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墓葬風俗之中從來都不乏活人殉葬之說,而往往那些墓葬的設計者、建造者都會無一例外的被活埋其中。(.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


    隨著這樣的事情越來越多,陪葬的設計者、建造者越來越頻繁,就誕生了一些相對聰明的設計者,在建造古墓時會給自己留一條生路,而這些所謂的生路往往也會伴隨著高風險,一個帝王墓葬中一個人是很難做出手腳不被人發覺的。


    萬一在這個過程中有人告發,那所有人都會受到株連。也因為這個洞會關聯到所有被陪葬者的生死,出得了洞,便是生,出不了便是死,因此得名-往生洞。


    而我們進來的地方極有可能就是一個往生洞,其一是因為這種洞不會出現在最初的設計圖紙當中,所以我們在簡書中沒有看到那段路,也是理所應當的;隱藏得如此神秘的通道,設計者讓進入之人有進無出,原路返回基本是不可能的,連接樓梯下洞口的入口處隱藏在6字形牆壁的後麵,試問常人誰會想得到。


    毒眼龍笑道:“鄒爺不愧是行家,一語道破。”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泗哥說笑了,沒有您的提醒,就算讓我再走一遍,怕是也很難想的起來還有這麽回事兒。現在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沒有往生洞了,隻有打開這個大門,想必泗哥已經有辦法了?”


    毒眼龍笑笑,指著我手裏臨摹下來的圖畫:“鄒爺何不繼續往下看看,興許會有發現。”


    我拿著他臨摹下來的東西看了看,紙張很長,是毒眼龍自己隨身帶著的宣紙,筆是他自己的湖筆,不過與普通的湖筆有些差別,筆杆子裏被灌滿了事先磨好的墨水,筆杆和筆頭的連接處有一個很小的機關,打開以後墨水就會往下流,有點類似於我們現在的鋼筆。


    整張紙有些類似於畫軸,卷在一起,後麵臨摹下來的文字則隱藏在畫卷的後麵。聽聞毒眼龍所說的話,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好歹他也是個精通古玩的大行家,對古代圖文都非常的了解,連他都看不懂的東西,居然會想到讓我這個半文盲看著試試。


    我慢慢的打開卷軸的後麵,毒眼龍伸手去接我打開的部分,並把它重新卷在一起。


    一行文字出現在了眼前,我下意識的在心裏讀出了其中幾個字,一切似乎都是順理成章的,隨後我反應了過來。瞪大著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毒眼龍。


    毒眼龍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樣,便開口問道:“鄒爺是否覺得這些文字很眼熟?”我重重的點了點頭,他接著說:“看來我沒有猜錯,咱們能不能出得了這座古墓就全指著您了。”


    臨摹下來的後半部分都是文字,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了,祖父在世的時候天天都在逼著我學習這些文字,從上古時代就流傳下來的-歧門古篆。


    這是我第一次在這本書以外的地方看到這種文字,不得不說我確實很驚訝,每一代古篆的擁有者,在對古篆進行續寫時都必須要留下自己的名號,但是我從來不知道,古巴國會有一代傳承著。


    臨摹本的後半部分用歧門古篆所記載的文字中說出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古墓的大門外還有一個特殊的機關,但凡有人進去,不說話則已,一但開口說話便會觸動古墓中的機關,機關會釋放出一段事先就準備好的人言“擅闖者,當時代守護”。


    古墓大門前到處都塗滿了特殊的秘藥,人一旦進入其中,口鼻吸入了這些秘藥,當時就會覺得口幹舌燥,想要飲水,大門兩側都擺放著盆盂,盛放著從山澗滴落下來的水,水滴的速度被控製得極好,但凡飲用古墓中盆盂中的水便會出現幻象,加重對古墓中聲音的印象。


    關鍵並不在水,而在盆盂,盆盂是用一種特殊材質所製成的,從裏到外都遍布著這種特殊的毒物,而且一但飲用盆中隻水,毒性就會像瘟疫一樣蔓延開來。能解此毒者唯有將兩塊虎符侵於水中飲下,或者將虎符至於家中,可延緩毒性發作。


    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麽所有人都中毒而亡,隻有孫德年一家安然無事,也同樣帶來了一個更加嚴峻的問題,那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與孫明義接觸過,我們必定也被傳染上了毒性。


    我不禁慶幸自己的選擇,如果沒有那點獵奇心理作祟,怕是我們到死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慶幸的同時,讓我們對這座古墓有了更深的了解。<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就如同我最初的猜想一樣,這座古墓是一個陷阱,其目的就是為了陷害一個當世奸臣,但卻沒有提到這位奸臣的名字,毒眼龍說估計是不想讓他在後世中留名。


    大門的打開必須要兩塊虎符才能完成,說白了這塊孤獨就是一把被分開的鑰匙,分別被放置在大門的內外,若非極好的機緣巧合,常人是不可能打得開的,之所以放置在古墓內半塊,也是為了防止奸臣後人窺破其中端倪,帶人打開古墓,那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而這個虎符的來曆不凡,似乎並不是當時之物,毒眼龍那些兩塊虎符在手中端詳半天:“如果不是這書簡中所說,一時半會兒確實容易被誤導,這東西確實不屬於巴國文化。”


    最終這塊書簡中說明了打開大門的方法,也說出了一些關於虎符秘密的事情。


    我讓胖子那些半塊虎符到大門的另一邊,找到一個可以放置虎符的凹槽,我則在另一側找到一個同樣的凹槽,將兩塊虎符同時放置進去,按壓到底,大門離地七尺左右便出現了一個橫向的長方形凸起。


    有點類似於古代大宅門裏鎖門用的門閂,我和胖子合力抬下厚重的門閂,放下之後又用力的向兩側推開,大門在失去了門閂的穩固下,緩緩地被我二人推開了。


    大門打開之前,為了防止我們都被毒氣感染而口渴,我讓眾人重新帶上防毒麵罩。開門之後我又和胖子拿下了鑲在牆裏的虎符。


    胖子背上白毛老頭,我在前麵開路。眾人走出了大門,大門外的兩側果然放置著兩個盆盂,任務中還有一些水,盆盂之上還各有一個鳳頭,從鳳嘴口滴落著水滴,不過速度卻極其的緩慢。


    四個人前後走在一起,在黑暗裏摸索著前進,突然白毛老頭隔著防毒麵罩嘴裏不斷的重複著什麽。


    我轉頭看向了白毛老頭,問他在說什麽,胖子不耐煩的身體一抖,白毛老頭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震得直咳嗽,胖子說:“別念了,這都什麽時候了,還念叨著喝水,沒聽他們說嘛,這裏麵的水不能喝。”


    胖子話音剛落,一個渾厚的聲音在洞中響徹:“擅闖者,當世代守護。”


    胖子聽聞更加來勁了:“怎麽著,沒說錯吧,聲音都有了,就差你喝那一口水…”


    我瞥了一眼白毛老頭腳上的傷,立時就明白了,急忙製止胖子再說下去:“別說了,他身上有傷,毒氣從他的傷口進去了,他中毒了,趕緊走。”


    話音剛落,白毛老頭使出渾身的力氣,一把拽掉了頭上的防毒麵罩,轉手就要去扯胖子頭上的麵罩,我一看不好,急忙身手去抓他的雙手,可惜還是慢了一步,胖子臉上的防毒麵罩已經被扯了下來。


    我一看不妙,急忙讓胖子閉氣的同時,又伸手接過他背上的白毛老頭,用繩子將他的雙手捆了個結實,以防他再次作亂。


    胖子閉著氣,一邊跑一邊重新戴著防毒麵罩,眾人跑出了好遠,這才鬆了一口氣,胖子邊走邊罵了一路。


    慌亂中我們走過了好幾條岔路,終於再也無路可走了,麵前變成了死路,四周都是石頭,隻有頭頂有一塊早就腐朽破爛的木板。


    用胖子身上僅剩的工兵鏟敲掉了破木板,頂上露出了泥土,又在泥土上使勁的挖了幾下,土質非常的鬆軟,好像離地麵並不是很遠了。


    眾人聞言,心中大喜,我放下身後的白毛老頭,拔出青銅劍跟著胖子一起在頭頂上挖著泥土。


    向上挖比向下挖雖說輕鬆,但卻更加危險,一但頂層的泥土過於鬆散,很容易就會造成塌陷,我們被活埋的風險也就很高了。


    終於,在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的頭頂被挖開了近五米的高度,雙腳踩在挖出來的洞口兩邊固定著身體,最後一鏟子下去,整塊泥土掉下來,差點把我從中間砸了下去。


    頭頂依舊是漆黑一片,我以為走到了哪個墓室,在看到透進來的點點微光時,心中不免長舒了一口氣,原來是月光,但看到頭頂擋住了天空的房頂時,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順著洞口爬了出來,手電光打在周圍,一個破舊的柴房顯露在了眼前,正想再多看看,底下的胖子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在下麵連聲大喊快放繩子下來。


    我這才回過神來,急忙找出繩子放下去,另一頭固定在柴房的梁柱上。突然柴房的窗外傳來一個聲音:“真不錯,想不到那老東西還能有你這樣的孫子,他也算是得以瞑目了。”


    我急忙下意識的在身上摸槍,摸了半天,這才發現,上來的時候過重的裝備都留在了下麵,出來的匆忙,根本沒來得及帶槍,心中一沉,右手握在了腰間的青銅劍上。


    看著窗外的黑影,此人的聲音雖然隻聽過一次,卻終生難忘,正是在墓中突然消失的那貫疾,此時我心中雖已是怒火橫生,但卻已經沒有了最初的衝動,靜等著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那貫疾見我聽到他的聲音居然沒有半點反應,不禁奇道:“真是不錯,也就幾個鍾頭的功夫,居然能夠如此冷靜,我真是還高看你一眼了。”


    我冷哼一聲:“哼…謝謝你的抬舉,閣下既然來找我,為何不以真麵目示人,非要躲在暗中,既是長輩,何必要躲躲藏藏的。”


    那貫疾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也不必激我,想見我,倒也不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看看毛洪武那家夥到底教會了你什麽。”


    我正準備出聲繼續詢問,胖子從底下已經爬了出來:“你跟誰說話呢,也不知道拉我一把…哎…這是哪兒?”


    我看了一眼胖子,再回頭時,那貫疾已經從窗邊消失不見了,到處張望了兩眼,也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心情不免有些複雜。


    甩了甩雜亂的思緒,轉身就去幫胖子把白毛老頭拉上來。眾人都上來之後,取下了防毒麵罩,出了柴房到處看了看,驚奇的發現這裏居然是孫明義老頭家。


    從井裏打起了一些井水,將虎符泡在其中,約莫過了一個鍾頭,又將水分給眾人喝下。


    喝過水以後,一直虛弱的念叨著要喝水的白毛老頭昏死了過去,我看了看從山下村夫哪裏訛來的手表,已經是淩晨一點鍾了,大山裏的小村莊在這一刻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了古墓中各種機關猛獸的追殺,一種前所未有的安詳充實著周圍的氣氛。


    我把僅剩的糯米給白毛老頭換上,又招呼胖子一同將挖好的洞填埋。眾人就在這種寧靜安詳的氣氛中熟睡了過去。


    而我也坐在孫明義家的大門口抽著香煙,凝望著天上的那一輪明月,久久不能入眠。


    借著月光,還隱約的能看到地上的車轍印,應該是警車留下的。


    我們在古墓裏經過了五六天的凶險,總算是逃了出來。但眼下我們需要盡快找到孫明義的孫子,把白毛老頭安置好,emma給的消息沒有錯,那貫疾確實來了拜山縣。


    卻不知道他來拜山縣究竟欲意何為,所謂的大幹一場和我手裏的殘簡是否有著關聯,一切似乎又陷入了死胡同,沒有了結論。


    突然李國華的名字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白毛老頭和藍姓女人曾說過,山下村夫見過一個中國男人,這個人告訴山下村夫不要去飲用墓中之水,哪怕是山澗裏留下來的清泉,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多半是那貫疾,目的自然是想讓山下村夫帶著人安全的從墓地裏出來,但他沒想到的是我們沒有從大門進去,而是走的往生洞。


    雖然隻是猜測,沒有實質的證據,但我對此堅信不疑,山下村夫之所以能找到我,則是因為李國華父子倆,兩個港農將我的情況賣給了山下村夫,山下村夫也不知出於各種心態,光明正大的不好,偏偏要劍走偏鋒,把我引誘至此。當然,這個計劃中如果沒有那貫疾自曝行蹤的幫助,計劃實施也會大費周折,因此在整個計劃當中我們都隻是那貫疾的棋子罷了,隻是不清楚他的目的何在。


    老港農李國華父子倆和山下村夫是生意上有來往的朋友,能夠得知我的情況也是理所當然,能夠把消息傳到emma的耳朵裏,並且讓她信服又經過她的嘴告知於我,若不是一般的人,怕是很難做得到。


    如果這一切都是那貫疾一人所為,祖父敗在他的手上,我也不覺得有多冤枉,畢竟祖父本就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武學狂人,若不是當年他的師傅收留,哪裏能混到正師級待遇。


    胖子走出來見我一個人坐在門口發呆,便從我手裏拿去了一支煙點上,吐出一口完全:“老鄒,你說這世上真有長生不老的事嗎?”


    我不解的問道:“為什麽這麽說?”


    胖子說:“你爺爺當年學藝的大師兄,怎麽看上去都不像個八九十歲的人,雖然沒看到臉,就憑他的身手,我敢說,咱們倆打他都夠嗆的。”


    我點點頭:“沒錯,咱們這是第一次交手,以後還有的是機會,他不是一直想要我手裏的半塊殘簡嗎。我就等著他來拿,總有一天我會知道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他身上到底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


    外公臨終前對我說過,那貫疾的身手了得,雖已是杖朝之年,三五個青壯年絕對近不了身,一掌能將外公的肋骨打斷好幾根,足以見得他的力氣不是常人所能比,而外公有著一雙聽風的耳朵,居然隻是堪堪躲過他的致命一擊,由此可見他的速度之快。俗話說拳怕少壯,這句話在他的身上似乎不是那麽管用。


    兩個人坐在大門口抽了幾根煙,望著寂靜的夜空,一股倦意漸漸的席卷了全身,不知何時,我們倆都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都醒了過來,胖子極不情願的背上了昏迷的白毛老頭,踏上了去縣城的路。


    縣城醫院,大門口立著一塊牌子,上麵有一張照片,旁邊寫著排文字,大致的意思是有一個小孩兒在這裏,家長卻不知去向,希望知情者能夠告知醫院。


    這小孩兒正是毒眼龍送來住院,孫明義的孫女―路兒,毒眼龍和胖子去打聽路兒的下落,我帶著白毛老頭和藍姓女人去給白毛老頭看傷勢。


    約莫到了中午,毒眼龍抱著路兒匆匆忙忙的出了醫院,我和胖子在大門口等著他,看著他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頓時覺得好笑,胖子還不合時宜的挖苦了他兩句。


    毒眼龍無奈的說:“沒辦法,正常手續太複雜,等他們辦下去估計得是三天以後的事情了,還不如我怎麽送過來的怎麽帶回去。”


    看著他懷裏的小孩兒,三人都不免有些唏噓,三個大老爺們兒帶著一個兩歲大的小孩兒,以後麻煩隻怕是少不了。


    抱些路兒去看了一下白毛老頭,他身上插著好幾根管子,腳上也纏滿了紗布,臉上稍稍有一絲血色,必先前要好上很多了,隻是依舊處在昏迷當中。


    和藍姓女人道了別,留下了我們在北京和江門的地址,便離開了醫院。


    坐著從拜山縣回到成都的大巴車,一路上顛顛簸簸走了快一整日的光景。在成都我們找了一家賓館,眾人又分頭去給路兒買了一些衣物、奶粉之類的東西。


    拖著疲憊的身體在賓館裏衝了個熱水澡,吃了一頓飯,把虎符泡在水裏,將水灌在奶瓶裏喂給路兒喝下。我們這才放心的休息去了。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能睡安穩覺的機會,誰也沒有精神再睜開眼睛了。就連路兒一直跟著我們睡了整整一天,不哭不鬧,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我們一群大老爺們兒帶著一個小孩兒,終歸是有些不太方便的,第二天上午我們坐上了從成都出發,前往武漢的火車。


    到武漢首先我就想去確認一下鄒彥昌是否真的已經遭了那貫疾的毒手;如果鄒彥昌發生了意外,那麽他遠在美國留學的兒子也不會太安全,我必須要盡快找到他;如若他再有什麽意外,我欠鄒彥昌的情,這輩子是沒有指望能還得上了。


    好不容易回了武漢,胖子帶著毒眼龍回了自己家,路兒也和他們在一起。我則獨自一人來到了鄒彥昌的住所。


    匆匆忙忙的趕到鄒彥昌的住所,門口的木門已經被打爛了,門裏的桌椅都已經破損得非常的嚴重,到處都充滿了打鬥的痕跡。鄰居見我來了,告訴我鄒彥昌被入室搶劫的歹徒襲擊,住進了武漢市第一人民醫院。


    事情就發生在昨天,從家裏遭賊人洗劫,到警察封鎖現場,解除封鎖,已經過去了之前二十個小時以上,也就是說我們整整比那貫疾晚到了二十個小時。


    我急忙謝過鄰居下了樓,在第一人民醫院找到了鄒彥昌的病房,一顆懸著的心也總算是落了地。


    鄒彥昌並沒有什麽大礙,隻是胳膊受了刀上,肋骨骨折了兩根,躺在病床上整合他媳婦誇誇其談的吹牛。


    見到我來了,鄒彥昌似乎有些驚訝,他媳婦知道我們有事要談,便借故出去了。


    我問他是誰襲擊了他。鄒彥昌搖了搖頭:“不知道,以前沒見過,你要想知道可以去警察局問問,那幾個人都被抓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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