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est】――――――――――――――――


    “喲~alice,又見麵了!”


    樹上再次傳來輕柔自然介於男女之間的悅耳聲音,抬起頭,先前突然消失的綠發少年再次微笑著看著自己,柔和的綠色瞳孔清澈而睿智,氣質高雅卻透著一絲狡黠俏皮。<strong>.</strong>


    “恩奇都…先生?”


    不敢確定對方的真實性別,岸波白野試探性的叫出“先生”二字,然而對方再次搖了搖頭。


    “不對哦~我是[柴郡貓],在alice有困擾的時候負責解讀現狀的人,雖然城堡裏的那兩個人沒有按照[規則]以本名稱呼對方,但我和他們不一樣,是[和你有深刻聯係的人]之一,受到的限製很大的,所以對不起――單純的形式也好,就叫我柴郡貓吧~”


    不知何時出現的貓尾在身後搖擺,萌萌的兩隻貓耳隨之晃動,少年再次露出犯規般美好溫馨的笑容,紮比子瞬間宣告hp為0完全攻陷。


    “那麽alice想問什麽?――我猜猜,是‘為什麽明明是自己的夢卻遇到完全不認識的人呢?’――對吧。”


    “是的。”再次被搶了台詞的紮比子沒有半點怨言,完全陷落於美少年的光輝之下,虔誠忠順的說出兩字。


    “嗯,詳細的太麻煩了,就簡單來說吧――你會遇到的有五種人:[和自己完全無關的外來者]、[和你有很深聯係的你熟悉或不熟悉的人]、[對故事的開始起必要作用的人]、[身份比較特殊被邀請當龍套的人]、最後――[以近似另一組[玩家/yer]身份扮演劇中角色和你接觸的人]――”


    “……”紮比子一頭霧水的直直盯著樹上的少年。


    “呃……看樣子是完全沒聽懂呢……就算特別服務再透露一點吧――這個世界是不完整的、你所見到的每一個角色基本都有其必要[職務],由於特殊原因人數很少、也基本不會出現你所熟知的人,為了完成這個[殘缺的故事],[alice/你]需要和所有[演員]接觸,一共沒有幾個人所以很快就能結束了吧……”


    “第一種人說的就是那個氣質和吉爾很像的王大人他們,基本是搞笑角色所以不用考慮。”


    “剛才不還說所有角色都是[必要]的……”


    “那是打個比方啦~他們也屬於破格的存在所有被拉來客串了,也因此對他們的約束沒有那麽大――第二種說的是我哦~還有一個我不用說你也知道的,謝謝你那麽照顧他,按照吉爾的性格一定很不好相處吧……”


    “那個、您剛才好像透露真名了……”


    “……剛才的不算!!……咳,第三種是‘白兔’以及把你送入夢境的人,因為還沒有見到我就不多說了;第四種是‘紅心騎士’,他的存在形式和幽靈很接近、也屬於破格者所以也參與了劇情;最後一種和[故事的完成]有著密切聯係,雖然連我也不是很喜歡他……總之加油吧!!代替不負責任的兔子[引導員/我]的工作就此結束!!不要太寵著吉爾哦~~~bye!!”


    “請稍等……”


    再次在紮比子的錯愕中消失,萌萌的美少年如同夢一般再無蹤影……嗯,其實現在她確實是在做夢……


    ――――――――――――――【帽子屋邸】―――――――――――――――


    “前方禁止通行!!”


    “禁止禁止!!”


    “我和她是門衛~現在正在工作中。”


    “所以不能讓任何人進來。”


    “如果姐姐想進來的話――”


    “的話――”


    “就猜猜我們誰是姐姐/妹妹吧~”


    眼前,一座明顯不是一個“卑微普通的帽子商”能買的起的大宅子矗立在正前方,還派有兩名可愛的小蘿莉做看守,紮比子嚴重懷疑某個和衛宮士郎長得很像的黑心商做著黑手黨一類不正當交易……連夢裏也是隻有自己這麽貧窮真是醉了……而眼前的蘿莉組――把自己拉入坑爹夢境的愛麗絲和艾莉絲,不知扮演著什麽角色,兩人各拿著一把玩具斧子站在左右,不讓岸波白野進正門――


    雖說一隻手就能把兩隻蘿莉推開,但抱著關懷幼小兒童的心理以及說不定自己回去還要靠[童謠/艾莉絲]幫忙的僥幸感,紮比子很苦惱的看著兩人――她絕對不是蘿莉控,真的!!


    話說英靈有年齡這麽一說嗎?兩人的角色自己真的有見過?她們問的是自己的事還是劇作中的人物?越想越複雜,岸波白野無奈的詢問,


    “艾莉絲和愛麗絲……你們的[角色]是什麽?”


    “不是愛麗絲~”


    “也不是艾莉絲~”


    “我們是[染血雙子/bloodytwins]哦~”


    “……有過這個角色嗎?”


    “誰知道~”


    “誰知道~~”


    “這種事什麽都無所謂,姐姐快來猜猜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吧~”


    (猜的出來才有鬼啊!!!!)


    “真無聊,如果無論如何都猜不出來的話――”


    “的話――”


    “就在我們兩個臉上‘啾’一下吧~”


    兩個萌萌的蘿莉一起把臉頰湊過來,閃閃發亮的眼睛十分期待,當事人的紮比子聽到這麽簡單的請求頓時鬆了口氣,然而――


    “喂!!你們兩個!!又在翹班幹什麽呢!!什麽叫‘啾一下就好’啊,這次碰巧是那個惡劣boss的客人,如果是侵入者你們打算怎麽辦啊!!”


    (果然進行不正當交易了嗎!!侵入一個賣帽子的人的家是為了什麽啊?!!)


    “討厭討厭~~三月兔什麽的最討厭了!!”


    “最討厭!!”


    “不要再鬧了老實工作!!還有我不是兔子、我是狗!!”


    (喂喂自己說是“狗”什麽的真的大丈夫?!!)


    眼前兩隻蘿莉被深藍發的男子提起來不停的掙紮著,男人――庫丘林不耐煩的看著踢踏腿的小蘿莉說道,除了頭上多出一對長耳基本和原來沒有區別……


    “嘖、你們怎麽拿的是這種玩具斧子,真貨哪去了?”


    “因為太重了嗎~”


    “對啊對啊,一點都不體諒小孩子!!”


    “開什麽玩笑,你們有好好拿工資吧,明天把真貨換上,這種東西怎麽能防禦敵害,不快點搞定下月扣工資了!!”


    ―――前言撤回,這貨腹黑指數已經爆表。[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哦~你就是alice小姐吧,真是美麗的人啊,帽子屋已經等了很久了,請跟我來吧。”


    幸虧諂媚女性的本性還沒變,庫丘林伸出手紳士禮節的邀請岸波白野入內,在前方指路。


    ――――――――――――【玫瑰園/rosegarden】――――――――――――


    ………


    “說實話很吃驚呢,沒想到[你]會有閑情雅致在‘這種地方’喝茶。”


    “三月兔”將岸波白野帶到地點就立刻消失,整個盛開著滑稽的鮮豔紅色玫瑰的庭院中,“帽子屋”坐在椅子上端著精致的茶杯,怪異的笑著直視進來的少女,


    “請不要諷刺我了,小姐,你知道[我]不會有這種爛俗到美好的喜好的,這些都是[帽子屋]的東西,[我]不過是借用了[地點]而已,說實話想和您見麵還真是不容易呢~明明我們是幾乎‘同命相憐’的‘同類’啊……”


    帶有衛宮士郎外貌的“什麽東西”以漆黑的眼直視岸波白野,少女像是意識到了什麽,微微皺起眉頭,輕聲喃語,


    “[安格拉?曼紐/angramainyu]……”


    “嗯?是在叫我的名字嗎?是哦~現在隻有兩個人在封鎖的空間裏談什麽都可以了吧,您一直在那個王大人身邊真的很難接觸呢,明明都是[不被世界允許的存在],我真的很羨慕/嫉妒你的好人緣啊――說真的真是超級討厭你呢~”


    男人微笑著說,


    “雖然固定的身份和地點必須是這裏,但原本主人的興趣也真夠惡俗的,居然是紅玫瑰!!嘿!!惡心的我都想笑了――如果是我的話至少也是曼珠沙華吧――[地獄的召喚]之類的……啊,但是我絕對和花這種美好的東西無緣呢,光是聽那群夜裏叫喚的野獸就夠受的了――這些東西真是耀眼到讓人憎恨啊……”


    “你找我有什麽事?”


    岸波白野看著安格拉自顧自莫名其妙的興奮的臉嚴肅的問道,同時向後退了一步。(.無彈窗廣告)


    “嘖嘖、不用這麽警惕吧小姐,我姑且算是[帽子屋]呢,直到最後都是[alice]的盟友,被背叛也一直相信那個小傻姑娘的老好人哦~”


    “哈,我可不記得自己和你有過‘這麽深’的情誼。”


    “瞧您說的,您可是麵對著一個自己預謀殺害而未遂的可憐人啊――如果不是我的[能力/虛假的四日],您真的以為自己還能活的下來,和那位王大人做這種事那種事?”


    “……你到底想幹什麽。”


    聽到安格拉話中越來越明顯的尖刺味,岸波白野握緊了拳頭怒視著始終一副吊兒郎模樣的本質漆黑、有著少年麵孔的[生物]。


    “呼咻~~好可怕~~~所以說暴力女什麽的最討厭了,先別著急,剛才不是說過了,[帽子屋]是[alice]的保護者,現在姑且還在受著我的好處,暫且聽我說完吧……”


    少年故意停頓,終於以難得認真的神情莊重說道,


    “‘岸波白野’,和我合作吧。”


    “……”


    沉寂,岸波白野睜大了眼睛,以看著什麽不可思議的生物的表情看著對方嚴肅到滑稽的莊嚴神情。


    “…噗…嗬嗬……我以為你要說什麽呢――你不會在‘杯子’裏待的太久連僅剩的腦子都鏽掉了吧,我和你怎麽可能……”


    “你有理由和我合作,因為我們同樣不被世界接受。”未等少女說完,漆黑的生物說道。


    “……所以呢?你應該知道這麽膚淺的理由我不會接受你的任何要求。”


    “嘛嘛,別說那麽絕對――‘膚淺’什麽的,生存可是第一大事,愛啦憎惡啦都要退後――我不是都來找最討厭的你合作了嗎,用不著這麽絕情吧。就算是為了和那位王大人的恩愛生活,你難道不想有個被認可的身份,逃過[這四天]也能活下來嗎?”


    “……”


    “終於有興趣了嗎,果然愛情這種東西就是難以理解啊~不過是為了滿足性/欲的人類之間的繁殖行為罷了……真虧你們一個個都……嘛,我也沒資格這麽說啦……但是我可不讚同你繼續和那家夥搞下去哦,畢竟他想殺了你………嗚哇!!不要隨便扔刀子啊,做工不錯,這是你們那邊的技術?”


    “廢話就免了,沒有正經要說的就快去死。”


    空手再次從虛空中製造一把漆黑的匕首,岸波白野冷漠的看著帶著譏諷笑容的男人。


    “一說到他就發怒啊,我可是善意的提醒啊……別再扔了,浪費體力而已,反正你也沒有真的滅掉我的打算――向聖杯許願吧,在虛假的四日撐不下去的時候。”


    “……你想自殺嗎,帶著好不容易獲得的禦主?”


    “怎麽可能,巴澤特是個好女人,我暫時還沒有背叛她的打算,而且那個女人是死不了啦――即使被我附身,最後‘衛宮士郎’為了結束現狀還是會登上階梯通往黑聖杯的,說實話如果沒有你出現我覺得那樣結束也不錯了,不過是回到裏麵再睡上幾百年而已……但如果被你殺了可就真的什麽都不剩了,連渣都沒有的死翹翹哦~對像我這麽肮髒的東西簡直是聖人的救贖啊!!”


    “說重點。”


    “嘖、真沒情調,難得我想發發被當成滅世魔物的普通善良青年的犧牲自我救世理想呢……重點就是你身為神等級的[bug]能夠徹底殺掉[此世絕對之惡/angramainyu],也有可能排除黑泥的幹擾許願成功,獲得被認可的身份,然後連帶著得到好處本人也可以擺脫這個不幹不淨的身份啦,簡直皆大歡喜、皆大歡喜~”


    “不可能有這麽偉大的好事吧,違反世界常理的程度太大了,代價是什麽?”


    “所以說理科女什麽的……暫不提幾率問題,沒有犧牲者是絕對不可能的,這可是違背[世界]和[抑製力]雙重意誌的大工程,具體會怎麽樣我也不清楚,因為多出了[你]的存在,需要[原本就被世界認可的人]當做祭品的量恐怕很大吧,畢竟[你]太異常了,甚至更勝於我……你的朋友、認識的人、甚至聖杯降臨的整個冬木市被吞噬也不奇怪,當然如果有破格英靈的程度是不會被消滅的,盡管安心就好,你和你的愛人都會確保生存迎來‘第五天’哦,不管是宇宙航行還是異世界跳躍完全noproblem~”


    “……”


    “喂喂、怎麽又沉默了?這可是百利一害的好事,過了這村沒這店的!您不會想說‘不想有犧牲品’這樣的聖人蠢話吧?――饒了我吧,像咱們這樣的能保住最重要的東西已經該拜神拜佛燒高香了,真正貪婪的不是我而你吧!說著要支付代價,結果卻想擁有全部嗎?――你以為自己是誰?救世主?聖人?賢者?――呸!你不過和我一樣是個被整個世界拋棄的可憐蟲而已!!”


    惡念和殺意一同襲來,漆黑的生物以鄙視的眼光看著過於“高潔”的少女。感受到陰沉的氣氛,岸波白野同樣繃緊了神經。


    “注意你的發言,安格拉?曼紐,你以為我真的不會把你怎麽樣?――現在的話魔力量很充足,我的英靈身份沒被剝奪,說明和阿賴耶的契約依舊有效,執行[任務]的話至少他不會受我拖累……”


    濃重的戰意聚集於己身,漆黑的虛無感充斥著整個空間,對麵的人終於離開座位,很興奮似的看著少女冰冷的麵容,詛咒般的一對鮮紅與漆黑的奇形短劍出現在雙手,庭院裏嬌豔的血紅色玫瑰全數沉溺於漆黑,零星枯枝敗葉掙紮著搖曳,再被淒冽的冷風撕碎,隱約中傳來黑色野獸的嚎叫聲,鮮紅的眼從遠處逼近……


    [―――]


    耳邊傳來類似玻璃碎掉的聲音――或者說是結界、屏障一類東西,像是直接了打破空間,異樣感從身後襲來,岸波白野猛的向後看,空氣被撕裂一般產生巨大的裂痕,一塊塊剝離、強行介入“什麽”的存在――然後,獄卒服裝的青年從“裂痕”中走出,猩紅的雙眼、金色的耀眼短發,熟悉的臂膀,令人安心的氣息……男人一言未發,一把將岸波白野抱著懷中,敵視的看著另一邊冒起冷汗的[漆黑異形]。


    “切、正主到了嗎……所以就說真羨慕高階層這種東西啊……連一個童話故事也能當上最破格特殊的[角色]――對吧,[joker]!!”


    “……”金發男人眼神冰冷,目中無人般冷漠,像看著什麽大型垃圾直視眼前濃鬱的漆黑。


    “喂、白野,最後在忠告你一句,快點離開這個家夥,他根本不是你的夥伴,即使是這個[紙牌遊戲]的世界,他也是隨時想要讓[alice]回到殘酷現實的惡黨!!他是本不該存在的[joker/鬼牌],將一切異物返回現世的管理員啊!!他對你說過吧,讓你‘在現實裏活下去’,明明不靠聖杯絕對不可能實現,他是在讓你去送……”


    “消失吧,雜種。”


    似乎特意讓[漆黑的異形]說完,金發男人在最後一句話之際張開了泛著無數耀眼金輝的寶具庫,如太陽照亮世界,無數叫不上名字的高階寶具刺向聚集的獸群,無數野獸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那是單方麵的武力顯示,隻為了虐殺的單純的暴力,卻又像在創造藝術般令人陶醉於金色的淒涼之美,男人淡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懷中毫無反抗的少女也冷靜的注視著被漸漸消滅的漆黑,殘骸消失,留下的隻有虛無。


    “那個雜種那麽說呢――[我是要殺死你的人],你怎麽想,白野?”


    異常溫柔的磁性聲音侵蝕著神經,男人俯身在少女耳邊私語,仿佛情人間的甜蜜,卻如同罌粟般暗含毀滅的淒美。


    麵對著惡魔般的低語,少女微笑著回答――


    “我會活下去,還有,吉爾是不會殺我的,那樣做太麻煩了完全不合你性格啊~”


    “……”


    男人一愣,隨之對以微笑,


    “嗬、終於有些許的成長了嗎……如果這次再亂聽雜碎的胡言亂語本來確實準備了結你的性命的,勉強算是合格吧。”


    “喂,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這邊可是放棄了上好的交易選擇相信你哦。”


    “你會忍心拋棄那些所謂[同伴]?”男人挑眉。


    “……不會。”少女無奈的答道。


    “我就知道,這麽無趣的夢境快點結束吧――”


    “喂喂,把它變成現在這樣的不是你嗎……”


    金發男人看著眼前被掃蕩後的虛空,向少女說道,無視對方略感惋惜的嗔怪,隨意拿出一把武器,隨手一揮,無色的颶風仿佛要將整片空間消滅般瘋狂的吼叫著,構成夢境世界的[法則]被利刃破壞,精神感受到強烈的疼痛和威壓,岸波白野最後的意識是一片虛無的潔白,以及吉爾伽美什嘴角淡淡的微笑。


    ――――――――――――【愛因茲貝倫邸】――――――――――――――


    “啊!!姐姐終於醒了!!”


    “終於醒了!!”


    “醒了!!”


    三個小蘿莉的聲音早有預謀般依次傳入耳畔,自己不知何時被移到整潔的大床上,周圍圍著伊利亞和艾莉絲、愛麗絲三人,她們互相看了彼此一眼,齊聲興奮的詢問,


    “感覺怎麽樣?好玩嗎?”


    “……嘛,更像是場噩夢吧……”


    紮比子露出複雜的表情,揉著太陽穴整理突然多出的許多奇異的記憶。看著三人沮喪的神情,岸波白野又戲謔的笑著補充道,


    “不過很好玩哦~見到了許多有趣的人和事,謝謝你們。”


    “果然艾莉絲是最厲害的~”master愛麗絲高傲的挺起胸膛。


    “但是最後夢境裏隻有白野姐姐一個人啊,我們根本不能參與嘛!”伊利亞不服氣的說道。


    “嗯、沒關係,以後我可以依次送大家進入夢境。”servant艾莉絲認真考慮後緩緩說道。


    “哇依~~太好了!!”剩下的兩人一起歡呼。


    ………


    岸波白野微笑著看著三人滿是活力蹦跳玩耍的樣子,不知不覺陷入沉思,


    [向聖杯許願吧――]


    黑色的異物向[她]提議,帶著諷刺的笑容盯著少女麵無表情的臉。


    那麽,[她]當時故意逃掉的回答又是什麽――


    ………


    “算了,總會有辦法的。”


    少女自言自語,放鬆般大字型平躺在床上,真正進入無夢的舒適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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