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師兄,你真的要與我龍躍盟為敵嗎?”


    “黃師兄,我曾聽老大提起過您,我們老大與你也算有過數麵之緣,不知師兄可否看在我們老大的麵子上,不‘插’手我等與莫雲天之間的恩怨?”


    賴魂鈍等人膽怯了,或者說任何一個龍躍盟的弟子除了梁天成以外,麵對黃宣的實力,沒有不怕的。[求書.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人的名兒樹的影兒,要知道黃宣可是和梁天成一個級數的存在。甚至就連梁天成本人對黃宣也是忌憚不已。


    他們這些人縱然突破了築基大關,可在黃宣眼中依舊隻是一堆小嘍囉,完全不夠看的。


    莫雲天不由得一陣咂然,看著剛剛還對著自己喊打喊殺的一群人,一轉眼變得畏畏縮縮,不由得心裏唏噓起來。


    但莫雲天沒有說話,之前和黃宣莫科打諢是一回事,但莫雲天深知自己和黃宣之間並沒有任何的關聯,他沒有必要更沒有資格去幹預黃宣的決定。


    在無數道目光注視下,黃宣依舊是一副懶散的樣子。他似乎抬了一下眼皮,輕蔑的掃了賴魂鈍等人一眼:“你們是在用梁天成來威脅我嗎?”


    “你……”程何當下便是一陣羞怒。


    卻被賴魂鈍一揮手打斷了去,他對著黃宣彎了彎腰,言語間頗為恭敬甚至於還有一絲討好的味道:“不敢,隻是我龍躍盟在外‘門’之中也有些勢力,倘若能和黃師兄‘交’好,想必這是我龍躍盟中任何一個成員都感到‘激’動和驕傲的事。”


    他這話一片坦誠,甚至當著莫雲天的直白的說了出來。


    不得不承認,這賴魂鈍也算個人物。至少這一番話就滿足了黃宣的顏麵,又將不失他龍躍盟的威勢,可謂一舉雙得。


    然而,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麵對他這一席話黃宣突然勃然大怒起來。


    他指著賴魂鈍的鼻子,在原地跳腳大罵:“我去你.媽的龍躍盟,你們這幫雜碎在外‘門’裏橫行霸道,老子早就特麽看你們不順眼了。少特麽跟老子廢話,來,一個一個的來,老子好好的教教你們怎麽做人。”


    程何‘蒙’了,被噴了一臉吐沫星子的賴魂鈍‘蒙’了,龍躍盟的其他幾個弟子也懵了,就連莫雲天這時候麵對突然跳腳發瘋的黃宣,一時之間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是咋地了?剛才這貨不還好好地嗎?雖說一直德行也‘挺’‘操’蛋的,可也不至於像個地痞流氓一樣,跳著腳罵街吧?


    就在一群人愣神之間,黃宣卻已經瘋虎一般的衝了上去。


    刹那間,真氣狂‘潮’,刀光劍影紛紛閃爍,一連串乒乒乓乓的打鬥聲伴隨著濃烈的殺氣充斥整座‘洞’府。


    幾乎在‘交’手的刹那,賴魂鈍兩人已經完全的落入了下風,黃宣閑庭信步,走馬觀‘花’一般這出一掌那來一拳,每一次攻擊都顯得漫不經心,然而那威力卻是令得賴魂鈍兩人心裏直冒寒氣,一般黃宣隻是普普通通的一招,他們就需要拚盡了全力才能勉強抵抗,一不小心身上就被一道道真氣穿出一兩個血窟窿來,形象狼狽至極,險象環生。


    這是一場完全不對等的戰鬥,黃宣虐他們就如砍瓜切菜一般。


    然而最令他們鬱悶的還不是黃宣完全碾壓姿態的實力,而是……這‘混’蛋到底哪根筋搭錯了?犯得著一上來就把我們往死裏‘逼’嗎?


    所有人都不知道,就是因為賴魂鈍的一句話很不湊巧的觸犯了黃宣的逆鱗,也正是因為如此黃宣才會展‘露’如此暴躁凶戾的一麵。


    另一邊,莫雲天雖然也是對黃宣反常的情緒詫異不已,卻也不再計較。專心致誌的對付起眼前的這些對手。


    與莫雲天戰鬥的那名弟子,名叫梁輝。


    打從一‘交’手,莫雲天就已經判斷出他之前的猜測全然中的。這梁輝表麵上看的的確確是築基初期修為,但幾輪‘交’手特別是正麵硬碰下來,莫雲天驚詫的發現這家夥的築基修為水分不是一般的多。


    “莫非是用天材地寶硬堆起來的?”莫雲天心裏不禁如此想到。


    但還有一個疑‘惑’,看這梁輝的氣質或者說穿戴,怎麽看都不像那些從小就生長在蜜罐裏的世家子弟。既然如此,他的修為又怎地這般腐朽?


    事實上,梁輝本人出身貧寒。在進入戰魔宗之後,也是處處受人欺負。典型的就是林段峰的一個翻版。但他與林段峰不同之處在於,這家夥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


    早年,梁輝修為還處在引氣八層的時候。再一次執行任務的偶然機會裏,誤入一座懸崖上的石‘洞’。在‘洞’中竟然等到了傳聞中的一株神‘藥’


    梁輝大喜過望,當下將這神‘藥’在山‘洞’裏服用了下去。而後撐過了‘藥’力的反噬,並沒有當場爆體身亡。得此助益,他的修為也隨之水漲船高一下子突破了引氣九層和築基兩大關。


    這等逆天的機緣,不得令人眼饞的直流口水。可畢竟梁輝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弟子,他不知道這神草還需要一味‘藥’引才能服用。結果導致道基受損,修為從此不得寸進。同時,因為是用‘藥’物硬生生提起來的修為,所以梁輝的整體戰鬥力較之正常程序突破的築基高手而言,也就遜‘色’不少。


    嘭。


    兩人又是不可避免的硬碰了一掌,攻擊‘交’匯處,真氣如引爆的真空炸彈一樣爆開。一股無形的衝擊‘波’,須臾間向著四麵八方席卷而去。處在正中心的兩人,所受到的衝擊也是猛然翻了幾番。


    莫雲天還好,身上的衣袍雖然被餘‘波’吹的獵獵作響,並且有的地方被劃開了幾條口子。但終歸沒有造成一丁點實質‘性’的傷害,甚至身體都站在原處,一步未退。


    再看梁輝,在衝擊之中身體仿佛驚濤駭‘浪’裏麵風雨飄搖的一葉扁舟。身體踉蹌著爆退不說,臉‘色’也從一開始的紅潤迅速變得蒼白直到慘白,嘴裏大口大口的噴出鮮血,周身的氣息都在這一掌之中迅速的萎靡了下來。


    十幾米之外,梁輝重重的落地,雙腳嘭的一聲陷入土層之中,那‘胸’膛處隱約有一個略微塌陷的掌印。


    隻是一招,高下立判。


    這邊的戰局如此的摧枯拉朽,剩餘幾個修為不到築基層次的龍躍盟弟子,已然是肝膽‘欲’裂。


    幾個人雖然幾次蠢蠢‘欲’動想要衝上去輔助梁輝聯手打敗莫雲天,但由於內心的恐懼感作祟,他們始終沒有踏出那一步。


    而現在,眼見梁輝已經受了不輕的傷勢,幾名弟子互相看了幾眼,眼神中傳達的意思,竟然是想要轉身棄將而逃。


    事實上,這幾名弟子也確實是那麽做的。


    可惜的是,就在他們剛剛拔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一道匹練的劍光如天泓般斜斬而來,戧的一聲將他們腳下的地麵劃開一條一米深兩指寬的巨大深痕。


    “看來你們的記‘性’不大好,忘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了嗎?”身後,莫雲天拂劍而立,一臉的冷漠之‘色’寒冷的如同深冬臘月。


    幾名龍躍盟的弟子,嚇得一陣哆嗦。


    隻是這一劍之威,若是斬在他們身上縱然不死也是重傷。


    “莫雲天,你別把事情做得太絕了!”


    “就是,莫雲天,別忘了我們可是同宗師兄弟。”幾人轉過身來,頗有些聲‘色’內荏的對著莫雲天叫囂道。


    這些話差點都給莫雲天氣樂了。


    “是我做的太絕了嗎?那你們在之前傷我兄弟,布下天羅地網準備加害於我時,怎麽就不想想這同宗兄弟的情意?現在來跟我說這些,你們不覺得荒唐可笑嗎?恩?”


    莫雲天冷眸一凝,殺意狂飆。


    早在看見林段峰渾身是血的那一刻,眼前這些人已經被莫雲天判了死刑,絕無幸免之理。


    “行了,我也沒時間跟你們廢話。人在做天在看,你們要是不甘心等死了以後,就去閻王那裏告我一狀吧。”


    莫雲天終於失去了僅有的耐‘性’,豁然淩空,浩淼之劍漾起澎湃的水柔之力一道道劍光穿‘插’,在天空中布成了一張劍網。


    下一刻,鋪天蓋地無規則的劍網對著那下方的幾名弟子當頭罩下,劍光犀利,帶著滾滾殺機如雷霆般不規則的閃爍,在一片弟子的慘叫聲中,展開無情狠辣的絞殺!


    幾名築基以下修為的弟子隻是勉強的垂死掙紮了幾下,就在劍網之中被捅成了篩子。


    梁輝相對而言還好些,竟然硬生生的抗過了一次劍網的絞殺。但接下來依舊被莫雲天一劍將心髒‘洞’穿,也隨著之前的那些人一起步入了黃泉大道。


    莫雲天飄然落地,浩淼之劍劍身清亮,一滴殷紅自劍刃處慢慢的向下滾落,在地麵上濺起一朵妖冶的罌粟‘花’。


    至此,除了還在和黃宣‘交’手的賴魂鈍兩人以外,其餘龍躍盟弟子全滅。


    莫雲天微微轉頭,看向黃宣那邊的戰局。


    “我這邊都已經結束了,黃兄還打算和這兩條雜魚秉燭長談一番嗎?”莫雲天不無譏誚的道。


    回答他的是黃宣一個大大的白眼,你丫的站著說話不腰疼。


    不過這個刺‘激’還是很有作用地,隻見原本還貓戲老鼠一樣的黃宣,突然亮出了一些真本事,將賴魂鈍兩人‘逼’得節節敗退,甚至打到了‘洞’府的一個死角裏麵。


    賴魂鈍兩人估計也是被黃宣給‘逼’瘋了,又眼看莫雲天那邊竟然解決了梁輝等人,當下就是狗急了跳牆。以賴魂鈍為開始,接著就是程何的回應,兩人在同一時間,在這死絕之境下,悍然發動了修仙者最強也是唯一的一次絕地反撲——自爆。


    “王八蛋,你不是看我們龍躍盟不順眼嗎?那就跟我們一起死吧!!!”


    兩人猩紅著眼睛,丹田處亮起驚人的白光,就猶如兩輪小型的太陽,將這‘洞’府都熏烤的冒起了一縷縷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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