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螳螂捕蟬番雲雨之後,宋兵策心滿意足的躺在**,山口子著,盤在宋兵策腰間,柔媚萬分。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通報聲:“侯爺,夫人回來了!”“那個夫人?”宋兵策猛地坐了起來,興奮的看著通報人,通報人跪下回話“袁夫人回來了,大公子也一同帶來了!”“哈哈哈,好好好,馬上派人接大夫人!”宋兵策低下了頭,對山口子說道。


    山口子恭順的低下頭,露出了雪白的脖頸“是老爺,我一定會好好服侍姐姐的。”


    在日本族的女子看來,一家之主的威嚴是絕對不能忤逆的。


    當晚,宋兵策就想去袁碧影住處,結果吃了一個閉門羹,袁碧影淡淡地說道:“大人,妾身累了,請明早再來吧。”


    宋兵策雖然吃了個閉門羹,心裏卻不生氣,袁碧影當初負氣出走,為的就是自己的風流韻事,如今回來了,說明心中已經沒有多少疙瘩。


    至於做出的這副冷若冰霜的模樣,隻不過是女性的矜持罷了,宋兵策有無數的辦法化解。


    第二天一早,宋兵策踏著朝露,手執一捧鮮花,來到了袁碧影的住處。


    隔了好遠就聽到袁碧影的聲音“睹一蟬,方得美蔭而忘其身,螳螂執翳而搏之,見得而忘其形;異鵲從而利之,見利而忘其真。


    寶貝,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娘,這段話好拗口呀。


    我不知道什麽意思,娘你跟我說好不好。”


    是個男孩子的聲音,嬌嫩地童音讓宋兵策一陣感動,這應該就是自己的兒子宋玉柱了吧。


    當初袁碧影死活要帶他走,宋兵策一時心軟,就答應了,知道這時候才驚覺到,自己的孩子已經三歲了,血脈相連的感覺讓他一陣心動。


    “小懶蛋。


    就知道問媽媽,羞不羞呀!“袁碧影的聲音還是那麽的清脆委婉,水泥廠不由聯想到她的風情,心中蕩了一下。


    也不進去隻是在外麵靜靜的聽“古時候有一個大花園,園子裏有一棵樹,樹上,有一隻蟬。


    它唱著歌飲著露水,高興得很,哪知背後來了一隻螳螂;螳螂彎著身體伸出前臂,要抓住這隻蟬來充饑。


    怎知道它的背後又來了一隻黃雀;黃雀伸長頸子,要向螳螂一口啄去,可是黃雀又怎知道它地背後也有彈丸正等著它呢。


    蟬、螳螂、黃雀。


    它們都隻看到眼前的利益。


    而看不到藏在背後的禍害呀!“宋兵策微笑。


    這個典故他非常清楚,春秋時期。


    吳國國王壽夢準備攻打荊地(楚國),遭到大臣的反對。


    吳王很惱火,在召見群臣地會上警告:“有誰膽敢阻止我出兵,將他處死!”阻止吳王出兵。


    王宮中一個青年侍衛官想出一個好辦法:每天早晨,他拿著彈弓、彈丸在王宮後花園轉來轉去,露水濕透他的衣鞋,接連三天如此。


    吳王很奇怪,問道:“這是為何?”侍衛道:“園中的大樹上有一隻蟬,它一麵唱歌,一麵吸飲露水,卻不知已有一隻螳螂在向它逼近;螳螂想捕蟬,但不知旁邊又來了黃雀;而當黃雀正準備啄螳螂時,它又怎知我的彈丸已對準它呢?它們三個都隻顧眼前利益而看不到後邊地災禍。”


    吳王一聽很受啟發,隨後取消了這次軍事行動。


    在兵家看來,這是一種十分典型的連環套,如果蠶不動的話,那麽螳螂也不會動,黃雀也不會動,雖然看起來蠶是最危險的,可是從某種角度來說,蠶地危險程度和除了獵人之外的其他動物一樣。


    這就是局中套局的錯覺,總覺得蠶地危險最大,可是實際上,都是一樣地。


    就在宋兵策想到這裏地時候,突然間心念電轉,就像一道閃電般撕開了心中陰霾,他終於知道趙剛的想法了。


    在這個局中,宋關就是那個蠶,一個帶著二十萬精銳虎賁,卻沒有多少才幹地蠶。


    而趙剛一定會想辦法派出螳螂吞掉宋關,可是他多半想不到,自己會看破他的布局,來一個黃雀捕螳螂吧。


    想到這,宋兵策馬上對親衛說道:“去準備一下,看看宋關那個小兔崽子都做了什麽好事?“那個親衛得令走了,宋兵策昂首闊步,走進了屋子。


    袁碧影聽到門口處有聲音,愕然抬起頭,宋兵策高高瘦瘦的身軀一出現,就吸引了她全部的目光。


    多年的相思讓她失去了以往的矜持,她高興得撲到宋兵策的脖子上親吻他,眼中點淚花閃亮。


    “想我不想?”宋兵策也大力的抱住了她,在這個心神疲憊的時刻,他實在太需要她了。


    “嗯,”袁碧影點點頭,聲音如燕子呢喃,反手又緊緊抱住他。


    “刀槍入庫,馬放南山了嘛!”她又嬌又親地輕聲說:“永遠別打仗了……還打得不夠嗎?該我們逍遙一番了……”“咳……我也想永不打仗……行嗎?隻要沒人動我們的主意,我絕對不會主動打仗的。


    我的碧影!”宋兵策撫摸著她的頭發,幾年不見,她的頭發還是那麽的順滑。


    “壞人,不許你碰媽媽!“一個稚嫩的童音響起,同時小腿被打了一下,輕輕地一點都不疼,反倒有些癢癢的。


    宋兵策低頭一看,一個胖乎乎的小小子正鼓著腮幫子,捏著小拳頭示威呢,宋兵策心中一軟,有個最柔軟的地方被觸摸到了,分開手將小小子抱了起來,滿臉的胡子茬在小小子臉上滾了一遍,剛才那個勇敢的小衛士馬上大哭了起來。


    “你幹什麽呢,才一見麵就猴斥孩子。


    “袁碧影嗔怪道,解了衣裳喂奶,宋兵策嘿嘿直樂,一隻手伸了過去,摸住了另外一個:”還是人奶好呀,它永遠新鮮;、它永遠清潔;、它:.於攜帶。


    還有容器美觀!““去你的,老不正經的,就知道說這個策作怪的大手,眼睛仿佛要滴出水來:“管它許多呢!離開了你這麽久,我要你好好的陪我,彌補了我的相思之苦,你要是好好待我……我,我今後再也不和你分開了!”說到後來,袁碧影得手輕輕的握住了宋兵策的大手,靠在他的胸前說道,那個小衛士嘴裏叼著**,絲毫不管父母之間安通款曲的行為。


    “當然。


    我也不會讓你再離開我了。


    我的官兒現在做大了,卻覺得越來越沒有意思,見到誰都要盤算一下,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其他的想法,皇帝陛下……”宋兵策哈哈一笑,心中卻又感到有種失落,那是戰陣大將,國家重臣猛然之間離開熱衷的戰場,官場之後的一種空虛。


    盡管現在還不是離開,但畢竟現在的主流是休養生息,而不是打仗!就算是打仗,宋兵策也很明白,絕對不會讓自己出馬的,功高蓋主的後果是慘痛的,當年的嶽飛不就是功高難酬謝,才落個淒慘結局嗎。


    不過從前台退到幕後了,不再打仗了,就好比農民耕種了一輩子,最後不讓耕田一樣,他感到一種空蕩蕩的心痛——他宋兵策可從來都是叱詫風雲的人物呀!駐紮西域省的十年,身經百戰的宋兵策沒有什麽大事。


    地方上的民治行政也不會給他找麻煩,宋兵策仿佛一個影子一般。


    他的軍隊有百萬雄獅,老班底“平寇軍”已經換了好幾撥。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宋兵策也不知,這些流水裏麵,到底有多少是擁護自己。


    現在的局勢就是麻杆打狼兩頭害怕。


    沒有戰事不等於無事可做,宋兵策深知呆兵的危害:軍隊休整,但不能解散,不能放鬆訓練,明裏不搞擴編,但要換補,傷殘老弱的士兵一律淘汰,暗中征召精壯之丁補上,這叫“偷梁換柱於無形……”宋兵策知道朝廷對自己的防範。


    這些需要悄悄做的大事,宋兵策是不便直接插手的,都是由心腹等人主持安排的。


    宋兵策根本不管任何具體事務,既不去駐地視察,也不召開部將開會,更不親自下陣操演……他做的隻是擁妾漫遊,求田問舍,仿佛一個風雅名士。


    人們都說,定北侯文武雙全,是個風流名士。


    甚至連國防部都彈劾宋兵策兵備鬆馳,不事訓練,不問軍政,請求朝廷訓斥一下。


    如果趙剛沒醒過來,宋兵策有把握在十年內得到大部分軍權,做一個曹操,至於王莽宋兵策是不敢做的。


    現在宋兵策的野心已經十分的笑了,如果那個螳螂是足以影響天平平衡的人物,那麽宋兵策隻會借機向皇帝討要一下自己的地盤,永鎮西域省。


    如果這個人是吳俊升或者韓興華,那宋兵策就有了更大的砝碼,不過一切都是模糊的,宋兵策也隻能按兵不動,等待偵查的結果!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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