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壁畫裏的幾大主角和衍生的配角相繼浮出水麵,唐團已經漸漸失去了出場破解壁畫的必要性,這次依舊是主播之間的談話為觀眾逐一解惑。


    【虎毒不食子,可武則天卻越來越狠毒】


    【我就納悶了,這個畫壁畫的人是智障嗎?怎麽箭客和神農一點都沒變老?】


    【“武曌”是武則天稱帝之後才造出來的字吧,壁畫裏是時間還差了幾年】


    【難道“曌”字在公布天下之前幾年就已經定下來了?】


    【有點意思,隻憑一個字就能改命?】


    【不多說了,我趙日天明天去派出所改名“曌日天”。】


    【這個蟬玉好像有一半都染紅了?】


    【會不會是每殺一個親人就會染紅一點?】


    ……


    “你們中國人是世界上為數不多沒有宗教信仰的人,沒想到是真的。”


    安德魯陰柔地抬手撥弄發梢,“西方國家古時一律都是君權神授,隻有你們中國,向來不把神靈放在眼裏,帝王們祭天也是以平起平坐的身份去祭祀。這個女帝武則天更有意思,竟然狂妄到淩駕日月之上?”


    “不懂不要亂說話。”


    方炎抬起帽簷,平靜地道出一首改命詩:


    一命二運三風水,


    四積功德五讀書。


    六相七名八敬神,


    九交貴人十養身。


    “這是什麽鬼?”蟲師眉頭緊皺。


    “不懂了吧?這學問深著呢。”林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開始吹起來:


    “這是我們國家明清時期市井流傳的一種說法,人之一生,有很多種活法。我老大剛剛說的就是比較高大上的前十種。”


    “能讓人從平凡命運活出風采的民間改命術?”金鈴兒想起了在書中讀過的一首詩,似乎前半段和方炎剛剛說出的大差不差。


    “是的,人這一生,按理說能活出怎樣的高度早已注定,但是通過修行、人脈、玄學各種方法是能做到一定程度的改命,對普通老百姓也適用,有機緣的人,能活出最大的價值。”


    方炎重新盯住壁畫上的那個“曌”字,繼續解釋道:


    “一命二運三風水,是指命、運和風水對人們一生的造詣影響最重。”


    “四積功德五讀書,是指多做善事,多讀書,讀好書,也能改命。”


    “後麵的我知道。六相七名八敬神,是指相貌、名字、信仰。對命數的微觀影響。”林胖子得意洋洋地笑道,“我爹說我自小就長殘了,沒得救了,我們林家不信佛不信各種教,第八點‘敬神’自然免了。那就隻有主攻第七條‘名’,所以說,我這個林昊的‘昊’字還是很有講究的,極有可能助我平步青雲。”


    【滾滾滾滾滾】


    【行了行了,我信了】


    【你老爹真夠損的,為了讓你活出風采,直接改名‘日天’?】


    【完了完了,我命不好、運不好、風水也不懂,我豈不是炸了?】


    【是啊,我不喜歡做好事,也不愛讀書,我豈不是更炸了?】


    【第六條姐信了,韓國明星一個個整一次容就紅透半邊天】(粉)


    【啥也不說了,難怪我沒考上哈佛,我媽給我取個‘李二狗’不是坑我嗎?】


    【都別抱怨了,讀書排在第五,你們好好讀書了嗎?】(粉)


    【是啊,書中自有黃金屋】


    ……


    “其實不需要刻意追求太多。”方炎料到彈幕會被他的改命詩帶出一波大節奏,連忙安慰道:


    “這十條當中有一些是我們沒法更改的,你們隻需要找準自己能觸及的領域,做最好的自己就行了。九交貴人十養身,這兩個就不難,多交朋友,交知心朋友,自然就結識了貴人。注意飲食,少熬夜,遵循養身之道,如果活得比別人多十幾二十年,是不是也不虧?”


    “原來連名字裏麵都有這麽多的門道?”艾達聽得一愣一愣,連連點頭稱讚,“不過這麽玄乎的學問也就適用於你們中國漢字。因為漢字本身就是一門偉大的學問。”


    “走吧,這裏應該沒什麽看點了。”


    韋爵爺對玄學不太感冒,用他的話來說:“命運是靠雙拳打出來的,其他的都是瞎bb。”


    “等一下,別急。”方炎的視線始終鎖定在武則天脖子上掛著的蟬玉,“這玉,很不一般。”


    當然不一般。艾倫挑起半邊柳眉,朝安德魯拋去一個媚眼,兩人眼底閃過一絲暗喜。


    去年大預言家一共預言了兩種玉。一個是伊拉克境內的漢莫拉比玉法典,另一個,正是這枚能讓女性絕對擊垮男權主義的稱王之玉。


    大預言家沒有透露東方的這塊玉該怎麽使用,要求東西到手之後必須讓他先開開眼界再透露使用的方法。但這次乾陵的壁畫為艾倫一行人上了一課,“又能省下一筆開口費了,已經沒有必要去奉承大預言家,蟬玉的用法顯而易見——滅親改命。瑪德利四世的眼裏從來就沒有手足之情,聽說曆史上武則天能滅十個?那麽她可以滅二十個!”


    蟲師的反應和兩人截然相反,他盡可能地表現得對蟬玉不感興趣,私下擺手,示意不要聲張:“別讓這些中國麻瓜意識到血蟬玉的珍貴性,以免不好得手。”


    安德魯安然地合上眼皮,不出聲,自信滿滿地扭頭望向墓室地西北頂角,眼神透過地下墓葬、越過層層墓道,穿過地上陵園,直逼西北天際,那裏暫時還什麽都沒有……


    “我指的不是玉。”方炎在壁畫上敲敲打打,“玉肯定不是凡物,這個大家都知道。我是說這壁畫上的被染了一半的玉蟬有問題。”


    “我也覺得有問題。”金鈴兒不知何時已走到方炎背對的那麵壁畫,若有所思地來回掃視周邊牆上受損的各式貼金,“我覺得胖哥之前錯怪那些到過這裏的前輩了。”


    小妮子的用詞是“前輩”,很自豪地把自己扣上“盜墓賊”的帽子。


    “學妹,此話怎講?”胖子聽得不服,“我哪裏錯怪那些莽夫了?這裏被毀的這麽亂,一看就是搬山卸嶺之流來這裏糟蹋過。”


    “我覺得不是這樣子的。”金鈴兒回身望向那口被摸幹淨的棺槨,“李賢的棺材裏應該寶貝不多。否則那麽多塊蓋板不會隻掀開一塊。而且,稍微有點尊嚴的盜墓賊,挖什麽都比挖幾塊貼金值錢吧?好吧,有可能有幾塊貼金的樣式很精致才被挖走,但那些前輩不至於在後墓室裏到處搞破壞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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