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能判斷他沒說實話?”我皺眉道。<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他很可能是知道這件事的真相,但是卻說自己在這附近看到了一個三歲小孩被殺,將我們的懷疑轉到陰魂作祟方麵。”閆至陽說道:“然而真正的原因是,他無意間撞到有人想要逆天改命,被人威脅才得了那病。也許他怕威脅他的人對自己的女兒下手。所以沒告訴我們實話。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去他家說,我們要幫他的事兒麽?他的表情是驚訝。顯然他並不知道韓嬌寄了快遞給我們,也沒想到要找我們來解決問題,主要是不敢。”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我問道。


    “帶走這東西。”說著。閆至陽將青銅盒子蓋上。用一道鎖魂符封住蓋子,護住那嬰兒魂魄不散。然後,帶著盒子往回走。


    再次經過續魂陣的時候我有點發怵。然而瞧見閆至陽居然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還招呼我跟上。


    然而我跟上之後,頓覺神奇。這回那些邪靈惡鬼並沒有為難我們,一路上平安無事地走出了這石頭陣。看來這石頭陣的鬼魂也跟這嬰兒混熟了,把我們就當成了那個嬰兒。


    等帶著青銅盒子出了林子,走回塔灣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回到韓波家裏,韓波還沒睡覺,看到我們帶著那盒子回來,臉上的神色頓時變了:”你,你們哪裏找來的?!“


    我看著他一臉驚恐的樣子,大概確信閆至陽說的話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他肯定是之前看過這東西。也知道是怎麽回事。於是在我們的追問下,韓波承認說,自己之前說的確實是謊話。


    真正的情況是,那天他去朋友家喝酒,喝多了,路過那林子的時候,就想進去找個地方小解。然而迷迷糊糊裏,就靠著個白色的東西撒尿。


    等他提上褲子要走的時候,突然隱約聽到前麵有聲音。


    但是那時候已經是傍晚,他又喝多了。也看不清前麵說話的人是誰,就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誰在哪?!“


    結果,接下來他就看到一個白乎乎的影子走了過來。


    等影子走到跟前的時候,韓波嚇了一跳。這影子好像長了一張煞白的臉,就像是後來他在林子裏見到的那些石頭人一樣。


    想到剛才自己小解的時候也是站在一個白乎乎的東西旁邊,難道是石頭人成精?


    這一想,他頓時自己嚇了自己一大跳,於是酒反而醒了一半兒。


    酒醒了之後,韓波才端詳了一下在自己跟前的這東西,才發現那不是什麽石頭成精,而是一個人戴著一張白色的麵具。


    這時候,韓波發現林子裏不隻是這一個戴著麵具的人。不遠處的空地上,另有一個人也戴著麵具,正在將一樣東西放進盒子裏。


    隱約間,韓波覺得那東西像是個嬰兒,但是也不敢細想到底是什麽。(.)


    然後麵具人就威脅他說,如果敢將這件事說出去,就會殺了他女兒。為了保命,韓波連連點頭。


    可這件事過去一陣子之後,一切風平浪靜,韓波漸漸的也就不那麽害怕了。但是這貨有個毛病,一旦喝了酒,就管不住嘴,特別能比比。因此,不小心將自己在林子裏看到的事兒零零散散地說出去了。


    等酒醒了之後,他就十分後悔。沒想到大家把這事兒越傳越玄乎,說什麽石頭成精。於是村裏的人就把後山有石頭人俑的地方圍了起來。


    然而對方可能還是認為韓波沒守承諾,便不知怎麽讓他得了這種怪病。


    也就是說,韓波這逗逼到現在不知道誰害了他。


    聽完了我也是無語。閆至陽讓他回想一下,當晚那個戴麵具跟他說話的是個男人還是女人。


    韓波回憶半晌,說道:”我猜測應該是個男人。因為他個子不算矮,說話聲我已經忘了,當時酒勁還沒醒呢,對方還壓低聲音說的,實在沒辦法辨別。但是我覺得是個男的。而且那男的手勁挺大,反正我要跑的時候被他拽回去了。“


    ”看來你這村子不簡單啊。“我苦笑道。


    韓波更是無奈,苦著臉看著我們:”怎麽樣啊兩位高人,是不是我的這病就是沒辦法治了?”


    閆至陽擺手道:“也沒有那麽嚴重。其實你用我的藥粉,雖然見效慢,但是堅持用幾個月就沒事了。不過,現在我們之所以想把那個用邪術的人找出來,是怕他在這兒再害別人,也怕你以後又不知道怎麽中招,那我們就是白來一趟。”


    韓波一聽,頓時千恩萬謝。


    忙活了一晚上,我跟閆至陽去洗漱準備休息。


    睡覺前,我問閆至陽怎麽確定誰幹的?看村子裏的人都挺正常,如果說他們要是刻意隱瞞自己的氣場,我們也沒辦法一下子看出誰是修道人。


    閆至陽想了想,說道:“我們簡單猜測一下。韓波看到的是倆人,而我們在這青銅盒子裏找到一個嬰兒,那這倆人可能是夫妻。而這對夫妻想給孩子續命。明天先問問這村子誰家曾經有過小孩,孩子夭折過。如果這查不到的話,那就看他們的住宅。”


    “住宅?”我驚訝地問道。


    “想用邪術給孩子續命,逆天改命,自己的房子一定不能建造在風水吉利的地方,而要反其道而行之,建造在風水比較差或者很差的地方。”閆至陽說道。


    “我去,為了個邪術也真是蠻拚的。”我搖頭歎道。


    “所以明天早起,到村子裏看看吧。”閆至陽說道:“上次咱們隻是注意了魚塘,這次還得看看屋子風水。”


    商量完畢,我倆便在韓波家湊合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天色剛亮,閆至陽便將我拽起來去村裏溜達。


    我無奈地起身,啐道:“你特麽屬公雞的吧,天一亮就起來。”


    閆至陽不由分說將我拽出院門。


    等走到門外的時候,早晨的風將我徹底吹醒了。


    我跟著閆至陽往前走,沒多會兒,他便停在了一處三層小樓跟前。


    我看著那三層小樓,樓房挺新,這建得挺好。池女斤弟。


    “怎麽了?“我問道。


    “這房子有問題。”閆至陽說道:“這地方建房子不好。這村子雖然沒有高大的山,但是咱們去的那後山密林,也算是一座山,延伸下來,到這兒。山區有山區的特點,這房子建造在龍脈上。”


    “啥玩意兒?一座山也有龍脈?”我不解地問道。


    “當然。這裏的龍脈不是我們知道的龍脈。而是小範圍裏的龍脈。房子建造在這兒,不適宜住人。”閆至陽皺眉道:“這算是逆天之舉。你看附近,那片地方是什麽?”


    說著,閆至陽往這小樓的後頭不遠處指了指。我往後一看,臥槽那好像是一片墳地啊。這房子居然在墳地前頭。


    而且讓閆至陽一說,我仔細打量了一下房子,發現這房子也不是南北朝向的,而是東西朝向,真特麽的一點兒都不在正常點兒上。


    這時,村裏有起早出來散步的老人正往我們這邊走來。


    閆至陽立即攔住老人,指了指這房子問道:“老人家,這房子是誰家的,難道是馬大叔家的?”


    這個馬大叔就是魚塘裏有古怪的那位。


    老人擺手道:“不是啊,這房子原本一直空置著,後來是讓村裏外來的一對小兩口買了下來。我們都勸他們不要住進去,但是他們不聽。不過也不是經常來住,偶爾住進來幾天。”


    “小兩口?”我疑惑地問道:“他們叫什麽?”


    老人想了想,說道:“女的姓阮,男的----忘了,對了,就是開魚塘的兩個外地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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