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綿陽,開奧迪q7的不一定是有錢人,畢竟奧迪起步價也就七八十萬而已,不貴。


    但是開賓利的就不一樣了,最便宜的賓利都是三百萬起步,一台能買三四台奧迪q7。


    薛東南開賓利可以砸奧迪,但是開奧迪的杜豔,就不敢去砸薛東南的賓利。


    所以當她看到薛東南開的是豪車賓利以後,頓時嚇傻了,兩眼呆滯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老公是有錢。但是這點有錢跟開賓利的人比起來,根本就算不上什麽,人家能買得起賓利,身份背景肯定比她老公還要厲害。


    得罪這種人,那不是找死嗎!


    “你砸啊,車就在那停著呢,不行我給你車鑰匙。”


    薛東南主動拿出車鑰匙,但是杜豔嚇得直哆嗦,根本就不敢去接,讓她去砸豪車賓利。她不敢。


    “你不砸,我開車走了。”薛東南撇嘴道。


    杜豔一張臉憋屈的要死,但是她真的不敢去砸車,甚至連碰都不敢去碰一下,除非今天她老公來了。不然給一百個膽子她都不敢動手。


    之初麵帶笑意的拉著楚夏走到杜豔麵前,道:“這是我男朋友,之前你侮辱了楚夏,現在你必須道歉。”


    杜豔臉色難看,讓她給楚夏道歉,她開不了這個口。


    “算了算了,我沒有記恨她,咱們走把。”


    楚夏晃了晃之初胳膊道。


    “哼,我們妹妹脾氣好,這次就這麽算了,咱們走把。”


    之初拉著楚夏上了車,薛東南斜視杜豔一眼,淡漠說道;“開著你的破奧迪滾把,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杜豔嚇得一哆嗦,她臉色難堪的上了車,屁話也不敢說一句,灰溜溜的開著她的奧迪離開了。


    “杜姐,我們就這麽算了?”


    車上,一群姐妹不甘心的問道。


    杜豔兩眼發冷,森然說道:“自然不能這麽算了,我現在就給我老公打電話,先查查這小子的車牌,那時自然知道他是幹嘛的。”


    薛東南買賓利的時候,車牌選的很普通,就三個八而已,掛的還是李東的名字。


    他開車帶著之初跟楚夏去了一家咖啡廳,三人坐下來慢慢的聊天,之初也很快把之前的事情給忘記。


    不過楚夏似乎有心事,她一直低著頭不怎麽願意說話,薛東南注意到後。就放下杯子,問道:“你還在想之前的事?”


    楚夏苦笑的點點頭,說道:“杜豔以前是我初中同學,她這個人是心胸狹窄,喜歡仗勢欺人。今天你砸了她老公的車,她回去了一定會叫她老公過來的。”


    “嗬嗬,原來你在擔心這個啊。”


    薛東南笑嗬嗬說道:“她的事你就不用擔心了,說句托大的話,我能開得起賓利。就不會怕她一個開奧迪的。”


    “是啊楚夏妹妹,你就別擔心了。”之初掩嘴笑道:“我家東南別說開賓利了,就是私人飛機都有好幾個,關係在京城都硬著呢,你同學翻不起什麽花浪的。”


    楚夏露出一抹很牽強的笑容,顯然她還不怎麽相信之初的話。


    薛東南也不想解釋那麽多,因為說多了都是廢話,隻又用實力說話才是真本事,那杜豔不來還好,要是敢過來,他一定教教對方怎麽做人。


    嗡。


    兜中的手機震了,薛東南掏出一看是李東打來的,當即拿起手機去旁邊接聽。


    “薛少,我帶著張文耀過來了。”


    “直接過來就行了。”薛東南道。


    掛了電話,薛東南給之初發了一條微信,他現在這邊處理一下事情,等會在過去。


    之初收到微信後,立刻回了一條沒問題。


    十分鍾後。


    李東帶著一個文文縐縐的中年男子出現了,薛東南坐在卡座的位置上等著,李東幾乎是玲著張文耀進來的。


    “薛少。人帶來了。”


    李東咧嘴一笑,手鬆開張文耀的脖子,張文耀嚇得直哆嗦,苦澀說道:“薛少,我是張文耀。”


    薛東南上下打量著張文耀一眼,這人哪裏像是一個身價千萬的董事長,身材矮的出了門,就像是一個路人甲,根本就不會引起路人多看一眼的那種。


    “你是張文耀?”薛東南淡漠問道。


    “我我是”張文耀嚇得心髒發顫,一種要死的感覺出現在心頭。


    “你懸賞了三千萬美元殺我?”薛東南繼續問道。


    “饒命。”


    張文耀撲通跪在了地上。抱著薛東南的腿哭訴起來:“我也是逼不得已才這麽做的,我一個年入千萬的小小董事長怎麽敢跟薛先生作對,這都是呂爺逼我的。”


    “說說看,呂漢抓住你什麽把柄了。”薛東南平靜的問道。


    張文耀擦擦鼻涕,哽咽道:“我的公司是做天然氣跟礦產生氣的。三年前的時候一處庫房發生了爆炸,死了十個工人。”


    “那個時候我差點就要被抓進去了,後來還是呂爺跟上麵的人打招呼,才把這件事給擺平了。”


    “那次以後,我每年都要給呂爺上供一千萬保命錢。每年還要聽從他的安排,這次發布的懸賞也是一樣,不然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跟薛少作對”


    “瞎扯淡。”


    李東踢了張文耀一腳,鄙夷說道:“你好歹也是年入千萬的董事長了,在縣裏認識不少人把,我就不相信你連死了十個人這點小事都擺不平。”


    張文耀臉色變得蒼白,苦澀說道:“平時的話我也能夠擺平了,但是那次剛好有國外的媒體在,以我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就壓製不住,也就呂爺才能夠擺平這件事。”


    “像你這樣的,還有多少?”


    薛東南問道。


    “大概得有幾千個把。”張文耀歎氣道:“呂爺手中有很多對我們這些普通商人不利的證據,呂爺還有一些其他的秘密,所以上下都要保證呂爺不能出事”


    聞言,薛東南輕輕點點頭,他大概明白為什麽呂漢能在這裏呼風喚雨了。手中有了其他人的把柄,別說一個小小的張文耀,就是換成其他頂級富商,也得唯命是從,不然就小命不保。


    “行了,你去洗手間洗把臉,出來有事安排你。”薛東南道。


    張文耀點頭,立刻爬起來走進了洗手間。


    “孬種一個。”李東撇嘴道:“還沒逼供呢,就什麽都招了,可憐我準備好的皮皮蝦”


    “皮皮蝦什麽鬼?”


    薛東南愕然的看著李東。


    李東嘿嘿一笑,就在他打算解釋兩句時候,咖啡廳外麵突然響起砰的巨響。


    眾人扭頭一看,看到十幾個壯漢圍著一輛賓利打砸,手中的鐵棍斧頭把賓利砸的稀巴爛。


    薛東南頓時一愣:“那好像是我的賓利。”


    “什麽!居然有人砸薛少的賓利,我去弄死他。”


    李東眼冒凶光。他起身就要出去,誰想到那夥打砸的人主動走了進來,杜豔摟著一個中年男子跟在後麵,一進屋,杜豔就看到了薛東南。


    “老公,就是那小子!”杜豔惡毒的一指薛東南:“就是他砸了你剛買的奧迪,還侮辱我們全家生不了孩子。”


    “哼,找死!”


    中年男子滿臉冰冷,他用陰狠的目光盯著薛東南,森然說道:“砸我愛車。侮辱我老婆,你的狗命留不得!”


    “給我砍死他!”


    話音落下,一群打手玲著家夥衝向薛東南。


    李東爆喝,他舉起凳子跟這些打手扭打在了一起,這些混混不是李東的對手,轉眼間就被打趴下好幾個。


    “老公,這狗崽子厲害,趕緊把鷹哥叫過來。”杜豔憤怒說道。


    中年男子冷笑,他拿出鈦合金手機,冷冷說道:“開一輛賓利也敢裝大爺。真的以為老子不敢砸是不是!”


    說完在,中年男子開始撥號。


    薛東南嘴角帶著一抹嘲諷。


    這時候,張文耀洗好臉出來了,他看到現場亂作一團,愣愣的問道:“雲傑,你這是在幹嘛?”


    “張總!”


    雲傑看到張文耀後,頓時驚呼,他立刻推開杜豔快步跑過去,腰一彎,麵帶恭維喊道:“張總,您怎麽在這裏,我都眼瞎沒看到”


    “杜豔你快過來,這個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張總。”


    雲傑瞪了杜豔一眼,杜豔哆嗦一下回過神後,隨後立即走了過去。恭敬喊道:“張總好,我是雲傑的老婆。”


    張文耀擺架子的嗯了一聲,問道:“你們在這幹嘛呢?”


    “張總,是這樣的,這個小子砸了我的奧迪,還侮辱我老婆,我帶人過來教訓教訓他。”


    雲傑小心翼翼說道。


    “誰?”


    “就是那小子!”


    杜豔伸手一指薛東南。


    張文耀臉色劇變,居然是薛東南!


    “張總,我馬上解決好這件事了,我”


    “住嘴!”


    張文耀渾身發顫,臉色變得鐵青無比,接著他掄起巴掌,狠狠扇在了雲傑跟杜豔臉上。


    兩人都被打蒙了,雲傑愕然問道:“張總,你幹嘛打我,我說錯什麽了。”


    “你該死知不知道!”


    張文耀麵色發狠,又一腳揣在雲傑肚子上,而後他氣急的咆哮起來:“你得罪的可是薛東南,你還想死也別他媽連累我,你們兩個該死的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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