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緊接著一個柔軟的身體倒在了我的懷中,我立刻一愣,趕忙一看,不由得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是別人,居然是陰忍者村上雲子,在這關鍵的時刻,村上雲子居然救了我。


    此時的村上雲子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望著我嘴角掛上了一絲笑容,顫顫巍巍道:“林凡,能在這最關鍵的時刻救你,我已經很滿足了!”


    “不……”我有些抓狂了。


    而遠處的服部川平眉頭也是緊鎖了起來,看到了村上雲子,一時之間也是有些不可相信,隨即咬牙切齒冷冷道:“叛徒,居然敢忤逆我,簡直是可恨,今天我就清理門戶,殺了你!”


    話音剛落,服部川平的身體再次一躍而起,直奔我和村上雲子而來,不過村上雲子剛剛一打斷,一旁的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二人也追了上來,手裏頭俱是拿著武器,跟服部川平鬥在了一起。


    要是別人,服部川平可能還不放在眼裏,可是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兩個人,服部川平是無論如何都要重視起來的,當下拿著忍杖就跟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兩個人鬥了起來。


    倒在我身上的村上雲子已經昏倒了過去,此時我已經來不及想這些了,而是在琢磨一個問題,為了我的婚禮,我準備了好長時間,把我能動用的資源都動用了,可是為什麽服部川平還是潛入進來了?


    遠處有第一道防線,是任軍,門口是阿彪,裏麵是陳天生,難不成是陳天生?


    剛剛動了這樣一個念頭,我就立刻把他甩出了腦海,陳天生那絕對不可能,陳天生是曾經唐家的人,他也知道唐家的勢力有多大,根本不敢跟唐家為敵,再說了,阿彪在外麵,就是陳天生想動手,那也不可能。


    那……那是阿彪?


    那更不可能了,阿彪是跟著我最早的一批人,根本不可能背叛我,再說了,他背叛我對他自己是一點好處也沒有啊。


    搖了搖頭,把這些念頭全部甩出了腦海,趕忙站起身來,衝一旁正在發愣的保鏢吼道:“還愣著幹什麽?沒看到有人受傷了嗎?”


    兩名保鏢麵麵相覷,隨後顫顫巍巍的過來,抬著村上雲子離開,而我則是直奔一旁摔到在地上的沐筱,趕忙道:“大總裁,你趕緊走,回房間去,這裏不安全。”


    “不,林凡,我……”沐筱的眼神當中有些複雜。


    我給了沐筱一個安慰的眼神,然後拍了拍沐筱的肩膀,沐筱看我這個模樣,也不好再說什麽,當下站起身來,一瘸一拐的離開,沐筱是這裏我最忌憚的,萬一服部川平對沐筱下手了,那我可就真不知道怎麽辦了,等沐筱走了之後,我這才望向了場中的情況。


    服部川平一擊之下未能得手,也就產生了退意,估計服部川平一開始的想法就是一擊之下殺了我,隻是沒想到突然冒出來一個村上雲子,這才有些失算了,門外我的那些手下一個接一個的走了進來,一時之間我這邊的人手呈壓倒式的對付伊賀忍者,在這種情況下服部川平更加著急了,不過我想服部川平還是舍不得他的這些手下,要不然憑著服部川平的身手恐怕早就逃走了。


    而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兩個人還在苦苦的對付服部川平,服部川平絲毫不落下風,反而有橫掃八方的趨勢,我的眉頭忍不住緊鎖了起來,沒想到,我是真的沒想到服部川平的身手居然這麽高超,實在是太厲害了,連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這兩大高手聯合起來都奈何不了服部川平,那這世上還有人能對付得了服部川平嗎?


    隨著時間的流逝,伊賀忍者的那些手下不斷的倒地,不管怎麽說人手的巨大優勢還是有的,不過我也挺佩服這些忍者的,麵對這種情況居然沒有一個投降的,全部都是戰死的,這些人還真是厲害。


    隨著忍者慢慢的死亡,服部川平再也坐不住了,等我的那些手下消滅了那些忍者,那剩下的就是他服部川平了,到時候插翅難逃。


    服部川平用力的揮舞著手中的忍杖,蕩開了柳生宗嚴手裏的劍和櫻花尋則手裏的倭刀,緊接著就轉身準備離開,隻要脫離了戰圈,憑著我的那些個手下要阻擋服部川平,那真是癡人說夢。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明晃晃的匕首直奔服部川平的脖頸而去,服部川平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趕忙後退了好幾步,定眼一看麵前的人,不由的眉頭緊鎖,詫異道:“月池櫻子?”


    “沒錯,”月池櫻子的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冷冷道:“服部川平,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望著月池櫻子,服部川平忍不住笑出聲來:“櫻子,你還是太自負了,憑著這裏的人,你覺得能留下我嗎?隻要我想走,隨時都能走。”


    “隻要有我在,你就走不了!”月池櫻子的語氣愈發的陰冷,手中緊緊的握著戰術匕首,眼睛盯著服部川平,裏麵冒出了怒火,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爆發一般。


    “好,那你就試一試!”服部川平的臉色閃過一抹陰狠,隨即揮舞著忍杖直奔月池櫻子而去。


    月池櫻子也毫不示弱,揮舞著手中的匕首跟服部川平戰在了一起,匕首與忍杖交割,發出“鏘鏘”的聲音,望著場中的情況,我別提多緊張了,月池櫻子可是我的女人,一旦出什麽事情,那我可就真不能原諒自己了,不過還好,遠處的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兩個人也加入到了戰鬥當中,三個人聯手,隱隱的跟服部川平完全可以抗衡了。


    服部川平揮舞著忍杖,表情愈發的猙獰:“八嘎,一群混蛋,居然幫助外人不幫我,可恨,簡直是可恨!”


    柳生宗嚴的長劍一挑,冷冷道:“服部川平,這全是你自己造的孽,怪不了誰!”


    櫻花尋則同樣冷笑一聲:“沒錯,我月池世家跟你伊賀忍者勢不兩立!”


    三個人的聯合下,服部川平也有些吃力的,畢竟這三位可全部都是一流的高手,一直鬥了有十幾分鍾,服部川平的力氣明顯有些不足了,用忍杖蕩開柳生宗嚴的長劍和櫻花尋則的倭刀之後,明顯有些後繼乏力,而月池櫻子的眼神當中發出了一道精芒,趁著這個機會,揮舞著手中的匕首直奔服部川平而去。


    “噗嗤”一聲,忍杖劃破衣服的聲音,趁著這個機會,月池櫻子用匕首劃破了服部川平的肩膀。


    鮮血流了出來,服部川平立刻後退兩三步,望著肩膀上麵的傷口,表情更加的猙獰,咬牙切齒,揮舞著忍杖直奔月池櫻子而來:“櫻子,你這是在找死,找死!”


    發狂了的服部川平還是非常可怕的,月池櫻子硬生生的用匕首接下了服部川平所有的進攻,不停的後退,最後後背都靠在了牆上,緊接著服部川平的嘴角掛上了一絲冷笑,揮舞著忍杖直奔月池櫻子的腦袋而去,月池櫻子則是雙手持匕首,“鏘”的一聲,硬生生的擋住了服部川平的忍杖。


    不過忍杖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月池櫻子的手明顯有些吃力,而且流出了鮮血,滴答了下來,點在了她那雪白色的衣服上麵,如同梅花一般。


    後麵的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一看到月池櫻子這邊吃力,分別揮舞著武器直奔這邊而來,救月池櫻子。


    看到一時半會殺不了月池櫻子,服部川平也是有些著急,當下對著月池櫻子的胸口狠狠踹了一腳,月池櫻子痛苦的悶哼了一聲,緊接著服部川平轉身就要逃走,可是門口這個時候已經布滿了我的手下,領頭的正是陳天生和阿彪兩個人,這兩個人手裏頭都有一把德國開山刀,冷冷的望著服部川平。


    服部川平恐怕怎麽也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栽倒了這裏,當下有些不相信,隻是歇斯底裏的大喊道:“我是天下第一,我是天下第一,你們殺不了我,殺不了我的!”


    柳生宗嚴、櫻花尋則和月池櫻子三個人則是站在一旁,冷冷的注視著服部川平。


    “服部川平,我承認你的身手很厲害,不過今天你就要死在這裏了,有什麽遺言你就交代吧!”柳生宗嚴冷冷道。


    “遺言?”服部川平愣了一下,隨即眼神當中迸發出來一抹陰狠:“我的遺言就是要你跟我一起陪葬!”


    隨即服部川平的身體再次發動,如同一隻迅猛的獵豹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來到了柳生宗嚴的身邊,揮舞著手裏的忍杖,柳生宗嚴趕忙拿起長劍阻擋服部川平,可是服部川平發狂的時候實在是太厲害了,一連重重的揮舞了好幾下忍杖,柳生宗嚴吃不住,後退了好幾步,緊接著服部川平一腳踹在了柳生宗嚴的胸口。


    柳生宗嚴的身體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砸到了牆上,服部川平也不遲疑,馬上衝了上去,揮舞著手中的忍杖直奔柳生宗嚴的腦袋而去,一旁的櫻花尋則微微一愣,趕忙拿起手中的倭刀扔了過去,“鏘”的一聲,倭刀擊打住了忍杖,忍杖偏離了原先的位置,“砰”的一聲點在了柳生宗嚴的胸口。


    “噗——”


    柳生宗嚴的眼神當中閃過一抹痛苦之色,緊接著噴出一口鮮血來,柳生宗嚴已經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了,哪裏能受得住服部川平這樣擊打。


    一旁的櫻花尋則和月池櫻子兩個人也快速的跟了上來,拿起武器就開始對付服部川平,服部川平的忍杖毫無章法,隨便的揮舞,一點也沒有剛剛那種穩紮穩打的感覺了,不過正是因為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才讓櫻花尋則和月池櫻子兩個人忌憚,生怕一個不小心傷到了自己。


    不過服部川平此時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揮舞了一會兒忍杖,就忍不住氣喘籲籲了起來,而櫻花尋則則是趕忙出擊,立刻拿著倭刀對付服部川平,一旁的月池櫻子也如同鬼魅一般貼在服部川平的左右,讓服部川平怎麽樣都擺脫不了。


    服部川平一時之間還真拿這兩個人沒有辦法,而倒在地上的柳生宗嚴則是拿著長劍痛苦的站起身來,眼神當中有著一股子冷冷的氣勢,非常的陰冷,我都感覺到空氣當中瞬間降低了好幾度,緊緊的盯著服部川平。


    “服部川平,今天就是拚了我的老命也要讓你留在這裏,你就受死吧!”


    說完這番話,柳生宗嚴再次拿著長劍直奔服部川平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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