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裏拿著手電筒的全照著駝背人,旁邊的溫海梨已經開槍了,季海庭突然拍拍我的肩膀,問:“單逍芝,你看出這怪物什麽了嗎?”


    “?”我疑惑的看向他,他指著駝背人說:“看它的頭發。(.好看的小說)”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那隻爬在白骨身上的駝背人,頭發是……雜亂的,完全不像是剛才被踩在腳下時那樣柔順的長發,莫非這駝背人還跟人一樣分男女?!


    “敢情這駝背人還分男女啊,季海庭先生?”我無奈道。


    雖說是禮貌的叫法,但說到“先生”我生生覺得別扭,就像是喊一個學生的名字後麵還要加上“同學”倆字那樣別扭。


    季海庭道:“駝背人?或許就分男女,剛被我踩腳下的就是女,現在這隻是男。”說著,溫海梨在旁邊喊道:“大夥都小心別被它爬到身上!會被……”


    “啊!――!”溫海梨話還沒說完,那隻駝背人又靈活地跳到了另一人身上,像兔子一樣的三瓣嘴猛地張開,排排尖利的利齒在幽暗的暗道裏泛著淡淡白光。


    它嘴裏流出了類似口水一樣的液體滴在那個倒黴的人身上,那人登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身上升起白煙,液體所到之處都融成黏稠的液體成團滴答掉在地上,身體瞬間成一片白骨。


    “單逍芝小心!”溫海梨破了嗓子似的喊出這句話,季海庭迅速離開我身邊,我一抬頭,就對上了一臉的雜亂長發……


    黑劍抵著駝背人的爪子,一張符封在駝背人還沒完全張開的三瓣嘴上,口水滴答滴答的掉在地上。我單膝跪地,全場的手電筒都照耀著我,和駝背人。


    若是場景換一下我想我會被誤認成和一個打扮髒亂的家夥求婚,而這些用手電筒照著我的家夥都是親戚。


    呃原來我的想象力已經這麽豐富了麽?不得不說駝背人的力氣好大,雖然及時用符紙封了它的嘴沒傷著我,但是手上的力氣分毫未減,壓的我直跪下。


    “還好嗎?”隊伍裏有人問道,我心想你自己過來試試好不好啊。


    溫海梨二話不說手裏拿著一把泛著銀光的東西衝過來,一揮。我感到從黑劍上傳來的力道消失了,眼前的駝背人的頭顱掉了下來,咕嚕的滾到了陰暗處。


    我忽然覺得我沒交錯溫海梨這個朋友啊!我感激的看向溫海梨,誰知她看都沒看我一眼,對季海庭說話。


    “已經可以判斷了,這是人侍。人侍的形成都是生前一直侍奉死者的侍衛,就是奴婢。”說著,手中泛淡淡銀光的東西收了回去。


    我一聽人侍,就想了起來。如溫海梨所說,人侍是生前一直侍奉死者的人,人侍多由死者篩選來陪葬,這陪葬的意義和其他的陪葬不同,人侍不立刻殺死,生前要吃下藥丸再同死者入墓。


    這藥丸就等同於變成僵屍那樣的藥,可這藥又用的極好,隻在陪葬者在墓中老去或自殺後才會發作讓陪葬者變成人侍,這意義為防止盜墓賊來翻棺。我想這墓中絕不隻有這一隻,因為可能還有一隻類似女性的人侍。


    必須找到那隻才行,否則她就來殺我們了。


    ……


    “道士小姐……?”那個阿峰又來了。他一臉崇拜的看著我,一對有神的眼睛閃著金光看著我,他的表情像是對一個新事物很好奇的樣子。


    那隻男人侍被殺死後,這個暗道的盡頭就恢複了,我們走了出去,進入了一個奇怪但應該暫時安全的墓室裏。


    這間墓室很大,是圓形,中心也為圓,一圈圈圓形階梯直上中心,像是一圈一圈的圓圈一樣。而墓室的中心是一個圓形的洞,下麵流動著水。墓室的壁上有層綠色的青苔附在上麵,可以確定墓室很潮濕,外圍的一圈階梯長著一圈的叫不出名字的植物藤蔓,覺得是個不好的東西呢。


    隊伍的人多在調查這間墓室的貓膩,隻有幾個人坐在台階上無聊,坐在台階上的有是領導不用幹活,有的是幫不上忙,有的是懶。我斜眼打量著坐我旁邊的幾個人,有季海庭、李言繪、阿峰以及溫海梨和兩個我不認識的男人,都在無聲的沉默,遨遊自己的思想世界。


    霧草,為啥溫海梨和季海庭不幹?季海庭是領導我理解,溫海梨呢?純屬是有力不出力,懶!溫海梨感受到我的目光,像是看穿了我的內心,道:“我腿酸。”


    溫海梨剛說完,隻見季海庭夾著煙的手掉了下來,鄙視的看向溫海梨,道:“懶。”溫海梨嘻嘻笑了一下,又回歸了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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