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今天可真是災難啊~”


    衛宮邸,某個紮著一條長馬尾的栗發少女盤坐於席,抓著頭發,非常沒心沒肺的笑著。<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這就是衛宮同學的家啊,真大啊。”


    “你……真是悠閑呢。”


    一旁幫衛宮士狼包紮傷口的遠阪凜瞥了一眼東張西望的少女,無奈的插了句嘴。


    “嘛,沒辦法啊~我太弱了,對手連把我滅掉的興致都沒有,讓凜失望了呢,其實我很菜的。”


    “嗯,實際已經看出來了,本來也沒對你有多大期望。”將手上的繃帶一緊,遠阪發泄一般“虐待”著渾身傷口的衛宮士狼,對方疼的實在忍受不住,身體抽了一下,同時嘴裏發出“嗞”的聲音。


    遠阪凜自己身上也帶著大小數處擦傷,被葛木擊飛出去內髒也有損傷,但都用簡單的魔術處理過了,看不出有多狼狽。反觀一臉清閑“觀摩”四處走動的白野,除了衣服較髒基本沒事人一樣,非常欠揍的打量著房間的各種擺設。


    “呐,衛宮君,這裏就是衛宮切嗣以前住過的地方吧。”岸波白野突然冒出這麽一句。


    “誒?岸波也認識老爸嗎?”


    “不,以前聽說過一點‘四戰’的事情,[衛宮切嗣]是個值得尊敬的人。”目光裏是難得的正經澄澈,想來當前的少女對魔術師衛宮切嗣的評價真的很高。


    “啊~當然了!我的老爸可是非常了不起的魔術師!”


    “不…不是說魔術方麵,當然切嗣先生的魔術也很厲害,他的行事方式很‘特別’,為了理想一直奮鬥的姿態,怎麽說呢……是很耀眼吧。[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少女的眼神有些恍惚,仿佛對什麽感到有些困擾,低頭沉思著不再言語。


    ……


    “凜,熱水打好了!”玄關外傳來正氣凜然的女聲,嬌小的少女端盆走進房間。


    “thankyou,saber!”


    遠阪凜接過熱水,洗滌沾滿血的紗布。


    “說起來衛宮君的身體,真的很不可思議呢,明明流了那麽多血還活蹦亂跳的,如果是魔術協會的那群人,絕對會把你當成真祖死徒一類拿去解剖了。”


    “別開玩笑了,遠阪,我哪裏像‘活蹦亂跳’啊,身上都快疼死了……”


    ……


    “saber小姐好像找我有事呢,怎麽了嗎?一直盯著我看。”


    沉寂已久的saber和岸波白野互相對視,自然沒有“深情”一說,反而冒著敵視的火花。


    “可以稍微出來一下嗎,岸波小姐。”不似對其他兩人的溫柔,saber剛硬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王者氣質。


    “ok,那我們先出去一下,孤男寡女不要做出什麽‘不好’的事哦~”


    “哈、哈?笨、笨蛋,你在說什麽蠢話!!”


    無視凜紅透的臉,岸波揮揮手走出門,身後的金發少女則是非常有禮節的彎腰告退。[.超多好看小說]


    …………


    “那麽,到底找我有什麽事?‘正義的騎士’小姐,”岸波白野靠在牆上,雙手抱懷,很懶散的隨意站著。


    “之前一直在想,終於明白你和誰很像了……你和那個四戰的‘黃金之servant’一模一樣,明明有著很強的實力,卻裝作什麽都不關己事,看著別人拚命自己在一旁譏笑的感覺很好嗎?!”


    “這可是誤會啊~我一直有在努力的——‘對於自己的事’。”


    “那,為什麽不幫凜和士狼,如果你出力的話說不定剛才的戰鬥就能……”


    “雖然很感謝你對我有這麽高的評價,但很不巧你把我看得太高了……而且,為什麽我要幫他們,明明同樣是聖杯戰爭的競爭者?”


    “那是……”


    “之前也說過吧,我們不是‘同盟’,不過是暫時不敵對罷了,嘛,總之就請認真負責的saber小姐好好照顧那兩個笨蛋吧,已經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未等金發少女再說話,岸波白野獨自離開,身影融入一片漆黑。


    —————————————————————————————————————


    【10:15p.m.】【言峰教會】


    “失敗了嗎”


    漆黑的教堂裏點著微弱的燭光,岸波白野走進去突然聽到幽幽的男聲,差點嚇得從門檻摔倒。


    (我擦!auo你還敢不敢再裝點,你知不知道自己一個在燭光裏很像剛從太平間裏出來的!!)


    紮比子定了定心神,很無語的看著坐在教會觀眾席舉著高腳杯品著紅酒的中二王,吐槽之魂熊熊燃燒。


    (童鞋您不至於寂寞到夜裏一個人喝悶酒吧?還是連間桐慎二都搞不定特意在這等著嘲諷我來著?話說您擺這麽帥氣的pose也沒人看啊~還有在教會神像前喝酒什麽的…您是故意的吧……)


    “不算失敗……本來就隻打算看看情況,從戰鬥力講葛木強於caster……我會找個機會再和他們接觸,


    您自己才是,和間桐慎二相處的很‘愉快’嗎?”


    簡單匯報完工作,紮比子十分作死的用生命調戲auo大人,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白野能明確感受到對方散發的濃鬱黑氣……


    (哼!叫你坑我,美女相伴你不要,就乖乖陪海帶頭搞基吧~哇哈哈哈!!)


    紮比子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的間桐慎二有了那麽一丁點用處。


    “那個卑賤的海帶雜種,竟敢碰我的衣服,真想當時就把他那肮髒的爪子剁了喂豬……像他那種渾身散發惡臭的腐爛的垃圾就應該……嗯?怎麽了雜種,雖然不太可能——你現在不會在笑吧?”


    突然感到刺眼的犀利視線,吉爾伽美什將矛頭轉向岸波白野,明明對方不可能看清自己現在的表情,紮比子還是毫不遲疑的……屈服了。


    “怎麽可能?完全沒有這回事!!怎麽可能有不要命的雜碎塵埃敢嘲笑偉大的英雄王大人呢!!”


    語氣是高調的讚美,內心不知已笑噴多少次,但紮比子相信以auo不足三歲小孩的情商一定會把自己的話當作敬仰鼻孔朝天的接受。


    同時略走近些,金發在燭輝的映照下氤氳著淡淡光影,瑩紅色的液體在杯中晃動,視線徘徊於杯中的甘醇,赤榴石色的雙瞳與淡淡的柔情交織,微微上揚的唇角顯示出王者特有的傲岸氣概,修長的手指、黃金比例而沒有一絲贅肉的軀幹……


    岸波白野看呆了,不得不說英雄王在不說話時簡直美得人神共憤,是一個活生生的妖孽——對,在他“不說話”時——


    “怎麽了雜種,即使你以那麽火熱的視線看著本王,我也不會接受你的愛意抱你的,像你這種貨色想得到本王關注還差四千年呢!


    你不過是端茶倒水的婢女罷了,小孩子還是快洗洗睡吧!”


    (……)


    (fuckyou(#‵′)凸!!!乙女の敵!!auo你什麽時候這麽話嘮!!)


    “我是來找安徒生的…就是您昨天見過的那個藍發正太,他一直沒回來過……您看見過他嗎?”


    完全無視吉爾伽美什的自戀發言,岸波白野迅速表明來意——翻譯過來就是[我不是來找你的哪涼快哪待著去!]


    當然,她本人為了小命是不會說的這麽直白的。


    “哦?那個出口放恣的‘童話作家’嗎,雜種,你的友人還都和你一樣扭曲的很厲害啊,他似乎和言峰談的很投機的樣子,好像準備在附近開家讀物書店,應該連店麵合同都快弄好了,不過,你是被完全忘記了吧!”


    “是、是嗎……那麽,我先行告退了。”


    雖然嚴重懷疑為什麽英雄王大人會相信那個藍發小正太會是什麽“童話作家”,以及[言峰&安徒生愉悅♂書店]開業後會毒害多少美好的少年兒童,紮比子還是準備不考慮太多先回家“洗洗睡了”——不說明天還要上課,和英雄王在晚上“獨處”什麽的可真不是什麽好玩的事——不要誤會,她是怕不小心觸犯王威,一下子gameover了連個收屍的都沒有……


    總之,懷著一個小正太都能有事業、來的第一天就混的不錯,自己到現在還一窮二白天天泡麵的仇富心理,可憐的紮比子踏上漫漫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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