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拿起我們的計劃:“你們要辦個學校?讓那些沒錢上學的孩子上學?”


    我點點頭:“不一定修多大的學問,但是至於不能是目不識丁,這樣子以後才有出路,京城裏那些丐幫的孩子該有地兒收留他們一下了。”


    常遠也接了話:“不光教他們認字,還會教他們些手藝,將來可以混口飯吃不是?你再看這兒,凡是按時交稅,記錄良好的,還可以有個醫療保險,國家給他們出一半的藥費,如何?”


    我坐在他懷裏,攬著他脖子:“你媳婦想做個對國家有用的人,所以想辦些實事,你看你是幫我還是跟著看看?”


    我不置可否的聳了下肩:“那你是什麽意思?”他堅定的說:“我想和你一起。”


    轉了一天,我和常遠回來做著計劃,老十今天也早早的辦差回來,他說皇阿瑪知道我要留下來放了八哥,他已經開始辦差了,好事兒,老十可以輕鬆些了。


    我淡淡的笑:“三股勢力?說來聽聽啊?”


    常遠有些臉色不好的進來,看到我們這樣子抱著也沒損我們,很謹慎的說:“剛才從四貝勒府外看到了幾個喇嘛。”


    我想了下:“這三件事情對於現在而言不是能被廣大接受,所以得一步步來,京城隻是第一步,養老院那一步我已經讓天蕩寨和京城一起進行了。我決定先從學校開始。”


    我比了下我們三個,老十也舉了些實際的問題出來,比如流動人口的問題,我們還得具體的解決。


    十二弟是最先找上門來的:“哥,算我一份吧?”我裝傻的說:“算什麽一份啊?我這兒今天可沒糖。”


    我拿起桌邊的折子:“這次比你想的快了那麽一點點吧?折子我直接給皇阿瑪送過去,這個事情辦的是不是還算不錯啊?”


    京裏有喇嘛並不奇怪啊,可是,我猛的想到從前看過的血滴子之類的東西正是出自四哥的府裏,我驚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向常遠確認,他肯定的點了點頭。


    他笑著點了點頭,接著看我們粗略的寫的那三條,這些對於國家而言是隻出不進的賬,不知道皇上會不會同意呢。


    我跑到老十他倆中間,他倆也高興的拍拍我頭,明天開始給學校找老師。


    他聽我這麽說表情好了很多,現在辦差不扯對方的後腿已經不錯了,還幫助呢。


    最近我們三個都是宮裏宮外兩頭燒,我並沒有注意什麽局勢,隻是覺得八哥沒有了動作,安心辦差,太子也是收斂了很多人也和氣了不少。


    三件事情做的都很有起色,半年的時間,皇上那邊京城六部順天府遞上來的折子全是正麵的,其中包括京城大小偷盜事件鮮有發生,戶部那邊說這半年的稅收好過往年,工部說這些學生有不少進入工地工作,成績也很好。


    老十看著我們忙活:“說說你們的計劃讓我聽聽?”


    常遠量了下,這些銀子銀票加起來一共是四萬六千兩,很大的一筆錢,也不管是誰貪汙的了,反正錢現在是在自己的口袋裏又沒人要,就是自己的了。


    我高興的跳了起來:“這樣子三件事情就可以同時進行了,雖然不知道結果怎麽樣,我真的很期待,皇阿瑪,謝謝你了。”


    我看他這樣子又有些不忍心:“別說什麽在不在一起,大家各辦各差,互相幫助不就好了嗎?”


    我們就大概立了這三條,可是老十眉頭皺了起來:“好是好,可是你們那點錢指定是不夠的,你們是不是先給皇阿瑪起個折子?讓他看一下。”


    他在我耳朵上輕輕一咬:“廢話,當然幫你了,在邊上看著幹嗎?當我閑人啊?”


    他點了點頭,讓中秋去擺飯,我看他這麽著急吃飯,知道他飯後一定還要辦差,出屋看到小福抱了一大摞的折子回來,唉,原來差事多的他自己拿不回來了。


    幫他挑了下燈,看著燭火裏他日益成熟的樣子,竟然有些癡了,我這次做的決定,不知道他會不會為難啊?


    他不滿的看著我倆:“你倆這是在幹嗎?分髒啊?這麽多的錢哪來的?老實交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喂你倆不聽我說話啊?”我倆沒理他往常遠房裏走,還要接著說錢的事情。


    我笑著點下頭,聰明:“那些難民多數已經返鄉,難民營已經空了下來,不如將它改成個養老院,給一些子女不在身邊的老人一個安身之所。”


    我其實好心情還留在這半年多的成績中,早就忘了這景仁宮前麵還有個毓慶宮的存在,老十的話讓我不由的冷了一下。


    “不可能的,我一年的銀子是一千五百兩,加上平時宮裏人給的,這些年下來頂多三萬多兩吧,你一個三等侍衛升到二等侍衛,外加外麵的宅子,你的錢哪來的?”我得理不惹人的逼問他。


    皇上點了點頭:“不錯,不過你這三件事情是想一起去做,還是有先有後?”


    這些工匠們說孩子裏有不少很有天賦,打算大加培養,將來可以給自己的店裏注入新血,而且這些師傅待人也都很和氣,並且做下了承諾,一定讓這些孩子將來可以自食其力。


    十二弟跟我說話從來也不會避諱什麽:“太子,四哥,十三弟是一起的,你,十哥是一起的,而其他的兄弟多數比較看重八哥,其中甚至包括十四弟,我想你是知道的吧。”


    老十和我坐在一起也在商量著這個事情,我無所謂的笑笑:“放心,皇阿瑪沒有開明到讓我這個女人來做皇帝的,而且我也不是那塊料,你最清楚不是?”


    京郊的普查還在繼續,皇上也是很看好這一項,還說如果京城可以實施的好,將讓全國都這樣子進行。


    我嗬嗬笑了起來:“才不是呢,隻是我做這個事情是要讓皇阿瑪安心的,懂了嗎?我決定留在朝堂辦差,但是要辦自己的差。”


    十二弟坐下,喝著剛剛泡好的茶:“現在兄弟中是三股勢力,我想你應該有所感覺了吧?”


    養老院好辦的多,天蕩寨那邊也不時傳來好消息,說地方的官員們都很協作,這是好事兒,而且還有不少捐了銀兩,當然京裏的這個皇上又大包大攬了下來。


    他明白我是在拒絕他,有些無力的低下頭,我清楚的很,很多兄弟多少有些排斥這個十二弟,畢竟他是蘇麻喇姑培養的,不少人把他當做皇上的眼線。


    看著有了成果,我心裏這叫一個美啊,皇上也是滿意的當著眾兄弟的麵誇獎了我們,讓我覺得很過癮,並且得到了三天的假期。


    我倆又重新數一次錢,我邊數邊說:“我倆要做些事情,這些銀子是我們平時攢的,不少吧,得,又數錯了,去拿稱來,量一下不就完了,真是的。”


    醫館辦起來比較麻煩,等人口徹底普查後,已經是學校第一批學徒去實習的時候,足足的兩個半月。


    這些孩子們看管吃管住又能學到東西,很多還是很開心的,都學習很刻苦,因為他們知道這樣子的機會來之不易。


    他把我拉到腿上放好,正式的說:“這些是次要的,我隻是讓你留著點兒心,八哥那邊還好,太子那邊我就不知道了,他要是毛了什麽事情都會做的出來的。”


    從京城裏找了不少師傅,包括鐵匠,織工,木匠這些實際的活計,在琉璃廠邊上的佘家胡同找了個大院,在裏邊辦起學來。


    如果現在在玩遊戲的話,我想這民心指數一定很高。


    老十點著頭,這些對於他是新鮮的,他接著翻:“那這個養老院是什麽?是不是就和咱們上次建的難民營差不多的?”


    我們錢賬一直有分,看著那張兩萬兩的銀票,我笑了起來:“不錯了,攢這麽多,你可不敢跟別人說你huā錢沒分寸,不然別人會覺得你有更多的錢了呢。”


    我不信任的斜視著他,拿鼻孔不停的瞄著他,好啊,這小子說瞎話臉不變色,哪個不知道有多少官員想巴結他一樣。


    算著來這幾年存的銀子,銀票,常遠也回屋搬來了自己的小金庫,兩個人加到一起去居然有五萬兩左右的銀子,我倆都驚訝的看著對方,並且大聲的喊出:“你貪汙。”


    京城各家各戶隻要是按時交稅的都收到了醫保牌,用這個牌子到藥王廟看病抓藥,看病是免費的,抓藥是半價,這對一般老百姓來說是天大的實惠。


    老十卻並不是很開心,常遠和我都擔心的看著他,他抬頭看著我們:“你們有沒有發現局勢變了?”


    老十辦差回來,看我倆灘這一桌子的銀子,張著大嘴高興的趴在錢上:“哇好多的錢啊,我喜歡,哪來的啊?誰送的?”


    我倆把他架起來,扔到了一邊,把各自的錢往包包裏撿了撿,他剛想伸手從我懷裏拿,讓我一巴掌打開了。


    老十有些失望,我知道他是想讓我回來的,可是他又擔心他老子,唉,現在是你被放在中間了吧?知道我有多難受了吧?


    我們去藥王廟轉了一圈,果然是宮裏出來的太醫,醫術都是相當的不錯,有八個人,分別是白班和夜班,皇上說做就做的徹底些,爭取這藥房可以是十二個時辰都有人,哇好現代的想法啊。


    學校很順利的進行著,我們三人也是樂見其成,雖然用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準備到入學的現在很辛苦,可是卻很有成就感。


    常遠一想也是,就出去找中秋拿稱來,老十拿著銀子玩味的看著我:“這麽多的銀兩,你們要幹嗎?”


    回了家一數錢,和著我們三個的錢都沒動過,三個人對視一笑,把錢又各自分了分,老十把他的錢都都給了我,說我保管就行了,管家婆了我。


    不對,怎麽會多了一個勢力?我看了看他們兩個人,他們也想到了,景仁宮中氣氛變的很嚴肅。


    他也猛撓著頭:“我哪知道怎麽會有這麽多啊?你確定你那邊和我這邊都分清了嗎?我真的沒有落過油水啊。”


    皇上摸著胡子,尋思著:“那這樣子吧,傳朕的口諭,將定時交過稅的人員整理一下,然後製些不好仿製的牌子分發下去,再從宮裏出幾名太醫,給這些人治病,如何?”


    老十滿意的笑著然後給了我一張銀票:“這些是我這些年攢下來的,我原來huā錢沒什麽節製,沒有多少,你先收起來吧。”


    碰到不愛學的孩子,當然也少不了責罰,這些孩子隻知道這個學校是有錢人辦的,並不知道是我們這些宮裏的人在背後支持,所以有不少家長聽說這是宮裏辦的學校時都感動的哭了。


    我讓常遠把錢先收起來:“你明天去幫我跟皇阿瑪說一聲,我留下來辦差,但是需要很大的空間。我明天和常遠在京城還有京郊附近都轉轉,等定下來要做什麽的時候告訴你,放心,少不了你的一份。”


    學校管吃管住,但是學成後要去這各師傅的店鋪裏實習,同樣管吃管住,但是不給工錢,就是這樣子有很多京郊的窮人家也把孩子送了來,順天府幫著集合了京城的小乞丐也送來了學習。


    皇上拿著折子看著,老十和常遠都緊張的等皇上的答複,皇上看完後把折子一合看著我:“這些是你自己的主意還是你們三個的主意?”


    老十跟到常遠房裏十分不滿的看著我:“快說,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這怎麽行?我大笑了起來,拍拍他肩:“你想太多了,我們並沒有和誰分派什麽的,而我和老十隻是興趣相投,並不是結出什麽黨羽來,不是嗎?”


    “芬迪的寶藏,所能開出的物品,若是按照機率來計算,可以看成是80%開出128點功勳點,10%的幾率開出高等級寶石七枚,5%的機率開出符文兩枚,鰓的機率開出完整星陣一個,孺的機率開出封印卷軸。


    這個任務,是郝貝貝透漏給林飛的一個隱藏任務之一,當初郝貝貝機緣巧合之下觸發了這個任務,完成後開出了符文兩枚。而之後,他又執行了兩次,一次開出功勳點,一次則是開出了高級寶石。


    不過郝貝貝在留言裏寫的很清楚,第五層的隱藏任務,都是危險至極。這個“芬迪的寶藏,難度極高,當初郝貝貝說他便有好幾次險些喪命。


    也正因為如此,他在留言裏十分慎重的告訴林飛,如果選擇做這丹個隱藏任務,務必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做好充足準備。因為在這種任務場景裏,危險會在你根本預料不到的情況下出現,而一旦身入“死境”那便是真的會死。


    郝貝貝是林飛少數信任的人,所以,他的話林飛會聽。自從睜開眼,林飛發現自己坐在這個長途客車上的時候,他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此刻,林飛穿著一身休閑的衣服,耳朵上帶著一個耳麥,這是任務強製安排給他的一個身份,一個大學生。契約者在執行這個任務的時候,會隨機在整個車大約55名乘客當中安排身份,可能是學生,教師,〖警〗察,醫生。


    當然,如累運氣好,被任務安排成〖警〗察的身份,還有一定機率佩戴槍械,這在任務中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幫助。不過對於契約者來說,槍械最多嚇唬嚇唬劇情人物,如果真的遇到危險,屁用不頂。


    實際上,主線任務在此刻已經是開始了。


    距離發生車禍然後進入恐怖至極的“寂靜嶺,世界,還有十分鍾,這個過程無法改變,這在進入任務的時候,便從提示上得到了“不要讓汽車停車,和“不要告訴任何人關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的警告。


    自然,違背的後果就是死亡。


    這十分鍾的時間裏,林飛也自然不能幹等在這裏,他要趁這段時間找到小芬迪。而這卻是隱藏任務“芬迪的寶藏,的第一個難點。


    既然是隱藏任務,那麽開啟它的過程必然是非常的隱晦。這一點就體現在“芬迪,這個劇情人物的身上,郝貝貝說芬迪每一次的形態都不同,可能是男孩,可能是女孩,可能是胖子,也可能是帶著眼鏡的書呆子,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芬迪,這個名字。而要找到芬迪,必須靠契約者自己。


    想到這裏,林飛開始觀察整車的乘客。


    粗略的一看,成年人占了三分之二,數量在35人左右,而舊歲以下的小孩子,卻是有占個之多。這些小孩子大部分都坐在一個區域裏,也有幾個在其他位置就坐。而那一群小孩,此刻正在嘰嘰喳喳的說話,應該是某個學校出來集體郊遊的,或許,芬迪就在他們當中。


    對於如何分葬芬迪,郝貝貝也沒有太多的經驗,他隻說這車裏,隻有一個叫做芬迪的小孩。如何找到他,需要自己想辦法,而有一次,


    郝貝貝便是直接是上前詢問。


    而林飛,也打算使用這招。


    畢竟,這是最為直接和有效的方法。


    於是,他從座位上起身,走向了數量最多的那一群小孩子。這個時候,一個坐在靠窗位置的女士,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


    “窗外有一個人臉,我的上帝!”這女士40歲上下,典型的歐美人體質,皮膚白,但是不夠細膩,金色的長發下,是一個已經有些歲月痕跡的麵孔。


    她仿佛受驚的兔子一樣,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剛好林飛路過這裏,她直接躲到林飛身後,指著一個車窗叫喊著。


    全車的人都將目光移到了這裏,而林飛倒是不覺得什麽,他第一時間看向車外,卻是什麽都沒看到。


    “女士,或許你是太累了,出現了幻覺!”林飛試圖擺脫身後的中年女人,她一雙手正抓著林飛,怎麽都不鬆手。


    聽到林飛的話,那中年婦女抬頭看了看,果然沒有再看到什麽東西,便道了一聲謝謝,重新坐回了車裏,不過表情卻是疑神疑鬼。


    林飛繼續向前,走到了那一群少年少女的身旁,想了想,卻是對著一個看上去十二三歲的少年道:“請問一下,你們當中有一個叫做芬迪的嗎?”


    林飛在問話的過程中盡可能的表現出和善,那少年抬頭看了林飛一眼,道:“不,我不認識芬迪,我們當中也沒有人叫芬迪,先生!”這少年倒是彬彬有理,如此,林飛點點頭,道了聲謝謝,看了看那幾個孩子,他們臉上流露出的表情,顯然也是沒有聽說過“芬迪,這個名字。於是,林飛便退了回來。現在這種情況下,林飛並不能肯定對方是不是再說謊,不過對方撤謊的可能性不高,也就是說,那七八個坐在一起的小孩子裏,可能真的沒有芬迪。


    如此,就隻能將目標放在分散坐的小孩子裏了,林飛想過一種辦法,那就是大喊一句“誰是芬迪”但這樣一來,固然可能很容易找到目標,但也有可能讓對方將自己當成心懷不軌的人,而故意不展露身份,到時候又該怎麽辦?


    有的時候,時間過的很快,這一會兒的功夫,已經過去了三四分鍾。距離任務提示當中所說的“事故”還有差不多五六分鍾左右,必須要早些找到芬迪。


    於是,林飛從自己的包裏取出了一張卡片握在手裏,然後故意裝作低頭剛剛撿起的樣子,然後大聲道:“嘿,我撿到了一張卡片,上麵寫著“芬迪”我想或許是叫這個名字的人不小心遺失了這張卡片,請問,這裏誰叫做芬迪?”


    林飛說話的同時,眼睛環顧車廂。


    這種方法,可以不引起對方的提防,而且無論是誰,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都會下意識的做出反應。


    不過,結果卻是讓林飛十分失望。


    沒有人回應,而林飛也沒有看到有哪個小孩做出了那種反應。


    簡直怪了!


    林飛暗道,郝貝貝所用的方法也不外乎是如此了,怎麽還是找不到芬迪?又或者,這裏壓根兒沒有叫做芬迪的小孩?


    片刻後,林飛又暗道不對,事情或許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複雜。那麽假設一下,如果有人叫做芬迪,但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後卻又沒有任何反應,什麽條件下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林飛所能想到的隻有兩種,一種是對方心懷鬼胎,城府極深,這樣自然是不會有任何反應。但郝貝貝說,芬迪是一個小孩,又怎麽可能會有那種城府和狡詐?


    所以,這種可能性不大。


    那麽,就隻剩下最後一種了,對方沒有聽到。


    也就是說,因為某種原因,對方並沒有聽到自己剛剛的叫喊。如此一來,自然不會有回應,對方可能是聾子,又或者,和自己之前一樣,戴著耳機。


    想到這裏,林飛趕忙四下一看,卻是一眼看到,前麵有一個戴著棒球帽,約莫十歲左右的小孩安安穩穩的坐在那裏。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他的耳朵裏塞著一對無線耳機。


    “就是你了!”林飛眼瞳一縮,卻是不動聲色的向對方走去。


    這個時候,前麵的死機卻是發出了一聲咒罵:“該死,怎麽會起了大霧,夥計們,我要減速行駛,前麵看不清楚了!”


    乘務員將這個消息通過廣播,傳達到了每一個人耳中。如此一來,不少人都是發出了抱怨,有的人抱怨回家的時間要晚了,有的人叫嚷還有人在車站等自己。


    而林飛,則是安靜的走到那個半著耳機的小孩身後。抬頭一看,


    這個小孩竟然還是一個黑人血統,懷裏抱著一個書包,閉著眼睛,竟然是在打瞌睡。


    林飛暗道,怪不得剛剛沒有人回應了。


    此刻林飛可以確定,這個小孩就是“芬迪”因為在少年的書包上,寫著“芬迪,的英文縮寫。


    或許,這便是一種識別的細節,隻可惜,剛剛的自己並沒有發覺。


    按照劇情,車禍發生的時候,裏麵的乘客會有一多半死亡。其中,就包括這個小芬迪,而為了之後隱藏任務“芬迪的寶藏,的開啟,林飛需要保證必死無疑的他在事故中存活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發出尖叫的女人再次發出了一聲慘叫。


    這一次,不是尖叫,而是慘叫。她這一嗓子嚇住了所有的人,隨後,這個女人竟然是發了瘋的一般從座位上起身,向前麵的駕駛員跑去。


    一瞬間,林飛知道這一次事故是怎麽發生的了。


    在她路過林飛身邊的時候,林飛曾經想要將他攔住,但是突然想到任務提示,林飛卻是沒有動手。


    任務提示說,不準阻攔事故的發生,否則會抹殺契約者。


    所以,林飛隻能看著她,跑到駕駛員的身後,然後仿佛瘋子一般,搶奪方向盤。


    車輛開始逐漸失去控製,車廂裏一片驚慌。


    她究竟是看到了什麽,讓她如此失常,已經無人可知,而汽車在失去控製,撞向路邊的防護欄之前的一瞬間,林飛回頭看了看那女士的座位窗戶,上麵,隱約可以看到一張人臉。


    慘白,陰狠,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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