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階的長度超乎我的想象,足足走了半個鍾頭,平時就沒怎麽鍛煉過的毒眼龍累得連聲叫苦。(.)


    走走停停一連過了一兩個鍾頭,估摸著都快爬到山頂了,眾人早已累得氣喘籲籲,誰也不敢摘下麵罩喝口水,憋在裏麵更加難受。


    一路上始終沒見那兩隻飛走的鳥,胖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拿著手電筒往前照了照,對我說:“打一顆照明彈過去看看,咱倒地還要走多遠。”


    眾人都看著我無聲的表示同意胖子的想法,雖然這種山洞裏的台階通道,對照明彈的發射極為不利,好在是一個斜上的陡坡,至少不會回彈。


    我上好了彈藥,接著手電筒的光線描著黑暗裏扣動了扳機,照明彈嘣的一聲就飛了出去。


    百米過後,照明彈光亮所及之處變得寬廣起來,樓梯也到了盡頭,我們總算是看到了希望。


    趁著照明彈的光亮還在,我拉起坐在地上的毒眼龍,快步向上走。


    走到台階的盡頭,回身一望,台階到頭是一個敞開的門洞。正前方有一個涼亭一樣的建築,涼亭裏擺放的不是石桌石凳,而是一口棺木。


    棺木的上方停著一隻鳥,正是我在林子裏抓到的那隻鳥,此刻雖站著,卻沒有發出半點叫聲,顯得十分的詭異。


    涼亭的周圍是一圈水塘,正對著台階盡頭走一座橋連接到涼亭。


    周圍的牆壁上有一圈棧道,螺旋狀向上延伸,盡頭正對著我們的頭頂,也是一個石洞口。


    胖子一見有棺槨,立刻來了精神:“老鄒,這回該有好東西了吧,你看看這棺材,這麽大裏麵得藏多少寶貝啊。”


    說罷就準備過橋動手開館,我怕他莽撞行事會出意外,急忙跟在後麵。走近了再看這口棺材確實夠大,整體高約一米五,足有兩米見長,一米來寬,表麵都是石製,沒有任何裝飾花紋,顯得有些樸素,一米處左右有一條細細的接縫。


    我和毒眼龍見了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到不是因為棺材大小,而是這樣的棺槨,裏麵所葬之人一定是有身份的貴族,既是貴族,就不該有如此葬製,墓地選擇靠山靠水乃是上吉之地不假,可也沒有把棺槨放在水邊之說。


    如此做法實在令人不解。胖子說:“有什麽可不解的,開棺看一眼不就知道了,興許這裏麵沒有屍體,是個障眼法也說不定呢。”


    山下村夫是有目的而來的,他現在還不知道我拿下了扣在石板裏的半塊虎符,對於胖子所言開棺之事更加傷心,這老東西是不會空著手離開的。


    我從包裏找出撬棍,順著棺板縫隙插了進去,和胖子兩人合力,棺板一點一點的鬆了口。


    這時候站在棺板上的鳥也掉落在了地上,眾人見此狀況更是一愣,原本想要摘下防毒麵罩的毒眼龍再也不敢提及此事。


    我放下撬棍,用上管戳動了一下地上的鳥,有些僵硬,好像石化了一般,稍微一動,其中的一隻鳥爪子直接斷掉了。


    我背對著胖子,他看不見我手上的動作,在身後連聲催促:“哎呀,有什麽好看的,不就是鳥死了嗎,大不了不摘防毒麵罩就是了。別那麽大驚小怪的。”


    被胖子這一說,我也懶得再看了,雖然心中疑惑萬千,卻始終想不通,既然想不通,就幹脆不去想了。


    很快,厚重的棺板被我們撬了下來,與其說是棺板,不如說是厚重的預製板來得更加確切,我和胖子兩個人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才稍稍挪動了一些。


    其餘幾人見我們倆搬著吃力,也都過來幫忙,六個人搬動一塊巨大的棺板,雖比我和胖子兩人來得容易,可一點也不輕鬆。


    石製棺板放下後,裏麵是一個木質的棺材,看上去保存得相當的完好,一隻巨大的鳥刻滿了整個棺板。


    我和胖子二人見了這隻鳥,都有些愣神,這東西太熟悉了,古小宛國都城裏我們見到過太多與這一模一樣的刻畫,這做古墓裏到處都是古怪的石人像,沒想到也會有與這樣的奇遇。


    毒眼龍見我倆有些愣神,問道:“二位爺,你們都怎麽了?這上麵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嗎?”


    我說:“哦,沒事兒,泗哥,您給看看這隻鳥是個什麽鳥,又代表著什麽東西。”


    毒眼龍圍著棺槨轉了幾圈,回到我身邊,嘬著牙花子:“鄒爺,您是不是想說在別的地方見過這隻鳥?”


    新疆之行的詳細經過,我雖然沒有和他細說過,不過憑他和ea的關係,估計也早就知道的八九不離十了,所以對他這麽問,我也絲毫不覺得驚訝,隻是點點頭。[]


    毒眼龍又說:“這就是您所見到那隻鳥,鳳。傳說三皇五帝時期,古巴國信奉神鳥鳳,認為鳳是上古三皇伏羲之子。巴國恰恰就在此地,因此鳳再次出現也並不奇怪。”


    我不解的問道:“鳳我確實見過,就在新疆大漠裏,但那時候基本都是成雙成對的出現,那時候聽穀教授的學生說鳳凰本就是兩隻鳥,這裏為什麽隻有一隻?”


    毒眼龍笑道:“這您就有所不知了,鳳凰確是一對,但那是後世的添加,咱們民族的神話體係異常的龐雜,誰能說得準鳳凰是哪朝哪代走在一起的呢。再說您可知道這拜山縣曾今叫什麽地方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毒眼龍說:“這兒還有個別名,叫落鳳縣,得名於何時已經無證可查了,但典故還是有的,傳說是因為此地有一牡丹花開,引來鳳到此一落。”


    這種神話故事也未必不是真實的,在我的那本書中也同樣有所記載,隻是我曾今為了找到和鳳凰我有關的線索,翻遍了整本書,甚至在整張地圖裏尋找所謂的落鳳縣,卻始終無果,哪曾想這落鳳縣之名,從明朝以後就被改成了拜山縣,據說是因為鳳雛龐統死於落鳳坡,百姓認為落鳳二字太不吉利,聯名請願,這才改了名。


    從本意上來說,落鳳縣似乎和古小宛國並沒有太多的瓜葛,三皇五帝時期和小宛國的出現有著很大的時間差,兩者之間也不可能存在直接的聯係。


    胖子笑道:“你們可真多事兒,先打開看看不就行了,光憑一副畫哪兒來的那些猜想。”


    毒眼龍也點頭讚同胖子的看法,我正準備叫山下村夫和白毛老頭前來幫忙,不用我說,山下村夫手裏的撬棍已經躍躍欲試了。


    四個人分別在四個不同的方向找了個縫隙,插進撬棍,使勁往上一撬,木質的棺板“咯吱”一聲打開了。


    眾人又合力把棺板抬了出來,山下村夫迫不及待的伸長了脖子去看棺材裏的東西。


    棺材裏漆黑一片,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手電光落進去什麽也沒發現,山下村夫皺著眉頭顯得格外的鬱悶,見他這副樣子,我急忙伸頭去看。


    棺材裏是空的,沒有屍體,沒有陪葬品,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情形驚得說不出話來。


    胖子罵道:“我艸,被人截胡了。”


    毒眼龍搖搖頭說:“不對,不是被人捷足先登了,這棺材裏本來就沒有東西。”


    開棺以前我們在找棺蓋的接縫時並不那麽容易,撬棍插進接縫裏更加不那麽簡單。在我們至少如果有人截了胡一切就比現在要容易得多,內層木質棺板上的鐵釘嚴絲合縫的頂在棺板上,也全然不似有人撬動過的痕跡。


    既是空棺,那又何必廢如此大的力氣,去藏在這座無人問津的大山之中,還給它修上如此巨大的陵墓,耗費如此巨大的人力物力修建如此眾多的機關陷阱。似乎又太不符合常理了。


    胖子非常失望的歎了一口氣:“哎…沒有就是沒有,非得找那些借口有什麽用?還是找地方出去吧。”


    我沒有言語,走到棺材前,戴著手套在棺材裏四周敲了敲,期望能找到一些機關暗道之類的東西。


    敲到底部時,一陣空空的回響,讓所有人為之一振。底下居然是空的,也就是說,這裏又是一扇門,隻是我們沒找到打開的方式和辦法。


    胖子見又有出路,哪裏顧得了什麽機關暗道,忙從包裏掏出炸藥安放在棺底,根本不容我們質疑,他就退到了數米開外,大喊一聲:“快讓開,我要引爆了。”


    眾人急忙往後退開,身後一陣爆炸聲讓所有人都自覺地趴在了地上。


    爆炸聲過後眾人在起身,臉上的防毒麵罩已經蒙了一層灰,隻有山下村夫臉上的防毒麵罩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震得不知去向,被灰塵嗆得連聲咳嗽,滿臉驚恐的在地上摸找著,眼睛都睜不開了。


    漸漸的他的臉色變得通紅,估計是沒有了防毒麵罩不敢呼吸,硬憋出來的結果。


    好半天,他終於憋不住了,防毒麵罩也沒有找到,躺在地上喘著粗氣,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胸口此起彼伏也呼吸,慢慢的變得平順起來,周圍的空氣似乎並沒有對他照成傷害。他撇過頭看了一眼我們,從地上爬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估計是他這輩子最真誠的微笑了。


    眾人見他沒事,也都各自摘下了臉上的麵罩,走到棺材前伸頭往裏看了看。


    原本空空如也,不過半米深的棺材,多出了一段藏在底下的暗棺,大小和上麵一模一樣,和上麵連起來變得更深了,底下的暗棺裏躺著一具身著華麗的屍體。


    胖子見到屍體,顯得異常的興奮:“他姥姥的,居然藏在裏麵,肯定有不少寶貝。”


    擼著袖子就準備下去,我急忙攔住他:“你大爺的,怎麽就是學不乖,把袖子放下來,戴手套,我先下去,沒叫你別下來。泗哥在上麵等著我們。”


    我翻身就進了棺材裏,兩米見長,半米見寬的空間裏顯得有些擁擠,棺外的山下村夫伸長著腦袋緊張的看著棺材裏。


    從包裏掏出一根細細的紅繩,下到棺中第一件事就是用紅繩纏住屍體的雙手,這是我根據古書中所記載,自製的捆屍繩。


    據說可以防止詐屍,限製僵屍的自由活動,各個倒鬥門派都會有自己的製作方法,隻是不知道我這根半路出家所做的有沒有用。


    屍體的手腳捆上之後,小心的在屍體旁翻找著,這時候胖子覺得我在下麵太墨跡,也不等我連他,翻身就跳進了棺中,嚇了我一大跳。


    這時我也找得差不多了,除了屍身上穿著的衣物和腦後的玉石枕頭,再沒有其他的東西,胖子伸手就把枕頭拿了起來揣進了兜裏,準備出棺去。


    原本已經不見了的另一隻鳥,此時不知從哪裏突然冒了出來,落在了古屍的肩頭,嘴裏沒有絲毫的叫聲,顯得格外的詭奇。


    胖子見狀伸手就要去抓鳥,我趕忙攔住了他:“等等,我有不好的預感,快上去,怕是不妙了。”


    胖子見我說得鄭重,絲毫不敢怠慢,雙臂一用力,就跳出了棺材,我跟在胖子後麵,雙臂在棺材邊一撐,下麵突然一股拉力,硬生生的把跳到半截的我拉了下去。


    胖子見我掉了下去,急忙伸手來拉我,我不敢回頭,雙方就像較上勁了一般,拚命的把我從兩邊拉。


    我抽出腰間的青銅劍,回身就是一劍,看斷了半截褲腳,胖子一個始料未及,噌的一下就把我從裏麵帶了出來。


    我急忙招呼眾人快跑,片刻不能耽擱。眾人緊跟在我後麵跑上了石壁上的棧道。


    棧道從底下到的上麵的出口,直線距離也不過十多米,可一直圍著山壁呈螺旋狀往上,原本隻有十多米的路程被拉長了無數倍。


    原本石製的棧道,跑了很長一段,突然腳下一空,變成了腐朽的木質,我險些摔落下去,好在從牆體裏伸出了石樁子,掉下去的一瞬間,雙手撐在了石樁上。


    站起身抬頭看了一眼,頭頂和我們腳下一模一樣的木質棧道,牆體裏每隔半米左右就有一根石樁伸出。想必和我們腳下的狀況一樣。


    正在思量著對策,我們雖已跑上來了兩圈,可距離地麵卻隻有不到五米,亭中的棺材此時已經看不到了,但隱約的能聽到裏麵不斷的發出聲響,好像有什麽東西正呼之欲出。


    由於表麵都是腐爛的木板覆蓋,走上去一個不小心就會踏空,為了安全起見,我把步槍倒拿在手裏,一邊把棧道上腐爛的木板敲掉,一邊找準石樁,為後麵的人開路。


    每一步走得無比的小心,無比的繁瑣,以至於速度也變得異常的緩慢,亭中的響動也就像催命聲一樣,在後麵不斷的催促著我們快點走。


    我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一個不注意,腳下突然一劃,就騎坐在了石樁上,好在沒有掉下去,回頭看了一眼中心的亭子。


    不知什麽時候,亭子上多了一個窟窿,我心中一驚,再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一下,那陣陣的響動也消失不見了。急忙打著手電四處張望,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找些什麽,隻是希望別走什麽才好。


    我身後的胖子見我差點兒摔下去,又坐在石樁上不停的張望,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大喊道:“老鄒,你咋了?中邪了?”


    我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身後的眾人,扶著牆壁在石樁上站起了身,又準備在前麵開路。眼看著走到了最後一圈,距離洞口也不過二十米的距離,腳下空空如也,一眼能望到底。


    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搭在了我的肩上,我一甩胳膊,又拍了上來,我頭也不回的罵道:“小胖,你找死別拉著我行嗎?這麽高,走這麽近,你也不怕摔死。”


    胖子在後麵奇道:“你說什麽呢,老鄒,誰擠你了,我這兒還離你兩個樁子遠呢。哎…老鄒…你後麵…後麵那是啥。”


    後麵?“我後麵不就是你…”嗎字沒有說出口,我就覺得不對,但不是感覺後麵有什麽東西不對,而是胖子說話的聲音,和我的距離怎麽也不想在我背後說話的聲音。


    我不敢回頭,左手扶著牆壁,低下頭往後看了看,半米開外,一雙穿著不屬於這個時代鞋子的雙腳站在石樁上,其中一隻腳上還纏著紅色的繩線,我心中一驚,再不敢多看一眼,急忙抬起頭,深呼吸了一口氣,閉上了嘴巴不敢出氣。


    記得我祖父說過,“死者下葬,屍骨不壞,當作屍變,生人近前,莫留生氣,氣染僵屍,必有一亡。”


    屍變分作很多種,僵屍隻是其中一種,在古墓中若是活人氣息沾染到了僵屍身上,那必有一死,要麽是是屍毀,要麽是人亡。


    我是第一個觸碰到屍體的活人,雖然用捆屍繩捆上了,很顯然現在已經被他掙脫了,此時若是回頭,必死無疑。


    我現在終於明白這裏為什麽會有一圈深水了,風水之術,講究依山傍水當是上吉之地,山水無外乎陰陽,水為陰,山為陽,水盛則陰盛,反之則陽盛,古時墳墓的安葬大多數為的就是後世子孫,而山水的變化無常,祖墳的下葬也自然無法保證長盛不衰。


    而這裏的深水多半是因為當初的相地之人認為此地陽盛陰衰,所以對此地進行了改造,也不知他是安的什麽心。


    我左手扶著牆,身體微微的向內側靠去,右手悄悄的伸到腰間去摸劍,根據書上所說,兵刃沾血乃成煞器,所謂煞器對於屍變是一個類似於摸金校尉手中黑驢蹄子般的神器。


    握著青銅劍,手心裏不停的冒汗,原本一氣嗬成的動作此刻和雅虎的緩慢,甚至連顫抖都忘記了。劍尖朝著斜後方猛然一刺,砰的一聲青銅劍撞在牆上冒出了火花。


    一劍刺空,我抽劍回身,對著後方一劍劈了下去,什麽也沒夠著。


    突然間,胖子大喊一聲:“蹲下。”


    我來不及思考,本能的彎下身,“砰砰砰”連續的幾聲槍響,子彈幾乎是擦著我的頭皮而過,槍聲過後,轉身一劍橫掃過去。


    站在橫著的石樁上,活動顯得異常的不便,動作也相對緩慢,一劍下去又落了空。


    反而是胖子打出去的子彈,槍槍到肉的打到了僵屍身上,它似乎也知道我手中青銅劍的厲害,不斷的躲避。


    我正要再尋找它的蹤跡,胖子在後麵催促道:“別找了,趕快跑。”


    眼下情況緊急,我也顧不得再收劍去換槍,半蹲著身子,一手扶在牆上,一手拿著劍不斷的在地上亂砍,早已腐朽不堪的爛木板,一碰之下就成了齏粉,腳下的步子也逐漸的加快了。


    二十多米的距離,足足用了四五分鍾才看到頭,期間那具僵屍一直沒有再出現,估計是在某個節點等著我們。最後與洞口相隔兩米多的距離,幹脆就跳了過去。


    胖子緊跟在我後麵跳了過來,毒眼龍跟在胖子後麵,雙腳抖得厲害,兩米左右的距離,平時閉著眼睛也能跳過來,此時他卻遲遲不敢邁動步子,雙手扶著牆,眼淚都快憋出來了。


    胖子在洞口罵道:“毒眼龍,你大爺的,再不跳,老子一槍把你打下去。”


    話雖如此,可不能真這麽幹,而且這句恐嚇似乎也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毒眼龍依舊站在石樁上發抖,而且抖得更厲害了。


    見此狀況,拖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對毒眼龍喊道:“泗哥,快跳,那粽子就在你後麵,千萬別回頭,回頭就死定了。”


    一聽粽子在身後,毒眼龍頓時一聲驚叫,閉著眼睛就跳了過來,恐嚇雖然起了作用,但閉著眼睛在這樣的環境裏不出錯,除非是早有準備,可惜他是慌亂之下才做的決定。


    毒眼龍跳到洞口,雙腳在洞口邊緣擦過,身子站立不穩,直接就滑落了下去。我急忙伸手拉住了他,他原本瘦弱的身子,此時不知為何變得格外的沉重。


    我和胖子兩人好不容易穩住了他下墜的勢頭,我嘴裏叼著手電筒,往下一看,那粽子伸著雙手正在下麵朝毒眼龍的雙腳抓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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