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更甚者,有的孩子在河邊兒玩,由於看到河邊女鬼而受了驚嚇,丟了魂魄。(.無彈窗廣告)一時間,村子裏雞犬不寧。


    為了解決這一問題,族長請了一個道士出山。道士看過後說,是因為沉塘的女人含冤莫白,怨氣衝天,所以對這村子有所怨恨,不能投胎。首先需要將這個女人的屍骨從水塘底取出來,好好安葬。


    除此之外,還得為周家媳婦平反,所以村裏的人集資建造了那個忠孝遺風的牌坊,就將周家媳婦的屍骨壓在那牌坊之下。


    但是,在這牌坊建造好之前,村子那禍害周家媳婦的老光棍也橫死河邊,看那情況,好像是被水溺死的。


    這之後,村子裏重新平靜了下來。但是,還是沒有人敢靠近那個牌坊。因為經常會有人看到那牌坊附近有鬼影出現,而且不止一個。


    易伊說完之後,閆至陽問道:“既然是這樣,你還帶著你弟弟去這兒拍照片幹什麽?”


    “拍照片的時候我並不覺得那牌坊有什麽不對,但是接連幾張都出現曝光現象之後,我就白天再度回去,想要重新拍幾張清晰的。就在白天回去的時候,遇到了周家村的村民,他們不讓我拍,這才告訴我這村子的傳說。”易伊歎道:“如果我知道這會惹來大禍,我絕對不可能再回去的。是不是我弟弟身體裏的那些針,都跟這個牌坊有關係?”


    “不對啊,這死去的倆人都是溺死的,跟水有關係。可你弟弟身體裏長針,似乎跟這些完全沒關係吧。[.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我皺眉道。


    “不一定。現在隻是了解一個大概。”閆至陽說道:“今晚我先用道法控製住你弟弟身體裏不斷長出的針,來爭取時間。否則一直這麽折騰下去,我怕你弟弟的身體會逐漸垮掉。”


    “不是鬼附身麽?”我問道。


    “不是那麽簡單。確切地說,這些針都是怨氣所化。但是這怨氣是來自男鬼還是女鬼,暫時還不好說。”閆至陽說道。


    易伊說道:“那太好了,既然有辦法,你不妨試試看。晚上我會將我爸送回去,方便你們施法。”


    閆至陽點頭道:“好。”


    我一直很好奇閆至陽的辦法,便跟他一直等到了晚上。傍晚時分,易天醒了過來,倒是安安靜靜的,不太吵鬧。


    等九點之後,閆至陽將蘇木棉跟陸萍趕出臥室,也不讓易伊看著,隻留下我打下手。


    我見他從行李箱裏取出一個小瓷瓶,對我說道:“捂住鼻子,這是迷藥。”


    “迷藥?”我低聲道。我了個草,還用這玩意兒?


    疑惑之中,我隻好捂住鼻子。但見閆至陽將那瓷瓶扭開,對準易天抖了抖。沒多會兒,我見這迷藥果然有了效果。易天眼睛眯了眯,果然就睡了過去。


    隨即,我見閆至陽從行李箱裏摸出幾張道符,在易天的雙肩,雙腿,跟額頭全部貼好。<strong>.</strong>隨即,念咒拈訣,對準易天的心口位置點了下去。


    此時,我見一股黑氣從易天心口位置冒了出來。更叼的是,那黑氣居然漂浮不去。


    閆至陽對我說道:“把桌子上那瓶子拿給我。”


    我回頭一看,見屋裏桌子上放著一隻青花廣口瓷瓶,便趕緊遞給閆至陽。閆至陽伸手接過,對準那黑氣一揮。我見那瓷瓶居然像是金角大王手中的葫蘆一樣,將那黑氣盡數收了進去。


    “哇靠好神奇。”我小心地接過閆至陽遞過來的瓷瓶。


    但是,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來了!那瓶子裏根本沒什麽黑氣,而是出現了一排很細的針。


    “臥槽,針,是針啊!”我驚訝道。


    “別吵,”閆至陽說道,皺了皺眉,將手收回。在他將手縮回之後,我見那貼在易天身上的幾道符咒,居然也瞬間燃燒起來,隨即化為一層灰燼,落在易天身邊。


    “好了。”閆至陽說道,拿起一旁的濕巾擦了擦手:“他身體裏暫時長不出什麽東西來。”


    “黑氣是鬼氣吧?還是?”我驚訝道:“怎麽會變成有形物,變成針呢?”


    閆至陽冷哼一聲:“沒什麽奇怪的。霧氣還能變成水呢。”說著,閆至陽走出臥室,易伊立即迎上去。閆至陽便將這針給她看,令易伊大吃一驚。


    “我們今晚得回去,這樣,你把你弟弟的生辰八字跟一樣貼身的東西給我帶走,我回去必須用倒影夢境追蹤術,去到陰陽界看看你弟弟到底招惹了什麽東西。這道法比較難,在你這裏行不通,必須回我住的地方。”閆至陽說道:“你放心,如果順利的話,不出一周,我會找出個所以然。”


    易伊想了想,點頭道:“好,你等著。”


    沒多會兒,易伊便將一個信封交到閆至陽手中:“這是我弟弟隨身帶著的一塊平安扣玉石,跟他的生辰八字。因為以前我也找人算過八字,所以現在保留著,可就是沒算出個所以然。”


    閆至陽點頭道:“那我們就先回了,有結果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說著,他招呼我跟蘇木棉,陸萍一起跟上。


    回去路上,我問閆至陽到底有沒有把握治好這位全身長針的哥們兒。如此特立獨行的病,我也真是醉了。


    閆至陽很是胸有成竹地說道:“九成以上會搞定,放心吧。”


    說著,蘇木棉開著車送我們回了玉家老宅。等到了門口的時候,我開始頭皮發麻,想起見到低氣壓的厲笙歌跟暴躁的陳清姿,我就有點心虛。


    回頭看了一眼閆至陽,見他似乎表情也不怎麽輕鬆,有點上墳的趕腳。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


    冬天天黑得早,等我們進了大門之後,院子裏已經大紅燈籠高高掛了。土豪世家就是好,也不怕費電,一整片的大紅燈籠亮起在重重屋簷下,將整個院子映照得燈火通明。


    院落裏,我見幾個人正端著食盒往大殿走過去。


    “開飯啦!”我聞到飯香味立即興奮起來。


    正跟著食盒往前走,卻迎麵見陳清姿背著雙手走了過來。我立即停下腳步,嗬嗬笑道:“豬婆~!”


    “哦,你們回來了。”陳清姿冷哼一聲。


    “厲姐姐呢?”我四下看了看。


    陳清姿突然將手從背後抽出來。我立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以為這大殺器又要虐我。


    但是,我見她隻是舉起手中的蘋果咬了一口。


    “你這是跟我師父學會吃蘋果了啊。”我嘖嘖說道。


    “師父她跟七爺在藏寶閣呢。”陳清姿指了指一旁的一道小路。


    “七爺這兒還有藏寶閣啊?”我問閆至陽:“不然我們去看看?”


    閆至陽點了點頭,讓平哥跟蘇木棉先將行李送回住處,便帶著我跟陳清姿往藏寶閣走:“我也想來看看了。七哥這兒收藏了不少玉石珍品。”


    我好奇地跟上去,心想閆至陽這八成是想跟我們炫富。


    走過這條鵝卵石小路,轉過一個拐彎,見旁邊是一處靜雅的小院落。院子裏種著的好像是月桂樹,隻可惜現在是寒冬,聞不到那花香。藏寶閣是個二層的小樓,此時一樓的燈亮著,厚重的簾子放下,似乎裏麵有人在。


    我們仨走到那暗紅雲錦布簾跟前,我正要挑起簾子進去,卻聽到屋裏傳來七爺溫柔的聲音,透著一絲笑意:“我先塗點潤滑油。這進去有點困難。我進去了啊,你別怕,會有點疼,但是你說停我就會停下,你別叫。”


    臥槽????


    聽到這一段十分內涵的話,我頓時僵住了,回頭神情複雜地看著閆至陽。屋裏可是七爺跟厲姐姐。這額,一個是暖男大帥哥,一個是高冷大美女,倆人不會是相處了一下午突然幹柴烈火搞一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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