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宋徽宗公開和李師師的戀情


    不止幾位公主對琉璃坊的東西愛不釋手,很多富家女人在看到這裏麵的收拾,也都是愛不釋手。


    幾單生意下來,就進賬了近萬貫。


    接下來的時間裏,越來越多的百姓進入了琉璃坊,對裏麵的商品都是好奇不已。


    “爹,我要這個放大鏡,你快買給我!”


    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在跟著父親進入了琉璃坊之後,瞬間便喜歡上了一個放大鏡。


    這放大鏡是大官人在紅樓時間的時候,讓工人打造出來的,但是不光有了放大鏡,還有了老花鏡,但是還送給了宮裏的太上皇一副,讓太上皇對賈璉稱讚不已。


    在得知要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賈璉可是在紅樓世界弄了好多的好東西,為的就是能夠在水滸世界更好混一些。


    這放大鏡就是帶來的物品之一。


    對於後世的孩子來說,這放大鏡不算什麽,但是對於大宋的人來說,能夠將螞蟻放大到幾十倍的東西,還都是很感興趣的。


    隻不過大家都不知道放大鏡有什麽用,所以很少有人買。


    但是孩子對於玩的東西都很喜歡,自然是想要一個。


    “這是什麽?放大鏡?有什麽用?”


    小男孩的父母還在鋪子裏看著各種各樣的首飾和商品,就聽到自己兒子在那裏鬧騰,就有些好奇的拿過放大鏡一看,頓時便被嚇了一跳。


    為了賣這放大鏡,大官人讓人逮了一些螞蟻放到了一個瓶子裏,好讓大家能夠知道放大鏡的用途。


    這男子將放大鏡拿起來放到眼前,周圍人頓時發出一陣驚歎,隨後是笑聲。


    隻見,那男子的眼睛在放大鏡的後麵,竟然變的比牛眼還要大,這讓人們在驚訝的同時,也覺得有些好笑。


    “掌櫃的,這東西有什麽用?還有,這個要多少錢?”


    那男子好奇的問道。


    “回客官的話,這放大鏡乃是用來放大物品的,一個需要五十貫。”掌櫃的說道。


    “什麽?五十貫?”那男子一臉的吃驚。


    周圍的人在聽到這個價格之後也都是一臉的震驚,五十貫,這價格也太高了。


    那男子雖然在汴梁也算是一個小有餘財的人,但拿五十貫來買一個不知道什麽用處的放大鏡,還是有些心疼的。


    可看到自家兒子那一臉的期待,男子還是咬咬牙給孩子買了一個。


    這讓小孩眉開眼笑,不再鬧騰。


    這隻是琉璃坊的一個小插曲,更多的是催貨的聲音。


    “掌櫃的,這小鏡子還有沒有啊,有的話快點拿出來,我要一個。”


    “對,快點補貨,我還等著買了之後送給我家婉兒呢。”


    “掌櫃的,快點再拿一套酒杯出來,我要一套,我還等著下午宴客呢,快點!”


    “項鏈怎麽沒了,掌櫃的,快點拿出來啊……”


    隨著人流越來越多,水晶坊的生意無比火爆。


    就算是價格很昂貴,但買的人依舊是絡繹不絕,掌櫃的讓人補了幾次貨,這才勉強讓所有人滿意。


    而且很多東西,都被直接賣斷了貨。


    西門慶對於琉璃坊的布局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也就是說,琉璃坊每半年就開一次,每次就開半個月。


    他要打造成後世的拍賣行,來個春拍,秋拍,反正這玻璃製品就隻有他一個人,現階段也沒人能夠仿製的出來。


    另外就是他擔心一直這麽開下去,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他不怕麻煩,但是現階段的他除了武力和金錢,其他什麽都沒有,真要是有高衙內那種人物來砸場子或者強買強賣,他要麽殺了對方,然後去落草為寇,要麽就隻能認慫。


    所以,每半年開一次,每次開半個月,每年賺這麽兩次錢,每次賺個幾十萬貫,就足夠了。


    剩餘的時間裏,完全可以做其他的生意。


    不要覺得幾十萬貫很多,大宋現在的賦稅每年都在一億五千萬貫以上,幾十萬貫隻不過是小意思罷了。


    將生意做起來之後,西門慶就沒有再管琉璃坊的事情,而是每日在街上轉悠了起來。


    這日,西門慶來到了樊樓街,然後找人打聽了一下,便轉了一個彎,朝著東華門外的小禦街走去。


    來到小禦街,隻見兩旁都是煙月牌,一棟棟樓宇精舍櫛比鱗次地排列在街道兩邊。中間間隔著一些茶樓。


    這小禦街,說起來就是類似於後世動完一條街的青樓街,在這街上住的基本上都是汴梁城來有名的青樓歌妓,和動完一條街一樣,這小禦街乃是汴梁的好去處,來了汴梁城,若是不去小禦街走一趟,都不是算你來過汴梁。


    不光如此,小禦街也是汴梁城的文人雅士和王孫貴子們流連忘返的桃花源。


    不過那都是晚上,白日的小禦街,人還是很少的,西門慶在小禦街上緩緩走過,神色平靜,給人一種青年才俊的感覺。


    這一路上,也有不少的美豔女子在看到大官人的俊俏模樣之後,對大官人大膽招手的,還有的甚至直接朝著大官人的身上扔手帕。


    大官人對這些女子沒有任何的不耐和討厭,都是一臉微笑的對著對方點頭致意。


    無論在什麽時候,一個好名聲都是很重要的,別的不說,蔡京能夠這麽快的升到宰相的位置,就是靠著他的名氣。


    “三蘇”“四蔡”中,四菜可是以蔡京為首的。


    大官人雖然沒有蔡京那一手書法,但是他比對方多了上千年的名詞佳句。


    別的不說,就一個納蘭容若的詞,就能讓這汴京城的才子佳人瘋狂的膜拜大官人。


    所以,西門慶可不打算在這青樓街裏禍害自己的名聲。


    哪怕要在這小禦街裏春風一度,那也要找名氣最大的,不然還不如不找。


    走了一會,西門慶便來到了一家青樓前,隻見那青樓外懸青布幕,裏掛斑竹簾,兩邊盡是碧紗窗,外掛兩麵牌,牌上各有五個字,寫道:“歌舞神仙女,風流花月魁。”


    大官人看了一眼,便來到了附近的一個茶肆裏,選了一個靠窗的桌子坐了下來。


    點了一壺香林茶,西門慶對著煮茶的茶博士問道:“這裏麵最有名氣的角兒是哪位?”


    茶博士看了一眼大官人,笑著說道:“客官不是這汴梁城的人吧?”


    大官人點了點頭:“確實不是,我是剛來汴梁不久,聽到有人說,來了汴梁不來這小禦街,就如同沒來過汴梁一樣,所以便前來看看。”


    “怪不得客官會如此問。”茶博士笑著說道:“要說這小禦街最有名的角兒是哪位,那自然是李師師了。”


    “李師師?”大官人裝作不知的問道:“這李師師是何人?居然如此有名?”


    “客官有所不知,這李師師乃是汴京有名的青樓女子,擅長歌舞,深諳詩詞。與諸多文人墨客、達官貴人關係曖昧。是公子王孫、貪官富商爭相光臨的對象。”


    “據傳聞,這李師師和當今官家有關係。”


    說道最後,茶博士也是壓低了聲音。


    西門慶聞言微微一笑,給了茶博士一貫錢,便讓他退了下去,西門慶獨自品著香林茶,看著李師師的宅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這些天來,大官人一直在考慮怎麽去接近李師師,來了這大宋,不去品嚐一下現在的天下第一美女李師師,就有些對不起自己了。


    不過,想要見到李師師也不是容易的事,李師師雖是一個青樓歌妓,但她自小就能歌善舞,容貌絕佳。不到十五歲,她就豔名高幟,在東京汴梁各教坊中獨領風騷。


    李師師本在樊樓做藝妓的頭牌行首,一時間,多少文人雅士、王孫公子趨之若鶩。奸臣王甫投道君皇帝的喜好,將李師師的豔名告知了宋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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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徽宗在樊樓的西樓獨自召見過李師師後,就被她獨特的氣質所征服,迷戀上了這青樓歌妓。


    為了能夠與李師師幽會,宋徽宗甚至特地從皇城裏修了一條地道到金線巷李師師的家後,以便能夠隨時出宮見那李師師。


    自從和當今官家玩在一起之後,李師師也就不再去青樓了,而是隻留在金線巷的家中接待貴客。


    而能進她家門的貴客,無一不是達官貴人,或有著巨大名氣的文人賢士。


    當然了,哪怕是見這些人,李師師也是隻聊天,堅決不蓋被子。


    也沒有人敢和李師師同蓋一床被子,畢竟宋徽宗也不是吃素的。


    李師師的身價倍增之後,很多人也就上不了門了,很多沒有錢一親芳澤的文人墨客隻能酸溜溜的在書中記載李師師門地尤峻,然後寫點兒詩詞追憶與李師師年少時的似水年華。


    至於有沒有那一回事,不重要,反正我心裏想了,那就是有了。


    宋徽宗和李師師相好之後,這事雖然隱蔽,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事有人知道,就會有人說出去。


    不久兩人的奸情就被傳的沸沸揚揚。


    宋徽宗也不怕人言,索性把皇城東華門外李師師所住的金線巷改名為小禦街。


    禦街者,皇帝官家所走之道也。宋徽宗用改街名的方式向天下挑明,他道君皇帝不懼人言,要常去李師師家與她廝會。


    宋徽宗公開了自己和李師師的戀情之後,李師師的門檻就更加的高了,去的人也更加的少了。


    當然了,也不是沒人敢去,比如說周邦彥就敢去。


    周邦彥,可是婉約派的代表人物,這時候的周邦彥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才子。


    周邦彥的作品在婉約詞人中長期被尊為“正宗”,舊時詞論稱他為“詞家之冠”或“詞中老杜”,是公認“負一代詞名”的詞人,在當時可謂是影響甚大。


    比如說,這貨曾經寫過“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來表達自己對宋徽宗的酸意。


    這件事說起來也怪宋徽宗,李師師在認識宋徽宗之前,就有不少老相好,其中就包括北宋大才子周邦彥。


    後來宋徽宗官宣李師師之後,其他人也就不敢再來了,周邦彥不死心啊,就偷偷的去。


    時間長了,早晚會露餡。


    這不,一次周邦彥正與李師師相親昵時,突然宋徽宗大駕光臨,周邦彥急忙躲到了床下,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忍受著心上人與別人尋歡作樂,內心煎熬無比。


    宋徽宗在這裏享用過美酒佳肴,欣賞過佳人歌舞,見天色已晚,就說:“朕要起駕回宮了。”


    李師師勸道:“夜已三更,半夜風寒,陛下龍體要緊,就留下吧。”


    床底下的周邦彥看著眼前這一切,心裏那個憋屈啊!


    還好那天宋徽宗病了,不便行房事,最後還是走了。皇帝走後,周邦彥從床底下爬出來,擦著冷汗感歎,好險好險。周邦彥是大才子,性情中人,加上目睹徽宗與李師師的親密動作,有點吃醋,於是他就填了一首詞,送給了李師師以表心跡,把剛才在床底下的目睹耳聞寫了進去。裏麵有:“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後來,宋徽宗又一次來到李師師的住所,沒想到她一時高興,就把周邦彥的那首《少年遊》唱了出來。


    宋徽宗聽見裏麵說的竟是那天和李師師的私事,這還不要緊,李師師又不小心說是周邦彥寫的。宋徽宗頓時明白周邦彥那天一定也在房內,臉色頓時變了。


    周邦彥就這樣惹禍上身了。宋徽宗聽完什麽也不說,就回宮了。


    回到宮後,宋徽宗就派心腹收羅周邦彥平日所寫的豔詞,作為罪證,說他輕薄,不能在朝為官,把他貶出汴京。


    李師師為其送行。


    後來,李師師又將他寫的一首《蘭陵王》唱給宋徽宗聽。宋徽宗也覺得太過嚴厲了,就又把周邦彥招了回來,封他為大晟樂正,命定正雅樂。


    周邦彥被宋徽宗整的不輕,可是大官人對宋徽宗沒什麽感覺,天下第一美女,被宋徽宗這麽一個慫貨給糟蹋了,也太可惜了。


    小爺既然來到了這個時代,那要是不去一親芳澤,那也太虧了。


    至於宋徽宗,大官人就更不在意了,皇帝的女人,反正玩起來也更讓人心動。


    想到自己會在宋徽宗的頭上種草,大官人也覺得挺有意思的、


    不過,現在這些都還隻能想想,現在更重要的事情是,怎麽進去天下第一美女李師師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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