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薛天後,薛東南立即給自己的老爹打電話。


    第一個電話,老爹掛了,發來短信說是在開會。


    薛東南立刻發消息過去,說有重要的事情。


    五分鍾後,老爹主動打來了電話,語氣沉重:“你要做什麽。”


    “我要清理薛家內部人員。”薛東南開口說道:“這些年來,薛家有些老頭好吃懶惰,依仗薛家的能耐,做了不少錯事。”


    聽到這話,薛國微微吃驚,兒子怎麽會突然間管起薛家的事了。


    “你聽說了什麽。”他問道。


    薛東南回答:“我聽說有些叔叔伯伯,背著我們做了不少的壞事,爹,雖然我們上次清除過了一些人,但是很多人不長記性啊。”


    “借助這次機會,我要把這些人全部清除出去,但是要得到你跟老媽的支持才行。”


    薛國沉默了將近五分鍾的時間,他在想兒子長大了,反正薛家早晚也是要對方接管的,薛東北那孩子靠不住。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不當家主後,薛家就是兒子接管,他培養起來的那些人,肯定會被刷下去。


    早晚都會這樣,那不如現在就成全兒子這個想法,好為後麵鋪路。


    “爹支持你了。”薛國一口答應了下來,而且還是全權支持,他手中有薛家一多半的股份,說清除誰都沒有問題。


    “明白了爹,我不會讓你難做的,畢竟都是叔叔伯伯們。”


    薛東南嗬嗬一笑,既然要清除這些人,那就要找一個非常好的借口了,要讓那些人心服口服才行。


    掛了電話,薛東南離開了薛家,開了一輛低調的阿斯頓馬丁,沒辦法,這已經是最低調的車了,剩下的都是蘭博法拉利,開出去別人一眼就認識。


    十分鍾後,他到了林怡家樓下,在等林怡的時候,他給之初發了一條解釋的微信。


    發完之後,薛東南就給老管家打了電話,電話接通之後,他用很低沉的語氣說道:“老管家,你在幹什麽。”


    “我在聽公司季度報告,少爺你怎麽了,聲音怎麽這樣。”


    老管家吃驚道。


    薛東南暗示道:“老管家,我生病了,很嚴重的急病,要去國外治療一段時間。”


    聽到這話,老管家臉色先是一變,但是接著他神色有些不對勁。


    他是從小看著少爺長大的,對於少爺的一舉一動他是非常的了解,無緣無故的是不可能得什麽疾病,除非是故意的。


    聯想到這一點,老管家明白自己該怎麽做了,他先是蹭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引起了公司高層的注意力後,他裝作神色大變:“少爺你得絕症了,怎麽回事。”


    說完,老管家還急忙捂住嘴,像是不小心說漏了一樣,他趕緊拿著手機走出了會議室。


    他一出去,會議室立刻炸開鍋了。


    “薛少生病了,絕症?”


    “天啊,那薛東南是不是要死了。”


    “死的好……”有人暗自發笑。


    一百多個高層裏麵,每個人的臉色都不一樣,有人高興,有人憂傷,也有人幸災樂禍,還有冷靜,完全不關自己事的人。


    但是不管怎麽樣,要是薛東南死了,對他們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散會了。”


    會議結束,一百多個公司的高層離開,回到各自的車上後,他們就忍不住打電話查詢薛東南的情況。


    很快,薛東南得絕症的事情就傳開了,整個薛家都是為之震動。


    不過薛東南已經提前告訴了父母親人,所以二老也配合他在演戲。


    等他得絕症的事情傳開後,薛東南知道自己想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接下來就要看看,到底是哪些人要窺探薛家的財富,忍不住要動手了。


    此時他生病在外國治療,薛家正是內部沒人的時候,他爹也從京城抽不開身,動手可是最好的時機。


    薛東南就是要用這種辦法把那些心懷不軌之人引出來。


    一天後,薛家沒什麽動靜,但是薛東南從老管家那裏得知,有十幾個公司開始蠢蠢欲動了,有一些高官已經私自出國旅遊。


    三天後,有三家公司找到老管家,要他審批一筆三億美元的投資,甚至還用到了威脅。


    老管家也是假裝配合,一切按照薛東南的指示去做。


    就當老管家批了這個資金的第二天,有二十家上市公司的副總過來,請老管家去了五星級飯店,在喝酒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暗示老管家有關後續投入的事。


    起初老管家不想談這件事,畢竟他在薛家隻是一個管家,股份隻有非常低,能決定的事也就隻有幾個億美元,涉及到上百億的欠款,他沒有辦法決定。


    但就在這個時候,薛家一個內部人員出現了,這人是薛東南的一個伯伯,是他父親的一個遠方表哥,在薛家十多年,有股份,年賺數百億。


    “老管家,看在你為薛家服侍了幾十年的份上,我不趕你走了,但是這筆二十億美元的過橋資金,你必須給我簽字。”


    這位伯伯冷冷一笑,威脅道:“別以為我不知道薛國給了你什麽權利,你有資格在薛家開一張百億的支票,你敢不承認?”


    老管家配合對方演戲,苦著臉說道:“你太高看我了,那百億都是給少爺的,我身上哪有這麽多錢。”


    砰!


    眾人拍桌子站了起來,一個主管大聲嗬斥道:“讓你簽你就簽,好處費少不了你的,薛東南得了絕症,離死也就是一兩天的事。”


    “薛家沒了後,那薛國還不是會優先善待我們這些打拚的老人,你他媽就是一個管家,自己拿著退休金享受不多的時間就行了。”


    “薛家你最好少插手,聽懂沒有!”


    “知道了。”老管家低下頭,假裝同意。


    “那就好。”


    眾人哈哈大笑,看到老管家這麽慫,他們很是高興。


    飯局結束後,老管家匆匆離開了。


    回到車上後,老管家立刻就把錄音發給了薛東南。


    薛東南從頭到尾的聽完,聽完後,他沒有說什麽,而是讓老管家把這個當做證據保存起來,到時候新賬舊賬一起算。


    而後的幾天,事情發展有些超乎薛東南的想象。


    也不知道是誰在外麵造謠,說他絕症晚期,什麽治療都沒有用,已經躺著說不出話,叫老管家過去立遺囑去了。


    得知他要立遺囑,很多七大姑啊八大姨就冒出來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把老管家堵在家裏,詢問他薛東南的遺囑是什麽,家產給誰。


    而這個時候,薛國也剛好有事情要出國,薛母就散發出了假消息,說薛國下落不明,消失了。


    這個消息一出,連京城的幾個打家族都被驚動了,好幾十個家族蠢蠢欲動,想要按耐不住動手。


    “別著急。”


    鍾富貴坐在辦公桌上,看著電腦,冷聲說道:“薛東南詭計多端,很有可能是一場陰謀。”


    “不會是陰謀的,我們都調查過了,這次絕對是真的,薛東南就是得了絕症,我連醫療報告都弄回來了。”


    鍾富貴的一個叔叔拿著從國外弄來的醫療報告,上麵是國外專家簽字,有薛東南的身份號碼,還有他的個人簡曆,跟真的一抹一樣。


    因為是自家人拿出來的東西,所以鍾富貴對此也深信不疑,他暗想要是薛東南真的得了絕症,那真是一個下手的好機會。


    “既然這件事是真的,那就不用在畏手畏腳的了。”


    鍾富貴眼神中冷光一閃,森然說道:“薛東南害我很慘,他要是快死了,我們怎麽也得送它一程。”


    “我去。”


    有壯漢起身,冷冷說道:“我在那邊認識頂尖殺手,能死薛東南就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好,那你就過去。”鍾富貴點頭答應。


    “等一下。”


    門外有人走了進來,鍾富貴眉頭一皺。


    “鍾先生,有一封信……”這人把信遞過來,鍾富貴疑惑的拆開,當他看到信封上的字後,眼瞳一縮。


    他嘶的倒吸一口冷氣,眼神中充滿震撼:“陰謀,這次是陰謀,不能去!”


    “什麽?”


    屋中在坐的人無一不是臉色劇變。


    砰!


    鍾富貴狠狠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齒道:“好你個薛東南,居然敢玩陰的,害的我們差點就相信了!”


    “什,什麽意思,難道說薛東南沒得絕症?”


    叔叔張大嘴巴道,要是沒有得絕症,他手中的病例又是怎麽回事。


    鍾富貴冷冷一笑:“薛東南還是太狠毒,居然相用這一手來把我們一網打盡,還好薛家有我的眼線,不然我們冒然出手,鍾家恐怕會全軍覆沒。”


    “不可能。”有人質疑道:“如果他的病是假的,那為什麽圈子裏麵都在流傳,難道就沒有人懷疑過?”


    “很有可能是你的眼線被收買了,在騙你。”有人說道。


    鍾富貴冷漠說道:“我的眼線是不會被收買的,薛東南就是在陰我們,他想讓我們出手,然後在找借口滅了我們。”


    “此子心腸極其歹毒,居然能想到這種辦法,看來很多人都上當了。”


    鍾富貴眼中寒芒一閃:“不過也好,那我就坐山觀虎鬥,看看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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