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又當爹了,四女生子!


    呂布既然不願暴露身份,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黃敘在城頭之上並沒有揭露呂布的身份,而是孤身一人來到了呂布的麵前,對著呂布一禮。


    黃敘?聽到這個名字,呂布微微一愣,沉吟了片刻之後,恍然大悟,難怪此人會認識自己。


    看著麵前的這個青年將領,呂布笑道:“原來你便是黃老將軍之子黃敘,難怪能認得出寡人!”


    見到曾經麵色蒼白,躺在榻上起不來的病秧子,如今變成了這麽一副壯碩的模樣,呂布心情大好。


    以黃忠那從不徇私,非常古板的性格,這黃敘如今能做到守城的將領,想來也是有著一定的能力。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這黃敘是個草包,但是,黃家對自己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讓這黃敘在鎮守長安的守軍中做個將領,呂布也放心。


    呂布翻身下馬,來到了黃敘的麵前,拍了拍黃敘的肩膀,笑道:“看到你這個樣子,想來身上的病已無大礙,真是一件大喜的事情,黃老將軍要是得之此事,必然非常高興。”


    黃敘彎著腰,恭敬的道:“都是托了王上的洪福,如果不是王上的話,臣想必早就已經……”


    “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放在心上,況且,寡人與你的妹妹舞蝶已有婚約,你我便是一家人,說這些話就顯得見外了不是?”


    黃敘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呂布笑著打斷了,笑道:“不過,你這的病應該剛好沒多久,如此,你父親居然也放心將你放入軍中?”


    黃敘的臉上略顯尷尬,道:“回王上,臣入軍中也不過是月餘前的事情,家父對此並不知曉,是臣去求了賈大人才得以進入了軍中,不過王上放心,臣是憑著實力和軍功升到這驍騎校尉的,如果王上不信的話,可以……”


    “哈哈哈……”呂布大笑一聲,拍了拍黃敘的肩膀,笑道:“寡人當然相信你是憑著真本事升上來的,寡人不僅相信,還擔心著你當這個驍騎校尉有些屈才了呢。”


    “虎父自然無犬子,黃老將軍一世英雄,你是他的兒子,又怎麽可能會是一個草包呢?不過,黃老將軍可你這麽一個寶貝兒子,你如果想要從軍的話,還得征求他的同意,不然的話,寡人也不好將你放入軍中,你以後也隻能待在這長安城的守軍之中了。”


    如今呂布麾下可謂是人才濟濟,也不差他這麽一個二代,黃忠就這麽一個獨子,就算是為了拉攏黃忠,讓黃敘上戰場也得征求一下黃忠的意見。


    當然,對於這種事情,他也不排斥讓這些二代們上戰場,雖說現在二代的能力可能還有所欠缺,但是,隻要其本身是個好苗子的話,多曆練曆練也是好事,多培養一些終於自己的青年將領,也省的到老來的時候出現青黃不接的現象。


    如果黃忠不願意讓黃敘去戰場上曆練的話,那呂布也隻有把他留在長安了,用和自己有關係的人鎮守長安也讓呂布更加放心一點。


    曾經久臥病床的黃敘做夢都想著有一天能像他的父親那樣,縱馬疆場,為國殺敵,做一個像他父親一樣的英雄人物,如今聽到呂布說他能否上戰場完全取決於他的父親這種話,頓時感到有些急了。


    黃敘對自己的父親可謂是非常的了解,其父前半生一生的心願就是治好他身上的病,把他寶貝的跟什麽似的,如今好不容易將身上的病給治好了,又怎麽可能再讓他去戰場那種地方,不把他關在家中讓他讀書做一個文人就很不錯了。


    黃敘此前雖然在久臥病床的時候靠讀書來打發時間,可以說其也算的上是個文人了,但他的心中卻一直有著一個征戰沙場的夢。


    父親是一個虎將,從小受到父親影響的他又怎會甘心做一個文人。


    雖說因為自己身體的原因,他這輩子都和虎將無緣了,但是他還可以做一個儒將啊,為此,他可謂是熟讀各類兵書,通曉古今各類戰法。


    如今,他所欠缺的不過是實戰的經驗而已,現在好不容易身體好了,夢想有望,在這種情況下讓他放棄,他又怎麽可能甘心。


    黃敘麵色一急,衝著呂布一拱手,道:“父親他不會允許的,還望王上幫幫忙,隻要王上下一道旨意,父親他定然不會不遵從的~。”


    呂布笑著拍了拍黃敘的肩膀,道:“不錯,如你所說,如果寡人真的下旨的話,以黃老將軍的脾性定然不會不從,可是,你的情況有些特殊,與別人不一樣,老將軍為寡人出生入死,立下了多少的汗馬功勞,你是老將軍的獨子,寡人又則能不經過老將軍的同意便把你送到戰場之上呢?”


    “這道旨,寡人沒辦法下,所以說啊,如果你想要上戰場的話,還是去征求你的父親的同意吧。”


    噗通一聲,黃敘拜倒在地,倔強的說道:“臣與別人有什麽不一樣的?大不了就是馬革裹屍而已,臣是黃家的獨子不假,可是,前方,戰死的那些將士們又有多少是家中的獨子,他們死得,臣為什麽就死不得?王上您除了是獨子以外,還身負社稷之重呢,不也是經常出入在戰場之上?”


    呂布微微一愣,笑道:“你倒是會說話,好吧,寡人可以答應你,去和老將軍商量商量此事,不過,你得答應寡人一件事,如若不然的話,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長安養老吧。”


    黃敘聽到呂布話裏有鬆動之意,頓時喜笑顏開,連忙說道:“隻要王上能夠說服家父,別說是一件事了,就是十件百件,臣都定然做到,願為王上赴湯蹈火,馬革裹屍。”


    呂布擺了擺手,道:“寡人不用你去赴湯蹈火,也不要你馬革裹屍,你隻要在老老實實的回家,給黃老將軍多生幾個孫子,你黃家給寡人再培養出來幾個未來的名將,寡人向你保證,定然說服黃老將軍,讓他同意讓你領軍。”


    “這個……”黃敘神情一滯,呆呆的說道:“王上,那個……”


    呂布擺了擺手,道:“什麽這個那個的,寡人這不是在跟你商量,這是命令,懂嗎?”


    黃敘一咬牙,衝著呂布一抱拳,堅定的說道:“諾!臣遵旨!”


    “哈哈……”


    呂布大笑一聲,扶起黃敘。


    “隨我入城!”


    ……


    如今的長安城已經今非昔比,雖讓剛剛經曆過叛亂,全城處於戒嚴狀態,但是,大街上依舊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仿佛什麽都沒發生般,依舊是繁花似錦。


    長安的百姓們已經忘記了上一次的戰火是在什麽時候了,甚至早已經忘記了戰火的樣子,他們平日裏所聽到的就是,唐王又打勝仗了,唐王又攻下哪個州了。


    他們所聽到的,皆是這些東西,在他們的印象中,他們的唐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這小小的叛亂,完全是自己找死,他們絲毫不擔心會波及到自己這些升鬥小民,也根本就沒想過這些叛亂的宵小會在自己大王的治下掀起什麽風波。


    長安的百姓們如往常一樣,該吃吃,該喝喝,就連前不久的夜間,長安城內發生叛亂,也隻不過是當做茶餘飯後消磨時間的談資而已。


    望著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絡繹不絕的叫賣聲,呂布的心裏說不出的滿足。


    青石鋪成的道路兩旁,老槐樹上變黃的樹葉在帶著些許涼意的秋風中慢慢的飄落,剛剛踏入王府之內,便聽到後院一陣喧囂聲。


    以為後院發生了什麽事情的呂布眉頭輕輕一皺,沿著曲折的走廊快步的朝著後院走去,還未靠近,一個清脆的聲音便遙遙的傳了過來,落在了呂布的耳中,聲音說不出的親切。


    “你,對,就是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去打點熱水來?”


    穿過月亮門,轉過假山,來到了後院之中,隻見後院之中的丫鬟下人們行色匆匆,仿佛在忙碌著什麽。


    一個身材高挑,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子刁蠻勁的女子站在庭院之中麻利的指揮著下人們,那幹練的模樣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雲祿?呂布嘴角一揚躡手躡腳的湊了上去,來到了馬雲祿的身後,剛剛伸出手,準備捂住她的眼睛,便覺得手腕一緊,隨後,身體不由自主的飛了出去,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我曹,你幹嘛?想要謀殺親夫?你……”


    躺在地上的呂布一臉黑線,指著馬雲祿,一時間氣的說不出話來,這個可惡的女人,一點情調都不懂。


    看著躺在地上的呂布,馬雲祿一臉懵逼,久久不能回神。


    半晌後,馬雲祿才不可置信的看著呂布說道:“怎麽會是你?你不是在合肺嗎?”


    “我在合肺就不能回來了?”起身的呂布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倒是你,你這迎接的方式還挺別致的啊,你看看你,有哪個女子像你這樣,夫君出征回來,不熱情的迎接也就罷了,居然把自己的夫君給扔到地上,一天不收拾你,你的皮就癢了?”


    馬雲祿仿佛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一臉尷尬,幹笑兩聲,道:“誰讓你偷偷摸摸的從背後靠近我的,我哪知道是你嘛!”


    見到呂布歸來,馬雲祿還是挺開心的,也不去跟呂布計較誰收拾誰的問題了,連忙靠了過來,輕聲道:“摔疼了嗎?要不?我也讓你摔一下?誰讓你回來也不事先說一下的。”


    說著,馬雲祿笨手笨腳的替呂布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淩亂的衣物,那細聲細語的模樣,宛如新婚的小娘子一般。


    不得不說,少女的腦回路有時候還真的讓人有些難以理解。


    以馬雲祿的性格,要是放在以前,摔你就摔你了,咋地?不服打我?


    可是,經過江南一行,與呂布的關係更近一步後,說起話來居然都變得細聲細語了,這讓呂布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好了,我自己來吧!”


    看著被馬雲祿越整越亂的衣物,呂布無奈的擺了擺手,她啊,還真不適合走這種柔情似水的路線。


    還什麽讓自己摔她一下,這哄人的話從她嘴裏說出來,怎麽感覺那麽變扭呢。


    呂布一把將馬雲祿擁在懷中,好奇的問道:“你怎麽在家?沒跟隨大軍一起前往南郡?”


    在家中見到馬雲祿確實讓呂布感到有些意外,理論上來說,以他對馬雲祿的了解,這個時候即便不是在南郡,應該也是趕到了合肺,在發現他已經回來了以後,此時正在往回來的路上趕才對,怎麽也不應該出現在這王府的後院之中才是。


    馬雲祿俏臉一紅,嬌羞的將頭埋在了呂布的懷中,向來大大咧咧的她,當著這麽多下人的麵被呂布擁在懷中,還是感到又羞又臊,不敢見人。


    聽到呂布這句話,馬雲祿道:“本來我也想跟著大軍前往南郡的,可是當知道幾位姐姐不久之後便要生了,怕他們沒人照顧,便留了下來。”


    “嗯?”聽聞此言,呂布微微一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馬雲祿,道:“你居然也知道去照顧別人?”


    “……”


    ”……”


    一陣沉默,呂布漸漸的感到一股寒意從自己的懷中升起,低頭一看,隻見馬雲祿正仰著頭惡狠狠的瞪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怎……麽……就……不……會……照……顧……別……人……了?”


    呂布訕笑一聲,道:“沒什麽,隻是感到有些新奇而已。”


    馬雲祿氣鼓鼓的抓著呂布的衣領,怒道:“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這句話到底什麽意思,我怎麽就不知道照顧別人了?你難道忘了,曾經你喝醉的時候,還是我把你扶到後院,伺候你入睡的。”


    呂布的話讓馬雲祿不禁感到一陣委屈,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到底是有何等的不堪,自己懂得照顧人就很稀奇?


    他那次醉的不省人事,還不是自己連拖帶拽的將他扶到後院的,自己怎麽就不會照顧人了?說的好像人家隻會惹是生非一樣。


    “是是是,你最會照顧人了,是我說錯話了,你呢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放在心上,可好?”


    呂布笑著捏了捏馬雲祿的俏臉,看著周邊忙碌的下人們好奇的問道:“他們這是在做什麽?看他們這慌慌張張的模樣,該不會是想乘著寡人不在家的時候,分了寡人的家產,每個人都拿上點東西跑路吧。”


    聽到這,馬雲祿才想起來還有正事要做,猛的一下抬起頭,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了,不好了,大喬姐姐、貂蟬姐姐、蔡琰姐姐,還有杜姐姐他們要生了。”


    “什麽?”呂布神情一震,道:“他們要生了?四個全要生了?”


    馬雲祿急急點了點頭,道:“產婆們都已經進去了,現在還幾位姐姐還不知道你回來了呢。”


    這就要生了?而且還是四個一起?呂布頓時是又慌又喜,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這種巧合的事情也能遇到,可真難為呂布了,怎麽說這生孩子自己也得過去陪著吧,可是這一下四個都要生了,自己到的該去_誰那?


    呂布急的在院落中團團亂轉,這種陣仗他也是頭一回遇上,哪裏知道該怎麽辦。


    也罷,誰先生了去誰那,大不了來回多跑幾趟。


    良久,在庭院中來回亂轉的呂布終於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馬雲祿道:“你這說話的方式有點問題,這是好事,四喜臨門的大好事,你怎麽能說不好了?應該說太好了,記住了嗎?”


    “是是是,記住了,記住了。”


    這還沒怎麽樣呢,就絮絮叨叨的開始教育人了,馬雲祿有些不耐煩的道:“那你現在準備先去誰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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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布往旁邊的石頭上一坐,衝著站在不遠處端著托盤的侍女招了招手。


    侍女盈盈的走了過來,呂布從托盤上拿起一個茶盞,淺酌一口,道:“公平起見,誰先生了我去誰那,然後再接著往下,一個個來。”


    “來人,去告訴幾位夫人,寡人回來了,就在他們的屋外守著她們,讓她們不要怕。


    “是!”


    馬雲祿不解的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騙她們?”


    “你不懂!”


    呂布吹了吹飄在上層的幾片茶葉,淺酌一口,氣定神閑的道:“這可是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事情,越是在這種時刻,她們就越想著寡人能夠陪伴在她們的身邊,寡人星夜從合肺趕了回來,也正是因為此事。”


    “可是,不曾想,居然會遇到她們四個一起生的情況發生,你說,在這個時候我該去陪誰?”


    “剩下的幾人又該如何?索性,寡人就守在這後院外,誰先生了寡人就先去誰那,再說了,剩下的又不是不去,隻是會稍微晚上那麽一點而已,算不得欺騙。”


    “可是她們如果真的要找你怎麽辦?”


    呂布笑了笑,揉了揉馬雲祿的腦袋,道:“雖然沒生過孩子,但是據寡人所知,在這種時刻,即便是寡人去了,礙於禮數,也不可能讓寡人進去的,這還不是得待在外麵等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呂布手中茶盞中的茶也不知道換了多少次,終於,遠遠的,一個侍女匆匆的從後院趕來。


    呂布神情一震,連忙起身迎了上去,還不待這名侍女行禮,呂布便一把抓住了她的臂膀,急聲道:“怎麽樣了?生了沒?誰生了?”


    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侍女有限發懵,回過神來,見呂布如此急切的模樣,也顧不得行禮,連忙道:“恭喜大王,貂蟬夫人生了,是一位千金!”


    “快,快帶我過去,快帶我過去看看我的孩子。”


    雖說這個時代重男輕女,但是,從後世而來的呂布可不管這些,不論是男是女,這可都是自己的孩子。


    呂布此時此刻確實需要兒子來穩定人心,可是四個呢,四個要生的呢,他可不相信沒有一個是兒子的,就算真的是,那接下來再繼續努力不就好了嘛。


    ……


    呂布將手中的茶盞往旁邊的草地上一扔,跟著侍女匆匆忙忙的朝著貂蟬所在的院落中趕去。


    後院中,呂布小心翼翼的從產婆的手中將自己的孩子接了過來,繈褓中的眼睛都尚未睜開,臉蛋粉紅粉紅,小嘴微微蠕動,望著就像一隻柔弱的小貓。


    “我當爹了?我居然當爹了?”


    呂布失神的望著繈褓中自己的血脈,感受著她柔弱的呼吸聲,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說實話,除了在紅樓世界王熙鳳生了個女兒之外,這還是他穿越三個世界的第二個孩子,雖然還是個女兒。


    但是這其中複雜的滋味,難以意喻。


    望著懷中的這個粉雕玉琢的嬰兒,呂布笑的合不攏嘴,大笑一聲:“好,重賞幾位產婆和負責照顧的夫人的下人們,你們待會自己去找管家領賞。”


    好幾位產婆以及一屋子負責照顧貂蟬起居的侍女們自然是欣喜無限,連連謝恩。


    “哇……哇……”


    呂布那大嗓門,話音剛落,懷中的嬰兒便大哭了起來,細嫩的小腿更是胡亂的踢騰著。


    頭回做爹的呂布自然是手忙腳亂,連連哄道:“乖……不哭,爹在這呢,隻要你不哭,你要什麽爹都給你。”


    董貴人從他的懷中將嬰兒接了過來,嗔怪的白了呂布一眼,道:“她才剛出生,能懂什麽,哪有你這麽哄孩子的。”


    呂布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剛剛還真沒注意到董貴人也在這,道:“你怎麽會在這?”


    以前的董貴人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沒事的話,整日裏就待在自己的那個小院中,此時會出現在這,呂布自然很好奇。


    “我怎麽就不能在這了?”董貴人一邊哄著孩子一邊隨口回道,仿佛知道呂布在想些什麽,隻聽董貴人接著說道:“平日裏我便與貂蟬姐姐走的比較近,她生孩子我自然得在一旁照顧著,更何況,事先看看生孩子是怎麽生的也好有個心理準備不是?”


    聽到這,呂布恍然,看來解開心結之後的董貴人也不再向先前那樣,也知道出來走動走動了。


    至於心理準備?呂布的視線慢慢向下,隻見董貴人的小腹高高隆起,顯然是已經有了好幾個月的身孕了。


    “好……好……”呂布樂的都合不攏嘴了,連聲道好,猛的在董貴人的俏臉上親了一口,道:“你當然可以在這了,我的寶貝女兒就交給你了,我進去看看貂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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