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馬特頭巾男子是本店的店主兼調酒師,見到美女點單,樂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無視其他客人的點單順序,直接將她們的需求上升至首位。


    “額???”少女感受到被人鄙視,嬌嗔道:“會喝酒了不起啊!”


    嬌小女子嫣然一笑:“黛曼德妹妹你不懂,酒精可是大人的浪漫呢~”


    “豈――”叫黛曼德的暗金色長發少女對她的說法嗤之以鼻:“什麽浪漫,不就是喝醉了壯膽,然後找男人麽???”


    “嗬嗬,哈哈哈――”嬌小女子笑得花枝亂顫:“我可沒有這種愛好哦???雖然,我同樣需要男人,但卻是做一些其?他?的?事。”


    在“其他的事”這幾個字上她加重了語氣,黛曼德嬌軀一顫。


    “我――我想起了你們中文字典裏的一個詞,叫吧台雞???你這野雞。”


    嬌小女子的雙眼中,刹那間布滿殷虹的血絲,隨後,她露出“人畜無害”的燦爛笑容,猛幹了一口俄羅斯原產的烈性伏特加道:


    “相信我,如果剛才這句話換成別人說,1個小時後,我就會讓它親眼看到自己的心髒被我吃掉。”


    黛曼德皺了皺秀眉:“人的心髒沒了哪還能活,你不是醫生麽,連這都不知道?”


    嬌小女子笑道:“正因為我是醫生,我才有這個辦法,隻要找準動脈靜脈的位置,做一個人造瓣膜――”


    “噗――”黛曼德一口甜酒噴出,再也受不了她這個話題,伸出小手捋順****並埋怨道:“公輸唄,要不是當初你救了我,我肯定馬上就甩開你這個怪物。”


    “嗬嗬,妹妹你說錯了吧――”公輸唄嬌笑道:“你才是真正的怪物吧,我隻是玉石前麵的破瓦磚而已。”


    “呼――”黛曼德重重歎了口氣,似乎明白,就算跟眼前這個女人鬥嘴,自己也不會是她的對手。不過有些女人生氣時愛吃東西,她應該就屬於這類。


    黛曼德伸出昕長的小手,朝著另一名女調酒師大力揮舞:“這位姐姐,給我來5碗哈根達斯!”


    之前由於酒吧裏放著音樂,加之她們又坐在前台,說話聲音不大,周圍其他顧客都沒有聽到公輸唄那危險的言論。(.無彈窗廣告)


    但現在黛曼德聲音很大,她這一喊,讓那些坐在卡座圓凳上品酒的客人差點一個趔趄後腦著地:5碗哈根達斯,先不說價格問題,你一口氣吃這麽多,是想給自己的胃判刑麽?


    公輸唄一陣心虛,小手在桌子下麵拍了幾下黛曼德的屁股:“小姑奶奶別喊了,我現在連中級職稱都沒評上,你以為我有多少工資???”


    店主在遠處聽到她們的對話,不愧是老於世故,一看公輸唄那張苦瓜臉,立刻就明白了,隨後一臉歉意地迎了過來:


    “對不起小妹妹,我們這裏沒哈根達斯???不過冰箱裏有一塊錢一袋的“鱷魚頭”,您不嫌棄的話????”


    黛曼德小手一揮:“那給我來30袋鱷魚頭。”所有客人盡皆栽倒!


    本著不能在自己店裏出人命的原則,店主連忙揮手:“小妹妹別想不開啊,有什麽事和你旁邊的姐姐商量下麽,初戀是苦澀的,隻有邁過這個坎才能成熟???”


    啪啪!黛曼德氣得小手把台桌拍得山響:“我就要吃個冰激淩而已,你煩不煩!”


    “好好好――”店主趕緊討好般的拱拱手:“小妹妹我錯了,哥哥多嘴,我現在就去隔壁超市給你買,媳婦兒,你給我看下店!”


    另一名黑色短發的女調酒師揮了揮手表示知道了,原來他們是情侶關係。


    斟酌了一下用詞之後,女調酒師蓮步輕移,誠懇地抓住黛曼德的小手,眉目含情,正要勸解――


    這時一陣歡快激昂的“小蘋果”響起,公輸唄掏出手機,看到一個熟悉的號碼後,按下了接通鍵――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猥瑣男人的聲音――


    “大姐,今晚有興致麽?”


    公輸唄嬌俏地笑道:“怎麽,有新獵物?”


    “是啊,而且還是活的!”


    “嗬嗬,好???”公輸唄發出有些讓人毛骨悚然的“咯咯”笑聲:“把他送到我這兒,走火葬場那條路,報酬接到貨就打給你。”


    “好嘞,您就擎好吧!”聽得出對麵也是笑逐顏開,掐斷了電話。


    公輸唄將手機放回挎包裏,笑吟吟地伸出手,一捏黛曼德的翹臀:“妹妹別吃了,今晚加班,事成之後,我給你買10碗哈根達斯!”


    ?????


    21:20,中山公園,人工湖北岸邊。


    這一片是公園新開發的地區,滿是泥土的岸邊,星羅棋布地排列著剛栽種下來的柳樹。


    一輛藍色卡車停靠在斜坡上,兩個身穿迷彩色民工服的男人,從冰冷刺骨的湖水裏拖上了一個渾身濕透,一動不動的黑衣男子,將他抬到卡車的裝卸架上,之後傳來引擎的轟鳴聲,卡車揚長而去。


    不巧這一幕卻被一對在樹林中野戰的情侶看到,女人心中不安,想要報警,但男人卻不以為意,認為這隻是打撈隊在打撈意外落水而死的倒黴蛋罷了。


    這輛沒有牌照,隻在晚上20:00之後出門的卡車,駛過中山公園,沿地鐵1號線駛到盡頭,拐入郊區,最終停在青山綠水間,一個名叫“財落殯儀館”的龐大建築群前。


    ?????


    無盡的黑暗中。墨非站在無邊的大海之上。他就這麽站在水麵上,仰望星空。


    一個和他長相幾乎相同的男人,身披黑色鵝毛大氅,內穿黑色緊身鏈甲,手持紅藍雙劍,渾身浴血地站在他麵前。


    兩人最大的不同之處,就是墨非擁有一頭烏黑的短發,而那個男人的頭發則是灰白色,仿佛是老年的墨非,但他的臉卻依舊年輕,看不出絲毫歲月的痕跡。


    那個男人說,把你的身體借我一用。隨後不容墨非回答,就勢鑽進了他的身體。


    突然間,他看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個與現實世界“重疊”的世界。


    墨非又驚又怒,他問那個男人,你是什麽人,你又對我做了什麽?


    結果他的腦海裏,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讓你看到了一部分宇宙樹的“真相”。至於更多的,還需要你親手挖掘――說罷,手指星空。


    墨非順從他的意誌抬起頭,他的目視距離突然變得近乎於無限遠。他看到星係的彼岸,看到百萬光年之外的類星體爆炸,他甚至看到,“絕對光錐”的邊界上,那一道道從二維變化為三維的圖像。


    他看到浩渺宇宙中,銀河係的60°斜上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白色洞口,從裏麵不斷地噴出純白的光芒,噴出了另一個銀河係,將附近的小星係全部燒灼,擠壓殆盡,再將它們的碎片融入自己那兩根廣袤無邊的旋臂之中。


    就在這時――


    墨非還來不及驚歎,那個男人卻突然化為一道虛影從墨非體內鑽出,之後握緊手中長劍,朝他的胸口猛地刺了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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