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楠臣回來的時候已是周一的晚上,因為他提前告知了,他回來的時候蘇睿白正在廚房忙碌著。(.好看的小說)


    他不在的這幾天。她要麽是在外麵吃,要麽就是隨便煮碗麵,廚房已經很久沒有熱鬧過了。


    他並未敲門,直接掏出鑰匙開了門。然後輕手輕腳的將行李放在玄關處,抱著一束百合到了廚房。


    燉的雞湯冒得噗噗的,蘇睿白正拿了勺子在嚐。並未注意到。直到他離她一米來遠,她才像是有所感應的回過頭。


    看到突然出現的人,她嚇了一跳。易楠臣卻低低的笑著將花塞到她的懷中,然後連人帶花一起強拽入懷中。


    “有沒有想我?”他摩挲著她的耳垂,暗啞著聲音問道。不過才離開四天而已,他卻早已是歸心似箭。


    他問完。不等蘇睿白回答,就將她手中的花拿丟到一旁,直接摁住了蘇睿白的後腦勺,吻住了那想念已久的唇。


    雞湯關了小火,時不時噗噗的冒著。小別勝新婚,吻了沒多大會兒,易楠臣的雙手就扶在了蘇睿白的腰上。隔著薄薄的襯衫一點點的遊弋。


    有點兒控製不住自己。吻漸漸的加深。大掌往腰下移到了臀部握住。也許是因為幾天沒見,他的大掌所過之處皆被liao起了火。


    蘇睿白忍不住的發出了羞人的嗚咽聲,卻並未退怯。雙手勾上了易楠臣的脖子,讓彼此之間貼得更近一些。


    易楠臣本就在努力的控製中,她的主動讓他心神激蕩,唇齒間糾纏得更加的用力。在他的調//教之下,她早已不再像原來那般的生澀,火辣的回吻著。


    那雙小手順著精碩的胸膛一路往下,剛到小腹處。易楠臣就抓住了她的手。握著往上,示意她替他解開扣子。


    身體早已被情yu所淹沒,在一陣陣的情動之中,那大片精碩的胸膛裸露了出來。


    小麥色的肌膚,堅硬的線條,滾熱的溫度,勾畫出誘人完美的身材。蘇睿白解開了扣子,又有些急切的去解那禁地。


    易楠臣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彼此之間鬆開了一些距離,在那圓潤的臀///部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暗啞著聲音道:“那個走了嗎?”


    他餓了可不止是四天了,那次月事之後他就沒再吃過肉。然後接著又出差了。在蘇睿白的主動之下,渾身都像是著火了一般。脹///疼得難受。


    蘇睿白有些羞的低低的嗯了一聲,易楠臣這才舒了口氣。放開了那搗亂的小手。


    很少做這種事,蘇睿白一連弄了幾下都沒弄開。她難得的主動,易楠臣怎麽會阻止她,親自牽引著她解開。


    他今天好像並不急,也不急著進入主題。將蘇睿白抱到料理台上,從裏將裏麵的束縛解開,隔著襯衣就咬住果子。


    蘇睿白險險的坐在料理台上,被那疼痛酥麻所侵襲,忍不住的低叫出聲。


    易楠臣悶悶的笑了一聲,趁著她還未回過來,直接躋身進入。


    ……


    戰場從料理台到沙發,然後再到浴室,一路烙下了許許多多的印記。


    待到結束的時候,蘇睿白弄好的菜早已是一片冰涼。熱情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她被弄得微微顫顫的,走路的姿式也有些別扭。


    本就是晚上了,肚子早就餓了,被那麽一折騰,身體中的力氣早已耗盡。好在菜都已經弄好,隻要熱熱就行。隻是那忘記關火的雞湯熬來隻剩小半鍋了。


    易楠臣饜足了,也知道幫些忙了,主動的幫忙擺了些飯菜。因為隻有兩人在,他也並未換衣服,直接穿了浴袍。


    蘇睿白的飯菜其實做得並不是很美味,可卻有家的味道。易楠臣吃了兩大碗米飯,喝了一碗雞湯,連日的疲憊在一刻煙消雲散。


    吃過飯,他本是要幫蘇睿白收拾的。但臨時來了電話,他看了一眼進了書房。出來的時候蘇睿白已經收拾完畢了,正在清理浴室中弄出的狼藉。


    易楠臣也不管她清理沒清理完,直接從後麵將她摟住。溫柔的問道:“我不在是不是不開心了?”


    這麽個溫馨時刻,如果提起紀藍,那純粹就是自找膈應。蘇睿白悶悶的道:“一個人挺無聊的,房子也是空蕩蕩的。”


    易楠臣低笑了一聲,踢了踢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他腳邊示好的球球,道:“不是還有個狗兒子陪著你嗎?哪裏隻是你一個人了?”


    蘇睿白:“……”


    難得蘇睿白那麽的熱情,易楠臣的心情極好,還有工作未完成,直接將蘇睿白帶到了書房,抱著她在太師椅上處理文件。


    那些文件都是古板的字眼,枯燥無味。他倒並不覺得無趣,隨意的看上一遍簽上他的名字,然後隨意的逗蘇睿白兩句,吃點兒豆腐。這大概是易楠臣處理公事處理得最愜意輕鬆的一次了。


    書房裏難得的也不是冷冰冰,溫馨至極。處理完所有的文件,趕飛機回來的易楠臣也不累,要開車帶著蘇睿白出去兜風看星星。


    蘇睿白哪裏忍心讓他這樣來回的折騰,最後拿了東西在陽台上鋪著,兩人依偎著坐在陽台上看星星。


    這邊並不是高樓林立,陽台之外就是一片深藍美麗的蒼穹。雖然比不得野外,可在這鋼筋水泥的城市中,也算得上是較好的角度了。


    本來是難得的浪漫時間,坐著坐著的易楠臣又蠢蠢欲動了起來。忍了那麽幾天,當然要好好的開開葷。


    蘇睿白的各種理由借口都沒有,最後還是被他給撲倒了。


    休息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第二天一早易楠臣就接到了易雲尚的電話。今年的生日宴他打算慶祝慶祝,讓他操辦。


    他一直愛清靜,難得有一次想熱鬧。雖然他說隨便慶祝慶祝,易楠臣也是要大肆的操辦的。不過時間還早,也不是很急。


    易楠臣有意要辦的隆重些,親自打點所有的一切,每個環節都親自去檢查。雖然離生日還有兩個星期,但周末也哪兒都不去,就在家裏親自寫宴請的名單。


    蘇睿白幫不上什麽忙,就在一旁看著,屁顛屁顛的給他端茶倒水,削水果。


    這天兩人剛吃了午餐,易楠臣淨手之後正準備繼續寫請柬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趙開打來的,他看了一眼,在收拾碗筷的蘇睿白的額頭上吻了一個,然後邊接著電話邊進了書房。


    “易總,林嚴到我辦公室了,非要見你。”趙開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聲音壓得低低的。


    易楠臣淡淡的一笑,漫不經心的道:“我在休假你不知道麽?”


    這隻是推辭的話而已,趙開一愣,隨即苦著臉道:“我告訴過他您在休假,可他說他就在辦公室裏等,等到你見他為止。”


    易楠臣的眉微微的挑了挑,似笑非笑的道:“你的辦公室缺那點兒地兒,這種事也要來問我?”


    他的意思就是讓林嚴繼續坐冷板凳了,趙開接了那麽個燙手山芋,暗暗的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加這勞什子班了,要他陪著林嚴坐一天,打死他他也不幹。


    腦子裏那麽想著,他卻並不敢說出來,連連的應了是,然後掛斷了電話。


    易楠臣將手機丟到了一邊,嘴角勾起了若有若無的笑意,也不寫請柬,反倒是展開字拿起了毛筆寫起了字來。


    林嚴本就是一個難纏的主兒,不到兩個小時,趙開竟然又打了電話來。


    他本是想趁機溜了的,誰知道林嚴竟然寸步不離的跟著他。誰叫他是易楠臣的心腹呢。


    每每看到林嚴那張欠揍的臉,他都有想狠狠的揍上幾拳的衝動,奈何隻能是想想。


    易楠臣本來是不想接的,微微的思索了一下,又接了起來。不待趙開控訴,他就淡淡的開口道:“你告訴他,他如果太閑的話,可以抽出時間去去美國,肯定會有他意想不到的收獲。”


    難得易**oss開金口幫他擺脫林嚴這廝,趙開連連的道謝,然後將話轉達給了林嚴。


    林嚴聽到這話時臉上陰晴不定,不到想到了些什麽,招呼也未打,立即摔門而去。


    趙開識趣得很,林嚴離開後立即就給易楠臣發了信息報告。不過易楠臣並沒有回,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就將手機丟在了一旁。


    易楠臣心血來潮,走出書房就擁住了正在晾衣服的蘇睿白,輕笑著道:“阿白,我們去旅遊好不好?”


    “呃,什麽時候?”旅遊當然是好的,她也很久沒有出去玩了。


    “馬上。”


    從決定出去旅遊到出門,不過才一個小時的時間。未來得及商定路線,更未來得及準備什麽。統共隻收拾了兩人的洗漱用品和衣服,再也每有比這更倉促的旅遊了。


    所以說不光女人會心血來潮,男人大姨爹來了的時候同樣也會。而且是不容反駁的。


    一上車,易楠臣直接就將蘇睿白的手機關了機丟在在後座上。理由是不能讓任何的外界因素影響到這一次的旅行。


    他的事兒比較多,不過手機是關成了靜音的,挑著重要的回。


    蘇睿白就是一個不懂浪漫的人,這趟倉促的旅行她就是被易楠臣給拽上車的。車子還未發動,她就皺著一張苦瓜臉道:“我們去哪兒,不會是沿著高速路一直走吧?”


    她完全想象什麽都沒有準備,甚至連路線都沒有的旅行怎麽渡過,這哪裏是什麽旅行,分明和逃亡沒什麽兩樣。


    易楠臣看了自己的手機一眼,低笑了一聲,伸手擰了擰她的臉頰,道:“即興旅行是一件多麽浪漫刺激的事,被苦著一張臉,嗯?”呆爪聖才。


    對他來說是一件刺激又浪漫的事,對蘇睿白來說卻不是。她還沒來得及請假,晾著的衣服還沒收,屋子也還沒有進行大掃除。


    她就想不通了,像易楠臣這種穩妥的人,怎麽會突然想到來個即興旅遊。


    易楠臣的心情一點兒也沒被她的苦瓜樣影響,打著方向盤朝著蘇睿白眨眨眼,道:“你擔心什麽,有我的吃就有你的吃的是不是?車上無聊,待會兒我們去買點兒零食,聽聽音樂,吃吃零食,再看看沿途的風景,不是很愜意嗎?”


    他倒是看得開得很,好像一點兒也不擔心似的。蘇睿白揉了揉被他捏得有些疼的臉頰,有些疑惑的道:“你以前有過經驗嗎?”


    易楠臣遙遙頭,道:“no,不過凡事都有第一次不是嗎?”


    蘇睿白:“……”


    都已經走了,蘇睿白也不忍掃他的興。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車子駛到了離公寓不遠的超市,易楠臣將車停在路邊的停車場,示意蘇睿白在車上等,自己則是下了車去買東西。


    太陽**辣的,蘇睿白沒精打采的看著窗外打著傘匆匆走過的行人和一家超市門口趴著長長的吐著舌頭的一條黑色小狗狗。


    她突然一下子想起了球球來,忍不住的撫額。就算是隻出去一天,回去那家夥肯定都餓得趴下了,隻有等易楠臣回來問問能不能讓阿姨先帶去別墅那邊照顧幾天。


    大概是怕蘇睿白等得著急,易楠臣沒多大會兒就擰了一大袋零食回來。剛坐上車,放在車台上的手機亮了起來。


    他的手裏擰著東西的,蘇睿白湊過頭去看了一眼,念出了屏幕上的名字:“紀藍。”


    “別管它。”易楠臣並未有一點兒動容,將東西放在了車後座上。


    蘇睿白突然覺得自從出差回來後易楠臣好像變了許多,那麽長的時間了,好像隻去見了童童一次。麵對紀藍時態度更加的冷淡,嚴格的說來應該是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接電話的時候語氣沒有一點兒起伏,完全是公式化的口吻。


    難道他知道紀藍找過她了?還是這次出差的時候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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