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莊籍嘴唇被咬破了,讓他很惱火,知道別人看到,定然是無限遐想,流言蜚語亂傳,但到了片場,他也是避無可避,隻得裝作若無其事。[超多好]


    孟璃比他到得早,她也眼尖,一下子看到了莊籍的嘴唇破了。


    莊籍皮膚白,唇色也淺淡,被夏榛咬破了嘴唇,咬破的地方就變成了嫣紅色,很容易就看出問題來。


    孟璃看到了之後,就故意拽著莊籍到了化妝間,她倒沒有開莊籍的玩笑,隻是將化妝鏡拿出來給莊籍看了一眼。


    莊籍笑了一聲,說道,“被狗咬了。”


    孟璃有點擔心地說:“夏總聽到,會不會生氣。”


    孟璃和夏榛實在沒有什麽交集,不過兩人都知道對方的存在。


    孟璃本來就和莊籍沒有什麽實質性關係,她是借莊籍上位,要是莊籍在和她“談戀愛”期間,又和某總傳出緋聞,那莊籍肯定會被輿論吐口水淹死,黑們能把他罵得畜生不如,孟璃是知恩圖報的,自然不會願意莊籍的事情被曝出去,害他處到風口浪尖。


    她不認識夏榛,所以隻知道夏榛對莊籍很在乎,因為兩人每天都會打電話。


    畢竟是某總,又有過雲枚的事情在前,孟璃便覺得夏榛應該是不好惹的,所以有點擔心莊籍和夏榛在一起,會不會發生出現在別的人身上的情況。


    圈子裏某些人傍上了某總,風光一時的情況是不少的,但是之後要是鬧了什麽矛盾,或者是色衰愛弛,最後鬧起來,某總一向是站在上風的,被嘲笑打擊的隻能是他們這種被貼著“娛樂圈”標簽人士的人。


    孟璃入行這才差不多一年,便已經看過了不少事情,有錢有勢就是大爺,她有點擔心莊籍要是什麽時候得罪了夏榛,恩斷愛絕,會不會被整。


    所以她才說了那句話。


    莊籍倒是沒有在意,說,“他要生氣便生氣。”


    孟璃笑著將額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孟璃在女生裏算不得矮,但也隻到莊籍的肩膀上一點,莊籍拍了拍孟璃的背,“沒事的。”


    孟璃抬起頭來的時候,莊籍才發現她把自己的嘴唇也咬破了,甚至流了血出來。


    莊籍非常驚訝,伸手碰她的嘴唇,將血揩掉,“你這個傻丫頭呀。”


    孟璃隻是笑,說,“要麻煩化妝老師了,希望不要挨罵。”


    莊籍說,“不會罵你的,我讓她罵我。”


    正說著,房間門被敲響了,孟璃先一步躥過去開了門,夏樽站在門外,一眼就看到了孟璃嘴唇上的傷,他愣了一下,隨即就板上了臉,嘴裏低聲說道,“臥槽!”


    莊籍走了過來,道,“出去吧。”


    夏樽之後臉色一直不好,甚至還和因為狠狠推了一把一個道具師而和人差點打起來,事情被告到了莊籍這裏來,莊籍趁著休息的時候把夏樽叫到一邊,沉著臉說他,“我之前就說你是少爺脾氣,招待不起你,你是怎麽保證的,剛才發什麽火,靠逞能耍大牌嗎。”


    夏樽沒好氣地對著他冷哼,說:“我真是佩服你的本事,先是把我三叔迷得暈頭轉向,現在傍上了我哥,又玩弄孟璃那個傻丫頭。”


    莊籍眼睛都瞪大了,好半天才出了一口氣,他沒說夏樽這是狼心狗肺,隻是譏嘲地說,“我是這樣,你又好到哪裏去。你除了找你哥要錢花,你又為你哥做了些什麽長臉的事嗎。覺得我能幫你的忙的時候,就對我跟前跟後,莊哥莊哥叫得好聽。自己看上的女人不敢明目張膽地追,就隻知道在背後吃醋,還靠牽連無辜的人來發泄情緒。要是我是你說的那種人,也隻是玩弄人的感情品行有問題,但至少還有本事可以玩弄人的感情,而你這樣,簡直就是個沒用的孬種。有什麽權利說我。”


    夏樽被氣得想打他,但手伸了出去,莊籍卻打開了他的手,轉身就走了。


    夏樽的戲份很少,但他每天都跑到劇組來報道,在劇組裏打雜,特別是在孟璃的身邊跟前跟後,莊籍開始還以為他是轉性了在好好做事,發生了早上的事情之後,他才鬧明白,這個小子,原來是看上孟璃了。


    不過這也沒什麽奇怪的,現在劇組裏的小夥子,又有幾人不喜歡孟璃呢。


    夏樽之後沒和莊籍說過一句話,而莊籍要叫夏樽做事的時候,吩咐得比平常還要勤,最開始夏樽不理莊籍的吩咐,但莊籍鍥而不舍,讓錢清叫夏樽,孟璃也把夏樽看著,夏樽沒辦法,隻得去做了。


    不過劇組的人也看出兩人似乎是鬧了一些不愉快。


    當然,有孟璃的奉獻精神,莊籍被咬破嘴唇這種事,大家隻是打趣了莊籍和孟璃幾句,沒有說別的話。


    夏榛上飛機前,給莊籍發過一個短信,說他馬上就起飛走了。


    莊籍回了幾句,放下手機的時候就生起了一絲悵惘的情緒,隻好趕緊按捺下。


    在s城拍戲,莊籍是住在自己家裏的。


    晚上回家,錢清就接到夏榛司機的電話,說要給莊籍送些東西來,問他們是否已經回家了。


    莊籍和夏榛確定了關係,錢清是最早知道的。


    因為莊籍要和夏榛打電話,而且夏榛有時候會讓人送東西來,他都看得到,所以最早明白莊籍和夏榛之間已經有了那方麵的關係。


    不過兩人都是大忙人,夏榛不可能總來找莊籍,莊籍也沒時間跑去看他,所以,從錢清明白兩人的關係至今,他所知,兩人私下裏隻見過兩次。


    每次都是莊籍自己開車離開,到底去了哪裏,錢清是不知道的,他猜想應該是夏榛的家裏,不過也不敢肯定,反正不可能是賓館,要是是賓館,娛樂版肯定馬上就要炸開鍋了。


    錢清甚至一度不相信夏榛的司機的嘴緊程度,之後多見了夏榛的這個叫於房的司機,得知他是軍人出身,發現他絕對不多說任何一句不該說的話,他才放心了。


    他的一切都仰仗莊籍,他可不願意莊籍的名聲出問題,到時候在圈子裏混不下去,他估計也要跟著失業了。


    於房送來了一大箱補品,品類眾多,將這箱東西給了錢清之後,他又拿出一個本子,上麵寫著每種補品的作用,將本子也給了錢清後,又道:“大夫的意思,希望為莊先生診脈之後再定如何吃補品,隻是不知莊先生什麽時候有時間,我送大夫前來。”


    於房是夏榛的司機,錢清是很會做人的,對他便十分友好熱情,道謝之後問,“不知道是哪位大夫?”


    錢清可不想網上出現某某大夫的帖子,說給莊籍診病之類。


    於房道,“是之前給夏總診平安脈的薑大夫薑梓州老先生,是位德高望重的國手。”


    錢清並沒有聽過此人的名號,但是既然被於房這麽說了,想來是位十分厲害的大夫,在醫德和為人上都該是過關的,會為病人保密,便說,“夏總真是太有心了,我去同莊哥說一聲,看定下時間。”


    又倒了茶讓於房在客廳裏坐著喝茶。


    莊籍在樓上洗澡,裹著浴袍出來,錢清就上樓來敲門了,說,“莊哥,夏總身邊的於師傅來了。”


    莊籍開門問他,“是那位於房嗎?”


    錢清說,“是的。他送了一箱子各種補品過來,還說夏總請了一位叫薑梓州的國手老大夫要為你診平安脈,給你定下吃補品的方子。莊哥,你看,定個什麽時間請那老大夫過來呢。”


    莊籍以為夏榛說要他調理身體的事情隻是說一句而已,沒想到他居然就找了人要來為他看病了。


    莊籍道,“我下去見於房吧。既然是老大夫,怎麽好讓人上門來,還是我自己去,才顯得尊重吧。”


    莊籍雖然也是家喻戶曉的明星了,但是,他知道自己算不上什麽人物,這種老大夫,一向為一些有名望的大人物服務,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又是老先生,沒有他讓人上門的道理,要是拒絕的話,那更顯得不知好歹了,自己前去拜訪才顯得尊重。


    錢清應了,和莊籍一起下了樓。


    因為隻是見夏榛的司機,莊籍並沒有去換一身正式的衣服,裹著浴袍就下了樓。


    於房坐在那裏,目不斜視,隻是盯著麵前的一杯茶。


    莊籍走到了沙發旁邊,他才看過去,然後起身來對他問好。


    於房不是經常看電視的人,但也知道莊籍是個有名的大明星。


    在電視上,莊籍以很多種形象出現過,但是,卻沒有這樣裹著浴袍的樣子。


    見到莊籍這個樣子,不由想他的老板被莊籍迷住,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莊籍很客氣地回了於房的禮,又請他坐了,說了幾句客氣的話,便道,“能夠有薑大夫這樣的杏林國手給查看身體狀況,是我求之不得的,所以不好讓薑大夫來家裏,我自己親自上門去吧。於師傅,你覺得呢?”


    於房趕緊說,“莊先生,你太客氣了。夏總已經和薑大夫說好了,我去接他前來就好。再說,莊先生您的職業不大方便,請薑大夫上門來,才更好些。再說,薑大夫一向是上門看病的,莊先生您不用太客氣。”


    莊籍說,“哦,這樣啊,那太麻煩你了。”


    之後就定好了看病的時間,於房走的時候,莊籍讓錢清包個大紅包給他,不過於房推辭沒要。


    錢清回來對莊籍說了之後,莊籍道,“那算了吧。讓夏榛給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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