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我們再生個小棉襖好不好……”


    溫柔的話語輕吟出聲的那一刻,吻已經覆蓋在沈輕舞揚起的俏麗容顏之上,甜美柔,軟的唇,由著現下深情款款著的顧靖風,一點一點的品嚐著,雙手捧著沈輕舞的臉,顧靖風像是在捧著一方珍貴的珠寶,那樣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有丁點的粗魯,將其傷害。


    “唔……”


    “媳婦兒,我餓了……”


    隻片刻,沈輕舞的手便已經失去了力氣,隻依偎在顧靖風的懷中,踮起腳尖,相互回應著。唇舌交纏,顧靖風輕聲呢喃著,氣息撲鼻,沈輕舞的臉頰,已經酡紅著像是暈染了一層酒氣的碧宮仙子,那樣令人瑤池心醉。


    做為一向被牽製著走,被壓的沈輕舞,今兒個,看著顧靖風眼中所沉澱著的一層漣漪之時,忍不住的唇角一勾,眼裏閃過一絲促狹。


    在顧靖風打橫著將自己抱起的瞬間,沈輕舞的手直接勾住了顧靖風的脖頸,很是嬌柔,當後背感受到身,下的軟塌之時,沈輕舞的雙,腿直接勾住了顧靖風的腰,汪水的眼現下滴溜溜的轉著,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男人感歎於沈輕舞的主動,不禁的壞笑著,歡喜道“媳婦兒,你這樣動手動腳的,我很是喜歡!”欺身而下,一吻落在沈輕舞的脖頸,印出一道紅色印記,似開放的赤紅色月季,那樣嬌媚動人。


    沈輕舞挺起身姿勾住了顧靖風的脖頸,吻已然惹火的印上,吞吐著彼時之間的氣息,這樣的嬌柔,便是一方鋼鐵也能化成無盡纏~綿的繞指柔。


    化被動為主動的沈輕舞現下,伸手自他寬厚的凶口一陣的模著,指尖輕輕撩過,唇角上揚勾起,透著一絲邪氣,讓人看著越發心中難耐。


    “相公,今兒個,我和你玩個不一樣的。”美眸輕勾,手拂過顧靖風凶前半敞開著的肌肉,與那兩枚紅,豆之上,笑的大膽而曖,昧。


    禁欲許久的顧靖風早已蓄勢待發,卻又不想打擾了沈輕舞現下的好興致,帶著期待,卻見沈輕舞已然站立在地麵,隨後將顧靖風反之推倒在床,柔~軟的手自衣衫下擺慢慢滑入,直至將其身上的衣衫挑盡脫落,露出厚實精壯的凶膛。


    手裏似變戲法似得尋了一條赤紅色的披帛,沈輕舞笑著,媚眼如絲著一點一點將他的手慢慢捆綁,直至捆緊,隨後,唇自上而下啃咬著他,當顧靖風的嘴裏發出一聲難耐的輕,吟時,沈輕舞的動作戛然而止……


    隨後,在顧靖風的詫異之中,將自己的衣衫再一次的穿好,隨後對著半躺在軟塌上的顧靖風很是愉快的揮了揮手“將軍大人一個人在這兒好好的待著吧,我就不奉陪啦,想來這個經曆您一定會畢生難忘,長長記性,下次別再戰場上,再讓人這麽綁了!”


    沈輕舞俏皮促狹的笑著,隨後套上了鬥篷快速的離開了屋子,一下之間,屋子裏就留下了顧靖風半裸著身子被緊緊捆綁著丟在這軟塌上,可憐他的親弟弟這下還在叫囂著,而楠木垂花柱式拔步床上,自己的兒子此刻睡的正香,他堂堂一國將軍,就這麽讓自己的媳婦兒給耍了……


    這麽綁著,唇角勾起,帶起了一絲壞笑……


    熱氣騰騰的灶台上現下正做著午膳要用的菜肴,高高疊起的蒸籠之中,一條鮮活的鱸魚正放置其中,鮮香四溢的蒸五鮮,白蘿卜、黑木耳、火腿肉、豬蹄整整齊齊的碼放在碗內,取其原味,喝其湯汁,最是鮮美,下奶也是最好的,沈輕舞夜裏頭親自帶著孩子睡,故而現下不曾斷奶,乳母們喝的下奶湯,她也一樣的再喝,巧的是廚子新製的酒釀今兒又正好開壇,灶上現下滿是酒香,四溢芬芳。


    沈輕舞心情大好,想著屋子裏被戲弄的顧靖風,忍不住的嘴角上揚著,在那兒偷笑。


    柳嬤嬤才來了這灶上沒多久,就見沈輕舞揚著眉掩口匿笑的就知道一定有古怪,怕是咱們的這位將軍大人又吃了虧才是,心裏頭了然的柳嬤嬤也不點破,就這麽抿著唇,略有深意的看著。


    蜜裏調油的小兩口比之從前更加的鮮活,小打小鬧的,十分的有著尋常夫妻家過日子的氣息,讓人瞧著就不住的歡喜。


    時至日中,沈輕舞嘴饞,在廚子將新炒的原汁白菜端上來時,直接上了手去抓時,柳嬤嬤伸著筷子,便在沈輕舞的手上輕輕的敲了一記“仔細燙著手,一會把我讓素心與素歌把菜端到房裏去再吃,別猴急的,做娘親的人,要端莊,不然往後怎麽教導孩子。”


    沈輕舞悻悻的把手收回,卻想到顧靖風現下讓自己這麽綁在床上,若素心與素歌這麽進去,隻怕……


    “用不著,我們先吃著,顧靖風他睡了,隻怕還要一會,給他留點飯菜,一會我自己端進去就是。”


    未免尷尬,沈輕舞這般對著柳嬤嬤道,柳嬤嬤未戳破了沈輕舞的小心思,隻點了點頭,隨後在廚子把所有的飯菜製備齊全之後,一眾人就這麽去到前廳用了一頓午膳。


    沈輕舞這一頓午膳用的心情格外的好,滿臉喜色,瞧的素心與素歌兩個人在桌肚底下不住的踢著腿,互相交流著,要不是因為柳嬤嬤的一個橫眼,兩個人還不定要怎麽樣。


    直到未時,沈輕舞吃的肚脹飽圓的端著嬤嬤為顧靖風留下的飯菜去到了自己的屋內,一眾心知肚明的人早早的就退至一旁,不再參與,小院的大門也關了,閉門謝客,畢竟正主這一個下午,隻怕,難出來了……


    沈輕舞端著飯菜興衝衝的推開了自己屋內的門,可才一推開,她就覺得不對勁,屋子裏透露著古怪。


    放下手中的飯菜沈輕舞滿肚子狐疑的朝著那矮榻那兒望去,卻見,矮榻上早沒了男人的蹤影,連那一根披帛都不見了,正要尋找之人,房梁上看著沈輕舞進來的顧靖風迅速的飛身而下,手中握著的披帛瞬間便將沈輕舞給捆緊了,沈輕舞不查,再要反抗整個人已經被扔在了床上,而床榻上本該睡著的小家夥,早在顧靖風掙脫了著披帛的時候,便喚了乳母來,將其抱到了一旁的廂房內。


    這小院的底下埋了地龍,炭火一直不曾停過,屋內又放了碳盆,最是燒的溫暖適宜,顧靖風由不得沈輕舞反抗,三下五除二的便將沈輕舞給剝了個精,光,手綁著她讓她不得動彈時,身子已然欺壓而上,隻是這眼裏帶著戲謔的味道。


    像是在賞玩著一件珍貴的古玩寶物一樣,顧靖風的手輕輕的掠過沈輕舞現下皙白的肌膚,似有若無,手中更是不知何時多了一片羽毛,就這麽輕輕的在她身上最是禁不住的地方,撩起了癢,沈輕舞為著他的動作現下滿身顫怵,眼中水意朦朧,滿臉的羞紅,想要遮掩的雙~褪,卻由著顧靖風欺入的褪,大cici的分開著。


    那一片輕羽自上而下,輕輕的劃過那空穀幽蘭之處,望著上頭水亮晶晶的畫麵,顧靖風眼中的火,燒的越發的熾烈。


    “媳婦兒,你還是比較喜歡我這樣的動手動腳吧,瞧,這是最好的證明!”俯身而下,顧靖風精壯的身子緊貼著沈輕舞chi摞著的豐腴誘,人的身子,輕聲的咬著她的耳朵,調笑道。


    沈輕舞現下,羞得恨不得掐出血來,可雙手被錮,這身子又反抗不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她,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顧靖風,你放開我,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戲弄你了。”囔著鼻子,沈輕舞淚眼婆娑,滿是委屈的看著麵前的顧靖風,可她越是這幅模樣,卻讓顧靖風越是欲罷不能。


    “媳婦兒,一次還一次,大家公平起見,這次改你還給我的。”


    溫暖粗礫的手心不曾因為沈輕舞的話而停下,手來會緩慢的動作著,力道恰到好處的逗。弄著那一處泛著讓人犯罪之境的幽藍之處,不住的摩挲著……


    “啊……”一聲尖叫,沈輕舞的滿身像是被電擊了一般,顫怵著登鼎最快樂之境,而在沈輕舞的身子拱起的那一刻,顧靖風卻也沒敢閑著,直接撈起了床,榻上膝軟無力著的沈輕舞,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二人緊密著不可分。


    “唔……”沈輕舞沒了力氣,手被反綁著無法動彈,現下隻能夠後仰著,任由著男人欺負著自己,剛剛經曆過歡愉的身子,現下,為著顧靖風的動作,身子緊緊的攪著他,讓顧靖風猶如置身極樂之巔。


    唇舌交纏,沈輕舞再沒了反抗的意念,現下除了跟隨,腦子裏隻剩下了一片空白,身。下狼藉一片,卻是顧靖風最愛的,那是她也想念自己的最好證明,偏這女人永遠口是心非!


    “媳婦兒,我覺得,我們以後應該多多的探討新領域,促進你越發愛我的合諧……”低聲呢喃著的話,帶著粗粗厚重的氣息,在沈輕舞的耳邊響起,沈輕舞現下,滿腦子充血,根本聽不進,除了滿身的羞~紅!


    冬日的午後,冰雪尚未消融,而這三進小院的院子裏,一切正打得火。熱……


    也是在這冬日的午後,興奮了不過許久的顧大將軍,在自家夫人清醒有了力氣之後,再一次的光著屁股,給踢出了門,站在冰山雪地裏,罰站,堆雪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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