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齊興誌這麽一說,中年婦女頓時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去,這個時候她才想起來,麵前的這個齊大師,是藍老爺子花了很多心思才請回來的高手,可不是她能夠隨意指使謾罵的。(


    眼睛滴溜溜的轉動,就在中年婦女還想說些什麽話挽回齊興誌的時候,齊興誌已經不再理會她,轉頭又看向了林牧,對他來說,林牧遠比那個瘋瘋癲癲的中年婦女要值得注意。


    這個時候就顯出藍老爺子的厲害之處了,比子女要多吃這麽多年的飯,他早就見識過了各種大風大浪,此時一聽齊興誌說出了要和林牧各退一步的話,他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當年齊興誌被他招進藍家的時候,跟在他身邊可有了十幾個年頭,這麽多年來,齊興誌為藍家的事業擴張,在暗地裏立下了汗馬功勞,這些藍老爺子心裏都是一清二楚的。


    此時連齊興誌在林牧的身前都已經有服軟的趨勢,這就說明林牧現在遠比齊興誌要厲害,甚至就連聯合藍家其他的高手,都一定是林牧的對手,否則齊興誌絕對不會說出這種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話來。


    知道了這一點,藍老爺子識趣的沒有說話,在那邊裝聾作啞,沒想到中年婦女這個時候居然逼迫齊興誌和林牧硬拚,怕事情變糟糕的藍老爺子頓時暗中狠狠的瞪了中年婦女。


    那知道中年婦女此時又不知道再想些什麽,竟然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藍老爺子的眼神,隻是自顧自的低著頭在那邊不說話,一個勁的想著事情。


    “怎麽樣?不知道我的提議能不能考慮一番?”


    齊興誌看林牧半天不說話,頓時又十分客氣的問了一句。


    “各退一步倒也是沒有什麽問題,但是這次的事情是藍家有錯在先,而且罪魁禍首就是這個藍奇,我需要藍家在事後賠償昊宇財團的一切相關損失,否則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林牧冷冷的看了齊興誌一眼,身上強大的壓力頓時散發了出來,這個時候不單單是中年婦女了,藍家在場的人全都感受到了他身上傳來的可怕威壓,一個個頓時集體變色。($>>>棉、花‘糖’小‘說’)


    他們不是不知道有會武功的人存在,但是沒想到居然會有林牧這種如此年輕卻武功卓絕的人物,本來還未是個乳臭未幹的年輕小子,哪想到居然是真人不露相。


    “好!我一定會好好的勸說老爺子,今天的事情就暫時到這裏為止吧!”


    齊興誌也是微微變色,他知道這是林牧在震懾藍家的一群人,但是也沒有辦法,武功這種東西可不像商場上爾虞我詐,靠欺騙就能蒙混過去的,差距太大的時候,根本是無法逆轉的。


    其實他的心裏何嚐不憋屈,本來以為這麽個年輕人,在他手裏肯定是手到擒來的,反正替藍家解決了這麽多的麻煩,他也早就是輕車熟路了。


    哪想到一個交手,年輕人展現出來的實力就讓他心中大驚,居然是個功夫遠在他之上的卓絕高手,實力之強甚至到了連他都生不起交手心思的地步。


    功夫修煉到這個程度,沒有人會是傻子,隻要不是什麽生死大仇,沒人會輕易的招惹一個武林高手,不要說齊興誌不是林牧的對手,就算是林牧可以輕易的擊敗齊興誌,他也不想輕易的招惹齊興誌。


    一旦不下死守,對方日後的報複就會非常的麻煩,隨意最好的情況就是,能不招惹麻煩的時候,盡量不要招惹麻煩,一旦決定要動手,就一定要做的徹底,千萬不能拖泥帶水。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齊興誌明白,林牧更是一清二楚。(.無彈窗廣告)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兩人才會明智的停下了手來,沒有繼續對付藍奇,而齊興誌也很清醒的用言語拖住了林牧,沒使得事態繼續惡化,雙方就這樣暫時達成了和解。


    最後警告的看了一眼在場的藍家的人,林牧轉身離開了藍家的宅邸大門。


    “齊大師,這個年輕人真的有這麽厲害?”


    等到林牧離開了之後,藍老爺子才咳嗽了一聲,隨後小聲的問道。


    “是的,老爺子,我可以明確的說,我不是他的對手,如果這個人今天要大開殺戒,藍家上上下下會被滿門趕盡殺絕,沒有一個人能跑的出去。”


    齊興誌緩緩的點了點頭,眼神依舊十分的凝重。


    “現在是法製社會,他敢在我們藍家大開殺戒嗎?!”


    藍家一個中年人強撐著開口說道,剛才林牧還在的時候,他被嚇得半個字都不敢說,現在倒是冒出頭來。


    “愚蠢!這種人又豈會在乎法律的製裁,而且就算事後被抓起來了,那又怎麽樣?我們藍家的人死都已經死了,還有誰會管我們?早就將我們的利益瓜分幹淨了reads;!”


    藍老爺子一聲怒斥,恨鐵不成鋼的瞪了那個中年人一眼,“以後你們都給我注意一點!碰到了這種人,能夠服軟就服軟,認輸就認輸,千萬不要逞一時之能,最後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是!老爺子!”


    藍家一眾人頓時唯唯諾諾的說道,在藍家之中,藍老爺子還是有著絕對的權威的,他的話還真沒有人敢不聽。


    “你把藍奇帶回去,先找人看看他膝蓋上的傷,能治就治,不能治就把腿鋸了,然後裝一個義肢吧!”


    藍老爺子看了一眼跌坐在地的中年婦女,歎了口氣說道:“昊宇財團的事情,我要好好的考慮一下,這段時間你們就各自回去給我安靜的待著,誰也不許再搞出什麽事情出來,否則我也救不了你們!”


    藍家裏麵發生的事情,林牧已經不想去過問那麽多了,但是他在走到別墅大門口的時候,卻發現別墅門口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幾輛軍車,一排軍人正荷槍實彈的站在那裏,正好將大門口堵了起來。


    一看那些軍人的衣服和肩章,林牧就知道這並不是普通的正規軍,而是軍隊裏的特殊部門,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動的,隻有在接到上級指示的時候,才會從部隊裏出來執行任務。


    此時見到了林牧出來,對麵一個軍官模樣的人,立刻上前了一步,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似乎上麵有什麽信息一般,仔細的核對了之後,才抬頭直直的看著林牧。


    “你涉嫌暴力闖入藍亭中大校的住宅,根據華夏軍隊管理條例,現在需要將你帶走接受調查,直到確認沒有任何威脅之後,就會將你釋放!”


    那個軍官平靜的說道,似乎根本不在乎林牧反抗一樣,他想的倒也是不錯,一般普通人見到這個陣仗,早就嚇的腿軟了,又哪裏敢有什麽反抗的意思。


    不過林牧可不是一般人,這一套對他來說根本沒什麽用。


    “就憑你們這些人?”


    淡淡的看了一眼站成一排的軍人,林牧平靜的笑看了一眼那個軍官。


    “我勸你最好知趣一點,我們可不是這裏看大門的普通軍人,任何對我們有攻擊意圖的人,我們都有權利直接擊斃,至於事後的問題,那是事後再說,你明白嗎?reads;!”


    軍官的眼神驟然一冷,在他話音剛落,後麵站著的那些軍人就齊刷刷的舉起了手中的配槍,直直的指向了林牧,隨後就是統一的拉動了槍栓,看起來真的隨時有可能開槍當場擊斃林牧。


    “如果你真有這個本事,那我倒想看一看了,究竟是怎麽一個當場擊斃?別說是你們這幾個小魚小蝦,就算是派出一個加強連,也不一定能說當場將我斃了!”


    林牧哈哈一聲狂笑,不屑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大言不慚的軍官。


    “住手!讓他走吧,這裏的事情不用你們過問。”


    這個時候,在屋裏和藍老爺子說話的齊興誌聽到了林牧的笑聲,連忙從屋裏趕了出來,看到林牧被攔在了大門口,頓時心中暗叫一聲糟糕,一邊往這裏飛奔過來,一邊和門口的那個軍官說道。


    “齊大師,這已經不是藍家的私事了,而是涉及到了軍隊高層安危的問題,我們不能就這麽放他走,必須要帶回去好好的調查一番才行。”


    軍官看了一眼齊興誌,作為軍區親近藍亭中一方的人,他自然是認識這個齊興誌這個藍家頭號高手的,但是現在是藍亭中下了死命令,必須帶回那個擅闖藍家的人,所以他也隻能這麽說了。


    雖然這樣會得罪齊興誌,但是相比藍亭中來說,齊興誌還管不到他,所以這個時候他也隻能兩者相較取其輕了。


    “好,既然是已經涉及到了軍隊的事情,我一個外人自然不好多問什麽,你們的事情你們辦吧!”


    齊興誌也不生氣,對方抬出了軍隊的名頭,他自然是不可能再多說什麽,充其量他也就是藍家的一個打手,這種複雜的問題他也不想牽涉進去,一句話說話,立刻掉頭就走,沒有絲毫的猶豫。


    “束手就擒吧!”


    等到齊興誌離開了之後,軍官冷冷的看著林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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