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結果,我們又退出去選了另外一條路,同樣的道路走起來不免會讓人產生走錯路的錯覺。[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白毛老頭之前用手槍幹掉的那隻有著一定的運氣成分,現在我們多了六個人七把槍,即便是都深陷泥濘,就把半自動步槍同時掃射,也足以將它打成篩子。


    真打起來的時候才知道,白毛老頭的運氣不是一點點好,七個人舉槍一通胡亂的掃射,愣是沒有一顆子彈打中它,這一隻的行動速度比起我在洞裏遇見的要快上不知多少倍。


    眼見著碧眼怪物越來越近,我急忙給眾人分別指定了方向,不論在看到它在哪裏出現,隻要我說開槍,槍口絕不能偏離我所指的方向射擊。


    一聲令下,眾人齊齊開了槍,兩隻綠油油的眼睛在頂上頓了一下,我心中暗喜,打中了。


    同樣的方法接連來了數槍,碧眼怪物的行動速度越來越慢,身上的子彈也越中越多,終於支撐不住,從牆上掉了下來。


    白毛老頭見狀,拖著沉重的步子,快步上前,對著碧眼怪物的腦袋連開數槍,結果了它。


    沒有了阻礙,順著通道一路艱難的走到頭,眾人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腳下的惡臭的排泄物越積越厚。


    看到盡頭後阻擋去路的牆體和石像,眾人心裏都涼了大半截,又是一條死路。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繞著石像轉了一圈,石像的背後,接近地麵的位置有一個圖章一樣的東西,似乎是某種文字。


    我自然是不認得,急忙叫毒眼龍前來,毒眼龍仔細的看了一眼,說:“鄒爺,您真是病急亂投醫啊,這也就是一個山字,沒有多大的實際意義。”


    我又問:“何以見得?”


    他說:“自古以來想要名垂千古之人不在少數,但多半是一些大文豪,達官顯貴,普通的匠人根本就沒有機會,於是就會有人想借著給皇家修陵的機會留上一筆,康熙年間就有人把自己的私款落在了茶壺肚子裏進貢皇家,跟這是如出一轍。”


    “難道他們就不怕發現了殺頭嗎?”對我這樣的粗人來說,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隻為留個名字的做法實在是令人不解。


    毒眼龍笑道:“這也是您鄒爺不爭名利,才會這麽想,過去那些匠人大家,若是得了如此機會,怎麽肯放過,若是沒被發現,他不就名垂千古了嗎,發現了也不過是一死,總能有個賭一把的理由說服自己。”


    說這話我們又走回了原處,對於這種古人的怪癖,我們也沒有過多的糾結。眾人坐在地上再也不想動彈了,深厚的排泄物又臭又粘,走出來之後所有人的腿就像灌了鉛一樣,再也邁不動步子了。


    藍姓女人和毒眼龍二人倒在牆邊閉目睡著了,都說瞌睡是會傳染的,其餘的人也都挺不住了,各自倒在牆根睡著了。


    一陣尖銳的聲響把我從睡夢中拉回了現實,雙手不自覺的放在了槍上,立刻神經立刻就緊繃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四周,其餘的人都還在睡覺。


    原來是虛驚一場,我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估計是這段時間過於緊張的原因,隻要睡著了就噩夢不斷。看了一眼手上的時間,已經是九點半了,在洞裏也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


    從包裏拿出煙點了一根,胖子也醒了過來,兩個人坐在一起喝了幾口水,抽著煙。


    胖子一改往日的不正經,表情嚴肅的對我說:“老鄒,咱們這是來幹什麽的?不是說好了去找那貫疾報仇嗎?跟這日本村夫瞎混算個什麽事兒?”


    我看著正在熟睡的山下村夫,吐出了一口煙圈:“那貫疾是一定要找的,這個村夫既然知道我們要找他,肯定和那貫疾有些瓜葛,說不定咱們通過他找那貫疾不必那麽費勁。”


    胖子狐疑道:“這家夥能靠得住嗎?我爹可說過,日本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笑笑說:“你可拉倒吧,別老把從你爹那兒聽來的故事說得跟真的似的,咱們現在是開放社會,收回台灣都指日可待的事兒,那日本人也不能全是王八蛋,總有兩個好的。[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山下村夫的眼皮子跳動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我就知道這老狐狸沒睡著,故意聽著我們說話。胖子見我如此為日本人說話,大為不解,正要爭辯,我對他使了個眼色。


    他心中明了,突然對著我破口大罵,什麽見錢眼開,賣國求榮,失了民族氣節等等之類的,總之要多難聽有多難聽。罵得我一愣一愣的,一時間所有人都被他的叫罵吵醒了。


    山下村夫看著胖子的眼神都發直,估計他怎麽也沒想到胖子會如此痛恨日本人,連他自己都開始反思自己做的那些缺德事兒了。


    其餘人都聽著胖子對我的叫罵愣在那兒了,一時間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更沒人知道該如何勸阻。最後胖子自己罵得詞窮了,撿起地上的水壺喝了兩口,又對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問我表現得怎麽樣。


    我有些無語的閉上了眼睛,索性不去看他。


    眾人稍稍的整頓了一下,背上裝備又踏上了另一條通道。


    毒眼龍在後麵不斷的問胖子為什麽對我破口大罵,胖子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後幹脆來了一句:“賣國求榮,你說我為什麽罵他。”


    搞得毒眼龍無言以對,好久都沒言語。


    這條路是我走過的,裏麵的碧眼怪物被我打瞎了一隻眼睛,我們現在進去,估計費不了多大功夫殺它。


    沒走多遠,就見那隻碧眼怪物趴在地上直喘粗氣,半張臉都流滿了綠色液體。見我們來了,立刻就站起身,不停的要往我們這邊衝,嘴裏不斷的發出歇斯底裏的吼叫聲。


    地上不見那些堆積的排泄物,拴在它身上的鐵鏈應該已經到了頭。


    幾個人提槍瞄準一通子彈招呼,碧眼怪物漸漸的失去了活動能力,斯叫聲也越來越微弱,最終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走過它身邊,那股惡臭的排泄物淤積在地上,步子也變得艱難起來。


    藍姓女人不禁奇道:“這怪物如果是建造者留下的,那它是靠什麽活到現在的?如果不吃東西,哪裏來的這麽多排泄物?”


    此言一出立刻就引起了眾人的共鳴,用科學一點的說法,如果不吃東西光排泄,也太不符合能量守恒法則了。可這裏除了一隻碧眼怪物,再無其他活物,又從哪裏來的食物可吃呢?


    胖子說:“這有什麽稀奇的,想當年紅軍過草地什麽沒吃過,這畜生肯定是吃自己的排泄物,要不然這裏怎麽會這麽臭,吃臭東西,越拉越臭。”


    對於胖子的說法,大家都嗤之以鼻,沒有人去理會他,埋頭向通道深處走去。


    盡頭處依舊是一麵牆擋住了去路,中間立著一個石人像,看到這眾人心裏都涼了大半截。


    我繞著石像走了一圈,石像背後的下方也有一個被毒眼龍稱之為山字的符號。再沒有任何多餘有用的線索了。


    第四個拱門通道,幹掉了碧眼怪物,走到頭,依舊是一個石人像擋住了去路。


    我低著頭正想看看是否也有一個山字圖案,胖子突然踹了一腳石像,石像向側身滑動了一下,嚇了我一跳。


    我站起身罵了胖子一句,突然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好像有風吹動,山下村夫和白毛老頭似乎也感覺到了,連忙拖著沉重的步子走了過來。


    牆後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了一條縫隙,風就是因為這條縫隙而起,不斷的往裏灌,我忙讓眾人帶上防毒麵罩。


    之前因為要對付碧眼怪物,擔心防毒麵罩會影響視線,所以進洞之前就讓他們摘了下來。這扇暗藏的石門後麵不知道會有什麽,帶著防毒麵罩為了以防萬一。


    我看了看石像,又試著去推動,結果蹤跡過猛,腳下的排泄物又濕又滑,臉朝下摔了一跤,好在有防毒麵罩,否則就真成了狗吃屎。我又讓胖子和白毛老頭過來幫忙,順著胖子踹動的方向去試著推石像,


    三個人合力推動石像,石像底部就像有齒輪一般,沒向前推動一點,都會有頓挫回饋但我們手上。或許是排泄物太厚的原因,頓挫卻沒有絲毫的聲音。


    原本無縫的牆體,由於洞內潮濕,牆縫處的灰塵凝結成了塊狀,擋住了原本的牆縫,隨著石像的推動不斷的向兩邊打開,一塊塊沉積已久的塵土整塊整塊的往下落。


    隨著石牆的打開,石像不斷的往前推進,眼前一個別樣的空間映入了眼簾。


    不知不覺石像已經被推過了石門,身後石門的關閉聲才讓我們察覺到,已經走出了石門。在想試著講石像往回推打開石門的時候,石門不知何故,即便所有人一同用力,都無法動它分毫。


    無奈也就放棄了,如果有必要再走這裏,我們手裏的炸藥輕而易舉的就能破門。


    這時候我再找石像下的文字,卻發現什麽也沒有。我對眾人說出了我的想法,毒眼龍說或許這個山字並不是代表某個人,而是代表著石像後是否有路,若不是胖子湊巧踹了一腳石像,我們也很難發現推動石像的機關。


    打著手電筒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所有人都驚呆了。


    我們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多邊形的大坑,頭上看不到頂,坑邊又三十六扇門,中間擺放著無數的屍體,地上還放著一些風燈和槍支,看槍支應該是民國時期的。


    胖子說這應該是孫明義說過七十年前來此開山的小軍閥,他們在開山之後就已經離開了,為什麽這裏又有如此眾多的屍體和槍支。


    孫明義的爹,孫德年當年隻是從開山之處進到了入口,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進到過墓地,更不可能知道那些士兵是如何離開,有沒有離開。隻是發現這裏沒有人了,就下意識的認為那些士兵找到寶藏離開了。


    而他那些同伴一個個在離開之後就變得精神失常,不久就一命嗚呼了,哪裏能說的清在山裏發生了什麽。


    現在看來我們雖然離真相越來越近,謎團也越來越多。


    地上的屍體距今已有七十餘載,早就隻剩下骨頭,看不清原貌,更不可能在他們身上找到死去的原因。留在屍堆旁的那些槍支也早就失去了作用,破爛的風燈裏煤油也已經揮發幹淨了。


    胖子一邊掛掉腳上淤積的排泄物,一邊取下防毒麵罩喘口氣,我急忙拉住他的手罵道:“你找死嗎?沒看到這麽多死屍,就算沒有機關毒氣,光這些屍體散發的屍毒就夠你喝一壺的。”


    胖子甩開我的手,拿下防毒麵罩長籲了一口氣:“我當然知道,你看這鳥不也活的好好的嗎,哪裏來的屍氣,膽子這麽小也好意思說你是倒鬥行家。”


    我愣了一下,轉頭過去看了一眼毒眼龍提在手裏的籠子,籠中的鳥雖然沒有了最開始的活力,卻還活著。心裏長舒了一口氣。


    胖子說的沒錯,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我變得有些膽小了,但不是我自己怕死,而是害怕自己身邊的人再離我而去。


    或許是和母親重新團聚的原因,亦或者是外公的離世。重逢和離別確實讓我學會了懂得珍惜,也讓我變得有些“膽小”。


    胖子見我發愣,推了我一把:“哎,發什麽愣?接下來該怎麽辦?”


    我回過神來看了看四周:“先想辦法上去再說。”


    眾人都舉著手電筒看了看,這個多邊形的坑高不過三米,要上去並不難,但坑遍布的屍體,不得不讓人對上麵的情況心生顧及。


    這種時候有人能用,我當然不會自告奮勇,看了看山下村夫和他身邊的保鏢,對眾人說:“這坑不算高,上去並不困難,這樣吧,誰先上去?”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言語,我早就料到會是這般結果,畢竟命都隻有一條,誰都不願意去冒這個險。


    我冷笑一聲,從包裏拿出一盒香煙,挑出七根,其中一根折去煙身,隻留下煙頭,對眾人說:“既然誰也不想去,那我們就抽簽,誰要是抽中了這根煙屁股,誰就上去,怎麽樣?”


    山下村夫擔心我有貓膩,皺著眉頭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答應了,我笑了笑手裏抓著七根煙:“女士優先,藍小姐先抽,泗哥是個文人,理應第二,胖子體沉第三…”


    依次列好順序,山下村夫的保鏢倒數第二,最後一根是我的,為了防止猶豫的時間過長,眾人都沒有打手電筒,而是盲抽。


    我故意把隻有煙屁股的那根抽到上麵,前三個不管是誰抽到一下子就能摸出來,第四個白毛老頭抽過之後就隻剩下山下村夫和他的保鏢。


    這回便做不得假,全憑他的運氣了,山下村夫在我的手裏摸了半天最終抽了一根長的,不禁長舒一口氣。


    山下村夫的保鏢見老板抽了一根長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隔著防毒麵罩我都能看到他眼神中的驚恐。看來他們所謂大日本帝國的武士精神隻是一句強身健體的口號,在生死抉擇麵前也會害怕。


    保鏢顫顫巍巍的在我手裏摸了半天,始終沒有抽出來,山下村夫或許覺得手下給自己丟人了怒罵一聲:“八嘎…”然後就是一通嘰裏呱啦的訓斥。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在說這小子太給大日本武士丟人了,腦袋掉了碗大的疤,膽小怕死是會受到恥笑的,等等一些狗屁不通的洗腦。


    沒想到這一通訓斥居然起到了作用,保鏢拚命的點頭,嘴裏不斷的重複著“嗨”。隨即一改之前的驚恐,一副似死如歸的樣子,抽出了我手裏的煙。


    看著他的變化,差點兒讓我忘記了手裏的動作。


    山下村夫的保鏢抽出來之後是半截煙屁股,臉上沒有半點的吃驚。倒是讓我出了一身冷汗。


    保鏢原本抽到的是完整的一根煙,隻是在抽出來的一霎那被我做了手腳,因此才會留下半截煙屁股,這種手法是以前在部隊跟著一個廣東來的新兵學會的,他們那兒十人九賭,而且人人都會一些老千的手段。


    我手裏握著兩節煙揉了一下,就扔在了地上。山下村夫的保鏢也把手裏的半截煙屁股往地上一甩,卸下身上的包,腰間隻掛著繩子,對眾人挨個點了點頭,又轉身對他的老板鞠了一躬。


    不得不說,山下村夫的保鏢身手確實了得,三米高的坑壁,一個箭步衝過去,在牆上連踏三腳,雙手往前一抓,就掛在牆壁上,人在牆壁上一個翻轉,雙腳踢牆腰部用力往上一翻,整個人就上去了。


    胖子看了連聲可惜:“這麽好的身手可惜了,下輩子選主子可得擦亮眼睛。”


    一席話引得山下村夫怒目而視,胖子毫不客氣的回瞪了他一眼,兩個人就這樣怒視著對方,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有什麽血海深仇。


    就連我也實在不知道胖子為什麽對日本人有這麽大的仇恨,其餘人看著他倆就像是多年的仇敵一般,也都有些吃驚。


    毒眼龍小聲的問胖子:“胖爺,您過去就認識他?是不是跟他有什麽過節?”


    胖子一聽有人搭話,立刻就來了精神:“過節?那大了去了,泗哥你是不知道,想當年我爺爺在東北當兵的時候,就是這小子冤枉我爺爺殺了他的人,帶著兵連夜就偷襲了我爺爺的軍營,好在他老人家身手了得,槍林彈雨的隻打折了一條胳膊。你說這是不是世仇?”


    毒眼龍一聽,一頭霧水,又問:“那是哪一年的事兒啊?”


    “三一年。”胖子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我聽得直咧嘴,這小子拉仇恨也不是這麽拉的,三一年九一八事變愣是被他說成了和這日本村夫的世仇,毒眼龍也同樣無語,又問他怎麽知道是山下村夫幹的,按歲數他也還沒生呢。


    胖子理直氣壯的大聲喊道:“錯不了,肯定是他,不是他就是他爺爺,我爺爺沒少跟我說過他的長相,尖嘴猴腮,羅圈腿,留個八字胡,猥瑣至極。對了,還有說話,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嘰裏呱啦不知所雲。”


    山下村夫越聽越冒火,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正要反擊,上麵的保鏢扔下了一根繩子,衝著山下村夫嘰裏呱啦的又是一通說辭。


    山下村夫強壓著一肚子的怒火,對我說:“鄒先生,可以上去了。”


    藍姓女人和白毛老頭先上去,胖子最重和我留在了最後。他和山下村夫二人相視冷哼一聲就各自準備去了。


    頂上的空間遠遠要大於我之前的想象,除了我們上來的地方,其餘的三十五扇門,每一扇門上都有一條溝,溝裏已經空了,不知是被人盜走了,還是已經自然消失了。


    由於空間太大,遠處手電筒根本無所企及,山下村夫命保鏢從包裏拿出照明彈,對著頭頂斜上方打出一顆。


    諾大的地下空間霎時間亮如白晝,死寂的空間裏突然一陣刺耳的尖叫傳入耳中,頂上不知什麽時候掛滿了蝙蝠,在照明彈的驚擾下迷失了方向,到處亂竄,足有數千隻之多。


    我們的正前方一個金字塔形的建築映入了眼簾,塔高約莫十米,底寬十米,周圍四麵樓梯,頂上是一個小小的平台。


    三十六五條溝有五條是從塔下穿過。此時受驚的蝙蝠亂竄之下有一些撞在了一起,掉落在了溝裏,連掙紮都來不及,就瞬間冒出了一股白煙,夾雜著無比腥臭的味道。我心中一驚,暗道一聲幸好沒有莽撞行事,否則這會兒已經變成了一股白煙。


    本以為蝙蝠落地就算完事了,一個個心中都在慶幸,思量著接下來該如何過去,打出去的照明彈到了頭,光線越來越弱,落地消失的一瞬間,頭上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蝙蝠群又是一陣騷動,一個巨大的黑影從空中一閃而過,眾人下意識的抬槍就要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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