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穿著一身粉色的雪紡抹胸碎花裙,露出大片的鎖骨和肩膀,看起來俏皮性感中,還帶著一點點的甜美,落落說,雪紡的裙子一定要穿貴的,一點點的勾絲,或者發皺,都會顯得整體都沒有檔次。


    今天的這身是他給我選的,因為煤老板偏愛白富美。


    果真當我入座的時候,那個長著胡子的男人看起來很開心,然後對落落笑著說:“落總的眼光果然好,但是今天你是主,怎麽能我有女人陪著,你沒有。”他說到這之後,對身邊的手下命令到:“去,把muse的頭牌請過來,提我的名字,然後送個大滿貫過去。”


    他的小弟應了一聲,就下了樓,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大滿貫是什麽意思,低頭看了一下麵前的單子,才知道大滿貫就是個花環,一個大滿貫將近五千塊錢。


    顯然這個男的就是在落落麵前擺譜,裝逼,落落笑而不語,也沒有拒絕。


    交談中我得知到這個男人叫馬亮,以前是倒騰煤炭的,然後轉戰房地產,他看上了落落的一塊地皮,想要買下來,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一塊地皮有多值錢相信我不說大家都知道,我驚訝的是,落落怎麽會有地皮呢,他到底是什麽人?


    就在我好奇的時候,馬亮口中的頭牌就上來了,抱住了馬亮的脖子說:“亮哥,你來了。<strong>.</strong>”


    馬亮指指對麵的落落,說道:“去陪對麵的落總喝兩杯。”


    ‘頭牌’這才把目光投向落落,看到他的那一瞬間,麵上的表情立馬嬌羞了一下,因為此時的的落落眼睛微眯,眼神格外的迷離,配著夜場的音樂與燈光,足以讓任何一個人沉迷。


    多金帥氣還帶著點憂鬱範,就像是牢獄中的陰暗王子,是所有女人想要解救的對象。


    她笑著倒酒,碰杯,對落落說道:“我叫柯之柔,大家都叫我柔柔。”


    她千嬌百媚的說,一顰一笑都在引人犯罪,尤其是大大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我當時心想,真不愧是頭牌,長得就是漂亮,而且皮膚白裏透紅,完全不像其他經常混夜場的女人,臉色是蠟黃的。


    落落和她碰了下杯子,抿抿嘴唇說了一句你好,那個女的就趁機靠在了他的身上,用食指繞著他的紐扣轉圈,落落抬眼睨了我一眼,像是在說:你以為我是在給你表演麽,看看別人怎麽做的,還不學學。


    我接受到他的信號之後,趕緊靠在了馬亮的身上,抓起了一個西瓜片塞到馬亮的嘴巴裏,說:“哥哥,吃點水果,啊……”


    馬亮聽話的張開了嘴巴,吃完之後還捏了一下我的鼻頭,我附和的笑了笑,然後把頭鑽進了他的懷抱裏。


    那個柯之柔見狀,抬眼看了我一下,出於女性的第六感我看的出來她挺討厭我的,因為我這種不知名的人竟然和她坐在一個桌子上,你說她能不氣嗎。


    落落的手禮貌的搭在柯之柔的肩膀上,盡管柯之柔表現出可以被摸的樣子,落落還是就隻放在她的肩頭上,而馬亮就不是那麽禮貌了,他的手偷偷的前進,想要觸碰我的胸部,落落明明看見了,也沒有什麽反應,不知是默認我本該如此,還是說讓我自己想辦法脫困。


    我對馬亮尷尬的笑笑,說我想要去趟衛生間,用最笨的理由給推脫掉了,而且這個理由隻能用一兩次,要不然就讓人煩了。


    結果上完洗手間的時候,我碰到了一個公子哥,不小心撞到了他,低頭對他說了一聲抱歉,就上了樓,誰知道他竟然一直回頭看著我,甚至在我上樓之後,還給我的送了一束用錢疊的玫瑰花,好多好多朵,當服務員拿過來的時候,我都被嚇到了。


    落落看到那束花的時候眉毛輕輕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服務員還沒有走,柯之柔就開口說話了:“內個,你確定這個花得人沒送錯。”


    “應該沒有。”服務生有些糊裏糊塗的說道:“他說是黑頭發的女孩。”


    柯之柔臉上的表情有些掛不住了,就對他說道:“可是她不是這個場子的啊,怎麽可能會有人送她花,你再去確認一下吧。”


    服務生哦了一聲,我立馬站了起來,把花遞給她說:“可能是送給你的,服務員給錯人了。”


    我話音剛落,落落就扭頭冷冷的橫我一眼,他臉上表情像是真的生氣了,被我的不爭不搶給惹惱了,柯之柔靦腆的笑了一下,就要伸手過來接,結果落落直接揚起手,把那朵花狠狠打在了地上,瞬間百元大鈔飛的滿地都是,落落冷冰冰的扯了扯嘴角,淡淡的說:“誰都別要了。”


    那個柯之柔一見錢都被打飛了,頓時怒了,她雖然挺欣賞落落的,但是她可是這裏的頭牌,有那麽多人喜歡她,她當然不會為隻有外表吸引她的落落放下身段,畢竟她心高氣傲,少了這份傲氣,她就不是頭牌了。


    “你這個人什麽意思,別人送我朵花怎麽了,你要是不樂意,你可以送束比他更大的花啊,沒錢就不要在這裏裝。”


    馬亮雖然表麵上說讓柯之柔不要在這裏鬧,心裏卻不知道因為落落的麵子被掃有多開心,但是還是以合作為大,就對柯之柔說:“落總有錢著呢,不懂就不要瞎說,落總,媽的這些女人就是愛爭,要不你送她一束得了,我也給小姑娘來一束。”


    “不用。”落落冷冷瞧著柯之柔:“這種貨色,一角錢我都嫌浪費,給我下去。”


    柯之柔什麽時候吃過這麽大的虧,氣的臉色都發白,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黑色襯衣的男的朝我們走了過來,怒氣衝衝的瞧著落落說:“怎麽著,你什麽意思,我的花礙著你了。”


    那黑色襯衣男的身後跟著兩三個打手,姿態囂張,長得很年輕,看樣子是個玩世不恭的富二代,相比於林啟盛,多了幾分風流。


    柯之柔一見來人,便立馬嬌滴滴的說:“尋尋,他把你送我的花花都打散了,好過分。”


    那個被叫做尋尋的男的抬眼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解的說:“開什麽玩笑,我明明送給這位美少女的。”


    說完,他咂了一下嘴,然後對著我挑了挑眉毛,看的我一愣一愣的。


    落落的臉色更難看了,隨後他看向馬亮說:“這事你看怎麽處理。”


    馬亮笑嗬嗬的看著大家說:“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哈,一點點小事大家都不要生氣,既然相遇都是緣分,來小哥,我們大家坐在一起喝一杯,我身邊的這位姑娘,你倆要是喜歡,我成全哈,我成全。”


    然而馬亮說完,那個富二代絲毫不鳥他,隻是踩著腳,點著麵前的錢說:“撿起來。”


    落落看向他,動都沒動。


    馬亮對著柯之柔使了個眼色,她便不情願的彎下腰,說:“我來撿,大家都不要生氣了。”


    不一會兒,她便撿好了一遝錢,然後遞給我笑著說:“美女,尋少送你的禮物。”


    我沒準備接,看看落落的臉色,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她不要。”落落不屑的說了一句,直接從柯之柔的手裏拿走了拿疊錢,泡到酒裏,用火點著了:“就這麽點錢也好意思來泡女人?”


    那二世祖見狀,直接一下子炸了,揮起拳頭就準備往落落的臉上打。


    隨即樓下一陣哄鬧,好像有人從樓下跑了上來,我撇了一眼,僅僅一眼,渾身都變得僵硬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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