室出來時,身上就是性感的睡衣了。


    該死的阮瀚宇又把君悅公寓的睡衣全部給運到了這裏來,還給她買了很多套又麻又辣兼性感的睡衣,逼著她穿上,每天晚上與她做時,總會激情四溢,不知魘足。


    想著反正是在睡房裏,就順了他的意,時間長了,穿著什麽樣的睡衣都會成習慣了,也不會覺得害羞了,而且在這樣的激情中,她越來越多的體會到了做女人的樂趣。


    手機鈴聲忽然響了下。


    是阮瀚宇打來的吧。


    心中一喜,趕緊拿起手機,竟然發現發過來的隻是一條信息。


    劃開手機,信息就彈了出來。


    上麵竟隻有一行字:


    天堂之家的蓬萊包房。


    木清竹心驚了下,這是誰發來的?


    看了下那個手機號碼,竟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眼生得很。


    把電話撥過去,竟然是空號了。


    什麽意思?


    木清竹的心沉了下來,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難道是阮瀚宇去了天堂之家嗎?要知道那種地方可不是好地方,他去那裏幹什麽?發這個信息的人又是誰?為什麽要告訴她這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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