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前信子思考再三還是給陳年生打了一個電話,簡單的幾句話,陳年生說他自己會趕過來,這是他第一次打電話給陳年生,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陳年生始終都沒有來。(.無彈窗廣告)


    她把電話放在床上,仰著腦袋望著天花板,片刻之後客廳的門似乎被人打開,有鑰匙的便隻有陳年生一個人,信子一喜,但是並沒有動,片刻之後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信子原本準備起身相迎,但是看清楚來人之後她立馬停止原來的動作,眼神變得有些寒,接著又平靜的躺在床上,來人她不認識,不管他想幹些什麽,身體孱弱的信子都是沒有辦法反抗的,還能有什麽,大不了像之前一樣把自己強暴罷了,她已經習慣了這些事情,又平靜的望著天花板。


    喻凡倒是有些佩服這個女子的膽實,看到自己居然一點也不害怕,他走到信子的床前,細細的盯著她猛瞧,毫不客氣,然後直接掀開信子的被子,因為信子習慣性的裸-睡,所以她沒有躺在床上還穿衣服的習慣,赤條條的身體便徹底呈現在喻凡麵前,因為剛剛洗完澡的原因,她的身體散發著一股體香,再加上這羊脂白玉的肌膚,很誘人。


    即便是喻凡都有些把持不住,差點撲了上去,信子也不攔著喻凡,目光根本沒有看向喻凡,喻凡也毫不客氣的盯著她身體每一寸肌膚看,沒有一點內疚感。


    片刻之後喻凡又直接蓋住被子,這倒讓信子一愣,目光終於看著喻凡道:“嫌我剛才被人玩過了,髒?”


    喻凡直接坐到信子的身邊,一隻手搭在信子的大腿上,肆無忌憚的向內部遊走,但也沒有太過分,點到即止,笑道:“這種事情隻有舒不舒服,沒有髒不髒一說產,如果我願意的做現在就可以做。[]”


    信子冷笑一聲道:“那你為何不動手,我想應該不是我的身體對你沒有吸引力吧。”


    喻凡笑著說道:“很有吸引力,隻是可惜我這個人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之人,想上女人完全可以去酒吧、舞廳,身材比你好的,年齡又你小的確太多了,隻不過我現在無心做這種事情罷了。”


    信子嘲諷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既然你不想要我,那你來我家做什麽,我並不認識你吧,難道又是那些賤人想要羞辱我?”


    信子是一個被同行厭棄之人,經常會有人請人來對付信子,信子早已見怪不怪。


    喻凡自然不會說自己是因為什麽事情來這裏的,他望著信子說道:“我聽說過你,也知道你經曆的那些事情,如果我是你的話就離開粵州,你們做雞的不都是賺過錢之後換個地方繼續生活嗎,想來你這些年錢也賺夠了,留在粵州也沒有必要,反而每天都會被一些惡心的人****,我看得出來,你雖然不反抗,但那隻是你壓抑著情緒,倒不如離開的好。”


    從事這一行的又能賺到多少錢,隻不過多添一些侮辱而已,這樣的她離不離開都沒有區別。


    信子自小聽過太多的大道理,還是那個簡單的話,聽過再多大道理依然過不好這一生,他早已不是那個受虛心受教的小女孩,對於她來說這些所謂的大道理和那些嫖客一樣惡心。


    信子冷笑一聲道:“你來這裏就是為了對我說教的,我以前的老師都沒有教好你,你憑什麽來勸我從良?”


    喻凡說道:“我對你的事情沒有興趣,也不會過分要求你怎樣生活。[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信子望著喻凡嘲諷說道:“那你來我家做什麽,這個粵州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爬上我的床,可是你是第一個進入我房間卻沒有衝上我床的人,如果讓別人知道還以為你沒有那個能力呢。”


    喻凡走到窗戶旁,扯了扯窗簾,目光悄悄落向窗外,下麵正打得激烈,然而他走回信子的旁邊,將燈關掉,關燈能做什麽?


    信子的臉色不禁一變,緊了緊手中的被子,隻是關燈之後那邊卻遲遲沒有動手,幾鍾後信子都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她這才打開燈,房間早已沒有喻凡的身影,門被嚴嚴實實的鎖上,床上放著一張銀行卡,卡的背麵就是密碼,卡裏麵有一百萬,不多,但對於信子來說也不少,這些是喻凡留下的。


    喻凡不是一個好人,但也算不得一個壞人,在決定打信子主意之前便準備了這一百萬,算是補償,其實這樣做很危險,會暴露喻凡,但至少喻凡自然會感覺到心安一點。


    ……


    紅星社。


    陳年生被打得慘不忍睹,身上已經沒了力氣,被鹿良直接丟在地上,麵前站著四個人,是鹿良、含渝、淩飛和吳曉凡四人,陳年生一一的望著眾人,都不認識,既然對方抓自己來顯然是有預謀的,幾個人的實力都很強,不是一般人,看來這應該是個實力不俗的組織,敢打自己注意的不多,可是誰會無緣無故設計抓自己?


    這個時候他反而冷靜下來,望著鹿良低聲說道:“你的實力不錯,你到底是誰?”


    這個時候自然用不著隱瞞了,鹿良笑著說道:“我叫鹿良,可能你聽說過我。”


    陳年生聽到鹿良這個名子微微一愣道:“你就是北方三世家之一鹿家的鹿良?”


    鹿良笑著說道:“已經是鹿家人,可是現在是紅星社一名普通的成員。”


    陳年生一愣,之前他收到龍虎門幫主的命令過段時間要吞了紅星社,在他看來紅星社根本就是一個不流的組織,並沒有什麽了不起的,隨時都可以解決,可是沒有想到紅星社居然先行動手。


    隻是先前龍虎門調查過紅星社的資料,那個神秘的幫主他雖然暫時還沒有見到,但對紅星社的實力也了解一些,不可能有這麽強的。


    陳年生立馬看著四周道:“紅星社?紅星社隻是一個中等組織,裏麵根本沒有什麽厲害的人物。”


    鹿良笑著解釋道:“新加入的,才兩天而已,你可能不太清楚。”


    才加入兩天便來對付自己,這顯然是有預謀的,這般說來紅星社的目標不是自己,而是整個龍虎門,這便有些奇怪了,紅星社與龍虎門確實有仇恨,但之前龍虎門卻沒有報仇之意,而且也沒有泄露過幾天要對付紅星社的計劃,紅星社為何要提前對付龍虎門?


    陳年生咳嗽一聲,吐出鮮血來,然後望著鹿良說道:“你們紅星社的幫主可真是厲害,居然用這種計來抓住我,你們的目標到底是什麽?”


    鹿良嗬嗬笑道:“幫主的意思我哪裏知道,這種問題你一會問我們的幫主就好。”


    既然被抓住陳年生自然沒有逃脫的可能性,他看著鹿良說道:“你們怎麽知道信子的。”


    鹿良指指吳曉凡,陳年生皺著眉頭望著吳曉凡,並沒有從吳曉凡身上發現任何氣息,顯然這個家夥應該並不是什麽厲害的人物,應該不是粵州人,這又是怎麽發現自己行蹤的?


    吳曉凡推推眼鏡走到陳年生解釋道:“現在馬路上到處都是攝像頭,你隻要將你的頭像與交通係統做個對比很快就能找到你這段時間出入的地方,這是我自己設計的程序,要發現你很容易。”


    陳年生雖說很小心,但畢竟馬路上到處都是攝像頭,偶爾都會被拍攝到,可是吳曉凡雖然說得簡單,但陳年生很清楚過程並不簡單,這個家夥不是武術天才,但比武術天才更加可怕。


    也難怪這些人可以利用信子來找到自己,這半年來他去找信子的次數真的很多,確實會被人利用,可是信子被強暴這件事情依然不是他可以接受的。


    陳年生看著吳曉凡說道:“像你這樣一個天才想來又是任佳琪找來的吧,我就知道那個家夥是個禍害,早就應該殺掉的。”


    吳曉凡也不理會陳年生,又走到一旁,拿著筆記本敲打著。


    陳年生不再理會吳曉凡,又望著含渝說道:“這個家夥的實力不錯,他有不凡的身份,想來你的身份也是不弱的吧,你又是誰?”


    含渝瞥一眼陳年生報出兩個字:“含渝。”


    陳年生明顯很驚訝的望著含渝道:“就是那個暗殺能力排在整個華夏國第二的含渝?”


    含渝低著頭沒有看陳年生,說道:“我不知道我還有這個名次,我隻知道我曾經殺死一個叫無常的殺手,據說排名在第十。”


    這句話落地之時不僅是陳年生,便是鹿良和淩飛都驚訝的望著含渝,兩年前傳出華夏國排名第十的殺手突然失蹤的消息,爾後便再也沒有無常的消息,有些人已經懷疑他已經死了,這是陳年生第一次聽到無常的消失,確實死了,死在含渝的手中,這便說明這個含渝的能力比無常更強,至少也有華夏國第十的水平,這麽強的一個家夥居然加入了紅星社?


    鹿良、吳凡、含渝哪一個都不是普通的角色,這個紅星社的幫主到底是什麽人,居然可以請到這些厲害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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