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薇絲嗎？”
聽到這個名字的瑪瑞拉不明所以。
“那是誰？”
她不解的樣子不像是在裝傻。
“你一定知道她！她曾是女仆隊的一員，你的學生。還擁有一手像你一樣漂亮的飛刀技術。不過卻因為保護家族成員不當的過失被開除出了女仆隊……”
瑪瑞拉的語氣明顯緊張了不少：“是薇薇安！……你見過她？”
原來薇絲的本名叫做薇薇安。
的確，人們在換種生活時隱姓埋名是個不錯的選擇。
艾瑞克點點頭。
像是在回憶過往，瑪瑞拉的眼神飄到遠方：“她過得還好嗎？”
艾瑞克稍作猶豫，還是沒能說出實情。
“老實說…不太好。”
※※※
艾瑞克將自己沉浸在思維宮殿裏......
伊歐在管理人的洗牌下連輸五局。
說明了什麽？
管理人恨伊歐。
他想讓伊歐痛苦。
可他完全可以在暗中幹掉伊歐。就算要折磨他，也大可以在幕後做這些事，而且為所欲為。
但管理人卻偏要讓伊歐在賭場遊戲的舞台上備受非人折磨，同時供大家欣賞。
隻能說明他對伊歐的恨已經深入骨髓。
他要讓伊歐在一場又一場的遊戲中痛不欲生，慢慢腐朽潰爛。他要讓伊歐苟延殘喘，直到某天承受不住死在台上。
可這種恨究竟源自何處呢。
想要知道這一問題的答案就要考慮清楚伊歐對那位管理人做了什麽。
首先，根據魔眼的再三判斷，確認了那位管理人就是那位在襲警的第二現場與伊歐打鬥的家夥。
他本想殺掉警員、把犯人活著劫走，卻突然遇到了前來阻撓的伊歐。而這令他的計劃徹底泡湯。沒辦法立即致勝的他為了防止薇絲被帶去監獄、並在酷刑下透露出對組織的不利信息，不得不槍殺了薇絲。
這足以見得他對烏鴉忠心耿耿。
不對。其中一定還有別的線索。
伊歐的出現改變了什麽，他的出現令什麽和原來不同了呢。
沒錯。
薇絲的生死。
所以，薇絲對管理人來說極為重要！
伊歐的出現令他不得不出手殺了薇絲。
雖然薇絲死於他自己手中，但在潛意識裏他認為是伊歐殺了薇絲！
所以他恨伊歐入骨，恨得要讓他經受折磨，生不如死。
薇絲和管理人的關係恐怕不同尋常。
也許，管理人的身份可以從薇絲身上調查。
艾瑞克從自己的思維宮殿裏醒來。他大口吸氣，就像一個潛水許久的人剛剛浮出水麵。
也許，這次他能夠觸碰到烏鴉的一根羽毛。
伊歐在短時間內絕不會出事，因為管理人在充分折磨他之前，是不會讓他去死的。
但艾瑞克不能允許伊歐的性命被消耗在一場場無聊、醜陋的遊戲中！
他馬上帶著亞文離開了第五層。
下樓後，他們見到了還在等待的紐森與貝爾。
“快叫警署的人過來！那位管理人與襲警案脫不了幹係！”
艾瑞克對紐森說道。
事實上，早在遊戲開始時他就該這麽做。隻不過那時他還在為伊歐的手指擔心。現在看來，真是多此一舉。
雖然紐森不明白艾瑞克是如何判斷出來這些信息的，但他沒有反問。因為艾瑞克的臉看起來是如此凝重，這讓他不得不馬上照做。
“亞文，待在這兒。警察們會來救伊歐的。貝爾，答應我不要衝動。你不想讓秘密警察組織的未來毀在你手上吧。”
貝爾點點頭。
“你要去哪兒，艾瑞克？”
亞文問艾瑞克。
“有一項調查需要我去做。那很重要，對伊歐、對秘密警察都是。”
※※※
不是萬不得已，艾瑞克可不想來找瑪瑞拉。
畢竟他答應過薇絲不向瑪瑞拉透露她的近況。但隻是探聽一下她的過往，應該不算違背諾言。
之前艾瑞克為了弄清楚烏鴉的聯絡網，曾審問過那些在薇絲身邊做事的醫院工作人員。然而他們沒有提供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他們不知道自己隸屬過什麽組織，也不知道薇絲身邊出沒過些什麽人。除了她是醫院的話事人外，他們一無所知。
薇絲在醫院時一向孤高，獨來獨往，拒他人於千裏之外。
所以，想要知道薇絲過去與哪些人關係密切，艾瑞克也隻能來她曾經的老師瑪瑞拉這裏碰碰運氣。
“瑪瑞拉，事關重大，希望你能夠配合。”
艾瑞克說話時一直都看著瑪瑞拉的眼睛。
“薇薇安那孩子...做了什麽壞事嗎？”
薇薇安，或者說薇絲。之前在醫院經營麻藥粉生意的她，做的當然是壞事。
可艾瑞克撒了謊：“放心，我隻是正在調查一個過去和她十分親密的人。而我一時找不到薇...薇安本人，所以隻能來找你，她過去的老師問問看。”
“是嗎...那就好。不過你是怎麽知道我曾是她的...是啊，看了她的飛刀自然就知道了。”
平淡的回答讓人不知道她是否相信了這番話。
敏銳的艾瑞克準確捕捉到了瑪瑞拉眼底露出的一絲憔悴，同時暗罵自己的愚蠢。
還記得薇絲說過瑪瑞拉知道她的性格。再加上艾瑞克說自己見過她的飛刀。瑪瑞拉也不是個傻女人，她當然明白見過薇薇安飛刀的人，會和薇薇安產生怎樣的故事。
不過幸好六芒星不打算在這時戳穿偵探。
“所以，你還記得過去和她親密的有些什麽人嗎？當然，除了你之外。”
“我得想想。你知道，那已經過去很久了......可以給我一些提示嗎。你究竟想要知道什麽？”
看來不透露出點東西來，瑪瑞拉是不會讓他如願的。
“她有沒有特別要好的朋友？特別是在她被開除之後還有可能跟她取得聯係的。”
“我想...並沒有。她的性格可不招人喜歡。”
艾瑞克又問道：“那，戀人呢？”
瑪瑞拉聽到後愣了愣，她盯著艾瑞克：“恐怕你一上來就想問這個問題吧，之前的隻是在轉移我的注意？”
“抱歉。但她的確有戀人對嗎？”
“對，有戀人。而且我還認識他。”
艾瑞克雙眼放光。
“想要知道他的名字？首先告訴我，他對薇薇安到底做了什麽？”
瑪瑞拉的話不容反駁。
聽到這個名字的瑪瑞拉不明所以。
“那是誰？”
她不解的樣子不像是在裝傻。
“你一定知道她！她曾是女仆隊的一員，你的學生。還擁有一手像你一樣漂亮的飛刀技術。不過卻因為保護家族成員不當的過失被開除出了女仆隊……”
瑪瑞拉的語氣明顯緊張了不少：“是薇薇安！……你見過她？”
原來薇絲的本名叫做薇薇安。
的確，人們在換種生活時隱姓埋名是個不錯的選擇。
艾瑞克點點頭。
像是在回憶過往，瑪瑞拉的眼神飄到遠方：“她過得還好嗎？”
艾瑞克稍作猶豫，還是沒能說出實情。
“老實說…不太好。”
※※※
艾瑞克將自己沉浸在思維宮殿裏......
伊歐在管理人的洗牌下連輸五局。
說明了什麽？
管理人恨伊歐。
他想讓伊歐痛苦。
可他完全可以在暗中幹掉伊歐。就算要折磨他，也大可以在幕後做這些事，而且為所欲為。
但管理人卻偏要讓伊歐在賭場遊戲的舞台上備受非人折磨，同時供大家欣賞。
隻能說明他對伊歐的恨已經深入骨髓。
他要讓伊歐在一場又一場的遊戲中痛不欲生，慢慢腐朽潰爛。他要讓伊歐苟延殘喘，直到某天承受不住死在台上。
可這種恨究竟源自何處呢。
想要知道這一問題的答案就要考慮清楚伊歐對那位管理人做了什麽。
首先，根據魔眼的再三判斷，確認了那位管理人就是那位在襲警的第二現場與伊歐打鬥的家夥。
他本想殺掉警員、把犯人活著劫走，卻突然遇到了前來阻撓的伊歐。而這令他的計劃徹底泡湯。沒辦法立即致勝的他為了防止薇絲被帶去監獄、並在酷刑下透露出對組織的不利信息，不得不槍殺了薇絲。
這足以見得他對烏鴉忠心耿耿。
不對。其中一定還有別的線索。
伊歐的出現改變了什麽，他的出現令什麽和原來不同了呢。
沒錯。
薇絲的生死。
所以，薇絲對管理人來說極為重要！
伊歐的出現令他不得不出手殺了薇絲。
雖然薇絲死於他自己手中，但在潛意識裏他認為是伊歐殺了薇絲！
所以他恨伊歐入骨，恨得要讓他經受折磨，生不如死。
薇絲和管理人的關係恐怕不同尋常。
也許，管理人的身份可以從薇絲身上調查。
艾瑞克從自己的思維宮殿裏醒來。他大口吸氣，就像一個潛水許久的人剛剛浮出水麵。
也許，這次他能夠觸碰到烏鴉的一根羽毛。
伊歐在短時間內絕不會出事，因為管理人在充分折磨他之前，是不會讓他去死的。
但艾瑞克不能允許伊歐的性命被消耗在一場場無聊、醜陋的遊戲中！
他馬上帶著亞文離開了第五層。
下樓後，他們見到了還在等待的紐森與貝爾。
“快叫警署的人過來！那位管理人與襲警案脫不了幹係！”
艾瑞克對紐森說道。
事實上，早在遊戲開始時他就該這麽做。隻不過那時他還在為伊歐的手指擔心。現在看來，真是多此一舉。
雖然紐森不明白艾瑞克是如何判斷出來這些信息的，但他沒有反問。因為艾瑞克的臉看起來是如此凝重，這讓他不得不馬上照做。
“亞文，待在這兒。警察們會來救伊歐的。貝爾，答應我不要衝動。你不想讓秘密警察組織的未來毀在你手上吧。”
貝爾點點頭。
“你要去哪兒，艾瑞克？”
亞文問艾瑞克。
“有一項調查需要我去做。那很重要，對伊歐、對秘密警察都是。”
※※※
不是萬不得已，艾瑞克可不想來找瑪瑞拉。
畢竟他答應過薇絲不向瑪瑞拉透露她的近況。但隻是探聽一下她的過往，應該不算違背諾言。
之前艾瑞克為了弄清楚烏鴉的聯絡網，曾審問過那些在薇絲身邊做事的醫院工作人員。然而他們沒有提供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他們不知道自己隸屬過什麽組織，也不知道薇絲身邊出沒過些什麽人。除了她是醫院的話事人外，他們一無所知。
薇絲在醫院時一向孤高，獨來獨往，拒他人於千裏之外。
所以，想要知道薇絲過去與哪些人關係密切，艾瑞克也隻能來她曾經的老師瑪瑞拉這裏碰碰運氣。
“瑪瑞拉，事關重大，希望你能夠配合。”
艾瑞克說話時一直都看著瑪瑞拉的眼睛。
“薇薇安那孩子...做了什麽壞事嗎？”
薇薇安，或者說薇絲。之前在醫院經營麻藥粉生意的她，做的當然是壞事。
可艾瑞克撒了謊：“放心，我隻是正在調查一個過去和她十分親密的人。而我一時找不到薇...薇安本人，所以隻能來找你，她過去的老師問問看。”
“是嗎...那就好。不過你是怎麽知道我曾是她的...是啊，看了她的飛刀自然就知道了。”
平淡的回答讓人不知道她是否相信了這番話。
敏銳的艾瑞克準確捕捉到了瑪瑞拉眼底露出的一絲憔悴，同時暗罵自己的愚蠢。
還記得薇絲說過瑪瑞拉知道她的性格。再加上艾瑞克說自己見過她的飛刀。瑪瑞拉也不是個傻女人，她當然明白見過薇薇安飛刀的人，會和薇薇安產生怎樣的故事。
不過幸好六芒星不打算在這時戳穿偵探。
“所以，你還記得過去和她親密的有些什麽人嗎？當然，除了你之外。”
“我得想想。你知道，那已經過去很久了......可以給我一些提示嗎。你究竟想要知道什麽？”
看來不透露出點東西來，瑪瑞拉是不會讓他如願的。
“她有沒有特別要好的朋友？特別是在她被開除之後還有可能跟她取得聯係的。”
“我想...並沒有。她的性格可不招人喜歡。”
艾瑞克又問道：“那，戀人呢？”
瑪瑞拉聽到後愣了愣，她盯著艾瑞克：“恐怕你一上來就想問這個問題吧，之前的隻是在轉移我的注意？”
“抱歉。但她的確有戀人對嗎？”
“對，有戀人。而且我還認識他。”
艾瑞克雙眼放光。
“想要知道他的名字？首先告訴我，他對薇薇安到底做了什麽？”
瑪瑞拉的話不容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