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胡向棟見到李薛強居然對自己提出的要求居然答應得這樣的爽快,不覺就心裏感到開心極了。


    誰知,那個李薛強卻是心裏有數,不要胡向棟去挖三、四棵山藥了就是挖上一百棵,他也不可能將李薛強用那女媧娘娘的神力改造山藥的秘密來。


    “這就好,那我們就這樣定了吧。李先生,你還是說說,你要我幫助你做什麽事情呢?”胡向棟見好就收,他就害怕李薛強反悔,於是反而催促他道。


    “其實情況是如此的,我這些新種植的山藥,盡管質量很不錯,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還沒有了解我的這個新產品呢,因此我擔心銷路不好,就希望你可以幫助我做個宣傳好嗎?”李薛強於是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呀,你原來是要我幫助你做這些山藥的銷售宣傳呀?這個,絕對的沒啥問題。你就說呀,這些山藥你打算要買多少錢一斤?”胡向棟義也是很直爽地說道。


    “我的這些山藥是很優秀的品種,不是論斤賣的,而是論塊賣的,大約賣三十元一塊,你說合理吧?”李薛強輕描淡寫地說道。


    誰知李薛強這話才說完,胡向棟就大吃一驚,他長這麽大,第一次見到山藥是論塊賣的,而是這價格也實在是高得離譜。


    於是,胡向棟就呆呆地看了李薛強一會兒,嗬嗬一笑,然後就說道:“臭小子,你真是宰客宰得夠狠呀,我表示佩服。但是依我分析你的這個山藥新品種的質量,這個價格完全合情合理。但是,我們要提前說好啦,我就給你三十元一塊,如果我賣出的高價部分,就歸我啦,好不好呢?”


    “你說,這種山藥,最高可以賣多少錢一塊?”李薛強心裏真的發毛呀,自己要求賣三十元一塊這個胡向棟還不滿足,難道他要買四十元一塊。


    那一邊,卻說沉瓶萌聽了蕭如紫的問話,心裏感到發出的生氣和氣氛,於是她就反問道:“你居然問我,我是怎麽會在這裏的呢?”


    沉瓶萌說完,她的嘴角上不覺就泛起了一絲異常冷酷的微笑,她的眼光就像是兩把冷酷的利刃一般,緊緊地盯著蕭如紫,充-滿了憤恨很怒火。


    “這句話,是應該我來問你的吧?你怎麽會在這裏,難道不知道這棟別墅,是車傑釗為我而準備著的麽?”


    沉瓶萌的反駁對於蕭如紫來說,卻是顯得莫名其妙,對於如此莫名其妙的語氣她聽不懂,所以詢問的眼光往車傑釗的方向飄-了過去。


    車傑釗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之所以沒有更換這幢別墅的密碼,其實並不是舍不得沉瓶萌,隻是懶得更換而已。


    直到此時此刻,車傑釗才覺得自己當初有多麽地蠢笨,為什麽在沉瓶萌說了別墅設置的密碼是他們兩個人各自生日的後三位數字之後,他要將家裏所有的密碼都給換成這個的呢?


    記得當時跑遍了車家的所有別墅,直到午夜兩點,才將所有的密碼都該改了,這個辛苦活,誰知道卻換來現在的麻煩?


    當時的車傑釗在改掉了最後一棟別墅的密碼的時候,眼光當中充-滿了溫和,語氣裏麵也充斥-滿了溫和,他曾溫和地盯著麵前的別墅道對著星空說道:“沉夏萌,你是我的,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你知道嗎?”


    那個時候,車傑釗是那般地篤定,可是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此時麵對如此的難堪場景,車傑釗一下子就不知道改怎麽樣去應對才好。


    “車傑釗,你快告訴我,這個女仆人,這別墅是不是為我存在著的呢?”沉瓶萌的眼光亮堂地瞪著車傑釗,那眼光當中卻是充-滿了欣喜。


    麵對著沉瓶萌那欣喜的樣子,車傑釗慢慢地低下了頭,然後就用非常冷淡的語調對她說道:“對不起,沉夏萌,我們的關係,早就已經成為了過去,因此,這一幢別墅,我不是要送給你的,而是要給這個蕭如紫的。”


    蕭如紫在聽到他們的對話之後,終於想起了,為什麽當天在醫院,沉瓶萌會對自己警告,警告著自己最好和蕭永剛離婚,然後不要和車傑釗有什麽關係,原來,這是有深意的。


    蕭如紫想到這,就知道他們應該曾經是一對戀人,即使車傑釗在竭力地掩飾,但是他臉蛋上的表情卻還是顯得很是難過。


    “你在說什麽呢?什麽叫我們的已經成為過去了,不車傑釗,這不是真的,我不覺得我們已經成為過去了,我覺得我們還沒有開始,我們重新開始好麽?”沉瓶萌的情緒顯得很是激動。


    在沉瓶萌如此情緒激動的樣子下,車傑釗的嘴角輕輕地上泛起了一絲笑容,然後冷酷地就像是一瞬間就讓整個大廳結冰了一般。


    “沉瓶萌,房間的門在那裏,請你出去吧。”車傑釗的聲音當中充-滿了冷酷,他的手指指著玻璃窗戶,語氣當中充-滿了冷酷。


    麵對著如此冷酷的逐客令,沉瓶萌的臉色在一瞬間沉了下來,她的冷酷眼光的矛頭指向了蕭如紫。


    而蕭如紫卻不想要自己參與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無厘頭的戰爭之中,於是,她就用很是溫和的語氣對車傑釗說道:“孩子該醒了,我去看看他吧。”


    蕭如紫說完之後,她就邁著腳步徑直往樓上走著。聽了蕭如紫那嘴裏的那一句孩子,讓沉瓶萌的心“咯-噔”了一下,同時心裏立即究竟充-滿了不安。


    “孩子,什麽孩子?”沉瓶萌盯著車傑釗責問道。“當然是我們的孩子呀。”車傑釗的臉蛋慢慢地上揚著笑容,很溫暖很燦爛的樣子,就像是他很幸福一般。


    沉瓶萌看著車傑釗那臉上如此的幸福神態,不覺就覺得自己非常的悲哀。“車傑釗說的是什麽意思?”沉瓶萌在心裏問自己道。


    原來,沉瓶萌聽不懂剛才車傑釗所說的那一句話,於是她就愣住了。愣了很久,沉瓶萌才慢慢緩過神來,然後就問道:“車傑釗,你的意思是說你和這個女人有了孩子了?”


    “那是當然的啦。”車傑釗的語氣很是堅定,一出口,就像是一把利刃將沉瓶萌的所有痛楚都給掀翻了一般。


    沉瓶萌聞言,立即陷入了一種痛楚當中,並且氣得很長時間都說不出話來。沉瓶萌心裏滿是疑惑:“車傑釗和那個女人有了孩子,這怎麽可能?要知道那個女人可是蕭永剛的妻子,就算是現在,她也是蕭永剛的妻子呀。”


    沉瓶萌沒有繼續停留在房間裏,她要回蕭家,她要指著蕭永剛謾罵他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麽做的,為什麽自己的老婆偷男人和別的男人都已經生了孩子了,而他卻還不肯給那樣的女人離婚。


    所有,沉瓶萌沒有在大廳裏站多久,她很快地轉身,就像是身後有瘋狗在追逐著她一般,動作迅速地狂猛奔跑著。


    沉瓶萌心裏麵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地回去,她一刻也等不了了呢。車傑釗看著沉瓶萌奔跑著離開的樣子,眉頭擰了擰,半響地沒有說一句語氣,眼光就那般直愣愣地看著她,很長時間都收不回來。


    蕭如紫抱著孩子,從樓上邁著腳步,慢慢地走了下來,眼光溫和地盯著大廳裏的車傑釗,對於他和沉瓶萌之間的過去,她沒有興趣也不想知道。


    蕭如紫的聲音很是溫和地對車傑釗說道:“車傑釗,如果你喜歡的話,你就去追她吧。”沉瓶萌的勸解,對於車傑釗來說很是難過,他偏過頭,對著她的眼睛,亮堂著眼光,充-滿著溫和的語氣問道:“我喜歡你,你願意嫁給我麽?”


    車傑釗很認真很認真的語氣,讓蕭如紫猝不及防,對於他這一句突然轉變了的話題,她一時之間無法適應。


    蕭如紫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就非常嚴肅地說道:“車傑釗,我們隻是朋友而已。”這是一句對於車傑釗來說很是讓人傷心的話語,在如此傷心的語氣當中,車傑釗偏過頭,什麽也都沒有說。


    車傑釗安靜地盯著蕭如紫在看,很久很久地沒有辦法平息她的那一句隻是朋友帶來的疼痛。在蕭如紫抱著智均往樓上走的時候,車傑釗反駁她道:“我想我們的關係已經超越了朋友的關係,因此,我們的關係絕對不僅僅隻是朋友的關係。”


    蕭如紫的語氣當中充-滿了堅決,在如此堅決的語氣裏麵,她卻一步也沒有回頭,徑直往樓上邁著腳步。車傑釗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身影,隻能夠重重地歎氣。


    那一邊,卻說在蕭家大院麵前,沉瓶萌一走進那大院的大廳,她就衝著大廳大聲地嚷嚷了起來:“蕭永剛,你給我出來,給我出來,快給我出來呀。”


    沉瓶萌用非常尖銳的聲音,徑直打-落-在了大廳裏,惹得那個大廳,一時之間就像是變成了菜市場一般鬧鬧哄哄,她那尖銳的聲響,卻是很長的時間,都在空氣當中不能夠消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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