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鬧鬧的棋場擺下了,李磊一個人坐在殘局,棋局的報名金額已經達到100錢了,勝者直接能拿走兩貫錢。可是依然沒有人來,百無聊賴的看著一群臭棋簍子在哪裏大呼小叫,自己卻孤零零的一個人。哎,不是李磊不想下,李磊也想過去玩兩把,可是和他下棋的人每次都是被他完虐,然後被李磊戲耍,然後一個個說什麽都不想和李磊下棋了,等李磊反應過來已經為時已晚。


    李磊看著越來越熱鬧的人群,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目光轉移,在四周瞄瞄,古裝女子可是很養眼的哦。在古時候,元宵節的燈會可是熱鬧非凡,元宵節在古代中就好比現在的情人節,呸,錯了,是相親大會。。。要知道,古時候,女子一般都是養寵物一樣養在家裏,平時是不準外出的,見到的陌生男子是少之又少。直到父母為其說媒,才可能見到,甚至有些女子說媒,嫁人之時都見不到其相公一麵,隻有在洞房之時,掀開頭蓋,才能見到其相公。


    而在元宵節中則不同了,女子被批準允許前去觀賞燈會,於是女子便能出去與意中人幽會,亦或者在燈會中遇見心儀的男子。若是如此,便可前去給男子香囊,表示有意與他。所以,元宵燈會當中女子很多,皆塗脂抹粉,立求展現自己最完美的一麵。至於這男子嘛,那就更是數不勝數了!是已這元宵之中便留傳下了“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佳句流傳後世!


    此時橋頭另一邊一群公子哥走了過來,一群人都圍繞著正中之人大獻殷勤。隻見正中男子,劍眉星目,雙目炯炯有神,頭頂華冠,錦衣華服,腰間佩戴一枚環形玉佩,上麵刻著荔枝,桂圓,核桃。看質色,與雕刻手法,應該是大家之作。看樣子有生意了,李磊看見這樣一群公子哥想到,然後立馬殷勤的上前。


    “幾位公子哥真是好風采,未來必定能考取功名,封侯拜相!”李磊施了一禮,然後誇讚道。


    好話誰人都愛聽,一群公子哥聽得都是眉開眼笑,雖是如此,其中一人卻笑道,“要說考取功名,封侯拜相,那必定是非王兄莫屬了。”“極對,極對,應當是王兄莫屬了,”其餘人皆是附和。


    正中的男子哈哈一笑,“哪裏哪裏,考取功名還不在話下,可這封侯拜相之說,王某愧不敢當,愧不敢當啊,”話雖如此,可那王姓青年雙眼卻毫無愧疚之色,眼中光芒閃爍,似乎對那封侯拜相有著不可名狀的想法。


    李磊看著這群人互相吹捧,看著時候差不多了,立刻拋出誘餌。


    “在下曾偶然得一殘缺棋譜,專研之,發現大有精妙之處,在下已擺下殘局,諸位若是有興趣,不嫌平民愚昧,大可前來一觀。“李磊說著,往身後殘局一請。


    “哦,殘存棋譜,這等智慧所凝之物,我可是要好好觀上一觀。“王姓青年來了興趣,跟著李磊走到了殘局邊,也不講究,直接席地而坐。


    李磊持黑子,王姓青年持紅子,李磊看著王姓青年說道,“初見此棋譜時,我以為黑子雖岌岌可危,但紅子隻要小心應對,則必然可以轉危為安,然則專研數日,發現並沒有如此簡單,此後曆經數月終於發現自己學疏才淺,無法解開此局,是以擺下殘局,一來,尋的高人將此局破去,了卻我一莊心願。二來確實為這五髒廟解決問題,說來慚愧,讓王兄見笑了。”


    王姓青年見李磊如此坦誠,心生好感,放言道:“民以食為天,閣下心胸坦蕩。在下今日便如了閣下所願,破了此殘局,”說完便低頭仔細觀察棋局。越看眉頭越緊,不過,過了片刻,王姓青年便鬆了眉頭,輕笑道,“我已有對策,閣下小心了,”說完,將手中車上移。


    李磊立刻用旁邊的卒子吃掉了他的車,然後青年將帥旁邊的炮移至底線,,,兩人下了各四步,青年便被李磊斬於馬下,就這樣又試了兩次。青年額頭隱隱有汗水低落。想了想說道:“閣下棋局好生精妙,在下此時確實無法解出,還望閣下給在下一些時間,明日此時,在下定在此處破去此局。”說完一拱手,然後掏出三錢碎銀,遞給了李磊,轉身離去。


    李磊還想說些什麽,但見到青年頭也不回,也就悻悻的閉上了嘴,看著周圍圍過來的人群,李磊心生一計,像四周喊道:“明日此時,王大才子將於此處與在下勘探殘局,各位若有興趣,可來此觀棋,若能破之,了卻李某一樁心願,李某身上手持黃白之物,定當全數奉上。”


    擺攤到了很晚,人群終於散了去,最後一名棋友也起身準備離去,“明天繼續,你這殘局有些意思,說不得明日我便能將此局破去。“那秀才笑道。


    “歡迎前來破局,若能了卻李某一樁心願,在下所持這黃白之物,定當全數奉上!”李磊也是哈哈一笑道。


    “好說好說,在下此時卻要離去了,那麽,明日此時再會了。”說完一施禮,便轉身離去。


    李磊也趕緊回了一禮,對著那老儒生的背影喊道:“明日此時,不見不散。”說完,拉著老叫花收拾東西回了破廟了!


    第二日,夜市橋頭邊,人群已是圍了裏三層,外三層。這王姓青年已經與李磊對弈數次,皆被斬於馬下!此時正開新局。人群之中,一群儒生秀才也是沉默不語,眉頭緊皺。不時嘴裏還嘀咕兩句!青年此時舉起那枚紅炮,準備落子,然而舉棋不定,終於,青年一放棋子,歎然道:“此局真乃絕世精妙之局,我終究還是才疏學淺,破不了此局!罷了罷了,李兄,你這心願恕在下才疏學淺,不能了卻你的心願了,“說完,起身朝李磊施了一禮。


    李磊一看,趕緊起身回了一禮:“王兄謬論了,能將此局周轉至此,可見王兄天縱之資,王兄不必自汙。”


    王姓青年一聽,眉頭稍展,已是好受許多。抬頭看著李磊,想了一會道:“在下觀王兄談吐舉止,皆是飽讀詩書之人,為何不前去考取功名,反而在此,,,在此,,,坐那商賈之事?”


    李磊一聽,說道:“考取功名之事,在下以前可能有此之誌,然則發生數事,令在下對這考取功名之事全無興趣。”說到此時,李磊頓了頓,大聲到:“然則此刻朝廷腐敗,貪官汙吏橫行,天下不平之事甚多。而李某當行那俠客之事,路見不平,拔刀相。斬去那貪官,抹去那汙吏!”


    人群頓時嘩然,而王姓青年卻是拍手哈哈道“好,好,好,李兄果真好氣魄!在下考取功名亦是想要掃清這水中汙濁,做一個清官,做一個廉官!,今日得遇如此君子風度之人,當浮一大白,不知李兄可否賞臉?”說完目光期期的看著李磊。


    李磊哈哈一笑,“請!”


    “哈哈,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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