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短信又來了“好了林警官,相信你很優秀,我很期待和你挑戰。”


    “王八蛋。”我心中暗暗罵了一句,手靜靜握住手機,重來沒有感覺這邊的憤怒。


    沉默,整個監護室安靜的出奇,我仿佛聽見了自己的心跳,還有我的和母親的呼吸聲,我微閉雙眼,思考著。我很想對其屈服,但這類型變態殺手,你越是屈服反而讓他們看不起,覺得你沒有挑戰的價值,那個時候死亡會更快。唯獨的辦法就是讓他覺得你有挑戰的價值,你是一個有籌碼的人。但眼下這個情況,我真的毫無頭緒。


    離開監護室,我撥通了李琦的電話,說起李琦,他是我發小,小學初中都是一個班,穿開襠褲長大的小夥伴,出了母親我最信任的就是他了。


    “喂。”我用沉重的語氣說道。


    “林警官,大半夜的大電話,你這算是擾民嗎?”電話之中李琦打了一個哈欠,帶著朦朧不清的聲音說道。


    “少廢話,我有事兒找你幫忙,你給我聽好了。”我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在我心中什麽是兄弟?兄弟之間不用太多的客套話,有什麽事情,直接吩咐對方,對方就會義不容辭的兩肋插刀。


    “得,什麽事兒說吧,隻要別讓我殺人放火,其他都可以。”李琦調侃道。


    “明天讓小歡來醫院照顧我母親,而你負責守護我母親的安全。”我說道。


    “啥?醫院?幹媽怎麽了?”李琦一聽頓時怒道。


    說起這小歡,她全名叫明小歡,也是我的小學初中同學兼發小,從小到大我們三人為譽為三賤客,我擅長推理,而李琦人高馬大,健壯無比,典型的打手,而明小歡者是和事老開心果。後來我考上了警察學院,而他們兩人一起去讀了大學,一來二去,兩人就勾搭上了。對於我來說這是讓我最高興的事情,一個是我的好兄弟,一個是我的好妹妹,兩人在一起,再也沒有比這更加完美的事情了。


    “今天我遇到一個變態殺手……”我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人,屬於開始簡單的敘述了今天的事情。


    “我靠他奶奶的熊,老子幹媽都敢動?別讓我找到那家夥,不然把他打成肉幹。”李琦怒氣衝衝的說道。李琦就是這麽一個人,膽大暴脾氣,典型的人肉保鏢。


    “對了你案子盡管去查,幹媽讓小歡照顧,而我寸步不離監護室,放心吧。”李琦說道。


    “不謝了兄弟,我唯一信任的就隻有你們兩個了。”我說道,不知不覺眼圈一紅,語氣有些失落。


    “少婆婆媽媽的,別煽情啊,給你說必須要一個月之內找出真凶,不然老子不會放過你。行了掛了我現在就去醫院。”李琦打斷了我的話,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必須一個月。”掛斷電話,我眼神堅定,的說道。


    很快小歡和李琦來到了醫院和我會麵,小歡安慰我,而李琦確是給我施加壓力,而後我簡單的交涉好醫院的事情,便獨自離開了醫院。至於目前有他們兩人照顧,我很放心。


    再次來到警察局的時候,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7點多鍾,往常這裏還是安靜一片,此刻的會議室早已經擠滿了警員。


    “進來吧林濤。”站在講台上的是一位中年警官,他的名字叫霍長瑜,是京都市海天路分局局長,年約四十幾歲,一頭精神的短發,國字臉,大鼻梁,身材魁梧,個人一種威風凜凜的感覺。


    “聽說那變態殺手恐嚇你了?”霍局長沒有多言,直接揮手讓我坐到位置上去。


    “是的,而且我母親也出現心疼的狀況,母親已經在在醫院進行就診…”而後我把發生在母親身上的事情,以及醫生和我的對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老謝這心絲蟲你怎麽看?”霍局長直接對著一名四十幾歲的男子問道。這名男子一身白衣,臉上帶著一眶眼睛,看起來儒雅斯文,他就是法醫謝常在。因為常在這兩字讓人聯想起清朝宮廷妃平職位,在加上他斯文儒雅的長相,所以經常有人叫他“常在。”


    “心絲蟲這個我接觸的不多,但按照常理來說就算是動物心中很小,心絲蟲要破壞其心房都是一個漫長過程,更何況人的心髒?”謝常在聽聞也是一臉不可思議。


    “但事實已經發生了,有的事情,本不是用常理能夠解釋的清楚的。”此刻霍局長說道。聞言所有警員解釋點了點頭。


    “對於此事,我們已經上報給京都市警察局了,上級特別讓我們做手調查此事,並且隨時可增派警員對我們繼續配合。”而後霍局長又道:“鑒於此事,和林濤息息相關,特此任命林濤同誌,為這次重案組組長全權負責調查此案件,劉啟,王凱,李思琪,你們分別為重案組成員,謝常在為法醫,全權配合調查。周淩、李洪你們擅長網絡,全權聽從林濤調遣,以及追查變態殺手網絡ip。”


    “是!遵命。”所有人齊聲回答道。


    “雖然林濤來我們這裏不久,但他的專業就是犯罪心理學,以往他的成績大家有目共睹,這件事情和他息息相關,雖然你們在座的比他資曆高的大人有人在。但這件事情主謀明顯是衝著林濤來的,所以這件事件必須由他帶隊。”霍局長繼續說道。


    “希望大家互相配合,必須要在一個月之內偵破此案,還要避免風聲外露,以免照成市民恐慌,那接下來的事情由林濤全權安排,有什麽事情可及時想我匯報。”說完霍局長轉身離去。


    在我眼中局長是一個正派的人,平時不愛多言多語,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但他帶出來的幾個徒弟早已經去市警察局工作了,至於他為什麽還停留在一個分局?聽人說他是打死不會離開海天路的,具體原因大家也不清楚,或許有太多感情,或許有其他原因。


    看著局長離開,我站立起身,此刻的我也不在多加拘束,以往讓我發言我或許會客套一番,但這件事情事關重大,直接影響到我,所以我也不想多說什麽客套話。


    “等下我和謝常在、劉啟、李思琪在先去張奶奶家,而王凱負責整個過程的筆錄,而在這之前,王凱將昨天網上統計好的電話號碼,和網絡ip交給周淩和李洪進行網絡查詢,以及我電話上麵有幾條短信。”說著我將手機遞給了李洪,李洪急忙打開筆記本,記錄好一切。


    “而我擔任此次重案組隊長,謝常在擔任法醫,劉啟和李思琪擔任行動追查成員,王凱負責案件整理調查以及調配工作,周淩和李洪負責網警任務以及隨時聽從我的調遣。至於其他人負責局中事物,以及合理安排排班問題。”我振振有詞的說道。


    “yes”所有人點頭。


    而後我交代好其他之後,我,謝常在,劉啟,李思琪,王凱,幾人前去張奶奶家。王凱負責開了一輛警車,而謝常在和他的阻力開了一輛麵包車。


    很快我們來到了張奶奶家,此刻張奶奶早已經沸騰,一室一廳的房子之中,顯得格外擁擠,張奶奶的兒子以及兒媳,女兒以及女婿,都在家中。


    “你好我們是海天路分局的警察。”我們幾人出了謝常在身穿白色醫服以外,其他人皆是穿的工作服。


    “警察?有事嗎?”說話的是以為中年男子,他肥頭大耳,一臉尖酸刻薄的嘴臉。


    “你是?”我問道。


    “我是她兒子,你們來有什麽事情?”男子一臉不悅的說道。


    “是這樣的,張奶奶死於非命,所以我們找來了法醫,需要進行檢查之後,你們才可進行料理後事。”我說道。


    “檢查?我同意了嗎?”男子一臉黑線,而後又道:“一個老太太,死了就死了,還死於非命?真是笑話。”說著他指了指我,一臉的不屑。


    “請你配合我們調查好嗎?”我並沒有在意他的態度。


    “我們很忙,能夠過來一趟很不容易,你們警察的辦事效率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耽誤得起,我們可耽誤不起。”此刻一位中年女子雙手叉腰,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你是張奶奶的女兒吧?”我反問道。


    “正是。”女子白了一眼。


    “在張奶奶生命垂危那一刻,你們這些做女兒的都在幹什麽?你們怎麽忍心讓一個老人成為留守老人?沒日沒夜的期盼你們,為了打發寂寞,以養貓為樂趣!你們也是為人父母,誰都有老的時候,如果你們老了也像這樣?”我語言之中有著強烈的不滿。


    “這是我們家務事,你們管的了啊?”張奶奶兒子心虛了,語言有些退縮之意。


    “雖然不管我的事,但站在法律第二十一條規定“子女對父母有贍養扶助的義務。子女不履行贍養義務時,無勞動能力的或生活困難的父母,有要求子女給付贍養費的權利。”該條規定明確了子女應當履行對父母的贍養義務,另一方麵也明確父母要求子女給付贍養費的兩個條件,一個是年老體弱、無勞動能力,另一個是生活困難。不符合上述兩個條件之一的父母,無權要求子女給付贍養費。


    《老年人權益保障法》也規定:贍養人不得以放棄繼承權或者其他理由,拒絕履行贍養義務。對於不履行贍養義務的,老年人(指年滿60歲的人)有要求贍養人付給贍養費的權利。贍養老人是子女的義務。而你們做到了嗎?”我更加憤怒。


    “這…”四人彼此對視了一眼,沉默的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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