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等卷毛混混等幾個混混走了之後,蕭雲也要結賬走人了。因為剛才這幾個混混一鬧,他與諸葛雪顏的喝酒氣氛就沒有了。


    結賬的時候,飯店老板堅持不收蕭雲的錢,蕭雲勸了幾次沒有辦法,也就不堅持了,於是就拉著諸葛雪顏的手,慢慢地走出了這個飯店的大門。


    出門的時候,蕭雲還記得剛才自己買的那那兩杯檸檬汁水,於是就帶著拿走。出了飯店的門,蕭雲和諸葛雪顏就一邊喝著檸檬汁水,一邊在大街上慢慢地走著,並聊著天。


    諸葛雪顏說道:“謝謝你剛才救了我,大俠的恩情,小妹我永遠不會忘記。”


    蕭雲卻一臉的謙虛道:“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也算不了什麽。靚女啊,你不要大俠,大俠的啦,聽得我渾身起了雞毛疙瘩。”


    諸葛雪顏嗬嗬一笑道:“你剛才打倒那幾個社會混混的那一刻,真的如同超人大俠一樣厲害嘛。”


    蕭雲猛地喝了一口檸檬汁水,才說道:“我哪裏有超人大俠一樣厲害呢,我隻是懂一些皮毛功夫罷了。”


    諸葛雪顏也輕輕地喝了一口檸檬汁水,然後說道:“哦,對了,你是一個練拳師吧?不然,你為什麽這樣厲害。還有呀,你叫什麽名字?我不可以不知道恩人的名字的吧?”


    蕭雲聞言,就嗬嗬一笑說道:“你說話很有趣。我叫蕭雲,是習練易拳道的。”


    諸葛雪顏一聽,心裏就更加的高興了,說道:“嗬嗬,蕭雲大哥我才說呢,你原來是習練易拳道的,怪不得剛才那麽厲害。居然,那個易拳道很厲害的哦。”


    蕭雲卻謙虛地說道:“怎麽說了呢?易拳道隻是一名競技體育運動,它的技藝高低,也是分級別的哦。”


    那一邊,盧實峰很鬱悶滴說道:“盡管,我之前也猜測薑浩明前輩與黎楚嬌前輩走得這樣近,是不是他們在談戀愛呢?但是,那畢竟隻是猜測,因此心也不是很痛。


    但是今天,聽到你們這樣說,就知道他們是真的在談戀愛,因此,我的心裏,就真的感到非常的難過呀……”


    蕭雲聽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該怎樣勸說。其實想要心裏說:“自從我知道了他們在談戀愛,我何嚐不是心裏感到很悲痛呢?”


    “況且呀,我是一個很容易嫉妒人的人。”


    盧實峰貌似小孩子一樣,將那張棉被恨恨地咬了幾下,又悶聲悶氣地說道:“雖然我也知道,嫉妒別人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但是,我卻不能不嫉妒那個薑浩明前輩呀,因為,他搶去了我心裏的女神!”


    “天啊,為啥全部美好的東西,都被那個薑浩明前輩搶走啦,他可是出生在易拳道世家的呀,而且是易拳道的少男天才,因此,他很容易就可以獲得那易拳道是全國甚至世界冠軍。”


    “更難得的是,他人長得又英俊,還是廣告明星,據說有幾百萬人的粉絲,為啥這些全部的光環,都被他一個人搶了去呢?唉……”


    魯實峰壓鬱悶得將被子拉過來蒙著頭大叫道:“這些倒還罷了,你看他現在又……現在又將我心愛的黎楚嬌前輩給搶啦,我的心,真的很悲痛呀。“


    “佛祖不是說過,眾生要平等的麽?難道,薑浩明前輩這樣,是平等的嗎?”


    魯實峰自己在發泄了很久,卻不見蕭雲附和,不覺大怒,就說道:“蕭雲,你是聾了還是啞了,我說了這麽久,你為啥卻一聲不出。你呀,快說兩句安慰我的話吧。”


    蕭雲聽了魯實峰的話,不覺怔了半天,看見那個魯實峰怒不可竭,想要下床向自己猛殺過來了的時候,他才悠悠地說道:“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什麽?蕭雲,你理解什麽呀?”魯實峰卻沒聽懂蕭雲的意識。


    蕭雲心裏很是苦澀,於是就說道:“唉,魯實峰,不怕對你說個心裏話,其實呀,我和你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心裏也會對這個薑浩明前輩歆慕嫉妒恨呀。”


    “但是,見麵前輩他出生於易拳道世家,他又有天分,長得也英俊瀟灑,什麽的有點都匯集在他身上,你說,他能不得到很多,我們得不到的東西嗎?但是,這難道是他的錯嗎?”


    “蕭雲,你說的這個……”魯實峰對蕭雲所說的這個觀點很不了解,於是就驚訝地問道。


    蕭雲心裏其實比魯實峰還要痛苦百倍,他隻要一閉上眼睛,那腦海裏就會浮現黎楚嬌前輩及薑浩明前輩吧玉女金童般,肩並肩地一起站著的情景,這些畫麵,真的無法從他的腦際裏清楚呀。


    於是,蕭雲就說道:“就算這樣……但是黎楚嬌前輩她也有自己的自由,她喜歡誰,卻是她自己的心願呀?”


    “魯實峰,我真的很理解你現在心裏的感覺,你現在也是因為愛,才對薑浩明前輩產生了嫉妒,唉……”


    蕭雲說完,就一愣一愣地看著那宿舍的天花板,心情很是空白。


    這個時候,窗外卻傳來了“唧唧”的昆蟲的叫聲,使得這個夜晚,更加的充滿了焦躁與不安。


    蕭雲幽幽地說道:“但是,恐怕有的事情,我們是無法可以改變的,它一出生就貌似是注定了呢。有些事情如果是能夠改變的話,那就要你去嚐試一下才知道的呢。”


    魯實峰汗顏地撓了撓頭,然後說道:“蕭雲,你說的很深奧呀,我真的聽不懂……”。


    蕭雲聽了魯實峰的話,也覺得剛才自己說得思路不清晰,於是他就想了一下,才說道:“其實,這就貌似那個野兔龜賽跑之寓言故事一般。


    ”


    “假如烏龜感到自己生下來就跑不過兔子,於是,他隻是唉聲歎氣,自暴自棄,隻懂得嫉妒那兔子,但是不懂得怎樣去跟那兔子賽跑,那它永遠是打不敗那隻兔子的呀。”


    “蕭雲,你說得更加的是深奧了,你說的什麽野兔和烏龜賽跑,我不懂。”對這個寓言故事,魯實峰更加的聽不懂了,於是,她隻能恨恨地瞪雙眼怒視著蕭雲。


    “不會吧?難道你在真的沒聽說過這一個寓言故事?”蕭雲感到很驚詫道。


    那一邊,卻說呼延恒明在後麵靜靜地聽著,聽著這一些動情的話語,竟是如此熟悉,他很想看看背對著他說話的這一個人究竟是誰?


    但是可惜的是,中間隔著蕭雲和戴墨鏡人,使呼延恒明隻能看到廖健城的後腦勺,哪有他那寬寬的肩膀。


    丁紅教授聽了廖健城的這一些話的時候,心中很是感動,在他被高建明耍無賴般的從蘭花歌舞廳帶出來,又帶回去的那個晚上,她就知道了廖健城對自己的心意。


    丁紅教授終於知道了,這個廖健城是真心地喜歡著自己的。


    今天有三把槍對著廖健城,他竟然為自己的一句話把命也豁了出去。此時的丁紅教授不隻是感動,她甚至後悔不該讓廖健城把槍放下來。


    廖健城眼裏依舊閃動著淚花,他覺得丁紅教授還是在乎他的,使他才有勇氣問出後麵的話來:“你對我的好,我知道,可我是個舞女,為了我不值得,你要當心他們。”


    而呼延恒明聽到丁紅教授說的話,一時想起上官靈鈴來,想起他與上官靈鈴通信的那些日子,上官靈鈴在來信上說自己很不快樂,說呼延恒明寫的信沒什麽意思,能不能寫點有趣的事,呼延恒明在第二天沒去上學,而是找了很多笑話書,選最有趣的笑話一個一個的寫在信裏,上官靈鈴看後在給呼延恒明的回信裏有這麽一句;你的笑話很好笑,但你說為了我開心就沒去上學,我覺得你這樣做不值。


    這一些話在此時清晰的回蕩在呼延恒明的腦海,那段美好的往昔彷如昨日發生的事,瞬間打濕了呼延恒明的眼眶。


    “你能跟我走嗎?”廖健城很有底氣的問出這句話。


    這時所有人都把目光鎖定丁紅教授,而丁紅教授垂下頭去,好一會兒才抬頭看向高建明,那一眼盡帶著希望與寄托,又寫滿了過多的無奈與難以言表的苦楚,那是隻有高建明一個人才能完全讀懂的眼神,最後這眼神完全變成無奈,轉向廖健城,說道:“我,不能,也許這輩子,都不能。”


    丁紅教授再次低下頭,她隻能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說對不起,對無比癡戀她的人無數遍的說著對不起,她看不到此刻廖健城已輕輕的閉上了眼,但她心裏了解廖健城現在的感受。


    此時整棟樓都沒有一點聲響,似乎根本沒有一個人呆在這裏,在這靜默中,呼延恒明的眼神完全落到廖健城的後腦,他好像看到一個十分熟悉的人,那種熟悉,就像是對著鏡子在看裏麵的自己。此刻他完全觸摸到廖健城的那顆癡情的心,正發生著某種難以言明的變化,就像是某月某日的自己。


    “你知道嗎?你會拒絕我,不在我意料之中,也不在我意料之外。”廖健城睜開了眼,正看著丁紅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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