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飛劍快要刺進莫雲天後背之時,突然天空一朵彩雲飄過,一道有些青色的光芒突然照射在了莫雲天後背上,飛劍一碰到這淡淡地光芒,頓時發出嗡的一聲,隨即掉落在地。


    “鏗鏘……”


    飛劍掉落的聲音頓時引起莫雲天的注意,莫雲天也連忙轉過了頭,頓時就發現掉落在地的飛劍。


    “嗯!”


    看到這把飛劍。莫雲天的眉頭緊鎖了幾分,這把飛劍明明就是林涵的,怎麽突然掉落在地?而且這把劍在自己身後他一點都沒有察覺,似乎,莫雲天想到了什麽。


    “林涵你什麽意思,想傷我大師兄。”眾人一見這把飛劍。李榮頓時就為莫雲天打抱不平了起來。


    台上的林涵並沒有出聲,而是驚訝地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莫雲天,頓時心生一股疑惑,自己的白步飛劍是誰破的?


    沒錯,方才林涵的一招白步飛劍,林涵知道莫雲天肯定破不了,不然肩膀上也不會受傷。如此想來,就是有人幫助莫雲天了。


    “林涵,我與小公主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方才她也隻是把我當擋箭牌使而已,你如果執意要戰就別玩陰人的手段,要麽我們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場。”莫雲天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把劍是林涵偷襲自己用的,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掉落在地而已,一想到這裏,莫雲天就想起了白步飛劍。


    而台上的林涵卻是不做聲的樣子,要是莫雲天靠近一些就會發現此刻林涵的臉色十分之蒼白,全然無半點血色,原本挺直的身子也有些微聳了起來,就好像精神極度不足的樣子。


    見林涵沒有出聲,莫雲天也不想在此繼續待下去,直接在眾目睽睽下走出了比試擂台,往廣場的授課會趕去。


    “莫兄,你身上的劍傷……”


    走在旁邊的黃萱突然發現莫雲天肩膀上的傷口不見了,方才林涵的飛劍明明穿過了他的肩膀,怎麽這會兒就消失了呢?


    聞言,莫雲天卻是輕笑一聲,方才與林涵停止戰鬥的那一刻莫雲天就開始用媧皇宮恢複傷勢了,這也是莫雲天方才在擂台上不怎麽說話的原因。


    見莫雲天好像不肯說,黃萱也知道莫雲天的能力,心裏卻是更加佩服前者,如此重的傷能在一會兒恢複如初,其實力著實不簡單。


    “現在在馬長老那裏可好,這些日子我也聽到了關於你的一點小傳聞,這些,都是真的?”


    三人一邊走著,黃萱也扯開了話題,突然想起了關於這幾日宗門弟子對莫雲天的談論,頓時便詢問道。


    對於黃萱的問題莫雲天表示無奈,道:“緋聞都是假的,你不用理他。”


    “咦,授課會結束了?”


    這時,走在最前邊的李榮突然大喊了起來,莫雲天與黃萱順聲看去,果不其然,此刻在廣場上已經空無一人了,想必金丹修士的授課會結束了吧。


    “不對啊,這時間還早呢,怎麽這麽快就結束了?”李榮撓了撓頭,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嗨!沒事,這每個月都會有一次的嘛,不用太擔心。”黃萱知道這授課會可能對於前者都比較重要,於是便安慰道。


    “都怪我,跟林涵比試誤了時間。”掃視了一眼空無一人的廣場,莫雲天心裏也覺得有些可惜,若不是林涵挑戰自己,不然此刻自己早已經高興地回家去修煉了。


    “呃……算了,既然已經結束了,那就下個月再來吧。”見莫雲天似乎有責怪自己之意,李榮卻也罷了罷手。


    就在這時,一道青光忽然從遠處襲來,瞬間就來到了莫雲天的跟前不遠,隨即現出一者。


    隻見這是一個道姑模樣,全身上下青衣道袍加身,隻見道袍上刻著一個奇特的黑色符文,整件衣袍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詭異地氣息。莫雲天可以猜測,這件衣袍定然不是凡物。


    道姑中年模樣,人雖中年,但臉上似乎找不到任何年邁地現象,中年道姑一臉的嚴肅,雙眸正直勾勾地看著莫雲天,似乎想要將莫雲天全身看透一般。


    “無憂仙子?”


    看到這道姑的出現,莫雲天內心不僅一顫,這許無憂不是閉關了?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


    李榮與黃萱也是身子一頓,這許無憂他們也是認識的,兩人卻是連忙行了一禮,十分恭敬道:“弟子拜見師叔。”


    麵對兩者的禮貌之舉,許無憂卻是一臉地淡然,也不點頭,也不說話,就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一般。


    “無憂仙子是在找我?”莫雲天知道許無憂的冷漠性格,到也不以為然。


    “跟我走就知道了。”


    許無憂淡淡地語氣從口流出,話畢,突然右腳一踏地麵,身形便是飛向莫雲天而來,直接落在了莫雲天的身邊。


    “嗯?”


    莫雲天眉頭一皺,還不等他猜想許無憂想要幹什麽,突然許無憂一隻手就夾住了他的肩膀,在下一刻便也騰空而起,瞬間消失在虛空之中。


    “莫兄!”見莫雲天被無緣無故帶走,黃萱不免有些擔心,於是便大聲叫了一下。


    “我沒事,你們放心。”


    而就在這時,莫雲天的回應聲突然從遠處的虛空傳來,黃萱聽得此聲,心裏倒也有了一點放心。


    許無憂的速度很快,莫雲天被夾住肩膀根本就不能動彈,隻能睜開雙眼看看四周向後移的景物,金丹期的修士就是不一樣,移動地速度比築基期快了不知道多少。


    但更讓莫雲天驚訝地是,不借助任何法器就可踏空而翔,修為必須是結嬰期才能做到,就算是結嬰期,且消耗靈力也是巨大的。而此刻許無憂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不過是金丹期,這樣的飛行方式,他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莫雲天也不是沒見過世麵,這許無憂能不借助任何法器而踏空飛行,想必是利用了什麽高超的法術吧?許無憂的能耐他是再清楚不過了,連斬靈劍決與玄璃臂環都可以給他,自己手裏哪裏不會有幾件厲害的法器?


    “無憂仙子,你找我有事?”全身不能動,但莫雲天得口還是可以說話的,於是他便連忙問道。


    許無憂一臉平淡地看著前方,再越過一座山峰後,終於是說出了話來。


    “到時你就知道了,別說話。”


    聞言,莫雲天眨了眨眼,這句話他等於沒說,不過想想許無憂也不會害自己,他倒也放下了心。


    很快,再翻了一個山頭,許無憂的速度慢了下來,隻見她雙腳點踩幾下山林樹頂葉枝,速度緩緩降下,終於落在了地麵上。


    莫雲天看著這陌生的畫麵,頓時發現這裏並不是許無憂的洞府,這裏是一片比較陰暗的山林,即使陽光太強,也隻能透出極厚的樹葉中的縫隙照射下來,僅僅是維持山林間短暫地光明罷了。


    “這裏是……”莫雲天不知道許無憂為何帶自己來這個地方,四周看了又看,發現這裏基本是陰暗一片,看不清盡頭。


    許無憂突然手勢一揮,一股淡青色地靈力便是如風而吹,頓時在一個石壁上,現出了一個不是很大的洞口。


    “進來吧,有事跟你說。”許無憂轉身淡然說道,在其臉上,仍是一抹有些嚴肅甚至冷漠。


    莫雲天心中作了一番決定,看了看有些光亮的山洞,輕吐了一口氣,倒也跟著許無憂進入了這個山洞。


    一進入這個山洞,莫雲天就聞到了一股十分潮濕的味道,顯然,這個洞府是近日建成的,石壁左右有兩米多寬,左右石壁上皆是隔著一丈多遠的燃燒著的蠟燭,如此相比之下,洞內的光亮比洞外還要明亮,由此想來,許無憂叫他莫雲天來這如此神秘的地方,此事是非同尋常了。


    跟在許無憂身後大約走了一會兒,莫雲天發覺潮濕的味道少了很多,甚至接近沒有,對於長年身居石洞洞府的莫雲天看來,自己是來到山體的中部了。


    “這裏是……”


    轉過一個轉折點,頓時一股比通道間還明亮的白光頓時湧上了莫雲天的臉上。此刻自己來到了一個十分廣闊的地方,這是個橢圓形的石室,十分之大,在石室周圍石壁上皆放著一條條粗壯地白色蠟燭,蠟燭光徐徐燃燒,將石室照的跟白晝一般,室內景象,全然不放過。


    “這是我暫時的洞府。”許無憂站定了腳步,突然說道:“今天讓你來,是有一事要你幫我。”


    聞言,莫雲天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許無憂竟然有事求助自己?這是什麽情況,一個金丹期巔峰的修士求助自己,這話簡直就嚇到了他。


    “無憂仙子,你是金丹期修士,還會有事求助與我?”


    “嗯,我實話告訴你,我現在想要突破金丹達到結嬰,但稍有不慎體內就會有心魔產生。所以我設計了一個心魔防禦陣法,但缺少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你。”


    “我?為什麽是我?”莫雲天一愣,這許無憂突破結嬰,關自己什麽事。


    許無憂卻是有些嚴肅地解釋了開來:“心魔防禦陣法是用來震懾心魔的,而主陣,掠陣都需要男子把持,所以我就讓你來了。”


    其實許無憂本想找一個金丹期的修士來幫忙掠陣,這樣陣法也穩固一些,但金丹期修士她也沒有認識多少個,有的更加是不太放心,所以她才選擇了莫雲天,畢竟自己有恩與他,並且她能看出莫雲天並不是那種人,所以她才敢讓莫雲天來幫她掠陣。


    “掠陣?”莫雲天一聽到這個詞語,不禁咽了咽口水,他雖然不會列陣擺陣,但有些常識他還是懂得,這掠陣顧名思義就是主掌陣法主人,更是陣法的核心,如果實力不足就掌陣,稍有不慎就會被反噬,甚至嚴重點陣法突然爆炸,由於靈力相通與陣法中,輕則震斷經脈,重則身體爆炸身亡。


    況且現在要他為一個金丹期修士掠陣,就更加危險了,想想他僅僅隻有築基實力,哪裏可以為一個金丹期修士掠陣,而且還是心魔防禦陣,搞不好自己被許無憂的心魔糾纏,喪命的可能也有的。


    所以,在莫雲天看來,這個忙他不想幫,因為如果成功責好,不成功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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