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和思琪來到這家純純雨滴的送水公司,這是一個一百多平方的門麵,裏麵整齊的裝滿桶裝水,此刻有幾名員工正在搬運桶裝水,一位中年婦女,坐在一電腦桌麵前,看著電視嗑著瓜子。


    “您好。”我走了過去。


    “你們是要定水的嗎?”中年婦女麵不改色,繼續嗑著瓜子,也許這已經成了她的職業習慣,來問的人都是來定水的,所以此時此刻她眼睛的視線壓根沒有離開過電視。


    “你們我們是海天路分局的警察,有一樁命案,需要你們協助調查。”我說道。


    聞言那中年婦女才掃了我們一眼,而後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一下子從椅子上麵彈了起來,隻見她身材肥大,看起來有些滑稽:“這是咋的啦?”


    “你們是純純雨滴是吧?”我問道,而後思琪開始做起了筆錄。


    “是的,咋的啦?”中年婦女一麵木訥。


    “富甲寫字樓8——1是你們送的水吧?”我問道。


    “富甲寫字樓8——1…”中年婦女口中喃喃念道:“是,是是我們送的,都給他們送了兩年多水了,這是咋的啦?”


    “據調查你們送去的水有問題。”我說道。


    聞言中年婦女一臉不相信的說道:“警察同誌,這咋可能啊!我們天天要送出去那麽多水,就那一通有問題?”


    “並不是說問題在你們,我們來隻是問問那個環節出了問題,麻煩你把當天送水的人員叫來一下。”我解釋道。


    “小李子,小郭子過來一下。”中年婦女嗓門極大,整個聲音都在房間之中回蕩。而後過來兩麵年約三十出頭的男子。


    “問他們兩吧,富甲寫字樓平時都是他們負責送水的。”中年婦女說著,指了指兩名男子。


    “今天早上你們誰送的富甲寫字樓8——1的水?”我問道。


    “是我!”此刻那名小李子舉手說道,他一臉的疑惑,其長相給人一種老實巴交的感覺。


    “你當時送水的時候是多少桶水一起送的?”我問道。


    “就一桶水,因為一早就接到電話說要水,讓我們馬上送過去,本來那個時候太早所以需要水的也不多,所以我就送了。”小李子說道。


    “那你送水的過程之中,有沒有其他異常的事情?或者說水有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我問道。


    “異常情況倒是沒有,就中途的時候我上了一次廁所,所以就吧摩托車停在了廁所旁邊。”小李子說道。


    “那你送水過去的時候,有沒有發覺天諾公司,有什麽異常情況,或者什麽特別的?”我又問道。


    “這倒是沒有,就是我水一送去,他們一大群人就圍了過來說渴死了,終於送水來了。”小李子說道。


    聞言我和李思琪對視了一眼,這真如我猜猜的那樣,究竟是什麽樣的動機讓這些員工集體去喝水呢?


    “那你還覺得那裏有什麽不對的嗎?”我又問道。


    “其他沒有了,我就把水桶安裝好了,拿著空水桶就回來了,也沒有多做停留。”小李子說道而後又道:“有什麽事嗎?”


    “哦哦,沒事我們就是問問而已。”我微微一笑,這兩天太累了,昨天晚上值班到現在還沒有睡覺,有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沒必要到處解釋,所以就敷衍過去了。


    “好了沒別的事了,你們繼續忙吧,謝謝你們的配合。”我說道。


    “慢走啊警察帥哥,有需要水就找我們啊。”此刻那中年婦女一邊揮手,一邊高聲說道。


    “好。”我苦笑一聲和李思琪走開了。


    “我們回去匯報工作吧”我說道。


    很快我們回到了局中,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這件事情負麵影響巨大,一下子死了十幾個人,直接連總局都驚動了,總局局長還有一些警官積極找了會議。


    會議中…


    王衛東站立起身,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他是以為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身材魁梧,長相粗狂,眉目之中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這個案子十分嚴峻,已經死亡十多條人名,一但傳播出去,恐怕要引起市民恐慌,而這也是我們做警察的失職,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你們海天路分局的事情了,而是我們所有警察的事情,各個分局必須調派人手,著手此事,務必要在最快的時間之中偵破此案,讓幕後凶手繩之於法。”王衛東一口官腔說道:“這個案件是否複雜,隻要你們誰能夠偵破此案不僅僅你們個人,你們分局都會得到嘉獎。”


    聞言我坐在最後排掃視了一眼前麵的人,才發現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各個分局的代表,其中一些皆為優秀精英,不少的都是嘉獎人員,可以說是戰功赫赫,名聲浩大。


    由於這件事情我是海天路主要的複製人,而且是為一個和幕後凶手交談的人,所以這件事情我必須得匯報進度,當在說起進度的時候,我隻是說了一些表麵的,並不是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交代好一切之後,終於到了下班時間。


    “林濤啊,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此刻霍局長來到我的麵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這案子還沒有多少進展啊?”我搖了搖頭。


    “可你昨天晚上值班到現在都還沒有休息啊,回去休息一下吧明天接著查。”霍局長說道。


    “可..”我正要說卻被局長打斷:“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養足精神才能夠麵對一切,你累垮了,豈不是讓凶手逍遙法外了麽?”


    “明白了,謝謝局長。”我點了點頭。


    而後我回到家中,拿了一些母親的洗漱用品,和一些更換衣服就去了醫院……


    “今天沒什麽事吧?”我問道。


    “放心吧有我們兩個人寸步不離的,你就把心放著。”李琦拍了拍胸膛說道。


    “是啊對虧了李琦啊。”母親一臉親切。


    “幹媽說啥啊?我從小就沒有媽,和奶奶一起長大,那個時候你經常給我做好吃的,經常接濟我家,我這輩子都感激你,我也是你的兒子啊。”李琦說道。


    說起李琦他也是一個命苦的人,從小就是留守兒童,父母在外地打工,在他讀小學的時候,就聞父母噩耗,工地出了事故,父母雙亡,那次事件給他帶去了重大打擊,雖然最終理賠了一些錢財,能夠讓他一段時間衣食無憂,但從小缺少父母的愛,導致他性格孤僻,總是被人嘲笑,那個時候我也是單親家庭,家裏麵也窮,所以和他很投緣,一來二去我家也成了他家。


    而小歡生世就比我們幸福多了,她從小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父母都是商人,雖然算不上很有錢,但小康生活過的很滋潤,至於我們三人為什麽那麽合得來,以至於成為死黨,可能因為緣分吧,而小歡從小就接濟我和李琦,有什麽好吃都給我們留著,也許就是因為小時候的經曆,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我們都很純真……


    “對了媽,這幾天你有沒有吃過什麽異常的東西啊?”想起了張靈秀是以為吃了外賣導致的,而王教授說母親的感染途徑應該也是吃進去的。


    “沒有啊?這幾天都是在家中自己做飯。”母親說道。


    “那有沒有陌生人來到家中?”我問道。


    “也沒有啊?”我問道。


    “那有沒有陌生人和你接觸?”我問道。


    “這個怎麽知道,平時去菜市場都是陌生人。”母親說道。


    聞言我點了點頭,心中思考著,看來這人下蠱擁有多種方式啊,而且常理來說蠱也是蟲,母親去菜市場買菜,都會是煮熟了才吃的啊,唯一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水果!


    此刻我看到小歡正在削蘋果…


    “不要。”我立馬將蘋果搶了過來,丟入垃圾桶之中。


    “這是怎麽了?”三人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


    “這段時間,不能吃生的東西,水果也不行,隻能吃結果高溫加工的食物。”我說道。


    “哦哦明白了。”李琦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對了我還有事兒,我先去一下。”說著我轉身離開了…


    很快我回到了家中,仔細觀察家中的東西,母親不是一個愛吃零食的人,平時就是菜和水果,回到熟悉的家中,我看到客廳茶幾上麵放著水果盤,裏麵放著葡萄和蘋果。


    “難不成真是這些的問題?”我心中喃喃自語,而後打開燈,拿起了水果刀,切開了一個蘋果,仔細的觀察了起來,感覺並沒有什麽異常啊。


    蘋果內部白色的,我觀察了好一陣才發現蘋果的肉質是白色,而這心絲蟲也是白色的,而後我看到果肉之中,仿佛有一條白色的線,不仔細觀察壓根看不出來,因為顏色都一樣。


    “這就是心絲蟲?”而後我拿起鑷子夾起這根線狀的東西,看到其在慢慢蠕動…瞬間我感覺頭皮發麻。


    “看來定是蘋果的問題了。”而後我將蘋果全部包裝了起來,裝備明天拿去檢驗一下。而後也給周軒父母打了電話詢問了,周軒的的確確吃了蘋果,而且愛吃蘋果,老兩口由於上班處於工薪階級,所以蘋果這樣的東西幾乎不吃,所以就沒事。而我詢問他們蘋果在那裏買的?他們卻說是路邊的攤販擔著賣的,這樣一來線索又斷了。而後我讓其不要再吃家中的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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