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在倒視鏡裏見到被他那一槍所引發的‘交’通事故,還是忍不住笑了下,隨後他的神‘色’再度緊張起來,倒視鏡裏那三輛摩托仍是緊緊“咬著不放,”經高建明的兩槍過後對方的槍聲變得更加密集,高建明那兩槍不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惹怒了他們。(.).訪問:.。


    高建明隨後又開出三槍,其中一槍走空,餘下兩槍都是擦邊而過,使對方驚出了一身冷汗,對方那個帶頭的又大聲吆喝起來,說道:“都是廢物,能不能給我瞄準點,就往車帶上瞄,我不信三把槍連一槍都打不中。”其實他也是坐在後麵開槍,但就好像他從沒打過一個漏槍似的,那“廢物”二字好像跟他絲毫沒有關係。


    對方的槍又集中打向蕭雲的摩托後胎,高建明抬槍第三次回頭,張開大嘴怒吼出一聲,這聲怒吼更是點燃了他內心的怒火,大張的嘴被丁紅教授淩‘亂’的長發塞滿口,一雙淩氣‘逼’人的眼終於把對方看得一清二楚,連發出五槍,有兩槍走空,一槍打中對方一開摩托的‘胸’部,位置是左‘胸’的心髒處,那輛摩托立即甩了出去,其餘兩槍一槍擊中對方一斜著身子坐在後麵開槍人的肩頭,痛感使他險些從摩托上栽倒下去,一看就知這人是從生下來連一槍都沒挨過的主。


    高建明最後那一槍擊中對方開摩托人的右手,穩穩握著車把的右手被打得不由自主的脫了把,那一槍打的實在夠狠,直把那人的右手手指打掉兩根,那輛摩托載著的是他們帶頭的,可開摩托人右手一鬆把,不管是誰都免不了受摩托殊被甩的危機。


    蕭雲見高建明打翻了對方兩輛摩托,覺得打掉那僅剩的一輛不會是問題,減半車速想往通向靈通醫院的路拐過去,車速一減半,對方那一輛摩托上不停開槍的人在近達五分鍾的‘射’擊後,終於有一顆子彈打爆了蕭雲氣派的摩托的後胎,那爆胎聲近似天上的炸雷,當場將一個街上四五六歲的男孩嚇哭。


    當這男孩哭聲漸起的同時,蕭雲的摩托如一頭瘋牛般橫甩了出去,直衝向一家婚紗店,那透明的大玻璃隻等著這頭“瘋牛”的撞擊。嚇得丁紅教授絕望般的叫出聲來。


    高建明緊咬著牙,知道這場橫禍避無可避,他伸出長長的右‘腿’直擊馬上與其相撞的大玻璃,那些在婚紗店裏正選挑婚紗的新娘子們個個瞪直了雙眼,緊接著又使勁把眼睛閉上,抱著腦袋蹲下身去,玻璃的碎裂聲與高建明右‘腿’震痛的喊叫聲齊齊鑽入她們的耳朵,刺得她們的耳朵一時失聰,跟著一並叫出聲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高建明的整條‘腿’被震木,他卻抑止了摩托橫入婚紗店的慘幕。高建明的另一條‘腿’使勁撐著地麵,這樣使摩托並沒有倒,丁紅教授還緊緊抱著高建明的腰,她的腳被摩托壓了一下,而蕭雲已經從摩托上滾了出去,好半天才站起身來,他先把丁紅教授扶下摩托,然後去扶高建明,高建明衝他擺了擺手,高建明的牙還咬得很緊,剛才的撞擊顯然把他的‘腿’震得很痛。


    在後麵的對方那輛緊緊跟著的摩托開了過來,坐在後麵的正是被高建明打在肩頭上的那家夥,此時他的右手已經抬不起來,用左手胡‘亂’的朝著高建明開槍,高建明想到就是他開槍打爆了蕭雲的摩托,才‘弄’得自己這般狼狽。高建明眯起了眼,就那麽看著他與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子彈也在高建明的耳邊響著,直到他們的距離不足十米,握在高建明手裏一直對著地麵下垂著的手槍被高建明猛然抬起,一槍擊中對方摩托的油箱,巨大的爆炸聲讓丁紅教授再次抱住了高建明。


    這起爆炸並沒引發什麽事故,高建明拍了拍丁紅教授的背,說道:“好了,沒事了,沒事了。”丁紅教授的胳膊環抱著高建明的脖子,說道:“讓我再抱你一會兒,就一會兒。”她顯然被這接二連三的恐怖意外嚇到了。


    蕭雲走來問高建明,說道:“怎麽樣?你的‘腿’怎麽樣?”


    丁紅教授見蕭雲過來,不好意思的鬆開高建明,擦了擦臉上被嚇出來的眼淚。高建明跨下摩托來,右‘腿’試著接觸地麵,他隻是輕輕點了一下,疼痛過後整條‘腿’逐漸恢複了知覺,他輕鬆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我是鐵打的,不死就沒事。”


    “那就好。”蕭雲向周圍看了看,此時他們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視,並且有種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蕭雲的神情突顯緊張起來,說道:“高建明,警察已經盯上我們了,你要是還能走,咱們得馬上離開這裏。”


    高建明聽蕭雲這麽一說,才覺察到那聲音是警車的鳴笛聲,他用力的跺了下腳,說道:“那好,我們快走吧。”


    蕭雲指向一條胡同,說在那裏走一樣可以到靈通醫院,並且還能減小被警方注意。高建明被丁紅教授半扶著走進那胡同裏,他雖嘴上說沒事,但一站地麵還是免不了‘腿’部的疼痛。


    蕭雲在胡同裏見有一輛出租車停在一戶人家‘門’前,一個男的在擦車,蕭雲衝高建明示意一下說道:“現在我們還是坐車走得好。”


    高建明立即明白了蕭雲的意思,他走到那擦車男人麵前,說道:“對不起,我要用下你的車。”


    那男的也沒回頭看一眼高建明,接著擦車,說道:“去哪啊?”


    “你可能沒‘弄’明白,我是要借用一下你的車。”高建明說話時很客氣。


    “借用?本車從沒這個先例,要是你想去哪兒,我還能拉你去一趟,今天是我兒子過生日,沒看我都沒出車嗎?”


    靠,給臉不要臉,高建明在心裏罵了一句,手上的槍立即頂到他的腦袋上,說道:“知道這個嗎?”


    男人停止了擦車的動作,說道:“知,我知道了。”他自動打開車‘門’。


    蕭雲向左右看了看,問高建明能不能開車,高建明說沒問題,蕭雲跟丁紅教授坐到後麵,高建明坐到駕駛位,頂著那男人的槍也放下了,把車開動起來,那男人老老實實的看著,直到自己的車被開出視線之外。


    從此他再也看不到自己的這輛車了,也聽不到打劫他這輛車的人所說的話,或許他聽到一樣會讚同這種說法,說道:“唉,有槍就是不一樣,人都說有錢才是最重要的,我覺得沒錢也沒什麽,隻要有把槍頂在有錢人的腦袋上,他一樣會把錢乖乖的給你。”


    蕭雲聽了高建明的話樂了,說道:“其實,對於常人來講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命。”


    “蕭雲,你覺得是誰對我們下手?”高建明注視著前方,同樣注意著後視鏡裏的蕭雲。


    “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是誰幹的,我的仇家除了姓寥的,這麽多年還沒誰敢這麽跟我作對的。”蕭雲邊說也邊想著這次跟他作對的會是什麽人,可他並沒答案。


    “姓寥的我知道,那小子上次就想帶走丁紅教授,他求我把丁紅教授給放了,還說我要是跟了你,就是跟他們寥氏集團作對。”說著高建明笑了,說道:“嗬,我對他說你跟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說這些,有用嗎,然後我就帶著丁紅教授走了。”


    丁紅教授聽他說到寥成,心裏非常不是滋味,她無數遍的在心裏對寥成說著對不起,而後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是為了報仇才跟了高建明,拒絕了寥成,如果不是為了報仇呢?我會選擇寥成嗎?


    坐在她身邊的蕭雲從懷裏拿出一扁瓶的酒,擰開蓋來喝下一口說道:“姓寥的那小子沒什麽可怕的,這麽多年跟我作對的一直是他老子。”


    高建明聞到一股純正的酒香味,見後視鏡裏蕭雲美美的喝著,他不禁也很想品嚐品嚐,那濃鬱的酒香一聞就知道是上等貨‘色’,此時高建明不僅是想嚐嚐這酒,關鍵是他肚子餓了,而且這酒香一飄過來肚子就更加難受,說道:“蕭雲,還有多久能到醫院?”


    蕭雲見開出了這條長長的胡同,告訴高建明向右走,說為了避開警方,隻能繞遠去靈通醫院,這時警笛聲再次傳來,高建明跟蕭雲都是身子一震,蕭雲扭頭看向後方,一輛警車在胡同深處快速的向他們使來,隨後高建明把車向右拐,蕭雲聽著警笛聲小了下去,忐忑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高建明看在眼裏禁不住問道:“蕭雲,你在京城這麽大名氣,也怕警察嗎?”


    蕭雲喝了幾口酒臉‘色’很紅,但說話還是很有分寸,說道:“黑白兩道其實都有我的人,但是讓我跟白道抗衡的話,說實話我真的一點把握都沒有,別說是現在隻有你跟我,就算我把我的人都叫上也不敢正麵跟白道火拚的,那樣損失的隻會是我們。”


    高建明又問道:“京城的白道跟別的城市有什麽不同的呢?”


    蕭雲擺擺手,說道:“沒什麽不同,京城就是比其他城市落後,****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敢在白道的眼皮子底下放肆,但是要說和其他城市不同的,就是這地方的白道隻管大案子,像兩個人打架動刀他看見會管管。”


    “看不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今天我們的事他們絕不會放過,這件案子鬧出了人命,還響了槍,他們一定會立案,要不然咱們也用不著繞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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