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就死吧!”季成海勢在必得。


    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楞頭傻小子,錢不裝進自己的口袋裏,永遠都不是自己的。這是他多年經商積攢的根本,同樣對女人而言也是如此!


    近在咫尺說得天花爛墜吃不到嘴裏。永遠都是屁,所以今天別說淩小柔知道向陽的把柄,就算她拿整個向家來換,那也要先達到目的再說!


    他向來不信口頭承諾,也就不管地麵硬不硬的問題,直接抱著淩小柔就往地上按!


    邊按邊撕著她的衣服:“如果你敢咬舌自盡,我先奸後截,直接把你摻入豬肉裏一起賣掉!”


    “你!人渣!”明明是憤怒,可聲音裏卻帶著媚。


    這讓淩小柔呼吸一緊,卻正是因為這個動作。她早上特意選的這件輕紗裙在季成海的手裏就像破布一樣,大手一拉,胸前就破了。


    再一拉,一掀,她感覺後背涼涼的躺在地麵上。


    處於本能她去踢,腿卻不知為什麽軟軟的沒有半絲力氣。不但如此後背的肌膚在接觸地麵時,莫名的給她一種快-感,就像那夜王峰給她藥後……突然間,淩小柔好像明白了什麽,那個叫阿妹的給她的根本不是什麽清醒!!!


    “季成海!你這個人渣,強-奸犯,我要殺了你!我……”


    不等後麵再說什麽,突然眼前閃過什麽東西。緊接著嘴裏就是一種惡臭的味道。


    想都不想的,她揚手就是一巴掌,卻不想季成海雖然看似很胖,但身後卻很敏捷,他就像拎鳥一樣,很輕鬆的用扯斷的輕紗纏住她的手腕,然後反剪了。


    那一刻,淩小柔拚命的掙紮,她想喊天喊地,可是回應她的卻是季成海得意的笑。


    他說:“淩小柔,我告訴你,你的來意我很清醒,而我想要的你應該也清醒!今天不管你跟不跟我合作,你這個人我都要定了!”


    自從那年無意看到剛洗完澡出來的她,他就想!今天終於可以夢想成真了!


    撇了眼流淚卻臉頰緋紅的女人。季成海粗中細的說:“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放心,我會溫柔的,一會辦完之後,我們再商量合作的事情!”


    “季成海,我詛咒你生下孩子沒屁-眼!斷子絕孫,我……”話還沒說完。隻聽嘶啦一聲,她的輕紗裙被毀得一幹二淨,不但如此她竟然還是貼合他!大腦明明清醒,但身體卻像不是她,去湊向那令人惡心的肥肉!嘴裏被塞了什麽衣服,她隻能嗚咽的亂喊。


    或許是季成海仁慈,又或許是他喜歡聽女人叫,總之在扯光她時。竟然拿開她嘴裏的東西,那個瞬間,她不顧一切的拚命大喊:“救命,來人啊,救……”明明用力喊出來的聲音,卻你在叫。


    “喊啊,怎麽不喊了?”季成海居高臨下的看著緋紅的女人。


    越喊他越興奮,興奮得他竟然有點不舍得就這麽闖過去了,忽然手背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猛得挺身向前。


    “啊!”


    一聲嬌的呼疼,眼角的淚水,瞬間滑落。


    伴隨著季成海的動作,她所有的掙紮和努力,仿佛在突來的撕裂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腦更是一片空白,莫名有好像有什麽人在劈裏啪啦的放鞭炮,好長一段時間裏,淩小柔就像一個沒有反應的木偶。腦中像卡片了,來來回回的蕩漾著‘完了,完了’這個兩個字,卻不知她突然的安靜和放棄掙紮,讓季成海如魚得水。


    心心念念的人兒,就在眼前,隨他索取和使用!他怎麽不激動?


    就算不愛,就算像死魚,那又如何?美容院的那些騷娘們,是愛他是有反應,可是他看著虛!還沒開始行動,就啊啊嗯嗯,要不是有需要,他真想踹下去,那像眼前的這位啊,果然不愧在豪門長大的人,緊得狠,讓他忽然找到了二春!


    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原本沒什麽反應的身體竟然開始動了,季成海當即大喜,他粗魯的擦著小柔的臉上的淚水。


    喘氣承諾,“小乖乖,隻要你跟了我,想要什麽有什麽願望,我都會滿足你!”


    “我要向陽,我要嫁給他,你也會滿足嗎?”


    承受不住衝擊,說到最後淩小柔幾乎都喊了起來,報複的心理讓她稍稍暢快了些,卻怎麽都沒想到,季成海既然不生氣,反而抱起她,“好!隻要你讓我滿意了,天一亮我就去找向陽的麻煩,萬一有孩子了那更好,直接讓他喜當爹!”


    季成海這個老狐狸,好像能猜透她心裏想什麽,邊動著邊說:“隨便虜過來一夜,讓你倆睡在一起,不就什麽都有,不過前提你要聽我的話!”


    “季成海,你這個畜生!”憤怒中,淩小柔又打又咬,可是出口氣所有的悲憤全部化為增添動力的吟,偏偏這樣的反應,讓季成海衝動再衝動,整個床體也跟著咯吱咯吱的響……


    ***


    溫欣再醒來,是在一種巨痛中。


    小腹有一種劇烈的下墜感,好像有什麽東西要生生的脫離她的身體,她不由得叫了一聲,入眼便看到向陽緊張而又疲憊的樣子。


    他急切的問:“怎麽了,哪裏不舒服?醫生,醫生!”


    “向,向陽,孩子……“又是一陣鑽心抽痛,她咬唇本能握緊雙手,卻發現不知何時,她早已經將他的胳膊捏破,紅色的血水滲透純白色的襯衣,在這一刻,怎麽看怎麽淒涼!


    有醫生和護士匆匆趕來,驚呼的說:“孩子保不住了,馬上準備手術。”


    聞言,淚順間滑落。


    她自信不是一個愛哭的女人,卻在此時模糊了雙眼,她看不清那個緊握著她,給她力量的男人,他臉上是什麽表情,但眉心處卻涼涼的有液體劃過,那是他的淚嗎?


    酸楚瞬間擴散,她吸氣,撐起所有的堅強,笑給他看:“以後,還會有的。”


    乍聽到這句話,向陽眼圈更紅了。


    從下午開始,她就隱隱的在流血,那時他就有一種不好感覺,卻沒想到這一刻來臨的時候,竟然如此的痛。


    他窒息:“溫欣,不怕,不怕,我就在你身邊!你還有我!”對,孩子沒了,他還有她,而她同樣還有他!


    “不好了,麻藥沒有了!”跑進來的護士慌張的說。


    “什麽?你說麻藥沒有了?你竟敢告訴我麻煩沒了?”


    憤怒的那一刻,向陽恨不得揪起小護士的肩膀,狂狠狠的質問她,為什麽會沒有了,卻不想一雙軟濕的手更快的拉住了他。


    溫欣努力的笑著:“沒事,沒有了就沒有了吧!”


    “可是……”


    “別可是了,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普通的麻藥對我來說根本沒用,我隻能用進口丙泊酚。”打斷向陽的話,溫欣對小護士笑笑:“來吧,推我進手術室吧!”這幾句話說出來,隻有她自己最清楚,在怎樣的疼痛,怎樣的隱忍下,才看似平緩的吐出。


    最初疼痛的感覺,十幾分鍾一次,可就這麽會,已經縮短到四五分鍾,一次更比一次痛,一次更多一次來得猛烈。


    終於把向陽趕出手術室時,她疼得再也無法忍受,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有溫熱的液體嘩嘩的流出,醫生動手的時候,冰涼的機械進入她的體內,好像在尋找著什麽,稍微的顫抖都會引發她的抽搐。


    那疼是溫欣這一生都沒有試過的絞痛,特別在沒有麻藥,她視線隻能盯著頭頂時,那種剝離的撕痛,更加清晰而刻骨。


    手背一陣抽痛,緊接著有護士喊:“滯留針鼓了!”


    是啊,在極度的疼痛下,她隻能握拳,隻能讓指甲捏入掌心,用其他部位的疼痛來緩解小腹,突然一陣特別強烈的撕裂,她聽到醫生說:“出來!”他名宏巴。


    出來了?她的孩子,就……這麽出來了?


    身體根本沒給她過多的時間悲痛,緊接著好像有更大的東西來回的吸著什麽,疼痛的聲音更是不受控製的從嘴裏冒出來。


    隻聽醫生重重的歎了口氣,惋惜的說,“可惜了,太可惜了,是個男孩子!你忍著點,接下來給你做清宮手術!“


    “我……啊!”好疼!原本她以為剛才的撕裂已經很疼,跟現在的清宮比起來差遠了。


    她緊緊的抓著床單來抵禦一次次的清理,口腔裏鹹而腥的味道,讓她想哭又想笑,醫生很盡職,一次次的生怕會遺漏多餘的淤血。


    而她同樣,咬牙忍受著,就在她差不多支持不住的時候,終於聽到醫生說:“好了!”


    她抖了抖沒有知覺的嘴角,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無力而蒼白的說:“醫生,我想一個人待會兒。”靜靜的躺著,靜靜的感受那未出生就離開的孩子……


    而站在手術室外的向陽,在從醫生嘴裏聽到這句話時,他的心狠狠的疼了,為這個僅僅不到三月大的孩子,更為手術台上的女人!


    他能想象,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她身心承受了多大的壓力,他發誓從現在這一刻起,再不準任何人欺負她!他定給她最耀眼而又無限的疼愛。


    那雙本就陰鷙的眸子,在紅了眼圈後,像染過鮮血一樣令人後怕。


    王峰聞風趕來時,剛好看到自家少爺這一幕,他瞬間就猜到結果,轉而後退了兩步,直接掏手機給看守所的朋友去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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