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這三個字的瞬間,我直接驚愕的睜大了雙眼,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霍三爺!如果不是霍啟盛跟我提起過他,我壓根不知道他還有這樣一個叔叔存在。[.超多好看小說]我記得霍啟盛說霍三爺是一個對家族的勢力完全不感興趣的人,因為不願意卷入紛爭當中所以一個人獨自出國學醫去了,而且在醫學界還頗有些名氣。但是因為他已經出國太久了,就連霍啟盛也沒辦法聯係到他,此刻的霍三爺基本和這邊的人給斷了聯係。


    大海用粗壯的手指指著照片上的霍三爺,一副希望渺茫的樣子,歎了口氣說:“何醫生現在已經聯係不到了,是死是活都不清楚。事到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嚐試跟霍三爺取得聯係,我想你應該可以聯係上他吧?”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頗為沉重,隨後不等我回答又繼續近乎自言自語的說道:“想要從九千代那裏弄到藥簡直比登天還要難,今天你們在這種情況下都拿不到藥的話,以後就更沒有什麽可能了。”


    即便是像大海這般鐵錚錚的硬漢,在談到落落的病情時言語中都隱藏不住那深深的難受與絕望,但是我始終相信沒有什麽事情是絕對的,大海隨後的話就給了我一線希望,他說:“如果你真的想要要救落總的話,那麽隻有霍三爺這條路可走,他和何醫生是一個研究所裏的,而且本事還比何醫生要高。像他們學醫學到那種地步的人就喜歡研究些罕見病,我想既然連不如他的何醫生都已經對落總的病研究的十之八九,那麽霍三爺……”


    他沒有接著往下說,不過我已經懂了他的意思,連何醫生都已經研究的十之八九,那麽高於何醫生的霍三爺很有可能已經攻克了這個難題。雖然這不是絕對的,但是有一線希望總比讓落落等死的好,至少還有一個努力的方向。[.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可是擺在眼前最大的難題就是,現在的我連霍啟盛在哪都不知道,更何況去聯係上霍三爺呢?想到這,我忽的靈機一動,想到了可行之處。


    “大海哥,謝謝你給我說這些,這照片……”我指了指大海手中的照片,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這是他千辛萬苦弄來的,也不知道我直接跟他要算不算冒失。


    “你留著吧。”大海見我的神情爽快的把照片遞到了我的手上,然後還把他的電話號碼留給了我,隻簡短的說了一句話:“有事您吩咐。”


    “別說您這麽重的字眼,大海哥。我替落總謝謝你,在這種時候,頂著那麽大的壓力,還要救他脫險。”


    說實話從那次大海逼迫我錄音說假話開始,我就特別不待見他,感覺他十分的野蠻,可是現在我和他之間卻有一種接近和落落那般親人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我們不需要過多言語就完全信任彼此,需要就是因為他是落落最初身邊的人吧。


    聽完我的話後,他寬闊的臉上,羞赧的笑了一下,隨後反而跟我閑聊了起來:“從一開始你出現在落總的身邊,我就覺得你不過是落總身邊的曇花,畢竟落總年輕有為,身邊突然多出一個小姑娘並不奇怪。我當時估計他隻是看你可憐一時的保護欲作祟,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在他的身邊消失。隻是沒有想到,現在的你,竟然成了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


    我聽完大海的話後,一時間心亂如麻。


    我已經成為了落落最重要的人了麽?


    我不知道該回什麽好,總感覺說什麽都是錯,所以我沒有往下接,直接岔開了話題告訴他:“行,霍三爺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


    見我這般,原本剛聊開的大海也沒有再多言。我順勢下了車之後,大海說他也是時間告別了,看到落總安全到家,他就已經放心了。我一直目送著大海的車消失在視線的盡頭,感覺到自己肩膀上的擔子越來越重了。


    落落還算比較幸運傷的並不是太重,可相比於皮外傷,真正的內裏才是對他來說最嚴重的地方。而陸虎則是受了重傷,整個人回家之後直接暈迷不醒。但是也由此可見,他是一個忠誠又值得信任的人。所謂士為知己者死,落落能夠有這樣忠心的手下,一定是因為他讓別人打心底裏敬佩吧?


    而那個臨陣脫逃的司機,我特地調查了,是個新來的,他沒有什麽經驗和膽量,如果不是我和老杜及時趕到,天知道他那簡簡單單的一逃跑,會給落落他們造成多嚴重又無法彌補的後果。


    我知道這樣的人已經留不得了,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如果直接放了他恐怕到時候我們的整個團隊都會因為做臨陣脫逃也不會得到懲罰而最終變成一盤散沙。我不知道落落究竟是以什麽方式把他們聚集在一起,他們既不像沈煜那幫人販毒混社會,又不像霍家手下那般有白道的產業需要去打理。他們就好像是隻聽落落吩咐的死士,落落叫他們幹什麽,他們就幹什麽。


    我相信落落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用意,這些人肯定會用上。我做事講究一個賞罰分明,這次算這個司機倒黴,剛來就攤上一個大事,也給了我一個殺雞儆猴樹立威信的機會。我決定親自坐鎮,斬掉他一根小拇指,我想這也應該算是他的幸運。


    當刀在他的手上徘徊的時候,他嚇得兩腿都在打哆嗦,眼淚都快要流出來的向我求饒:“桑姐,求求你繞我一命,求求你。我再也不會犯了,再也不會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桑姐,桑姐!”


    你可以想象,一個中年男人向一個還差幾個月才成年的女孩叫著桑姐求饒的場景。行刑的人怕我臨時心軟,用目光詢問我是否繼續。可我冷漠的凝視著他,沒有絲毫的動容,隨即揚起手臂,猛地往下一揮。固住他的人見我發布也不再囉嗦,手裏的刀子隨之落下,緊接著,手起刀落。他求饒的聲音,轉瞬間就被刺耳的尖叫聲給覆蓋。


    我怡然的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說道:“以後在深圳,我不想再看見你。”


    那人聞言,眸中呆滯,噗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這就是規矩。


    我將手裏的茶水狠狠朝桌子上一放,看著倉庫裏得所有人,輕輕的掃視了一圈之後,狠狠的說道:“在座的人都給我聽好了,如果連一起麵對困難的勇氣都沒有,那麽我給你一個機會,現在就給我站出來,然後立馬滾蛋!”


    我吼得十分大聲,以至於空蕩蕩的倉庫裏麵,都是我的回聲。


    回聲散去之後,隻剩下死一樣的沉寂,麵前的所有人都雙手背在身後,安靜的不敢出聲,可他們目光堅定沒有一絲退縮,更沒有一個人在這個時候要退出。


    我目光掃過他們,讚揚的說道:“很好,看來大家在義氣麵前,都不是孬種,我陳桑敬你們都是條漢子!你們給我記住了,進了落家,我們就都是一家人,家人有難應該第一個衝出來相才對。而對著自己的家人還見死不救,臨陣脫逃的,根本就不能算作是個人!對於這樣的人,我陳桑也絕對不會放過!”


    “告訴我,出來混最重要的兩個字是什麽?!”


    “義!氣!”


    “大聲點!”


    “義!氣!”


    整個倉庫裏麵,因為所有的吼聲而回蕩著巨大的回音,就好像是有一顆炸彈炸響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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