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胡靜容強聽了李薛強的話,心裏更加悲憤了,但是,她隻好忍著心裏的那一絲惱怒,然後說道:“李薛強哥哥,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呀。你難道忘記啦?你幾個月前,就是在我們的公司購買的那一批山藥苗木呀……”


    怎知,還沒有等胡靜容把話說完,李薛強就突然想起啦,原來眼前這個靚女,就是幾個月前,自己去購買山藥苗木的那個公司的女服務員。


    李薛強還記得,當時,就是這個靚女,對自己和張靈靈非常的無視的城裏女孩子呀。


    當李薛強想起那個時候自己所受到的冷遇,他心裏就不覺有了一些陰影,於是就感到很不愉快,就說道:“額,想不愛到呀,原來就是你,更加想不到的是,咱們還會在這裏再次見麵。但是,很不巧的是,我有要事忙了呢,拜拜啦。”


    李薛強說完,不再理睬胡靜容,就直接地朝前走去了。


    胡靜容見到李薛強對自己這個樣子,不覺感到愣住啦。胡靜容心裏想:“豈有此理,這個李薛強真是很不給自己的麵子,哪怕我長得很醜吧,但是他也不該連看自己一眼也不看的,這樣蔑視吧?”


    “哼,李薛強這樣對我,也真是太目中無人了吧?不行,我要問清楚,他究竟為什麽這樣對我呢?”


    於是,胡靜容那倔強的脾氣就上來啦,但見她一把喝住李薛強道:“李薛強,你給我站住。”


    李薛強哪裏想到胡靜容會這樣,於是聽了她的這一聲怒喝,就不覺呆住了,於是隻好停下來了。


    然後,李薛強就轉過身來,盯著胡靜容的臉蛋,那眼睛裏圈滿是不解和疑惑呢。


    李薛強就不好氣地問道:“靚女,那你說,你來我們的縣城,是想做什麽事情呀?”


    “額,李薛強,你怎會這樣對我的呢?你是警察局工作的嗎?不然,憑什麽,我來你們的縣城做什麽,也要向匯報呀。嗚嗚……”胡靜容聽了李薛強這個很沒有禮貌的問話,不覺感到很是生氣,就大聲地質問他道。


    說完, 胡靜容就感到委屈極了,就顧不了什麽臉子不麵子了,於是就“嗚嗚”地當街當巷就大哭了起來。


    見到胡靜容居然哭泣了,這會兒卻讓李薛強感到慌亂了,於是他就手忙腳亂地對她說道:“靚女,你為什麽動不動就哭泣了的呢?”


    “難道,你們城裏的靚女,就是如此容易哭泣的嗎?居然比我們們農村裏的女孩子還容易哭呀。你不要哭啦,好不好?你看啦,來這裏的人越來越多啦,而且,他們個個都看著我們呢。”


    果然,當李薛強的話才說完,那些經過的路人,個個都將眼睛看著李薛強和胡靜容呢。特別是那些年輕的男人,他們見到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覺有一個漂亮至極的女孩子在哭鼻子,而在她的旁邊卻站著一個男孩子。


    那些路人個個以為是李薛強欺負了胡靜容,讓她哭泣了,因此大家就對李薛強個個怒目鄙視,這讓李薛強感到非常的不自在呀。


    胡靜容因為見到李薛強對自己不禮貌,就一時感到委屈而忍不住的哭泣了。然而,她哪裏知道,自己的哭卻是具有如此大的殺傷力的呀。


    難怪呀,有些男人說過“眼淚”是女人征服男人最強大的武器。想到這,胡靜容就立即就又嗚嗚地哭了起來。胡靜容這一次哭泣,卻是真心是假哭呢。


    原來,胡靜容為了博取路人的同情,然後,就讓李薛強注意自己,這一招就是美人計中的“梨花帶雨”計呀,真是殺傷力無比。


    果然,當李薛強見到胡靜容又“傷心”地大哭了起來,就感到更加手忙腳亂了起來,就走到她麵前,就拿出一塊小毛巾,在她的臉蛋上笨手笨腳地擦了一下,然後就無奈地說道:“靚女,你不要再哭啦,好不好?這樣吧,你如果不哭了,我就答應你,什麽事情……隻要不是很過分之要求,都可以,好嗎?”


    李薛強原本是想對胡靜容說,你可以提什麽要求,他都可以答應,並為她辦到。


    那一邊,卻說“這句話倒是不錯,當你知道你和妹妹沒有血緣關係之後,你還不抓緊點時間把這事情給辦妥了呀?”


    “別,不是你想的那樣說道:“蕭雲反駁她說道:“怎麽說呢……這是我也挺煩……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和你說呀。”


    “呀嗬,心裏煩就說出來讓我樂一樂,反正我現在的生活無聊得很,就希望聽到一些八卦的事情來解解悶兒。”徐於絹一副很八卦的樣子頓時就露了出來,並且,她表現得越來越興奮。


    蕭雲這時已經苦不堪言了,他笑說道:“好吧,我說。其實,我覺得蕭昭昭的生活中我扮演的角色隻是一個保護者,可能以前的時候覺得這就是愛吧。”


    “但是,後來成熟了之後我才發現,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不僅要一起承擔,還要一起付出,一起理解,愛情不是無止盡地付出和索取呀。蕭昭昭其實算是我的一個責任吧,她要是過得不好的話,我當然不能夠心安理得呀。”


    咖啡端上來了。徐於絹一邊喝著一邊說道:“聽你的言外之意,你好像是要說其實你喜歡的那個人是李思思?”


    蕭雲依舊是衣服痛苦的表情,但是這一次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徐於絹也悲哀地歎口氣說道:“為什麽當我離你而去的時候你就沒有這樣的反思呢?”


    蕭雲無可奈何說道:“其實我們彼此都知道的,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你的條件,你的資質,嫁給我實在是太浪費了。而我和李思思可以說才是命中注定的兩個人吧。”


    “那倒也是,當初的時候我也發現了你跟李思思已經擦出了點火苗了,隻是我那時候對我的相貌特別地自信,就沒怎麽去多管這件事。結果你倆還真成了。”


    “嗬嗬,你這種名流人士,怎麽說話也不注意分寸呢?”蕭雲為了換一個話題故意這麽挑撥。


    但是徐於絹卻絲毫沒有去理會他說道:“上流有什麽好的,我打從心眼裏排斥,你也是知道的呀。”


    “我的確曉得說道:“蕭雲哀歎說道:“否則你怎麽可能跟我們這種鼠輩混在一塊兒,但是你在物質上還是遠遠超越了我們呀,你用的和吃的差不多抵得上我半個月的夥食費了。”


    “你能別衣服可憐兮兮的樣子嗎?你混的也是很不錯呀,你這句話讓那些混著低保的人怎麽活呢?”。


    蕭雲斜著肩一笑。


    “對了,差點忘了大事了,我約你出來可不是這個無聊的目的。說正經的呀,前些日子我去過你家了,你妹妹開的門,然後我才得知你跟李思思離婚了。”


    “我就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檔子事兒呀,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呀,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徐於絹頓了片刻,然後又開始了猛烈的攻勢說道:“你妹妹的孩子我怎麽覺得是你的呀,袁世番隻是一個托詞吧?我也不明白你妹妹和袁世番怎麽也就離婚了呢?”。


    蕭雲聽不下去了,打斷了他她說道:“澤偉和我妹妹是因為撫養權的問題才這麽做的。”


    徐於絹將信將疑,但還是說道:“好吧,我暫且接受了,那李思思呢,還有她跟車傑釗走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車傑釗你都知道了呀?”蕭雲心中慎得慌,這句話似乎點醒了現在的蕭雲。


    徐於絹輕盈地聳聳肩膀,說道:“難道你忘了嗎,我跟李思思是同一所學校的呀,那時候的我們還有那個陸曉衫可是鐵三角的死黨呀,其實吧,車傑釗和陸曉衫還有李思思他們三個人的關係和我還有你跟李思思的關係差不多呀,談戀愛的同時卻又跟別人水深火熱中了。”


    “這怎麽可能有可比性呀?”蕭雲辯解說道:“那個時候我們也隻是說好了無聊的時候一起玩玩而已呀,然後遇到更合適的人選的時候就各自去追尋各自的幸福呀,而且分手這兩個字不是你先提出來的嗎,我想那個時候是諸葛戴永再跟你暗渡陳倉吧?”


    “切,乃還不是因為你總是不關心我。”徐於絹怒了幾秒鍾後又開始笑了說道:“諸葛戴永比你溫柔多了,一開始我也是用他來氣一氣你的,但是我家裏人覺得他人不錯,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蕭雲說道:“原來我是這麽無辜的就被你給甩了呀,那個時候我和李思思似乎還什麽都沒開始呢。我還想問你一件事情,最近你怎麽搞的,瘋瘋癲癲的,跟他鬧問題了嗎?”


    “我說,今天是我審問你的事情,我的改日在說。”蕭雲故作莊重地點點頭。


    “其實我打心裏是不喜歡車傑釗這個人的,我個人覺得這個人心機重重,而且向上爬的**實在是太過強烈了。雖然這點我挺佩服他的,但是他後來就開始不擇手段了,隻要能有捷徑,無論怎麽樣他都會去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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