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璐說今天外出有事,打電話讓華箏來幫她帶一下阿飛。(.$>>>棉、花‘糖’小‘說’)


    正好華箏的禮服店裏最近並沒有接到關於設計的單子,便樂意之至地過來了。


    盧璐將奶粉,紙尿褲和必備的一些東西全都放好,就出了門。


    阿飛其實是一個特別乖的小孩。隻不過是智商上有問題,卻是十分好哄,華箏先用奶瓶喂了他喝奶,然後就坐在搖籃車邊,這邊開著電視,這邊逗他,教他叫爸爸媽媽。


    不過,就像是這種嬰孩,已經一歲多了,別說走了,就是連爬都不會,不會說話,就連一個啊都不會說,隻會從喉嚨裏嗚嗚咽咽的,聽了人覺得心裏難受。阿飛向一個地方盯的時間久了。兩個黑眼珠就聚到了一起,好像是鬥雞眼一樣。


    華箏歎了一口氣,拿了一個小撥浪鼓,在他眼前晃了幾下,才將阿飛的鬥雞眼給調整好了。


    然後,阿飛就尿尿了。


    華箏當時就有些局促,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將阿飛抱起來,而是拿著旁邊的尿布給阿飛蓋了上去。


    然後華箏自己愣怔了一下。都為自己這種動作給逗笑了。


    毫無預兆的就尿濕了,對於照顧孩子根本就沒有經驗,早知道就讓無所不能的表嫂過來了。


    華箏將阿飛抱著放在床上,幫他將身上被尿濕的衣服脫了下來,結果愕然發現在阿飛的大腿上,有兩個青紫色的掐痕,她心中一凜。


    之前宋予喬其實告訴過華箏,曾經在阿飛的背上看到過有青紫,很奇怪的痕跡,但是路路說是胎記。


    宋予喬說的時候也並沒有在意,華箏聽的時候也不在意。但是現在華箏猛然回想起來,頭腦中忽然就閃過一道驚電,她快速地將阿飛抱起來,然後將他上麵穿的小衫撩起來,背後根本就沒有宋予喬所說過的青紫的胎記。


    華箏常識性的將手在阿飛的背上微微用了一點力氣去捏。剛剛碰到他就開始哭了起來,華箏便立刻縮回了手,改為輕拍輕撫。


    所以,華箏覺得自己是想對了。


    沒有錯,盧璐竟然經常掐孩子,誰身上會有這種幾個指印一樣的胎記呢。


    華箏心下覺得一陣淒涼,她為阿飛換上紙尿褲之後。便將阿飛放在了她的嬰兒床上,手中一搖一搖地哄她睡覺。


    華箏拿著手機,這件事情確實是要給盧璐說清楚的,隻不過她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要現在就打電話,還是要留到晚上盧璐回來的時候再說,畢竟盧璐今天出去說是有要緊事要辦。


    整這麽想著,手機就響了,是來自鄭融。


    華箏就直接接通了。


    鄭融問:“現在在哪裏呢?剛才給你發信息沒有回。”


    “我在路路家裏幫她看阿飛。她今天出去有點兒事兒,”


    然後鄭融就說也過來,正好路上買一些東西當晚餐吃。


    不過五分鍾,門鈴就響了,華箏還在想怎麽這麽快,一開門,門外站著的卻是宋予喬。


    “哎,你怎麽來了?”華箏奇道,“看來今天我們幾個要聚齊了。”


    宋予喬直接走進來,問:“盧璐呢?”


    門外有陰影,將宋予喬遮在陰影裏,等到她進來,華箏才發現,宋予喬的臉色慘白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但是鼻尖上分明卻冒著汗珠。


    “盧璐今天在外麵有事,我來幫她照看一下阿飛,”華箏一把拉住宋予喬,發現她的手冰涼刺骨,“你是不是生病了?”


    宋予喬直接甩開華箏的手,在房間裏麵都找了一圈,沒有盧璐的影子,才轉過身來,剛剛身上那種強硬的氣勢陡然鬆懈了一下,“我很累,從來都沒有感覺到像現在這麽累。”


    “怎麽了?”華箏覺得宋予喬表現的有些古怪了。


    宋予喬直接走向客廳裏的軟沙發,說:“我想要躺一會兒,就一小會兒。”


    華箏便也沒有再多幹擾到宋予喬了,給宋予喬從臥室裏拿了一條毯子,給她蓋上。<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宋予喬根本就沒有睡意,隻不過她現在不知道該如何給華箏說,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要打車到盛庭來找路路,找到盧璐又要說什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她和葉澤南也早已分道揚鑣。


    她現在很亂,真的需要靜下來好好地想一想。


    ………………


    葉澤南現在的身體狀況並不適合亂跑,隻適合在一處靜養,虞娜說:“我去帶你媽媽去醫院看病吧,你還在這裏呆著。”


    葉澤南看了虞娜一眼,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已經將頭發給紮了一起來,連同額前的頭發一起,露出光潔的額頭。


    虞娜忽然起身,直接抓了葉澤南的手腕就往臥室裏走。


    “我要去找你媽,別墅裏你一個人呆著不放心,”虞娜說,“我需要把你鎖住,我在路上的時間往返大約需要一個半小時,載著你媽媽去醫院需要至少兩個小時,現在是兩點半,我六點半之前會回來,但是這幾個小時,你就好好地在臥室裏呆著。”


    虞娜將葉澤南鎖在床頭上,用了一副銬子。


    葉澤南注意到,現在這一副銬子已經裹上了一層玫紅色的絨布,他的手腕碰不到冷硬的金屬,雖然說上一次被銬子在手腕上的印跡還留有。


    “這是從哪兒弄來的布?”葉澤南問。


    虞娜說:“我的口罩不用了,剪了,幫你裁上了,這次你再毒癮犯了也不會硌著手。”


    她將葉澤南拷在床邊,向後走了兩步,又檢查了一下房間裏的東西擺放,說:“應該都已經收拾好了,那我就去接你媽媽了。”


    虞娜剛走到門口,葉澤南就在身後叫住了她。


    “等下,”葉澤南說,“你去四個小時的話,我想要去衛生間怎麽辦?”


    虞娜的臉有點紅了,直接轉身進了衛浴間,走出來,“有兩個選擇,第一,我把你銬在衛生間裏,裏麵有金屬的焊接位置,很牢固,第二……”


    她從身後拿出來一個痰盂,“呃,你還在床上,有需要的時候用這個。”他有木扛。


    葉澤南:“……”


    最後,還是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虞娜將葉澤南的雙手銬住,然後反鎖在臥室內,臥室門和窗戶上都安有報警器,隻要是強行出入,報警器都會連著虞娜的手機,得到信息。


    都準備好了,虞娜才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她照例是開著葉澤南的車,因為虞娜先前買過一輛車,中檔的國產車,但是後來因為家裏母親生病,便以九成新的二手車嫁給賣了出去,一直到現在還都沒有買車,一般去上班就是擠地鐵或者是坐公交。


    葉澤南的車算是不錯的車,性能不錯,虞娜車技很好,一路上都沒有什麽狀況,就到了葉家。


    裴玉玲正躺在沙發上,難受的捂著心口,虞娜進了門。


    “怎麽是你?”裴玉玲看見了虞娜頓時吃驚,語氣裏有明顯等到反感,“我兒子呢?”


    虞娜沒有二話,直接走過去:“還能自己站得起來麽?用不用我扶你去車上?”


    裴玉玲見虞娜俯身想要抓她的胳膊,直接甩掉,“你想幹什麽?”


    虞娜皺了皺眉:“那好,你可以走,那就自己走,是葉澤南讓我過來接你的,去醫院,你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什麽問題,難道自己不清楚麽?非要到了瀕臨臨界點的時候才打電話來麻煩自己的兒子,他現在在戒毒,不能有外界的幹擾,現在才隻是剛開始,到後期的時候會越來越艱難。”


    裴玉玲剛才聽了劉姐的一番說教,現在又是虞娜的說教,已經煩透了,“你說這些話有什麽用,你來幹什麽,來管我?”


    虞娜抱臂:“豪門太太,我也不想管你,不過奈何你這人就是不省心需要人管,你現在去不去醫院?”


    裴玉玲現在心口非常難受,雖然剛才已經吃了幾粒速效救心丸,隻不過是好了一陣,又開始難受,現在站起來雙腿有些打顫,虞娜便直接扶住了她。<strong>.</strong>


    裴玉玲想要從虞娜的手中掙脫出去,虞娜便索性鬆手,裴玉玲踉蹌了幾步要摔倒了,本能地抓虞娜的衣角,虞娜便再一次扶住了她。


    “現在既然是出了事,就好好地跟我去醫院檢查,我是代替葉澤南來的,雖然說你這個當媽的很不合格,但是你出了什麽事情,你兒子照樣會是最慌張的一個。我聽葉澤南說你在之前就已經做過手術了,對自己的身體還是要上心,葉澤南有讓你去體檢,但是你每次都推脫不去。雖然說我每個月工資就那麽多,但是我每個月都拿錢給我爸媽去做全身檢查。”


    裴玉玲現在也是渾身無力,必須要有一個人扶著,索性也就不再推開虞娜,聽了虞娜這句話,就問:“你爸媽是做什麽的?”


    虞娜看了一眼裴玉玲,毫不在意地照實說:“我媽開個早餐店,起早貪黑的忙,我爸原來是出租車司機,現在退了也在家裏幫我媽。”


    裴玉玲一聽這種出身,也就對虞娜愛理不理了。


    虞娜無所謂,別人如何看自己那都是別人的事情,就像尚且還是很小的時候,上小學,虞娜所在的班級,攀比現象特別嚴重,她父母剛好那一年都下崗了,然後自己學了早餐,賣早點,別的學生都在說父母是警察是公司的經理,虞娜卻真的不好意思說出口,就說謊說媽媽是醫生,爸爸是開公司的。


    等到後來她的母親知道了,便對虞娜說:“你的爸媽你沒有辦法選擇,你覺得我們的身份說出去丟人,那也不能改變什麽,你現在能選擇的是你自己的未來,爸媽沒辦法讓你成為富二代,你隻能靠你自己。”


    從那以後,虞娜就開始拚命的去學習,因為虞娜所在的學校是縣裏麵的小學校,管的不嚴,而且學習進度比較慢,虞娜學的很快,小二的時候就已經把四年級的知識都自學了,在小學就跳了兩次級,在初中跳了一次級,高中踏踏實實學了三年,十六歲就當了c市的高考狀元,進入了大學。


    她真的沒有什麽去能和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去比,她父母人微言輕,做些小本生意能保證溫飽就不錯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完全依靠自己,在眾多人之中脫穎而出。


    ………………


    宋予喬睡了,阿飛那個小家夥也睡了,華箏怕吵醒他們,便索性開了門出去,站在外麵等鄭融。


    鄭融來的時候手裏提著一隻北京烤鴨,還買了一些菜,“怎麽在外麵站著?”


    華箏說:“裏麵予喬在睡,所以我就出來等了,你手腳輕點,不要吵著他們,我幫你拿一些。”


    鄭融跟在華箏身後進門,華箏幫忙提鄭融手裏的袋子,手指從袋子中間穿過,正好滿手握了華箏的手背,頓時好像有一種觸電一樣的感覺。


    華箏沒什麽感覺,直接抽出手來就將袋子給拎走了,轉而進了廚房。


    宋予喬根本就沒有睡著,一直是在閉目養神,聽見門口有響動,就睜開了眼睛。


    “吵醒你了?”


    宋予喬坐起身來,說:“我就沒有睡著,盧璐什麽時候回來?”


    華箏聳了聳肩,“不知道。”


    她忽然想到阿飛身上的痕跡,便讓鄭融去廚房裏做飯,鄭融燒菜煮飯是拿手的,華箏不行,現在連握著刀柄切菜都很容易切到手。


    華箏拉了宋予喬來到阿飛的房間裏,然後直接將阿飛的衣服撩了起來,“你看。”


    宋予喬瞳孔收縮,阿飛身上又多了那種青青紫紫的痕跡,但是並不是宋予喬上一次看見的那種痕跡。


    華箏說:“大腿上也有,這明顯是掐痕,還有之前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盧璐抱著阿飛的時候總是哭,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阿飛不是那種鬧騰的小孩,但是盧璐一抱著就哭,就稀罕了,現在一看……”


    宋予喬抿了抿唇,看著仍然安靜的閉著眼睛的阿飛,默然轉了身。


    華箏看著今天的宋予喬也有點不大對勁,至於哪裏不對勁說不上來。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盧璐在晚飯前回來。


    盧璐是拿著鑰匙的,打開門,就聽見了來自餐廳的歡聲笑語,是華箏正在逗阿飛吃東西,旁邊還有鄭融和宋予喬的聲音。


    盧璐將門鑰匙放在桌上,“都在呢。”


    這句陰陽怪氣的話,讓鄭融忍不住皺了皺眉。


    宋予喬也聽出來這句話的嘲諷的意味,好像這個家裏正坐在桌邊吃飯的是一家人,而盧璐是個編外人員一樣,而這幾個人,卻占著她的家,抱著她的兒子。


    “盧璐你回來了,正好來吃東西,”華箏向來是比較粗線條,也沒有多在意,說,“你沒說你晚上幾點回來,我們就先吃了。”


    盧璐說:“那你也沒有問我啊。”


    鄭融將筷子放下,看向盧璐。


    盧璐換了拖鞋,向浴室裏走去,“我去洗個手。”


    宋予喬起身,直接跟著盧璐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盧璐在洗手台前站著洗手,鏡子裏看見了站在門邊的宋予喬,抬了抬眼簾,“怎麽?”


    宋予喬盯著鏡子中盧璐的眼睛,一字一頓:“你想要裝到什麽時候?”


    盧璐剛好用過洗手液,想要打開水流衝洗,聽見宋予喬這句話愣了一下,仍舊是打開水流,很是細致地將手上的泡沫洗掉,低著頭,聲音很低,混雜著水流,但是能夠聽得清楚。


    “裝什麽?”


    宋予喬直接走過去,一把將水流關掉,盯著盧璐,“我現在都想起來了,你不是想要用話來試探我麽?我直接告訴你,我想起來了,什麽你所說的強暴,根本就是你下藥!”


    盧璐買的房子並不大,在客廳的浴室和外麵的小餐廳之間隻隔了一個不大的客廳,華箏和鄭融當然都聽到了浴室裏兩個人的聲音,好像是吵起來,鄭融便搶先站起來,華箏先將阿飛抱著放進搖籃車裏,才跟了過去。


    宋予喬的性子一向是特別溫和,如果你不把她逼到絕境上,她根本不會跟別人吵架,除非是之前在麵對徐婉莉或者是宋潔柔那樣的所謂家人,她對於這些以親近的親人的名義去傷害別人的人,絕對無法容忍。


    但是現在盧璐的這種態度,真的激怒她了。


    她說:“從高中畢業,現在已經快七年了,我中間有段時間想不起來,但是不代表我永遠被蒙在鼓裏,盧璐,你現在就沒有想要對我說的麽?”


    鄭融先進來,浴室不算大,站了三個人也算是綽綽有餘了。


    鄭融將宋予喬拉著向後,一邊顧及到盧璐忽然動手打人。


    盧璐冷笑了一聲:“我有什麽可說的,是給葉澤南下藥跟他上床了麽?”


    宋予喬從來都沒有過這種被激怒的感覺過,一股火氣從心頭直接衝上腦,想要上前扇一個人耳光,就算是葉澤南現在跟她已經沒有絲毫關係了,可是盧璐這種口氣,這種不可一世的態度,讓她控製不住,直接上前一步。


    盧璐攔住了宋予喬的胳膊,“男朋友和閨蜜搞在了一起,嗬嗬,你現在罵我賤,你自己又何嚐不是搶了華箏的男人,跟裴斯承上床,你現在有什麽資格來這個指責我,來扇我耳光?!”


    正巧走到浴室門外的華箏的腳步,猛的頓了下來。


    宋予喬的手被盧璐抓著,但是一個力道擠重的耳光,還是啪的一聲落了下來,盧璐臉上立刻顯出了五個特別明顯的指印,火辣辣的疼。


    鄭融冷笑著:“予喬沒有這個資格,我有這個資格麽?”


    ………………


    從中午宋予喬離開之後,裴斯承下午接了她的一個電話,說去盛庭找路路了,正巧華箏和鄭融都在,便直接留在路路家裏吃飯了。


    於是,一整個下午,黎北都發現老板處於一個一會兒拖延症外加神遊一會兒工作狂兩種模式交替進行的狀態,特別是差遣他更加變本加厲了。


    黎北在被差遣的時候,就特別想念虞娜。


    然後在朋友圈發了一條狀態:虞娜娜,你什麽時候榮耀歸來啊?想你啊。


    結果發出去不過三秒鍾,就有了一條回複,黎北點開一看,差點嚇尿了,是女朋友回複過來了:“嗬嗬噠,我忽然有一種你今天要死了的預感。”


    黎北心中頓時就出現了一個骷髏頭,忘了上個星期剛把微信號給了女朋友了,之前全都是用的qq,就趕忙就把這條狀態給刪了,挑了一個去廁所的時機,給女朋友打電話解釋,費了半個小時的電話費。


    這一次,裴斯承作為堂堂總裁,竟然在公司裏呆到八點!


    於是,作為同一層現在唯一一個特助的黎北,也是毫無怨言地加班到八點,直到老板開車離去,才打電話給女朋友,去買了兩張電影票,看午夜檔的愛情片。


    其實,宋予喬之前說的是讓裴斯承九點半再來接她,但是八點提前就開車離開,是因為裴斯承接到了華箏的電話。


    “你現在過來接宋予喬吧。”


    ………………


    華箏掛斷電話,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另外三個人。


    剛才鄭融的那一巴掌是用了全力的,再加上男人的勁兒本來就大,現在盧璐的半張臉都是紅腫的,她也沒有去冰箱裏取了冰敷,也沒有上藥,明天肯定是會留下印子的。


    而鄭融,現在滿麵寒霜。


    華箏知道,鄭融自從高中的時候就對盧璐的印象很壞,而且鄭融高中的時候還是喜歡宋予喬,給宋予喬遞過情書,現在看來,應該心裏還是有宋予喬的,要不然也不會為了宋予喬去扇盧璐一個耳光。


    她對盧璐說:“盧璐,你聽著,我先糾正你一下,裴斯承不是我男人,從來都沒有是我男人過,隻是我追求的人,他有戀愛自由,而且,我是三年前才認識裴斯承的,而予喬是因為撞見了你和葉澤南上床去了溫哥華,遇見裴斯承的,她比我早遇見。”


    盧璐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宋予喬看著盧璐,她現在表現的十分正常,十分冷靜,真的好想時隔七年之後重新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她不是當事人,而僅僅隻是一個旁觀者一樣。


    “你當時那麽做的原因是什麽?喜歡葉澤南?”宋予喬說,“你要是喜歡他,為什麽在跟他上了床之後就跟著富商去了國外?”


    盧璐說:“沒有原因,我不喜歡葉澤南。”


    “你是不是心裏有病?”鄭融說,“不喜歡你去搶別人男朋友幹什麽?”


    盧璐坦然道:“我就是心理有病,你還要上來打我耳光麽?一個大男人打女人,怪不得華箏和宋予喬都看不上你。”


    鄭融握緊了拳頭,手背上竄起了青筋。


    華箏趕忙上前一步將鄭融拉著,居高臨下的看著盧璐:“你能不能少說兩句?現在你是覺得自己特別在理是不是?先不說那都是好幾年前的陳年舊賬了,先說阿飛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跡,是怎麽回事?你之前給予喬說是胎記,怎麽可能,胎記有這種三個手指印的麽?”


    盧璐低了低頭,又抬起來,揚了揚下巴:“他總是哭,我隻是想要讓她安靜下來。”


    “你這麽掐他他隻會哭的更厲害!”華箏明顯是不信,說,“盧璐,阿飛是不是你的親兒子啊,都下得去這麽狠的手?”


    盧璐似乎是真的認真想了一下,“如果不是我的親兒子,我能把他扔了麽?”


    其實,這件事情上,宋予喬是心裏理解的,理解盧璐的心情,但是卻不認同她的這種做法。


    畢竟盧璐才二十四歲,但是帶了一個一歲多的腦癱的孩子,這樣還怎麽跟人相親怎麽嫁人。


    宋予喬的手機忽然響了,她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裴斯承的姓名,便拿了包起身。


    她已經知道盧璐的這種態度了,所以她不會再在這裏待下去,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浪費了自己的時間。


    華箏留在這裏先陪著盧璐,讓鄭融下去送一下宋予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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